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涼西集團,董事長董傲的辦公室内,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響起。 匕匕首發
挨打的人是呂劍,他的腮幫子留下了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
而站在呂劍面前的人則是董傲。
“你打我”呂劍驚異地看着董傲,顯然是不敢相信,董傲會出手打他。
“我打你又怎麽了你是我兒,老子動手打兒子,難道有錯嗎你現在給我滾,以後離楊婵遠點,再讓我看到你接近她,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董傲跟着又忿恨地叫道“滾現在給我滾出去”
“是,父親。”呂劍點頭,随即便轉身朝外面走去,他的銀牙緊咬,壓着心的火氣,讓自己沒有爆發出來。
等到會議室的門關,董傲才憤憤地回到沙發那裏坐下,點燃了一根煙。
“臭小子,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個什麽東西,竟敢跟我搶女人”
呂劍出了辦公室,看了一眼坐在套間外面的少女。這個少女便是楊婵,劉旭曾經在春賦會見過她,兩個人還較量了音律。楊婵能一到涼西集團坐董事長秘書這個位置,和她的才華并沒有什麽關系,全是因爲她長得漂亮。她長得實在太漂亮了,任何男人看到之後都會動心。
她幾乎一下子吸引了全公司男人們的眼球,包括董傲和呂劍,被這兩個男人看,其他的男人們即便是有非分之想,也隻能眼瞧着了。
“劍哥你的臉”楊婵一看到呂劍的臉紅了一塊,立刻站了起來,關切地說道。
“沒事。”呂劍朝楊婵點頭微笑,他不想讓這個女人爲自己擔心。
此刻,他的心裏暖暖的,因爲楊婵對他的關心,更加讓他意識到,其實楊婵是喜歡他的,不過是在公司裏面,畏懼董傲的權威罷了。
這時候,從外面走進一個人,這人正是涼西集團董事會秘書長,董傲旗下的第一智囊李岩。
李岩一進門,看到呂劍和楊婵,緊跟着,他發現呂劍的臉色不對,特别是腮幫子那裏,都紅腫了。
“副總裁,出什麽事了”李岩問道。
“沒什麽。我有事先走了。”呂劍又看了楊婵一眼,便快步走了出去。
“秘書長。”楊婵和李岩打了招呼。
李岩微微點頭,直接跨步朝裏面的董事長辦公室走去。
他敲了兩下門,聽到裏面響起“進來”的聲音,才推門而入,反手将房門關。
董傲正坐在沙發生悶氣,一見到李岩進門,立刻說道“你來了,過來坐。”
“謝謝,董事長。”李岩來到斜側方的沙發坐下,跟着看向董傲,說道“董事長,剛剛您打了呂劍”
“是呀,你怎麽知道的”董傲問道。
“我過來的時候看到呂劍的腮幫子腫了,料想在公司,除了您之外,也沒人敢動手打他。”李岩說道。
“這個狗娘養的,竟敢跟我搶女人,純粹是找打”董傲恨恨地說道。
“董事長,這不太妥吧。眼下袁敬業、陶恭糾集了一些漢鼎集團當初的董事,組成了聯盟,正在大力吃入咱們涼西集團的股份,他們一個個都擁有不弱的實力,咱們的力量雖然雄厚,但也不可能輕易擊敗他們。呂劍是人才,您在這個時候打了他,豈不等于自毀長城。在我看來,楊婵長得再美,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算得了什麽,給他是了,涼西集團現在,要的是穩定。”李岩十分認真地說道。
在漢鼎集團分家之後,董傲拿到了大量漢鼎集團的資産,而這些資産,自然全部歸入涼西集團的名下。同樣,資産增加了,負債也增加了,董傲還背着大筆的貸款,所以他必須想辦法先還一部分。最簡單的方法,是增發股票。涼西集團的資産增加了幾倍,增發股票也是在情理之,于是涼西集團成功增發了百分之百的股票。
可董傲沒有想到,在增發股票之後,袁敬業和一些漢鼎集團的董事們,突然聯系起來,向他發難,一同出資收購漢鼎集團的股份。這樣一來,令資金本不多的董傲疲于奔命。
這是一場資本戰争,不過現在,雙方倒也沒有分出勝負,董傲仍然可以穩坐董事長的寶座。
聽了李岩的話之後,董傲立刻态度堅決地說道“絕對不可能自從我的妻子死後,我還沒對什麽女人動過心,但是楊婵的出現,讓我徹底動心了我絕不可能将楊婵讓給别人再者說,呂劍算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是一條狗罷了給他飯吃,他會搖搖尾巴像他這樣的奴才,也配跟我争女人”
“可是”
李岩還想再勸,卻被董傲直接打斷,“沒有什麽可是袁敬業這些鼠輩,也不算什麽,想要吞下我的涼西集團,不過是做夢罷了。既然他們這麽願意在我的涼西集團當股東,那讓他們當好了。”
呂劍一個人走在走廊,朝他的副總裁辦公室走去。
不過此刻,在他的耳朵裏,卻不時地響起聲音,“呂劍算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是一條狗罷了給他飯吃,他會搖搖尾巴像他這樣的奴才,也配跟我争女人”
聽着這些話,呂劍的雙拳緊緊地攥在一起,他的手臂都在打顫。
原來,董事長辦公室裏面的一切聲音,他都聽到了,在茶幾下面,有他偷偷安裝的竊聽器。
回到副總裁辦公室,呂劍重重地将門關,他的眼珠瞪得老大,牙齒也咬的咯咯作響。
“董傲董傲你這王八蛋你不仁,不要怪我不義當初我能幹掉丁建陽,今天我同樣能幹掉你說我是狗,我會讓你連狗都不如咱們走着瞧”
楊婵晚下班,董傲請她到喜來登酒店吃飯,吃飽之後,二人又去遊車河,最後董傲才送她回家。
董傲本想樓坐坐,可惜卻被楊婵委婉地拒絕。
“董事長,我今天有點不舒服,等過幾天,我身子恢複了,你再來我家坐,我給您彈琴,好不好。”
“那好吧。”見楊婵都這麽說了,董傲也隻能點頭,下車把楊婵送到樓下,目送楊婵樓。
楊婵的家在五樓,将房門打開,走了進去。她習慣性的先進卧室換衣服,可進到卧室之時,卻看到一個人正在窗戶前,背沖着卧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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