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降頭術,是一種流行于東南亞的巫術,但是據說,降頭最早是由四川,雲貴一道苗族的蠱術流傳過去之後,與當地的一些巫術結合所演化而來。(看小說去最快更新)し降頭術,與巫蠱一樣,既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無形。
前段時間我看了一部老電影,叫做《南洋十大邪術》其中就有講到降頭術,看了那電影之後,我對于降頭術一時比較感興趣,于是就在網絡上收集了很多的資料。
所謂降頭術,其實就兩個步驟,一個是降,也就是施法的方式,一個是頭,指的是被施法的個體的信息。這一點,與廣成仙派的玄光開鏡法原理有點相似,但是其具體過程,卻是比玄光開鏡法複雜很多。
簡單的來說,這個降就有很多種方式,比如藥降,以藥物爲基礎施法;飛降,以一些飛禽以及生物爲基礎施法;鬼降,自然就是養小鬼施降等等。這些,隻是施降頭的方式。不過對于被施降頭的人,降頭師還得掌握其一些基本的信息,這便是頭。
這裏的頭,可以是生辰八字,可以是性命年齡,可以是居住地點,也可以是随聲物品,毛發頭發一類的東西。根據降頭的作用以及降頭師的功力而有所區别。()
降頭是一種巫術,與内地的道家不一樣的地方在于,它的施展,需要借助一些實質性的道具。各種影視作品中出現的降頭,一般多爲各種昆蟲,鮮血以及墳土一類,這些也是由苗族蠱術演變而來的一個佐證。
當我一把抓住幹爹的胳膊,将一股陽氣灌進去之後,立馬就察覺到在他的體内有一個東西在遊走。這個東西感覺上像是一個靈魂,但是由于其外圍被幹爹體内的陽氣包裹,我實在不能探得太清楚。而且,那東西我還不知道其深淺,要是貿然的強行突破,恐怕人會遭殃。
不過,那個在遊走的類靈魂物體就我判斷,除了苗疆的蠱術,那就隻有降頭術了,因爲據我了解,隻有這兩種巫法才會使用到其他生物的靈魂。
幹爹本來是滿臉的怒意,但是一聽我提到降頭,臉色不由得一變,道:“你說什麽?”
我趕緊放開了他,并且向後連退了三步與之拉開距離。看着幹爹那不太妙的表情,我深吸一口氣,默默的暗示自己說這不是****大佬,而是一個普通的客戶。幾秒鍾之後,我緩緩說道:“幹爹,最近這些年,不對,準确的說是你迄今爲止,是否去過雲貴的苗族,或者與那個苗族人有瓜葛?”
幹爹雙目一瞪,怒道:“不要在我的面前拐彎抹角,有話直說!如果你不把話說清楚,休怪我翻臉無情!”
我心裏不由一沉,這****大佬氣場确實夠足,淡淡一句話都聽得我有些心驚,生怕他會突然拔出西瓜刀來砍我。(最快更新)不過轉念又一想,我淩天什麽妖魔鬼怪沒見過,會怕一個活人。随即沉聲說道:“我淩天在道上混這麽些年,從來都不拐彎抹角。這個問題關系到是否能夠解決掉長久以來困擾你的問題,你必須回答我。或者,你也可以拒絕回答,我就當什麽都沒有問過!”
見我表情嚴肅,幹爹似乎也明白了什麽,情緒緩和了一些,他想了想道:“我這些年從來沒有離開過廣州,手底下也沒有苗族人。”
“既然如此,那應該就降頭無疑了!”我說道。我知道,苗族的蠱術非常厲害,但是這種技藝的傳承非常的困難,現在還會蠱術的幾乎寥寥無幾。而且,咱們苗族的同胞都非常的善良,通常情況下是不會給人下蠱的,更不會大老遠的從寨子裏跑到廣州來給人下蠱。
所以,我基本上可以确定,幹爹身體裏面那個東西,是被人下的降頭。
聽我口氣确認無疑,幹爹的臉上開始陰晴不定起來,他看着我,沉聲說道:“你是說,這些年我讨老婆,讨一個就死一個,是因爲有人給我下了降頭?”
我點頭道:“沒錯。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成都打聽打聽,你這個挂名的幹兒子别的本事沒有,在這方面還是有兩把刷子。我也可以實話告訴你,當年我離開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轉頭看了看站在後面一聲不吭的麻子,然後說道:“我記得那天晚上是麻子和老五帶我去喝酒,然後我在廁所裏見了鬼。一個老頭救了我,說我是被那女鬼纏身,要想活命,就必須拜他爲師,之後我就跟着老頭去了四川。”關于淩老鬼廣成仙派的身份,我選擇的隐瞞,因爲沒有必要告訴這遠在廣州的人。
聽我說完之後,幹爹看了看麻子,麻子渾身一抖,趕緊點頭。
這****大佬也确實不是一般人,要換了常人,在知道自己被下了降頭,那肯定早就被吓得是屁滾尿流,滾在地上求我幫忙解降了。但是幹爹沒有,他看了看麻子,又看了看我,臉上的表情嚴肅且威儀,幾秒鍾之後,他沉聲問我:“你有解降之法?”
我點了點頭,道:“辦法肯定是有,但是事先我得找到這下降之人,知道下降之法,這樣才能解降。或者,不由我動手,下降者也會解降!”
幹爹并沒有對我産生半分的懷疑,聽我如此一說,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他對麻子說道:“麻子,下面的時候你全全負責,誰敢反對,不用告訴我,你知道該怎麽做!”說完之後,幹爹又看着我說道:“先下去,留下來的事情,你考慮!”說完,也不等我們道别,他有獨自回到了辦公桌旁,将自己的身影藏在了椅子後面。
麻子趕緊上來把我拉了出去,一副生怕我會惹什麽事請一樣。
等走到辦公室外面的走廊上時,麻子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告訴我說:“天少爺,剛才你真不該這樣對老大說話。你知不知道,上一次有人惹怒了老大,結果那一家十幾口人···”麻子用手在脖子上劃拉了一下,意思我瞬間就明白了。
雲芊夏咋呼道:“天啦,殺···不會吧,混球,我看你幹爹人其實挺不錯的!”
我回瞪了雲芊夏一眼,低吼道:“你再不聽話,以後不帶你出來玩了!”小丫頭片子不吓唬不行,這一吼,雲芊夏立馬就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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