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在搞什麽呀?半天才開門?樓下超市那裏有個小孩子出事了!”哲美人一進房就大呼小叫的:“在超市旁邊的開水房,一個小孩子給一瓶開水燙傷了,渾身都是水疱,哭得好慘!”
“人現在哪裏?”師師連忙在屋子裏随便找了個幹淨的小鐵盒子,倒了些純淨水在裏面,蓋上了蓋子:“快帶我去!”
哲美人不解的看着師師奇怪的行爲,哦了一聲,轉身就在前面出了門,師師緊随其後,沒鎖上大門就追了過去。
一下樓,遠遠看見超市前面圍了好多人,師師和哲美人分開衆人擠了進去,那個受傷的小孩子無力的癱在他年輕的母親懷裏,臉色蠟黃,滿是冷汗,早已經哭得沒了力氣,隻是不斷的在抽泣。
“先解開衣服,等下粘在傷口上孩子就更遭罪了!”師師蹲在了孩子面前,微笑着對早已六神無主的孩子的母親說到:“我是醫生,也住在這個小區裏,我帶了些特效的燙傷藥來,先給孩子敷上吧!”
“你是醫生?”孩子的母親一把握住了師師的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孩子呀!”
“恩,知道了!”師師看見哪個被燙傷的孩子微微睜開了眼睛,便取出手絹輕輕幫他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微笑着問:“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呀?”
“我叫小誠!”小孩聲音很虛弱,顯然有虛脫的症狀。
“阿姨現在幫你解開衣服,傷口可能會很痛,小誠你有沒有勇氣堅持住?”師師一邊說一邊輕輕解開了孩子的外衣,裏面是土黃色毛線衣和水軍條汗衫,但是濕透的衣服已經沾粘在孩子的傷口上了!
“阿姨,小誠是勇敢的水軍!”小誠指了指自己的水軍條汗衫。
“誰有剪刀?”師師轉身問到,很快就有人從超市裏取了一把剪刀送了過來,師師拿着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了孩子的衣袖,有些燎泡已經破開,流出了組織液,傷口處不但面積大,而且燙傷的程度也很嚴重,難怪孩子哭得那麽凄慘。
周圍微觀的人們不由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快要到冬天了,這孩子可怎麽穿衣服呀?
“小誠真是一個勇敢的好孩子,現在阿姨給你敷上藥膏,很快就會好的!”師師取出了事先準備好裝有清水的小鐵盒,煞有介事的往小誠的傷口處抹去。
“阿姨,這個藥好涼呀!”小誠的臉色開始有些紅暈,精神也好了許多:“電視上,叔叔們打仗受傷,就會有好漂亮的護士姐姐給他們敷藥,我還看見叔叔們爲了感謝護士姐姐,還偷偷親她們呢!”
師師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疼愛的摸了一下小誠的臉蛋:“小誠這麽勇敢,等下阿姨也讓你親親!”
很快的,‘藥’敷完了,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小誠剛才還是慘不忍睹的傷口此時看來隻是略微有些發紅,幾乎已經看不出什麽燙傷的痕迹了!當然,哲美人比他們更加驚訝,因爲她知道那些所謂的特效藥不過隻是些清水罷了!
小誠的母親又驚又喜,眼淚卻又開始奔流:“醫生,我,我該怎麽謝謝您才好呢?小誠,快來謝謝阿姨!”
小誠乖巧的摟住了師師,柔軟的小嘴重重的親在了師師鮮花般美麗的臉蛋上了:“謝謝阿姨!”
“不用謝!”師師秀美的嘴唇微微上翹,嘴角浮現出了一對可愛的酒窩:“不過小誠媽媽以後可要當心呀!”
“恩,恩!”小誠媽媽拼命的點頭,周圍的人們不由發出了一陣善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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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姐!”哲美人終于對師師是心悅誠服,改口不再叫她宣師姐:“那些特效藥不隻是些清水而已麽?爲什麽會有這麽神奇的功效?是不是你對那孩子施展了什麽法術?”
“不是法術,怎麽說呢,應該說是先天異能吧?”師師想了一下,解釋到:“對于異能來說,可以分爲兩大類,第一種是可修行異能,比如說各種法術,你都可以通過學習從而掌握其中的奧妙;再一種,就是先天異能,這種異能是自身擁有的特殊異能,不可以通過學習來掌握,我的體質是先天純陰體質,一出生就擁有強大水系力量和對于火系力量的免疫能力,當然能夠治療這些小小的燙傷了!”
“好神奇呀!”哲美人羨慕之極:“師師姐,我要是也能有你這樣的異能就好了!”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擁有一種或者多種異能!”師師微笑着說到:“隻是看你有沒有發掘出來而已,比如說有人唱歌好聽、樂感很強,這可以說是音樂異能,還有人能飲數斤烈酒而不醉,這也可以說是異能!”
“這也算是異能?”哲美人扁了下小嘴,有些不已爲然:“這些異能有什麽用!”
“聽說過春秋戰國時候雞鳴狗盜的故事吧?”師師看了看哲美人,真是又憐又愛:“如果沒有這些異能,孟嘗君恐怕隻能老死在秦國了,所謂天生我才必有用,不能輕視任何一種異能的!”
“壞了,師師姐,我們走的時候忘記關門了!”哲美人擡頭一看,師師公寓的防盜門大敞着:“别招了賊!”
東西沒丢,但是丢了一個人--張紫陽!
師師與哲美人裏裏外外找了幾遍都沒找到‘睡美人’,這下也有些迷惑起來:“奇怪了,大白天怎麽會丢了這麽一個大活人?”
“那是什麽?”哲美人突然指着牆壁上一處反光的物事。
“是我封住紫陽穴道的銀針!”師師頗爲吃驚,要想将柔軟的銀針射入堅硬的牆壁,是需要相當的功力的。
“真的是!”哲美人用手拔了一下,竟然沒有拔動。
“是誰救走了張紫陽?”師師想了想,不由浮現出一絲喜色:“難道說是宗主和掌教他們回來了?”
“不會這麽快吧?”哲美人仔細看了看銀針,突然咦了一聲:“師姐,你看這個銀針有些奇怪呢!”
師師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不錯,銀針并非是針頭那一頭射進牆壁的!”
“如果說是有人援手,應該是拔下銀針,再射向牆壁,那樣的話,應該是針頭在前!”哲美人說到這裏,頓了頓:“現在這樣的情況,比較合理的解釋是!”
“你的意思是說銀針是張紫陽自行逼出來的,所以才會反向射入牆壁?”宣師師不禁搖了搖頭:“不可能,用自身真氣逼出百彙大穴上的銀針簡直匪夷所思!”
“暫時不管這個了,我們先找到紫陽再說吧?”哲美人燦爛一笑:“這樣晚上我們就不用把他留在這裏了!”
“希望宗主他們會主動聯系他吧!”師師無可奈何的一笑:“說實話,剛才你出去之後,我似乎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想或許和張紫陽有關系,有他在,總是有奇怪的狀況發生!”
“那師姐我們現在怎麽辦?”哲美人微笑着說到:“不過我也覺得有紫陽在的地方狀況是比較多一點的!”
“不管那麽多了,反正時間還早,我們不如先去逛逛街,等時間差不多就去和平大廈和師伯他們會合吧!”宣師師從衣櫃裏取出了一隻精緻小巧的女包,将鑰匙和錢包放了進去,簡單的梳理了一下頭發:“走吧,先哲!”
大師姐也會逛街的麽?哲美人暗暗好奇,不過她也覺得似乎和師師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接近了不少:“師姐,我們順便買點禮物去吧?老是吃師伯的我很不好意思呢!隻是不知道老頭子喜歡什麽呢,真是傷腦筋!”
“大師伯喜歡酒,我師傅喜歡下棋,藍天師叔喜歡好車!”師師一邊鎖好了門,一邊說到:“白蓮師姑比較難伺候一點,她喜歡研究詩詞,紅葉師叔最好強,他最喜歡和别人鬥,呵呵!”
紅葉已經死了,師師說完才意識到這一點,不過,在她的潛意識裏,始終有種揮之不去的怪異的感覺,紅葉似乎還沒有死,他本不該這麽輕易的就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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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有些茫然的站在小雜貨店裏,周圍的一切是那麽的雜亂無章,甚至還散發出淡淡的黴味,難道自己真的要成爲這個小雜貨鋪的主人了麽?夏不由啞然失笑,輕輕的拍了一下手,随着清脆的掌聲,一道金光閃過,出現了一個淡淡的黃金色的身影。
“唐辰,把這裏收拾一下,明天我要開業!”夏看着面前這個天将,苦笑着說到:“如果有什麽不明白的,再來問我!”
唐辰是夏手下著名的天地十四将之一,素有智謀,不過當他看到這一屋子他從未見過的花花綠綠的食品、日雜、甚至還有女人的衛生巾時,不由張嘴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猛聽有人敲門,夏回頭一看,胡靜站在門口,笑的很‘陰險’的樣子。
“要幫忙麽?”胡靜挽了一下秀發,好整以暇的問到:“沒想到法力無邊的大禹神竟也有不能的時候!”
“别說那麽多了!”夏偷偷一揮衣袖,唐辰心領神會,暗自退去:“小靜,來告訴我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做什麽用的吧?”
“人家可是故意安排你來監視我的呢!”胡靜似乎很喜歡看到夏窘迫的樣子:“要我幫你?我可沒那麽傻!”
“小靜,你知道強行開啓魔神力量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我不希望當年的悲劇再上演!”夏面色一暗:“爲了追求終極力量,我也曾經不顧一切,可當我看到女嬌就在我面前石化的時候,什麽王圖霸業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了意義,所以我甯願背負叛徒的罵名,也不願意再起紛争,小靜,收手吧!”
“我姐姐能做到的,我也能!”胡靜跺了一下腳:“當年你選了我姐姐,我不怪你,可是今天你要是再阻止我,可别怪我不認你這個姐夫!”
“不認什麽呀?”張钺笑眯眯的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個面色蠟黃的中年婦女。
“我是說夏伯要是不打九折賣東西給我的話,我就不認他這個朋友了!”胡靜連忙給夏使了個眼色。
“那還用說?”張钺指着後面那個中年婦女說到:“這個使前任黃老闆的遺孀,過來點一下存貨,順便辦一下交接手續!”
“好!”夏點了點頭,看了看胡靜,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張钺哥哥,我好可憐!”胡靜拉着張钺一隻胳膊,佯裝抽泣:“食堂裏的飯好硬,我吃了胃痛,外面的飯店又好貴,我買不起,嗚嗚嗚!”
張钺聞到胡靜體香醉人,身子早以麻了半邊:“那,那怎麽辦?”
“嗚嗚嗚,我出來的時候媽媽就對我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表哥就要吃表哥!”胡靜柔聲求到:“我以後就跟你還有小鷗姐一起吃,好麽?”
“這個?”張钺就是再笨,也知道這個請求萬萬不能答應,不由面有難色。
“好哥哥,你就可憐可憐妹子吧,我保證不打攪你和小鷗姐親熱!”胡靜說着說着又開始要揉起眼睛來。
“好吧!”張钺慌了手腳,摸出一方皺巴巴的手絹要給胡靜抹眼淚。
“要死呀!”胡靜看那手帕黃中帶黑還有股怪怪的味道,吓得尖叫了一聲,打開了張钺的手:“我不要你擦!”
“呵呵!”張钺不好意思的收起了手帕:“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盤點,晚上我再來帶你們去和平大廈,老丈人請客,呵呵,沒想到小鷗爸爸還蠻有錢的!”
“人家說,找個好老婆不如找個好丈人,哥哥你可是人财兩收了呢!”胡靜不知怎麽的,說話的嗓門突然提高了一下。
“什麽人财兩收?胡說八道!”張钺笑罵了聲。
“夏伯,我來幫你收拾!”張钺背後赫然傳來了方小鷗的聲音,隻見她看也不看張钺,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張钺隻覺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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