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風水破局


成都理工大學一九八三年成立機電工程系,一直到一九八八年都有四班存在,無一例外每一屆四班的學生都是三十一個。到了一九*年,這一屆四班的人數突然成了三十二個,而且這一屆之後,機電工程系就不再有四班存在。

這一切實在太奇怪!

有理由相信,在一九*年的時候一定發生過什麽事情,讓學校決定将機電工程系四班取消。一九*年機電工程系四班發生的事情照理說應該是要被記錄在檔案裏的,但是現在,關于一九*年那個四班的檔案就隻剩下了這麽一張有三十二個學生名字的名單。這張名單因爲時間太長而變得模糊不清,其實際意義并不明顯。

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的背後隐藏着某種力量在從中阻撓,有什麽東西不希望我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很明顯,在一九*年的時候一定是發生過什麽事情的,而且事情應該還在當時的人記錄在了學校的檔案裏,但是現在,這份檔案已經被*了。

有沒有可能在其他的盒子裏面也有相關的記錄,總不至于隻有這一個地方有。要是當時事情還牽涉到了其他的學生或者被另外的一些人看到從而記錄到了其他的檔案之中,沒準這也是個突破口。這件檔案室實在太大,要挨個挨個的找,我肯定是做不到的,不過幸運的是,檔案室進門的地方有一台電腦,就常規思維,這電腦一定是爲了用來幫助管理檔案室的,即便裏面沒有具體的檔案,至少也應該有一個檔案的目錄,我可以利用電腦來檢索。

說幹就幹,電腦并沒有設置密碼,很順利的就打開了。這是一台舊式的老爺機,機器的配置早就已經落後不知道多少代了,使用起來非常的費力,僅僅是開機就花了兩三分鍾。開機之後主屏幕還卡了兩三分鍾,這可真是讓人揪心得很。

打開搜索工具,我現在搜索欄裏輸入了幾個關鍵詞:一九*,機電工程,四班,學生名單。

回車按下,啪的一聲,電腦立馬就卡住了,半天之後才反應過來,顯示沒有具體項目。我并不死心,換着各種關鍵詞繼續搜索,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後,我在電腦裏找到了一篇叫做《學生會關于機電四班事件調查報告》的文檔。

本來應該是一件高興的事,但是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爲文檔的修改時間是二零一二年的九月。

雖然知道夢音結果,但我還是打開了這份文檔,果不其然,文檔裏是一堆亂碼,什麽有用的信息都沒有。不過,看着這些亂碼我立馬又高興了起來,因爲這至少說明當年的事情還是有人知道的,隻要找到這個知道的人一問,一切事情的前應後果就一目了然。

而且,要找的這個人也非常的明确,那就是當年學生會的某個一個,雖然這個人現在很可能沒有在學校裏了,不過按照年紀來推算,現在頂多也就五十歲上下,還活着的可能性很大。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想必劉悅的課也該上完。要在學校裏找人,當然是有一個對學校非常熟悉的人幫忙是最理想不過的。顧不得多想,我甚至都沒有關電腦,急急忙忙的就跑出了檔案室。來到一樓的時候,那個看管鑰匙的中年婦女依舊等在那裏,而且還是一臉自己老公在外面劈腿的表情瞪着我。

我一句話也沒說,将鑰匙丢給那個女人,然後火急火燎的就沖出了圖書館。

夕陽西下,鮮紅色的陽光将整個校園照得是一片通紅,校園小道兩旁的樹上也好像被染上了紅色的油漆,斑駁的光團穿過樹冠的縫隙打在地面上。結束了一天課程的學生們三三兩兩的在往宿舍的方向走,看着那一張張年輕稚嫩的臉,可真是幸福得很呢。

哦,對了,其實我也才二十幾歲,不算老,在這些小子丫頭面前頂多算個大哥哥而已。穿梭在人群之中,我給劉悅打了個電話,得知她正準備要離開學校,我讓她先不要走,在五号樓的樓下等着我。

很快我就趕到了五号教學樓,遠遠的就看到劉悅正抱着幾本書站在門口向四周張望着,而在教學樓前面的草坪邊上,還站着一個男子。這個男子背對着我,低着頭似乎正在看着什麽。本來一個背影也沒什麽特别的,但是這個人穿的是一身白衣白褲,看上去非常的惹眼,我是一下子就瞧見了他。

五号樓大門的旁邊,幾個工人模樣的男子正在攪拌混凝土,看來校方的效率還是挺高,這都已經準備好材料要将那個坑堵上了。

沿着小道一路向前,劉悅看到了我,向我招了招手,然後啪嗒啪嗒的就走了過來。這時候,那個白衣男子也察覺到了什麽,轉過頭來看了看我。tmd,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原本我就感覺這個背影有些似曾相識,沒想到那家夥竟然是毛一方。

毛一方看到我正朝他走來,很禮貌的說道:“淩兄,幸會!”以往毛一方看到我都會很客氣,我早已是習以爲常。不過今天,這個男人看到我雖然也主動打招呼,但是卻是一臉的愁容,好像他那老不死的師父挂了一樣。

我也不想理他,道了聲幸會,随即朝劉悅走去。

“天哥,你找我有什麽事?”劉悅似乎心情不錯,看到我時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遇到什麽好事了,這麽高興?”我反問劉悅。

劉悅說道:“樂樂已經出院了,明天應該就能來學校,這當然值得高興。”

“哦,那小子這麽快就出來了。那好啊,晚上叫他出來請客吃飯。走,咱們邊走邊說。”說罷,我朝劉悅招了招手這便要離開。突然,毛一方幾個大跨步向我走了過來,同時還喊了一聲:“淩兄,請留步!”

我正要轉身,聽到毛一方叫我頓時有些不爽,瞟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什麽事啊?”我這才看到,原來毛一方手裏還拿着一個羅盤,想來剛才他低着頭正是在看這個東西。

毛一方快速的走到我的面前,一臉愁容的說道:“淩兄,此時非同小可,在下雖不願打擾,但也應該據實相告。”

“少跟我玩那文绉绉的東西,有什麽事情直說!”我低吼道。

毛一方正色道:“淩兄,這五号教學樓的風水已經被破壞,雖然暫時在下還不清楚這個局存在的目的,但是此局遭破,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風水?”我嘀咕着,轉頭看向了在夕陽下反射着強烈光線的五号教學樓,心說沒見人拆房子嘛,哪啊,就把風水給破壞了。

毛一方道:“淩兄,此局名爲極陽聚陰穴,是一種少有人使用的風水穴位。太陽光線烘烤迫使地下陰氣外洩,然後利用特殊的建築構造将這外洩的陰氣聚集起來,從而達到聚陰的目的。”毛一方說的這個什麽聚陰穴我确實是第一次聽說過,不過他這麽說我也明白過來。

剛剛走來這五号樓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地方卻是陰氣有些重。不過我對于風水真的不怎麽擅長,而且那陰氣也隻是重了一些而已,還沒有達到會出亂子的程度,所以當時我也就沒有在意。

現在毛一方告訴了我,但是爲了面子着想,我自然也是要露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的,道:“那又如何,反正又死不了人!”

毛一方搖頭道:“淩兄有所不知,此樓落成應該也有二十年上下,想必其在修建的時候就已經被設了局。一個運作了二十幾年的風水穴位突然遭到破壞,這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很難說,不得不慎重。”

“那你想怎麽樣吧?”毛一方有些磨叽,我更是不耐煩。我這肚子還餓着呢,再說一會我還要和劉悅商量去找*屆學生會的事情。

毛一方道:“其實這個風水局很簡單,破壞的地方就在教學樓中間通道地面上的那個大坑,隻要我們把那個坑堵回去就沒事了。”

哦,我算是明白毛一方這個家夥叫住我是什麽意思了,原來是想來質問我爲什麽要破壞風水嘛。哼,虛僞的人,既然知道是我破壞的這個所謂的風水,那麽他也應該知道我是爲了救黃樂樂。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再來這般的質問我,我口口聲聲的說什麽我們,這明顯的就是故意找茬。

我一拍胸脯,罵罵咧咧的說道:“沒錯,那洞就是我打的,你想怎麽樣?”

毛一方道:“我并沒有責怪淩兄的意思,況且淩兄此舉也是迫不得已而爲之。在下隻是希望在那洞口被封堵上之後,淩兄可以與我一道檢查一下此處風水局是否還有其他的問題。”

“這個事情你一個人就能搞定了,還需要老子幹什麽?”我沒好氣的說道。

毛一方搖頭道:“淩兄此言差矣,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在下學藝未精,如果淩兄能夠出手相助,定能确保萬無一失。”

毛一方這個高帽子戴得我有些不爽,我也懶得理他,說了句老子沒興趣。之後,我便和劉悅一起往校門的方向走去,中途給黃樂樂打了個電話叫他過來,當我們走到校門的時候,黃樂樂已經開着車子在路邊等着了。

找了個看上去還不錯的地吃飯,剛剛坐下黃樂樂就跟個猴子似的不停抓耳撓腮,讓我趕緊告訴他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擺了擺手道:“你急個屁,等我找到那年學生會的人之後再說。”方才在離校的路上我已經跟劉悅說了,她也同意明天跟我一起去尋找當年學生會的人。

黃樂樂想要參與,直接被我拒絕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是被一通電話吵醒,本以爲是劉悅已經過來了,沒想到打電話的竟然是黃樂樂。電話剛一接通,黃樂樂就大喊一聲:“師父,不好了,我們班又有人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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