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頭看了看黃沖崇準備的那些東西,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後,我确定沒有什麽遺落後。
便告訴黃沖崇對他說∶“你出去招待你家的傭人,無論房間來發出什麽聲音都不要闖進來。”
待到黃沖崇出去後,我臉色頓時疑重起來,從我剛進這件房間就感覺裏面陰氣森森,甚至已經到了滴霧成水的狀态。
這地方讓我感覺身上有點涼巴巴的冷意,心中如同被某種東西壓抑着,隐隐約約中讓我産生了想拔腿而逃的想法。
我心中默念摩羅般若密诃,這是佛語之中的至高偈語,能破世間一切污穢之氣。
念完之後,我透過黃沖崇房間裏的窗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原本是星辰羅布,但是此刻已經變成了黑雲遮月。
、雖然不是大兇之咒,但是也足以說明這房間裏的東西已經能夠影響到氣象的變化了,我心中漸漸有些不安起來。
我可是第一次**對付那些髒東西,沒有死老頭的幫助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希望等下不要丢人。
我趕緊按照死老頭那本古書上的陣法,擺了個北鬥七星陣,這個陣法可以借助北鬥七星的力量實現五行颠倒。
加上此時天空被黑雲遮蔽,黯淡無光,隻有北鬥七星在黑雲之中顯現,借用星辰之力破世間一切污穢之氣。
我剛擺陣完畢,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我推開門讓黃沖崇進來,然後把房門上鎖,這裏面發生的一切都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
不然要是打亂我們的擺陣,會出現意想不到的狀況,我先讓黃沖崇戴上一塊眼罩,上面刻滿道家經文。
用來保證他的靈魂不被移位,接着我在一塊黃符上面寫上黃沖崇的生辰八字,用銀針穿過黃符刺在人偶的頭部上面。
用人偶代替黃沖崇的本體,等****身出現的時候,就會以爲那個人偶是黃沖崇,用來麻痹陰身的視線。
待一切準備完畢,我把那面平面鏡挂在正對門口的位置,星光剛好穿過窗戶直射在平面鏡上。
我依次在黃沖崇的身前擺上八卦鏡,香爐,黃符跟一碗公雞血,黃沖崇聞着公雞血的腥味,捂着鼻子說『“李哥,你擺這個公雞血幹嘛用。”
我說∶“這公雞血專門用來克制那些髒東西的,可以讓鬼怪現出真行來,可以說是辟邪驅鬼必備之物品。”
黃沖崇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啊,等下那東西出來的時候,是不是我用這公雞血潑在她身上就可以了。”
“潑你媽個頭,這公雞血我用來給你辟邪的,你先喝下去再說!”
黃沖崇取下眼罩,艱難的看了一眼他身前的公雞血說∶“不喝行不行,這也太惡心了。”
我冷笑一聲說∶“行,可以不喝,等下隻要你不怕被陰氣侵體暴斃而亡,那就随你便。”
黃沖崇一聽不喝公雞血會死,立馬端起身前的公雞血咕噜咕噜的往嘴裏灌,喝完後還打了一個飽芶。
他擦了擦嘴角邊的雞血說∶“味道是差了點,不過怎麽有股怪怪的味道。”
我看着黃沖崇一口把公雞血灌了,差點就想吐了,他要是知道我在裏面加了一點童子尿進去,會不會有種想掐死我的想法。
話不多講,我讓黃沖崇做好準備等下我就會開啓召喚陰身出現了,天眼速開,五行颠倒,起。
黃沖崇盤坐在北鬥七星陣的陣眼位置,我在他身前用招魂鈴壓着一疊黃符,此刻我讓他先點燃三隻香。
供奉八方鬼神,然後把那一疊黃符給點燃後,放在他身前的香爐裏焚燒殆盡。
接着搖三下招魂鈴,嘴角念叨咒語∶“天青青,地靈靈。四方遊魂招四方,五方遊魂招五方。枉死冤魂速回枉死處,速現真身,真身速現。”
念完後,黃沖崇不安的看了看四周問我∶“李哥,有沒有效果啊,我心裏害怕怎麽辦!要尿了。”
“忍住,現在是關鍵時刻,别亂動!”我急忙喊道。
我心中也同時默念般若波羅蜜,就在我準備睜開雙眼的時候,突地一陣風從窗戶吹了進來,掃過我的劉海。
一股冰冷的寒意透過身軀傳遍四肢,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黃沖崇臉色不安的對我說∶“李哥,你在不在,我好怕啊!”
我心裏猛地一個激靈,這風來的這麽突然,難道其中有鬼,便對黃沖崇低聲道∶“你集中精神,那東西就要出現了,千萬别睜開眼睛。”
黃沖崇吓得立即擺正了坐姿,繼續口中念叨∶“天青青,地靈靈。四方遊魂招四方,五方遊魂招五方。枉死冤魂速回枉死處,速現真身,真身速現。”
随着招魂鈴響了三次之後,我擺在門口的五行旗劇烈的晃動起來,此刻天氣突然轉變,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一道閃電“啪”的一下直挺挺的往黃沖崇的身體上劈了過來,我趕緊出手阻止,那閃電一下子劈在我手臂上。
我手臂立馬黑了一大片血肉模糊,被劈的皮焦肉爛,我利用煉體之術,很快的治愈了傷口。
好在這些閃電的威力并不大,并沒有對我造成什麽大的傷害,電閃雷鳴過後,烏雲再次遮蔽了月亮,窗戶被大風吹的沙沙作響。
“嘶嘶……”
一陣陰風突然撲面刮來,我雙眼閃過一道光芒,就發現陰風之中,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從窗外飄了過來。
仔細一看,那是一個白衣女人穿着古代的衣服,一道閃電突然劈來,照亮了陰風中那個白衣女人慘白的臉蛋。
她随風而來,停在窗口邊,身子一拂便到了黃沖崇的身後,頓時我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喊聲∶“嗚嗚嗚,少爺奴家來看你了。”
白衣女人的聲音很幽怨,光是聽着就讓人咋舌,黃沖崇雖然能聽到聲音,但是他絕對是看不到他身後的白衣女人。
我連忙念了幾句咒語,将身上的冷意驅除了,然後揮動手中的旗子,就在這時黃沖崇身後的白衣女人突然趴在黃沖崇的背上。
披頭散發的看着我,眼睛裏閃過一絲寒光,黃沖崇打了個哆嗦問我∶“李哥我身後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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