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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大山深處突然響起來的槍聲,讓我們猝不及防,胡教官沖着我們喊道∶“你們雖然是各個部隊裏的精英。【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不過,你們沒有參與過真正的戰争,所以由現在開始,你們必須全心全意聽我指揮,決不能擅自行動,以免造成傷亡事件。”
胡教官話沒落音,對面的神色裏又是響起一陣槍聲,那聲音刺激着我們每個人的神經。
我們的确沒有參與過真正的戰争,作戰方式十分匮乏,在沒有經驗豐富的人指揮的情況下,對面真要是有敵寇來襲,我們必定損失慘重。
我手裏端着槍顯得有點心不在焉,望着對面的大山,那槍聲似乎就離我們沒有多遠,可是仔細一看,卻仿佛又隔的很遠。
根本分不清是那個方向傳過來的,胡教官的速度最快,沒看出來她一個女人端着十幾斤的步槍,跑的還那麽快。
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的作戰經驗特别豐富,我現在倒是有點佩服她了,挺讓人吃驚的,一個人女人面對這種出其不意的狀況。
完全沒有亂了陣腳,反而指揮的非常恰當,看着她眉目間流露出來的那一絲擔憂。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胡教官取出望遠鏡往對面的山脊處眺望,他朝我們招了招手。
讓我們分三路突擊,我們分成三個小組,每個小組三個人,中路的人負責主攻,兩邊的人負責掩護中路的隊友推進。
按照既定的作戰計劃,我負責在後面掩藏胡教官,胡教官手裏端着一把輕狙,把手槍丢給我。
往前面走了幾步朝我說道∶“等下,我悄悄的跟上去,你在後面掩護我的位置,千萬不要發出聲響,OK!”
她朝我做了個手勢,我點了點,這點我還是知道的,米國大片裏面的作戰情節基本上是這麽演的。
沒想到現實中也是這麽操作的,我輕聲慢步的跟在胡教官的身後,隻見她十分靈活,在山裏頭就像猴子一樣。
很快的就找到了發出槍擊聲的方位,朝我招招手指,我趕緊從後面跟了上去,周圍的草叢很深。
布滿荊棘,有些藤蔓上面長滿了刺條,想過去的話,必須想辦法把那些刺條割掉才行,不然很難從其中穿過。
這時,前面的山脊上有傳來一陣急促的槍擊聲,聲音過後,一切歸于了平靜,就連那些昆蟲此起彼伏的叫聲也消失了。
完全沒了一絲聲音,這真是奇怪,按理說那麽大的槍聲,别說是那些昆蟲,就是山裏的野物受到驚訝。
也會拼命的從山裏頭竄出來,可是直到現在我們完全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活動的生物,就連昆蟲都沒有見到一隻。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什麽東西震懾了這山裏頭的野物,那些野物已經提前跑路了,可是這大山裏頭又會存在什麽的猛獸能夠震懾住這裏面的野物。
這個問題困擾着我們,此後槍擊聲再也沒有響起,我和胡教官同時眉頭一皺,這種情況是很少見到的。
現在的我們就像蒼蠅一樣在深山裏頭四處亂竄,沒有了槍擊聲作爲參考,誰知道發生槍擊的具體位置在何方。
更别說找到那個地方了,穿過密不透風的雜草叢,前面是一大片原始叢林,裏面很黑,陽光基本照不進去。
隻是偶爾有幾縷光線透過那些繁密的枝葉,斜照在地面上,我問胡教官∶“咱們現在要進去嗎?我總感覺裏面藏着什麽東西。”
胡教官說∶“你多疑了,大山裏頭就是這樣,很神秘,裏面藏着什麽野物也不奇怪,好了咱們準備進去吧!”
我走了兩步,覺得後背一陣發涼,走到胡教官身邊說∶“咱們不等等另外兩個掩護小組嗎?”
胡教官停下腳步,伸出手輕輕扳了扳我的帽子,笑了一聲道∶“等他們過來,黃花菜都涼了,咱們先出發,在裏面集合就行了。”
胡教官都這麽說了,我們不進去也不行了,我總感覺這裏面有什麽東西威脅着我們的安全。
就算我們身上有槍,也阻止不了,這是一種直覺,我本來想提醒他們,可是一看人都走遠了,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小心謹慎點就行了,走在這暗無天日的叢林裏頭,四周悄無聲息,我們在裏頭轉了大概四五十分才從其中的一個缺口竄了出來。
前面是一塊平地,空氣中飄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越往前走那股血腥味越重,直沖腦門。
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這股血腥味有點讓人想吐,我們幾個人頓時提高了警覺,有血腥味就代表前面有人受傷要不傷亡了。
胡教官朝我們打了手語,讓我們幾個人分開沿着四周包圍過去,三步一人。
我往前走了幾步,看到前面一顆大樹上面沾染了一絲絲的血液,那些血液還很新鮮,就像是有人故意抹在樹上面一樣。
我走過去一看,突然發現那樹下面有一灘血液,正從上面不停的滴落下來,“滴嗒,滴嗒……”
就像是滴水聲一樣,我咽了一口唾沫,停下來腳步,這也太恐怖了,這麽多的血液是從那裏來的。
我好奇性的擡起頭,往上面望去,猛不防就看到在上面的樹幹上吊着一具紅腥腥的東西。
那樣子像是一個完整的人,不過上面比較黑,我一時也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麽東西,隻是有不少的蒼蠅圍在那裏“嗡嗡”的打轉。
胡教官從我旁邊走了過來,看到我一直傻站在樹下,一動不動,用手拍了拍我,問我看到了什麽東西。
我用手指了指上面那具紅腥腥的東西對她說∶“你自己看,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麽。”
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重,胡教官用手捂住鼻子,拿出一個電筒往上面照了照,突然蹲在地上嘔吐起來。
我從地上撿起電筒往哪裏一照,頓時感覺肚子裏連腸子都打轉了,手腳不可思議的自己顫抖起來。
那挂在樹上面的是一具倒懸的屍體,渾身上下的皮被人用某種利刃強行剝了下來,露出裏面暗紅色的肌肉。
那具屍體面目猙獰的朝着我們僵笑,一縷縷的血液從他那沒有人皮的肌肉上滴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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