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那些持槍劫匪的首領會躲在什麽地方,之前那個被我幹掉的喽喽說過,他們的首領就在這棟大樓裏。
但是具體在那層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那我的計劃不是又落空了,我仔細想了想,他們的首領會不會在那個彙豐銀行裏面。
因爲這群持槍劫匪本來就是打着那筆現金儲備的主意,那麽他們的首領極有可能出現在那裏。
想到這個環節,我心中不免一喜,希望在那裏能夠有所收獲,我到了彙豐銀行所在的樓層,仔細觀察了一番周圍的壞境。
看完後,我不由得眉頭微蹙,整個銀行已經被那些持槍劫匪完全占駐了,守衛太森嚴了,簡直是滴水不漏。
我趁機閃過大門口的警衛,越過欄杆,把牆上的電子眼破壞掉,然後爬上上面的通風口。
透過通風口,我看到整個銀行裏四處走動的都是警衛,而且腰間都是鼓鼓的,一看便知道是藏有槍械。
雖然說時間很寶貴,但是我也不敢就這麽冒然從通風口跳下去,底下的這些人可不是什麽善類,恐怕自己還在半空之中就已經被人打成了馬蜂窩。
當然對付幾個持槍劫匪對于我來說并不算什麽,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隻不過要花點時間罷了。
隻是有可能會驚動銀行裏的其他劫匪,這樣反而會得不償失,所以我考慮再三決定還是偷偷潛入進去。
我從通風口裏面爬了進去,費了十多分鍾把在後面巡邏的幾個劫匪悄無聲息的潦倒後,我才從銀行的後門摸了進去。
彙豐銀行分爲三層,裏面裝修的金碧輝煌,我看了看牆壁上的标識牌,才發現自己進入了銀行的古董收藏區。
這裏擺放着許多珍貴的古董文物,大多數都标明了價格跟收藏家的名号,正面大廳裏面有一副巨畫,畫的是一頭兇猛威武的老虎,很有氣勢。
我走了過去,看到題畫的人竟然是上世紀那位鼎鼎大名的畫家,我也不免有些驚訝,銀行的錢真多。
我曾今有幸在網上的一場拍賣會上見過這名畫家的巨作,像這麽大幅的國畫,最少也是上億的價值,卻被彙豐銀行擺在大廳之中,也不免太自大了。
收藏區正大門口也有兩個持槍劫匪站在那裏,而且正面對着收藏區的大廳,幸好我剛才并沒有一直停留在大廳之中。
不然隻要他們其中一個轉身就會發現我了,那兩人身上帶的槍械可不是用來吓唬人的。
眼前這兩個警衛,我必須馬上解決掉,我得騰出更多的時間來,在銀行裏找到那些持槍劫匪的首領。
我心中猜測這些持槍劫匪的首領肯定不是什麽簡單人物,從他布置的人員就知道那些持槍劫匪的首領心思缜密。
我給自己臉上蒙上一層黑布,又換上其中一個劫匪的衣服,用來麻痹那些劫匪。
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人認出我來,我從懷裏掏出剛才從那些警衛身上繳獲的槍械。
這些槍械都配有消聲器,性能優越,我剛剛看到也不免有點手指發抖,連這種武器都能混進來,這群人的來頭的确讓人很懷疑。
站在銀行三樓的入口區,我摸着腦袋感到有些頭痛,樓上不停有人走動搜尋,我要上三樓就必定會遭遇這些人。
這讓我很爲難,如果是這種情況,那我肯定就會暴露,許多該做的事情,我就沒法去完成,可是時間又很緊急。
我幹掉了兩個巡邏的劫匪後,就沖上了三樓,上去一看傻眼了,趕緊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這一躲就聽到我對面的房間裏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我把耳朵靠在牆上仔細傾聽。
我把門打開一個縫隙,剛好可以看到對面,房間裏面有人起身把門打開,門口站着一個劫匪,他朝房間内看了一眼,然後恭敬地站在門口。
“什麽事!”
開門的男子高大威猛,一頭金黃色的頭發,說着一嘴蹩腳的中文。
打報告的持槍劫匪低着頭,不敢有絲毫的不恭敬,他一臉嚴肅的說道∶“報告副首領,銀行裏面有人入侵,電子眼被人爲破壞了。”
“行了,下去讓他們注意點,抓活的,”金毛男子朝警衛招招手,露出一個漫不經心的表情,然後把門關上。
我暗中點點頭,原來這個金毛鬼佬就是他們的副首領,抓到他,應該就會知道他們的首領在什麽地方了。
我從房間裏面閃了出來,剛想暴力推開對面的門,一舉将那個鬼佬副首領抓獲,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句蹩腳的中文∶“口令是什麽。”
口令,什麽口令,這群持槍劫匪既然是有口令的,這不是坑爹嗎?我特麽的怎麽知道你們的口令是什麽。
“前面的轉過身來,再不說口令我就要開槍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緩慢的轉過身說∶“不要開槍,我馬上念口令。”
那個劫匪用手中的槍指着我說∶“那你就快說。”
我深吸一口氣,笑着說,打南邊來了個喇嘛,手裏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邊來了個啞巴,腰裏别着個喇叭。
南邊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換北邊别喇叭啞巴的喇叭。
啞巴不願意拿喇叭換喇嘛的鳎目,喇嘛非要換别喇叭啞巴的喇叭。
喇嘛掄起鳎目抽了别喇叭啞巴一鳎目,啞巴摘下喇叭打了提拉着鳎目的喇嘛一喇叭。
也不知是提拉着鳎目的喇嘛抽了别喇叭啞巴一鳎目。
還是别喇叭啞巴打了提拉着鳎目的喇嘛一喇叭,喇嘛炖鳎目,啞巴嘀嘀哒哒吹喇叭。
那個劫匪摸了摸頭,說道∶“你這家夥到底在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快說你是不是内奸。”
劫匪也很緊張,用槍指着我,自己都忍不住渾身哆嗦起來,感覺比我還要害怕,這種人也能做劫匪,我也是服了。
“奸你媽個頭,死鬼佬!”
我閃過去朝着那個劫匪的太陽穴,就是一拳,那個劫匪圍着我轉了兩個圈圈,然後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揉了揉手,說∶“早知道,直接給你一拳,老子不知道殺死了多少腦細胞,才想起這個繞口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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