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兩百萬,你再說一次,我沒有聽清楚!”我雙腿一軟,發現眼前全部是成堆成堆的rmb,閃瞎眼。
蘇北北看着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道∶“沒想到咱們的無名英雄原來也是個财迷,兩百萬你就能高興成這樣。”
我咳嗽一聲,在女人面前怎麽能這麽失态呢!不會讓她從心裏瞧不起我吧!
我擡起頭來,露出個自以爲還算陽光的表情說∶“人爲财死,鳥爲食亡,本來就很正常好不好。”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有錢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那是萬萬不能的。”
蘇北北先是一怔,然後一臉玩意的盯着我,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倒是挺有道理的,不過也掩蓋不了你是個财迷的事實。”
我被打擊的一無是處,如同一隻在風中淩亂的小鳥,無助而迷茫,我瞥了瞥嘴不說話。
蘇北北說∶“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我會先做好雨鑫的思想工作,到時候你别給我搞出什麽亂子就行了。”
說完後蘇北北戴上黑色墨鏡,優雅的甩了甩秀發,扭着水蛇腰從我身邊走了過去,隻留下遍地的暗香。
我的鼻子很靈的,立馬就嗅到這股香味是香奈兒五号濃香型,據說喜歡這種香水的女人外面清純,内心火熱。
一旦觸動了閥門,就像一瀉千裏的洪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我望着蘇北北那美妙的背影,心想她不會就是這種女人吧!
是就是,也不關我的事,我在外面站了一會,打算去看望陸警官,那傻妞傷的挺嚴重的,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問了幾個護士才知道陸警官被送到重症監護病房去了,我不是給她身體裏面注入了一絲先天真氣嗎?
到了重症監護病房那裏,外面已經圍了一堆記者,門口有兩個警察在維持秩序,我走了過去。
擡頭一看,那個于海鵬正從病房裏面吹着口哨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看到這家夥我恨不得咬死他。
于海鵬看到眼前的人是我,心虛的低着頭從我身邊走了過去,我盯了他一眼,然後鑽進了病房裏。
陸警官此刻已經做完手術了,正斜躺在病床上看雜志,旁邊有個警察打扮的男子在替她削水果。
她看到我進來,剛想叫我,卻一下子捂住自己的胸口,痛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我示意她先别動。
那個穿着警察的男子聽到後面傳來動靜,放下手裏削好的蘋果,回過頭來看着我說∶“你是誰啊,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
一聽這話,我心裏就火大了,我是誰關你吊事,我又不是來看你的,你裝什麽裝。
我朝那名穿着警服的男子大聲喊道∶“我是她男朋友,我來看自己女朋友怎麽了。”
陸警官用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那名男子,我都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指着我們兩個幹嘛!
那名男子一臉奇怪的表情,看着我說∶“你是黎黎的男朋友,我怎麽從來沒有聽她說過啊!”
“我靠,我是她男朋友還要你知道啊!你誰啊!别在這裏礙着我眼睛。”
那名男子氣的臉色通紅,指着我罵道∶“我是誰,就憑我是她爸,你這個男朋友,我不認可,你給我滾!”
我嘴角一抽,這下踩到鐵闆了,沒想到這個男的竟然是陸警官的父親,别說他們兩個長得還是有點像的,尤其是那雙眼睛。
“你還站在這裏幹嘛,還不給我滾!”陸警官的爸爸又指着我鼻子罵道。
他走到陸警官身邊,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陸警官說∶“黎黎,你這找的什麽男朋友,目無尊長,比那個于海鵬還不如。”
陸警官吃痛,臉色一紅,咬着牙說道∶“爸爸,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什麽,他不是你的男朋友,”陸警官的父親說着,就朝我沖了過來,“好小子,占我閨女便宜,我非打死你不可。”
“大叔,你别沖動好不好,我剛才跟你開玩笑的,我是陸警官的朋友。”我攤開雙手解釋道。
陸警官的父親惡狠狠的看着我說∶“小子,有你這麽開玩笑的嗎?我家閨女冰清玉潔,被你這麽一弄,傳出去名聲怎麽辦。”
“還冰清玉潔,早就被我看光了……”我低聲喃喃道。
“你說什麽!”
我笑了一聲道∶“沒說什麽,我覺得伯父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才能生出像陸警官這麽漂亮的女兒來。”
“小子這句話,倒還中聽,你們年輕人聊吧!我出去走走。”陸警官的父親出去的時候還特意把門關上。
他這是什麽意思,我把削好的水果遞給陸警官說∶“你爸好有意思,挺搞笑的。”
我話剛落音,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咳嗽聲,敢情陸警官她爸專門躲在外面偷聽啊!
陸警官輕輕咬了一口蘋果道∶“我爸就這樣,你别怪他就行了。”
“這怎麽能怪他呢!要不是我假裝是你男朋友,他也不會發這麽大火,”我捂着嘴笑道。
陸警官喘着氣,宛如星辰的眸子裏泛出點點淚花,她說∶“你幹嘛要那麽說,你就算解釋了,現在我爸肯定也會以爲你是我的準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