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驚人的速度是死老頭這個外挂提供的,也可以說是一個獨門絕技,強大的爆發力加上絕對速度,尤其在對付人多的時候,就是個奇招,出其不意。
“來吧,”我大喝一聲,随即雙腿一蹬,身形宛如魅影,肉眼難以分辨,那些黑衣人隻感覺眼前閃過一道影子,然後就有一個人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
我出手很快,帶着拳風沖進了人群之中,我有絕對的自信,一拳過去,就是一個人倒下,慘叫聲不絕于耳。
“噹”有鐵棍擊中我的背部,就如同打在鋼筋鐵骨上,對我來說是沒有絲毫的影響。
反而巨大的反震力将那幾個黑衣人的手腕震的發麻,劇痛不已。
“上,給我幹掉這小子,”那個黑衣人的頭目發話了。
像這種打擊對他們來說太嚴重了,對方隻是一個人而已,可是自己這邊差不多已經有十數個人倒在地上。
完全沒有了反抗的能力,這些可都是他特意從黃少那裏抽調過來的精英,可是卻被我一個人打的潰不成軍。
我閃過飛身而來的利器,一腳踢飛準備在我身後偷襲的黑衣人,拿起一把染血的利刃,朝着那些驚恐後退的黑衣人竄去。
“嗖,”
紅芒乍現,鮮血噴濺,我手上的那把利刃已經被完全染成了血紅色,妖豔而詭異,紅芒閃過,就有一人倒下。
但是我做人是有原則的,那就是絕對不殺人,隻是讓他們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這人是個惡魔!!!”
有黑衣人顫抖,接着那群黑衣人迅速全線潰退,這裏簡直成了血染的屠場,我已經殺紅了眼。
鮮血順着刃柄與我的手腕流淌而下,我渾身上下已經被染成了血人。
“給我殺了他。”此刻有人說話,但是已經沒有黑衣人敢上前,這就是個殺神,他們膽怯了,心寒了,意志早已被恐懼代替。
“怎麽,你們這麽多人還怕我一個,”我擦拭掉利刃上的血迹,裂開嘴詭異的笑道。
“殺了他,取他首級者,五百萬,”有人朝我喊道,自然這樣的條件會打動很多的人,可是望着我這個殺神,他們心裏還是沒有底。
“上。”
有人被獎金打動了,三個人便朝我四面進攻,他們形成合圍之勢,想打亂我的視線,讓我一時顧不住頭尾。
“嘶嘶”
我手上的利刃快到隻是閃過一個影子,然後血光閃過,三人倒在地上,沒有慘叫,沒有呼救,沒有反抗能力。
我隻停頓了幾秒鍾。再次欺身而上,這群黑衣人已經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驚慌失措,沒了組織沒了思路。
“砰。”
我雙拳揮出,又有數人倒下,場面完全成了一面倒的局面,地上血迹斑斑,觸目驚心,戰鬥持續一段時間後。
黑衣人已經沒有幾個還能站着的,地上躺滿了奄奄一息的人,他們還沒有看懂就已經被人廢了。
剩餘的幾人滿臉震驚,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以一人之軀獨戰數十精英卻不落下風,制造屠殺。
我動了,單手提着那柄被鮮血侵染的利刃,慢步上前,朝着那剩餘的幾個黑衣人走去,踏着清晰步伐的聲音。
此刻在黑衣人的心中就是死神來臨前的喪鍾,“你不要過來,你是個惡魔,”有黑衣人倒在地上呻嚎。
我離他越來越近,能夠感覺到他的心髒在劇烈的顫抖,導緻的結果是四肢麻木,瞳孔慢慢消失。
那個黑衣人死死瞪着跨過他身邊的渾身鮮血淋漓的我,心中如果被電弧麻過一般,産生的劇烈疼痛,竟然被活活吓暈了。
就在這時遠處響起了警笛聲,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警察要是還不過來,我都不敢相信了。
果然一轉瞬的時間,街面上就已經圍滿了警察,帶頭的那個還是跟我結怨的于海鵬。
他往中間看了一眼,立馬轉過身嘔吐起來,的确這場面太過血腥了。
于海鵬看了我一眼,對身旁的警察說∶“把他們幾個全部帶走,”指着我說∶“這個涉嫌故意傷人給我拷上。”
王玖玖說∶大家不要害怕,沒事的。”那些警察都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直接往車上一塞。
童顔****表現的倒是氣定神閑,她玩着手機說∶“等下我弟弟就會帶人過來了。”
沒多久警車就把我們一行人送到了警局,我身上全是血液,所以被安排去清洗一下,然後被他們單獨的帶到了一個詢問室。
我在裏面等了一會,就看到于海鵬一臉冷笑的走了進來,把一大堆檔案放到我眼前,說∶“小子老實點承認吧,剛才那些人是不是你傷的。”
我皺了皺眉頭說∶“不關我的事,我那是自衛。”
于海鵬冷笑了一聲說∶“你覺得不承認我就沒有辦法讓你出不去嗎?你小子傷了這麽多人最少也得關個幾十年吧!”
我搖搖頭說∶“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想的什麽,你不就是想追求陸警官嗎!!!可惜啊人,家就是看不上你。”
于海鵬獰笑一聲∶“你還敢提她,遲早我會讓她跪倒我的胯下唱征服。”
我笑了一聲道∶“你可真卑鄙,像你這樣的人也能做警察真是侮辱了警察這個神聖的職業。”
于海鵬臉上閃過一絲冷意∶“做不做警察是我的事,你還是先顧着自己吧,放心,等下陸黎就會知道你故意傷人的罪名。”
“看她還會不會在意你這個殺人犯。”
我臉上一笑∶“知道又怎麽樣,陸警官還是不會看你一樣,你瞧你這都自卑的心理扭曲了。”
于海鵬猛的一拍桌子說∶“小子,你有種,”又對旁邊的警察說∶“兄弟好好伺候他,出了事有我擔着。”
那警察有些擔心的說道∶“于哥這樣不好吧,咱們這是動用私刑,被上面知道了是要被開除的。”
“你怕什麽,有我在,你還怕,”于海鵬說完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走了出去。
他剛出去,那個警察就把門給關上了,從旁邊的櫃子裏取出一根警棍坐在我對面說∶“兄弟,你還是招了吧,免得受這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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