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這幾名守衛後,前面可以說是暢通無阻,我甚至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也不會有人拿槍指着我的頭。
我吹着口哨,往前走了幾步,突然發現這裏一下子變得十分安靜,就連腳步聲都沒有。
我立即警惕起來,事有反常啊!剛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暗中觀察,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呢!
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了我,很妖豔很清脆的聲音∶“你可算來了,看來我的計劃沒有白費。”
“你們華夏人總說引蛇出洞,沒想到還真的能夠成功。”
女人站在窗邊,披肩的秀發在風中随風搖曳,大紅色的和服在霓虹燈的照射下那麽的妖娆,她用舌頭舔着手指,臉上淡淡的笑意。
女人的背影很漂亮,一身火紅色的和服顯得很妖娆,玲珑剔透的身材,渾身有着一股成熟優雅的潤味。
她站在窗邊自圓其語的看着我說道∶“還真是不平靜,我還真是期待,你呢?”
女人轉過頭去,依舊是一臉笑意。“你到底是誰,”我站在樓梯口,眉頭微蹙,這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到底會是什麽人。
“你覺得我是誰,”女人從樓梯口走了過來,她面帶微笑,走路很有氣勢,妖娆無比,帶動着一層細細的香味。
我聞了一下,那是香萊爾五号的濃郁味道,這種香水價值很高,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家有能力消費的。
“我特麽怎麽知道你是誰,你以爲我是算命的,你像鬼一樣突然出現,會吓死人的,知道不!”
“口齒伶俐!”
女人哼了一聲,我回頭一看,不知什麽時候,我已經被數十隻槍械包圍了,瑪德,這些人搞什麽飛機嗎?
像幽靈一樣從四面八方冒了出來,這種情況下,就是一隻蒼蠅也别想飛出來,我隻好舉起雙手投降。
看來我中了他們事先設好的埋伏了,怪不得剛才一下子那些人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就是爲了讓我出現。
好把我來個甕中捉鼈手到擒來,我怎麽就沒有察覺到呢!隻能怪自己不夠謹慎,洩露了行蹤。
“你現在該知道我是誰了吧!”女人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我,美豔不可方物。
我渾身打了個激靈,這女人散發出來的魅力真大,看她一眼都快讓我受不了,我低着頭露出一絲懷疑的神色說道∶“你不會就是他們的首領吧!你是島國人。”
“沒錯,你眼前的就是我們的首領,美智子大人!”
那些持槍劫匪表現的十分恭敬,看着眼前的女人連頭都不敢擡。
“女人也能做犯罪集團的首領,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我雖然被他們抓住了,但是神情還是很淡定的。
這些人貌似不會對我輕易開槍,我的安全暫時是有保障的,所以我表現的很自然。
叫美智子的女人走到我身邊,看着我說∶“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還想抓住我。”
我伸手摸了摸後腦勺,一臉吃驚的說∶“你怎麽知道我想抓你,你能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李先生,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種叫做心靈感應的存在嗎?你心中所想的一切,我全部都能知道。”
“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跟我們作對,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美智子威脅我道。
“你還知道我的名字!”
這下不由得我不相信了,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不然這麽漂亮的女人怎麽能夠成了這些持槍劫匪的首領。
美智子走到我跟前,輕聲一笑說∶“我的目的很簡單,隻要你把那個女警察交出來,給我們做人質,我就放過你,之前你殺害我數個手下的事情一筆勾銷。”
“我做的那麽隐蔽,你們怎麽知道是我殺的,”我真的是挺好奇的,這些人怎麽知道的。
美智子吩咐幾個人把我拉到他們的監控室,我往大屏幕上一看,頓時傻眼了,我的一切行爲都被監控到了。
除了我救陸警官的情景之外,怪不得這女人不知道陸警官在什麽地方,想從我口裏套出來。
我松了松衣袖說∶“好吧,現在我相信了,不過你想從我口裏知道那個女警察的行蹤,那是不可能的。”
美智子冷笑了一聲,走到窗前說∶“把那袋東西拿出來遞給這位李先生。”
很快就有兩名劫匪手裏抱着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劫匪奉命打開箱子。
美智子看着我說∶“這裏是一千萬美金,李先生隻要透露給我們那個女警察的行蹤,這些錢就是你的。”
我想了一會說∶“一個警察值得你們發這麽大的代價嗎?你可真是看的起我。”
美智子笑了一聲道∶“李先生還不知道那位女警察的身份吧!她可是這座城市一位重要人物的女兒,有了她做人質,我們就有資格要求你們華夏釋放我們被關押的同伴。”
“這麽說,你們不是爲了錢!”我一臉疑惑的問道。
“哈哈,錢對我們來說隻是一個數字,你真的以爲我們是爲這二十億而來的嗎?”
我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既然是這樣,你們爲什麽還要綁架那麽多的人質。”
美智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對我說∶“沒有這些人質,我們根本沒有跟華夏警方談條件的資格,我們也不想傷害無辜,除非是迫不得已。”
“隻要你願意跟我們合作,我敢保證不止這些錢是你的,我們還會釋放一批人質出去。”
我搖搖頭,陸警官受了很嚴重的傷,要是被他們抓去做了人質,可能有性命之危,所以容我自私一次吧!
我對美智子說∶“你不要想從我口裏知道她的行蹤,我是不會說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怎麽看來那位女警察對你很重要,難道你們是情侶關系。”
美智子嘲諷似的看着我說∶“這種事情我見多了,世間原本許多癡女怨男,可是都抵不過時間的磨散,愛情隻不過是一個唯美的傳說巴了。”
“李先生,難道你不怕死嗎?”
在島國女人面前我自然不能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于是我笑了一聲說∶“死有什麽可怕的,不過是一副臭皮囊而已,十八年後我又是一條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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