“什麽,臨時備案?這是什麽玩意兒?”
林浩成和李震北兩位主官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哦,實際上根據我們的測評,目前所有機型中羅德底斯家的【貝林頓】的綜合參數最爲優越,隻是價格開的有點高,我建議先單獨把這一型機甲剝離競标機型,單獨放入一個并列備案中,萬一遭遇突然情況,可以臨時采用一批該型機甲補充機甲部隊的空缺戰力。”
鐵牛面不紅氣不喘的一口氣說下來,我們在後面低頭垂手暗暗在心裏豎了個大拇指。
老大真是越來越有領導的範兒了。
“等一下,你們到底在搞些什麽名堂,合适就是合适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搞些個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行!”
李震北中将斷然拒絕,好在這還是預料之内。
“可是最近測試一直進行的不順利,我想,萬一搞不下去又發生什麽緊急情況的話,還有個方向可以參考。”
鐵牛故作深沉愁苦狀,一副憂國憂民的愛國主義青年形象。
“媽的,你們以爲卡成現在這樣,應該怪誰…….”
帶着一臉快要氣死的表情,李震北馬上跳起來罵人,我們則一副惶恐的樣子低頭聽訓。
二把手大頭也是愁眉苦臉的。
“你看長官,我們不也是沒辦法嗎,怎麽說也同意不了意見,萬一這時候薩摩人打過來不就瞎了嗎,所以你看着…….”
大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甚至把還遠沒有完成戰鬥準備,在本土死命磨槍的薩摩軍都拖出來當擋箭牌用,其實我們根據搜集到的情報評估是,如果薩摩軍要發動一場以機甲和新型戰艦爲主體的局部戰争,至少需要三個月的準備,因爲新型武器的整備工作遠比舊世紀的戰鬥機和常規艦艇複雜。
而事實上,因爲兩台機甲被意外擊墜,以及共和**機甲兵出現的報告,薩摩軍不得不認真的重新評估起共和**的戰力,大規模戰争的準備工作進行了差不多五個月。但是兩軍的主官們顯然不知道這些貓膩,一下被我們戳到痛處,兩位這段時間被折磨的焦頭爛額主官,也是一臉煩惱困苦恨,相互交談一陣後艱難地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
于是他們就掉進坑裏了。
我們一幫人興高采烈的抓着報告跑出來,這就算是完成第一步了。
“喂,我說陳項,這一紙莫名其妙的東西真的有用?羅德底斯家的人又不全是傻子,這都會相信?”
鐵牛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這也難怪我和他們說明時略掉了伏爾加公司之類的黑暗段子,整個前後邏輯當然不通順,不過在我眼裏這事已經成了,既然他們要進決賽老子就提前塞給你們一張入場券,當然,最後肯定會被踢出來就是了,因爲備胎如果不用的話就永遠是備胎,大限一到就被一腳踢飛,沒有任何懸念。
“不行也得行,湊合着試試,對了我和亞捷琳娜稍微熟一點,伊蒂絲和715所那邊就麻煩你們去聯絡了,告訴他們别把家底藏着捂着了,都拿出棺材本來把林氏幹倒再說,不然大家都得打包回家了。”
結果,這幫吊絲一起吹起了口哨,紛紛起哄。
“喲,隻是稍微熟一點嗎?”
“一點是多少熟啊,陳老爹。”
“這表達太羞澀了。”
“…………”
“滾你們大爺的!”
扯淡完畢,我搭車來到了羅德底斯家下榻的五星級酒店,這幫土豪竟然把整個酒店的頂層整個包了下來,在樓層口碉堡似的插着兩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黑衣大漢,腰間鼓鼓囊囊的别着大威力手槍或者微型沖鋒槍一類的武器,搞得上面像是黑幫老大在開秘密會議。
我讓兩個碉堡幫我通報一下,結果立刻得見。
走上松軟的高級地毯我才發現情況發展的出乎意料,因爲在樓層裏走動的,不是死闆的服務生,也不是衣着随意的中年人,而是十幾個身着白色圍裙,戴着蕾絲發式,相貌美麗的——女仆。
我首先反應是完了完了,一不小心穿越到中世紀去了,直到一位臉上還帶着稚氣的年幼女仆走到我面前,扯起裙角行了個吓死人的古典禮節,我才反應過來。
“請問有什麽需要嗎,先生。”
“哦哦,我找羅德底斯先生有點事。”
“羅德底斯先生?哦,您好,請跟我來。”
聽到這個名字,女仆一下變得極爲恭敬,帶着我一直走到樓層最内部的一間總統套房裏。
“看不出你還有不良的制服癖。”
我開門見山就準備惡心這家夥一下。
結果,坐在總統套房的大落地窗邊喝茶的金發青年連頭也懶歪一下,好像和他說話的就是隻嗡嗡叫的飛蟲。
“這叫複古情節,知道嗎,複古,和某些隻會對着cos片子撸的吊絲,品味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級别。”
反擊一招正中要害,我隻好郁悶的開始說正事。
“你是說,臨時備案?”
金發青年斟酌着最後一個詞,像是要從中品出什麽問道來一樣。
“不好意思,陳少尉,我好像從沒有聽說過競标流程裏有這個環節。”
“哦,我們教導團臨時和上面談了一下,修改了一下規則,”我沒興趣和這好摸不清底的家夥多聊,“恭喜你們,不用打預賽直接就有進決賽的門票了,隻不過能不能打過決賽隊伍就看你們造化了。”
“呵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後面應該還有一個‘但是’。”
果然是人精。
“但是前提條件是搞掉礙眼的林氏家族,他們可是首席内定人,不然你們别說吃肉,湯也喝不上一口。”
一邊歪着頭聽我們說話的天然系少女突然很遺憾似的歎了口氣。
“其實還是湯比較好喝呐。”
“…….麻煩你老老實實坐那邊别動,再敢雷我小心我抽死你。”
我的脾氣不太好,任誰一進門就像根電線杆一樣插在原地,沒人端茶送水,沒人微笑問候,甚至沒人讓個座的時候,脾氣都不會太好。
“喂,話說你們真的沒問題嗎?”
這家夥讓我冷不丁的想起克拉徳的話,心裏一陣陣的别扭。
金發青年似乎嘲諷似的笑了一下,接過我的報告漫不經心的上下一掃,然重新擡起頭來看着我,臉色發沉。
“我隻是很好奇,陳少尉,從競标開始你似乎就看林氏不順眼,甚至還在機場上打了一架,真搞不懂你這個要錢沒錢要才沒才,長相隻能算過得去的家夥怎麽會和林氏這種大家夥杠上的。”
我說國仇家恨私人恩怨都有一點,話說你煩不煩,到底幫不幫忙一句話的事。
“幫,當然幫,還沒有和林家的那個小女孩較量過,總覺得很有趣。”
深沉的盯了我十幾秒,金發青年突然愉快的笑起來,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因爲他的表情變換實在太快,我的情緒都快趕不上節奏了,既然目的已經達到,我轉身就準備撤退。
“看不出你竟然是個好人,陳少尉。”
背後突然傳來陰沉沉的聲音。我煩躁地轉過頭,金發青年則對我陰沉地笑着,亞捷琳娜眨着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們兩個。
“下一句該不會是‘但是我們不能在一起’。”
“呵呵,”金發青年笑起來,笑完他的臉色勃然一變,“滾蛋!”
于是我就挺直腰杆走了出去,回到車水馬龍,尾氣灰塵滿天飛的大街,給人的感覺意外的比總統套房還要好得多。這時,鐵牛他們也陸續打來電訊,表示所有聯絡工作都已經進行完畢,715所和克拉索家族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表示願意全力配合。
好了,所有牌都已經碼好,克拉索家和羅德底斯家在場面上對付林氏本部,我們來對付軍方相關人士,甚至二部都有一部負責招架。
來,林氏的死小鬼,就等你了!
ps:今天返校,先來一章湊合了,尼瑪下個月就要論文開題答辯了,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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