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奇的,莫雨鑫倒是有什麽怪脾氣,她奶奶才會特意說出來,我望了莫雨鑫一眼,她默不作聲。[燃^文^書庫][]
莫雨鑫的奶奶拉着莫雨鑫的小手,在菜園裏的長凳上坐下說∶“乖孫,這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你現在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性子以後不能這麽野了,不要動不動就出去跟人飙車,你不知道這樣會讓我們擔心嗎?”
我此刻恍然大悟,原來莫雨鑫奶奶說的莫雨鑫有怪脾氣的事情,就是指她喜歡跟人飙車。
飙車的确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車技不好的人可以說是很容易就車毀人亡的,所以她***擔心不無道理。
莫雨鑫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臉色有些羞紅的對她奶奶說∶“孫兒以後會注意的,對了一潇呢,奶奶,他不是已經到了嗎?”
“你說他呀,可能在裏面陪老頭子下棋吧,好了你們也該進去了,我先把蔬菜摘完。”
莫雨鑫朝我點了點頭,然後對她奶奶說∶“那我們先進去,見爺爺了。”
莫雨鑫的奶奶朝我們招手示意道∶“去吧,去吧,老頭子可是等你們許久了。”
我和莫雨鑫穿過小菜園,後面就是那棟小别墅了,我看到莫雨鑫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的神色。
這不是去見她爺爺嗎?有什麽可擔憂的,又不是見食人老虎,莫雨鑫神情有些低落的說∶“我爺爺可比食人老虎可怕多了。”
“知道我爸媽爲什麽不敢來這裏嗎?”
“這個,我怎麽知道呢!”我好奇的搖搖頭。
莫雨鑫歎息了一聲說∶“我爺爺是老軍人,心中一直堅守着那份底線,不讓家人經商,可我爸媽卻偏偏選擇了下海經商,所以爺爺每次見到爸媽就破口大罵。”
“怪他們埋沒了莫家的門風,丢盡了莫家祖輩的臉,所以我爸媽都不敢來這裏,每次都是叫我和一潇過來。”
“沒事的,不用擔心,總有一天你爺爺會理解的,畢竟虎毒不食子!”我邊走邊握着莫雨鑫的手安慰她。
“希望如此,好了我們進去吧!”
到了小别墅門口,卻是另外一幅景象,我以爲這些軍區大院的小别墅跟我居住的那地方看起來也差不多。
但是真正的到了這裏,才發現兩者之間的差别到底有多大,小别墅的門口設有警衛廳。裏面站着兩個一絲不苟,宛如木頭的持槍武警。
整棟小别墅設有四個這樣的警衛廳,這防衛可以說做的是滴水不漏,像個鐵桶似的,我這下好奇莫雨鑫的爺爺到底是什麽人了。
才能享受這種待遇,連門都不用我們自己開,自然有武警替我們推開小别墅的大門,在那些武警的注目下我和莫雨鑫輕步踏了進去。
看着那些武警嚴峻的目光,我心裏還是挺緊張的,這種感覺不是經曆過的人那是體會不到的。
就是那種讓人感覺時刻都被人監視的感覺,尤其是這裏讓我感覺特别的莊嚴和肅穆,都快壓抑的我喘不過氣來。
莫雨鑫示意我不要緊張,放松自己。進門後裏面的裝飾顯得很普通,可能跟莫雨鑫她爺爺是老軍人有關。
我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無聊看着電視新聞的莫一潇,莫一潇起身看到我們,先是一愣随後說∶“姐姐,你怎麽帶着封夕哥一起來了。”
“莫非你的那個男朋友就是封夕哥,哇瑟,你們發展的真是太快了。”
莫一潇說完後,就快步跑到我身邊,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封夕哥,你可真厲害,連我老姐你也追的到。”
莫雨鑫呵斥莫一潇一聲說∶“怎麽說話的,開老姐玩笑是不是,皮癢了。”
莫一潇趕緊往後退了幾步,躲在我的身後說∶“姐夫救我,鎮壓我老姐。她就會欺負我。”
我把莫一潇從身後拉出來說∶“你姐跟你開玩笑的,對了你爺爺呢!”
“爺爺在書房接電話呢,你們先坐吧,我讓慶姑給你們倒茶!”莫一潇請我落坐,然後吩咐傭人給我倒茶。
莫一潇笑着對我說∶“封夕哥,你可不要局促,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一樣就行了,反正以後咱們也是一家人。”
我讪讪的幹笑一下,心想莫一潇這家夥還真的把我當成他姐姐的男朋友了,要是知道我是個假冒的,不知道會不會有種想殺了我的沖動。
我喝了一口茶,感覺渾身神清氣爽,回味無窮,莫一潇笑着對我說∶“這可是爺爺收藏的大紅袍,一般人可沒機會喝到。”
我點點頭,怪不得跟那些普通茶的區别這麽大,原來是大紅袍,這種茶可以說是最爲珍貴的,每年才會出産大約二十斤左右。
莫雨鑫的爺爺能收藏大紅袍這種極品茶,我想想就知道她爺爺不是一般的權勢人物。
我們在樓下閑聊了一會,那位叫慶姑的傭人走到我們身前說道∶“莫司令讓小姐跟姑爺去書房。”
莫雨鑫爺爺竟然是司令,華夏國七個軍區的司令之一,我聞言咋舌,差點有種吓尿了的感覺。
這可是真正的大人物來着,要是他知道我是假冒莫雨鑫的男朋友,會不會掏出槍把我一槍給斃了。
看來隻能随機應變了,我和莫雨鑫跟着那位慶姑上了二樓,在書房面前停了下來,我伸手敲了敲門。
裏面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進來!”
我輕輕的推開書房的大門,和莫雨鑫齊步走了進去,書房裏面端坐着一個白發蒼蒼,面容清癯的老頭。
老頭神情威嚴,氣宇非凡,雙目如鷹眼般攝人,被他一盯我感覺自己幾乎沒有什麽秘密可言。
莫雨鑫輕聲叫了句∶“爺爺,孫兒可想你了!”
我也趕緊行禮道∶“莫爺爺好,我是雨鑫的男朋友李封夕。”
莫老頭起身,隻是略微掃了莫雨鑫一眼,然後便臉色嚴峻用那雙攝人的雙目望着我。
我心裏緊張無比,這老頭氣場太足了,我快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了,莫老頭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
足足盯了我大概十來秒鍾,然後用毫無人情的語氣對我說道∶“你就是破壞我乖孫跟燕家那小子訂婚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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