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确實是親眼看到他從七樓跳下去的,而且下樓之後,還看了他的屍體一眼後來警察來了,對死者的身份進行确定,确是賭鬼老四無疑。品 書 網 比奇首發”裘賢戰戰兢兢地說着,仿佛是已經想起賭鬼老四的死狀。
“那你可以确定,在賭場裏赢錢的那個人,就是賭鬼老四嗎”厲天虎又沉穩地問道。
“他們倆的長相,簡直是一模一樣雖然我不敢确定,那個人就是賭鬼老四可是他在賭場裏面赢走那麽多錢,簡直是邪了門而且,賭場方面已經出千,确切的知道他手裏的牌是什麽,可是掀開的時候,卻是變了。我們多少人盯着他的手,都沒看出他是如何出千的,甚至用慢鏡頭回放,都沒看出一點端倪”在說這話的時候,裘賢的背脊都在發涼。
“他現在還在賭場裏面賭麽”厲天虎又問道。
“嗯。”裘賢點頭。
“好,那咱們就去監控室看看這個人。”厲天虎說着,站了起來。
厲天狼、厲安看到他站起來,也趕緊起身,劉旭也跟着站起。
幾個人出了包房,乘坐電梯下到酒店一樓,出門坐車,來到一個四層小樓前。進到樓裏,他們又乘坐員工專用電梯來到四樓,進到一個極大的房間内。
房間裏面,全都是電視屏幕,裘賢很快找到賭鬼老四所在的那個屏幕。
此刻,賭鬼老四正站在輪盤的台子前,将十萬塊錢的籌碼押在數字5上面。劉旭仔細觀瞧,那個賭鬼老四不就是昨天和今天看到的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麽。
在這家夥的旁邊,站着不少人,似乎沒有人畏懼他的這幅尊容。反倒是有不少人跟着他下注,輪盤賭每一注的上限是十萬,所以賭鬼老四隻能押十萬,倒是那些跟風的人,加起來所下的注碼是賭鬼老四的幾倍不止。
輪盤賭的賭法很多,單押一個數字的話,是一賠三十二。也就是說,這一把下來,如果赢了,十萬塊錢就能變成三百二十萬。
劉旭可以看出,輪盤賭上的荷官,拿着小球的手都在顫抖,哆哆嗦嗦的将小球扔到輪盤上,随着輪盤的轉動,最後竟然真的落入了數字5的格子裏。
賭鬼老四的臉上,看不出半點喜色,倒是那些跟風中了的賭徒們,都沸騰起來,歡天喜地。在他們的身邊,還站着不少賭場的工作人員,有暗燈、有打手,這些人都面色凝重,實在是看不明白,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爲什麽不管賭什麽,最後都會赢。
看這家夥面前的籌碼,最小的都是十萬,堆得像小山一樣高,估計差不多一兩億。
顯示器前的厲天狼皺了皺眉,然後看向厲天虎,說道:“大哥,您看怎麽辦”
現在誰都知道,要是讓賭鬼老四這麽赢下去,賭場都得破産。可要是現在停止賭博的話,又不合規矩,畢竟賭場打開門做生意,不能說碰到人家赢錢了,就直接關門。這樣的話,東霸天願賭服輸的招牌就砸了。現場這麽多賭客,想來以前都是輸錢,好不容易遇到了明燈,赢了點錢,突然關門,還不得鬧翻天。事情一傳出去,東霸天賭場的名聲就臭了。
再者說,這個賭鬼老四似乎也不是好惹的,昨天晚上派了六個人去盯梢,結果全都不明不白的死了,這讓厲天狼也不敢輕易動武。
“你不是說請了中州最有名的道士麽,讓這道士過來看看,瞧這家夥到底是人是鬼。”厲天虎遲疑半晌,終于說道。
“好。”厲天狼當即看向厲安。
厲安馬上掏出電話,給暢心園那邊打去,讓人送一位叫作“牛天師”的人過來。
原來,厲安早就把道士給請來了,擔心賭鬼老四今天再去暢心園,所以便留道士在暢心園坐鎮。可沒想到,這個賭鬼老四竟然沒去暢心園,反而跑到了這裏。
挂上電話,厲安說道:“大爺、三爺,人馬上就來。”
“嗯。”厲天虎點了點頭,目光仍然落在屏幕上,看着賭鬼老四再一次下注,再一次赢走了三百多萬。
一局三百萬,十局就三千萬。賭上三十局,就差不多有一億了。
厲天虎、劉旭等人眼瞧着賭鬼老四又赢走了一個億。當然,赢錢也不止他一個,那些跟風的人,赢的更多。
東霸天雖然家大業大,可要是這麽個輸法,也是輸不起的。
厲天狼的拳頭緊緊攥着,恨不得現在就下樓,直接把賭鬼老四給打死。可是,一來賭場裏人太多,實在不便,二來這個不人不鬼的家夥實在太過詭異,在沒有确定身份的情況下,還真就有所忌憚。
終于,監控室外響起了敲門聲,厲安招呼了一聲,房門推開,隻見兩個漢子帶着一位身穿杏黃色道袍的五旬長者走了進來。
“老闆”漢子馬上恭敬地打招呼。
而那道士,則是十分從容地說道:“無量天尊,貧道牛近平這廂有禮了。”
“牛天師你好,那個人現在就在下面,請您幫忙看看,他是人是鬼。”厲安馬上一臉笑容地來到牛近平的身邊,請對方來到監控屏幕前。
牛近平顯得十分高傲,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他盯着屏幕上的賭鬼老四看了幾眼,說道:“這人不是鬼。”
“那就是人了”厲天狼馬上問道。
“沒錯。”牛近平點頭說道。
“既然是人,那昨天晚上,我派去找他的人,怎麽全都稀裏糊塗的死了。今天早上,那六個人的屍體,你不是也都見過了麽,當時還說,是被鬼給吓死的。”厲天狼沉聲說道。
“鬼是沒有實體的,即便是附身,也不可能在大白天出現。要不然這樣”牛近平說着,從懷裏取出一道符,說道:“這是鎮鬼符,你找個人下去,将這道符偷偷的貼到他的頭上。如果說,他是人的話,就會無恙,如果是鬼,馬上就會被制服。”
“行”厲天狼馬上看向裘賢,說道:“你安排一下,找個人拿着這道符偷偷貼到那人的頭上。”
“沒有問題。”裘賢當即答應。
眼瞧着賭鬼老四就在人堆裏面,盯着賭台,想要将一道符貼到他的頭頂,似乎并不是什麽難事。
旋即,裘賢接過“鎮鬼符”出了監控室,安排人去貼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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