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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佩服劉旭的耐性,到了現在,他還能夠忍耐。 眼下的事情,還是記不得的。
他盤膝坐在地上,哪怕地上都是水,他也不畏懼。然後開始運起功來。
真氣在體内流淌,讓他感覺十分舒服,隻要自己有功力在身,他就不怕任何鬼物。
車裏坐着的女司機,一夜都沒睡,她雖然平常睡的晚,但是這個點也早睡了。她現在一點也不困,這個天本來就冷,加上外面又下着大雨,令氣溫更低。更爲要命的是,還是在這種鬼地方,陰森森的,讓人毛骨悚然,豈不是更冷。
女司機的身子都在打哆嗦,但看着外面的劉旭,隐然一幅泰然自若的樣子,倒是讓她對劉旭好奇起來。她不住地琢磨,劉旭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确切地說,是人還是鬼。
劉旭亮出的靈圖,上面有符纂,看起來和電視中道士抓鬼時所用的符差不多。隻是倒是用的符,好像沒有劉旭的這麽厲害。她一直呆在車裏,這麽坐在車裏,讓人實在吃不消,可她根本不敢下車活動筋骨。
現在劉旭盤膝坐在水裏,更是讓人納悶,她隻管盯着劉旭去瞧,因爲什麽事情都沒發生,膽氣都稍微壯了點。或許是由于心情的稍微平複,她的肚子開始咕咕直叫,一宿到現在,倒是睡覺,應該不會覺得餓,可是這麽熬夜,到了早上,能不餓麽。
奈何自己的車裏并沒有吃的,隻有一瓶水,已經被喝光了,最要命的是,她現在突然想要小解。
方便總是要下車的,總不能在車裏面解決吧,而且車裏也不方便,尿到什麽地方去呀,總不能尿褲子吧。
女司機現在,急的是抓心撓肝,可是她不敢下車,生怕這一出車門,就會遭遇毒手。又是肚子餓,又是内急,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憋屈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讓她度日如年。可就是這樣,她竟然還能堅持到中午十二點,也算是一個奇迹了。她在車裏面,憋的是咬牙切齒,又不知該怎麽辦。
劉旭運功結束,伸了個懶腰,從地上站了起來。以劉旭的心靈力量,他倒是不會覺得困倦,可他也是人,也會覺得肚子餓。這麽下去,誰也受不了。
他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但就這麽下去,估計不出六七天,就得餓死在這。挨餓的滋味可不好受,但是和小命一比,倒也就不算什麽了。
突然,劉旭也有點覺得内急,不過作爲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倒也不在乎什麽。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随地大小便還叫個事麽。他轉過身子,解開褲子,沖着院牆直接來了一泡。
女司機在車上看到這般情景,是又羞又憤,趕緊别過腦袋,不再去看,嘴裏小聲嘀咕道:“這人也太沒素質了,怎麽随地大小便呀,這還有人呢reads;。”
罵完之後,她更覺得憋的受不了了,想想也是,這裏也沒個廁所,不随地解決,還怎麽解決呀。
“不管他是人是鬼了,要是這麽下去,肯定是死,既然怎麽都是死,何苦要憋死。早死早投胎”在實在憋不住的情況下,女人幹脆将車鎖打開,一拉車門,走了出去。
劉旭這泡尿憋的時間也挺長,所以尿的時間也長,現在她還尿完,一聽到車門的響聲,他下意識地轉過身子看去。
他的頭頂有靈圖,光線之下,身子十分清晰,那點武裝,被女人看了個清楚。
女人見到之後,馬上皺着眉罵道:“流氓”
“你怎麽突然下車了”劉旭别過身子,又繼續方便,不過卻小心戒備,留意着女人的舉動。
“難道我就不能下車你到底是不是人”女人問道。
“我若不是人的話,你早就死了。豈能容你活到現在。”劉旭直截了當地說道。
女人看了看劉旭,有心也想解決,可是終究有點不好意思。後面的濃霧之中,倒是應該不會被看到,但她又不敢進去方便。
她朝劉旭那邊走了兩步,然後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劉旭。”劉旭倒不隐瞞。
說完這話,他已經解決完了。
提好了褲子,劉旭看向女人,她仔細打量着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年紀不大,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高挑的身材,白皙的面頰,身上穿着一套牛仔服,ads;。”
說完這話,他身形一動,就好像風一般,竄到了女人的身後。女人吓了一跳,忍不住驚叫一聲,“呀”
驚叫的同時,那股急切的尿意,再也憋不住,竟然不自覺地尿了出來。
“哇”這一尿褲子,女人忍不住直接哭出聲來。
天上瓢潑大雨,女人從下車之後,身上就快被雨淋透了。所以劉旭倒也沒有注意到她尿褲子的舉動,隻是以爲她是吓得尖叫。劉旭淡定地說道:“你不要害怕,我這麽做,隻是要告訴你,我想傷害你的話,其實很容易,你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說話的時候,他又響起一步,憑着入靜之術,去女人的身上有沒有陰氣。他很快就确定了,這女人确實隻是普通人,身上沒有絲毫陰氣,看來自己是多慮了。
“你别靠近我”女人哽咽地說道。
“那好,我離你遠一些就是,我去那邊。”劉旭說完,就徑直朝另外一個門戶走去。
看到劉旭離開,距離越來越遠,女人的心頭倒是一定,随即便大聲喊道:“你别走呀”
“怎麽”劉旭轉身問道。
“你、你要是走了的話我、我怎麽辦呀”女人擔憂地說道。
有劉旭在的話,還有那靈圖散發出來的光亮,能夠給自己壯壯膽。但是劉旭走了的話,這裏黑漆漆的,自己怎麽辦呀
何況他也看到了劉旭剛剛那一下的身手,直接就能竄到自己的身後去,要是想要殺了她,簡直太容易了。既然是這樣,那就說明對方并沒有傷害她的意思。有這麽個人給自己壯膽,那是再好不過了,絕不能讓人走了。
“不是你讓我走的麽。”劉旭聳了聳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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