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繼光的那幅畫,在一般人的眼中,那就是一件古玩字畫,充其量是戚繼光的畫,基本上沒有傳世了,所以能夠珍貴一些,隻是戚繼光的畫,水平實在不怎麽樣,值不了太多的錢。[燃^文^書庫][]複制網址訪問h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首發}所以,哪怕是見多識廣的文教授,都沒有太過在乎,直接送給了劉旭,由此也能看出,知道這幅畫秘密的人,應該是極少的。
但是現在,突然有人冒出來,綁架了萌萌,索要這幅畫作爲交換,顯然是知道這幅畫的秘密。
畫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麽,連劉旭都沒有搞清楚。不知不覺,劉旭回到了文教授家,上樓敲門,文教授把門打開,見劉旭行色匆匆,文教授有些納悶,問他是怎麽回事。
劉旭隻說,家裏出了點事,着急回去,便匆匆的進了自己的卧室。那幅畫隻是被劉旭放在桌上,雖說畫中有秘密,可這幅畫在人家文教授家裏都放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所以倒也不必藏起來。
這時,劉旭看到,在桌上還有一幅畫,這是他學畫畫之後,臨摹的一幅畫,正是這幅戚繼光的畫。戚繼光的畫工比較粗糙,和劉旭現在水平都差不多,倒是比較容易模仿,那天劉旭閑着沒事,就臨摹了一幅。
看到這幅畫,劉旭的眼睛不由得一亮,自己何不就用這幅畫去蒙混一下,反正見過這幅畫的人不多,而且戚繼光的畫也沒什麽特點,自己臨摹了之後,覺得差不多。于是,他将兩幅畫一起帶走,出門之後,開車找了将賣書畫的店鋪,讓人給裱一下。
裱畫是比較麻煩的,起碼也得一天才能取,劉旭爲了節省之間,幹脆就讓店主用原畫上的東西,這樣的畫,稍微能夠快一點。除此之外,劉旭還掏出了兩千塊錢拍在櫃台上,老闆爲了賺錢,自然賣力,沒用上一個小時,畫就裱好了。
劉旭将原畫疊好放在身上,将裱好的畫放到副駕駛位置上,然後開車直奔白鹿市。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劉旭一路之上風馳電掣,不過也沒忘了給家裏打個電話,問問萌萌到底在不在家。家裏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大嫂去學校沒接到孩子,都報警了,警察一聽說是劉旭家裏的孩子丢了,正常來說,不過四十八小時,都不會立案的事情,都予以破例,撒開人手,到處去找,不過卻沒有找到。
劉旭告訴家裏,不用着急,一切都包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正在回來的路上,你們安心的在家裏等着就好。
一聽說劉旭回來幫忙找萌萌,家裏的人算是松了口氣。雖說他們沒有看中州衛視,劉旭打敗神泉明泰的英姿,可是劉旭的本事,家裏人還是清楚的。而且劉旭在大陽縣的影響力極大,由他出面,大陽縣的警察都會動起來。
挂斷電話,劉旭更是加快速度,終于在半夜十一點鍾,趕到了鐵甲山。
鐵甲山并不屬于縣郊,這兩天得到開放,政府花錢還修建了鐵甲山公園。隻是因爲山稍微大了點,沒有修到山頂,隻是修到半山腰的一處大平台。不過看起來十分美觀,給人一種山河壯麗的感覺。
劉旭下車之後,拿着假畫,快步上山。
對方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但是劉旭清楚,隻要自己到了,對方肯定會出現,搞不好就在山頂上等着自己。
大冬天的,又是晚上,鐵甲山上面看不到半個人影,劉旭展開入靜與冥想之術,體内真氣激蕩,登山的速度甚快,沒一會功夫,就已經到了半山腰。不過,依然沒有看到半個人影,劉旭又繼續向前,沿着向上了小路,終于來到山頂。
這時候,他已經可以隐隐聽到小女孩怯怯的啼哭之聲。劉旭蹑足潛蹤,如果可以的話,他不介意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然而,一個少女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劉大英雄,既然來了,又何必藏頭露尾,難道是想殺我個措手不及麽。”
被對方叫破心思,劉旭也不便再裝了,他朗聲大笑,跟着說道:“藏頭露尾的人,隻怕是你吧!有什麽事情,沖着我劉旭來就好,何必爲難一個小女孩!”
“劉大英雄武功蓋世,你的風姿,小女子已經見識過了,若是不藏頭露尾,隻怕會死在您的手下。我還沒有活夠,所以隻能藏着點了。我要的東西,你拿來了嗎?”少女聲音好似銀鈴,不過卻透着妩媚。
“已經拿來了。”劉旭将手中的話,舉了起來,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因爲有入靜之術,劉旭可以确定,對方自己也不過是二三十步遠,隻不過天有點黑,加上樹太多,并看不到人影。
“你把畫丢進來,我确定是真的之後,就會把人還給你!”少女說道。
“我必須要親眼看到萌萌,才會把畫交給你!”劉旭沉着地說道。
“呀!”樹叢裏,旋即響起了萌萌痛呼的聲音,顯然是對方打了萌萌。
緊跟着,萌萌又大聲叫了起來,“三叔救我!三叔救我!”
聽到萌萌的聲音,劉旭的心頭不由得一痛,他剛要開口讓萌萌放心,可是遲疑了一下,又閉上了嘴巴,隻是停在原地。
“劉旭,萌萌的聲音你已經聽到了,現在把畫扔進來吧。”少女再次說道。
然而,劉旭卻淡淡一笑,說道:“你讓我丢進去,我就丢進去,你算老幾呀!實話告訴你,我今晚之所以過來,并不是因爲這個孩子,而是因爲對你的好奇!我很是納悶,爲什麽有人會爲了這幅畫要挾我,這幅畫到底有什麽值錢的地方!至于說這小丫頭的命,你真的是高估了,你既然打聽到我的家人,想來也就應該知道,我劉旭和她老子,沒有丁點血緣關系,她的生死,與我毫不相幹!畫就在我的手裏,你若出來的,就出來了,要是不出來拿,請恕我劉旭不奉陪了!”
“劉旭,你這是在将我的軍嗎?”少女冷笑一聲,緊接着,萌萌痛呼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啊!”“呀!”“三叔!”“三叔!”“嗚嗚……”……
萌萌向來乖巧,劉旭對她十分喜愛,已然當作自己的親人。聽到萌萌痛呼的聲音,劉旭的心也在疼痛。但是劉旭知道,手裏的畫是自己唯一的依仗,哪怕是假畫,可隻要扔進去,主動權就完全不在自己的手裏,對方就算當場殺掉萌萌,自己也阻攔不了。甚至,對方藏在暗處,連對方的長相都不知道,怕是想要報仇,都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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