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的青年一亮出北霸天的字号,學校的四個保安不由得都是一驚,萬萬沒有想到,這幾個小子竟然是北霸天的人。最新章節全文閱讀訪問: 。他們不禁爲劉旭擔心起來,怎麽招惹了這樣的煞神。這不是自尋死路麽。
可是讓他們更加沒想到的是,劉旭竟然敢說“北霸天的人不過如此”這樣的話。
不過,在保安們看來,劉旭不是本地人,可能是對北霸天不甚了解,甚至都沒聽說過人家的字号。
然而,此刻正蹲在青年身邊的劉旭,輕輕地拍了拍青年的臉,又行說道:“都說人的名樹的影,沒想到北霸天名聲在外,他的手下卻如此不濟。”
“你”青年見劉旭非但不怕,還敢這麽說話,當即咬着牙,狠狠地說道:“臭小子,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是不是活膩歪了,用不着你來多說。不過,如果我剛剛不正當防衛的話,估計已經被你們給打死了。所以,如果有人想讓我死,我絕對不會束手待斃,也絕不會讓他好過。不管他是什麽霸天,我劉旭都不懼。對了”劉旭沉聲說道。
緊跟着,他從兜裏取出一張卡片,放到了青年的面前,說道:“你認不認識這個”
“你、你是東霸天的人”一看到劉旭手中的這張帶有“東”字的金卡,青年登時就傻了,發出無比的驚訝之聲。
來執行任務的時候,上面可沒說劉旭是東霸天的人,這不是扯淡麽。怪不得劉旭這麽能打,敢情是人家東霸天手下的打手,老闆也不查清楚,就讓我們過來挨揍呀。 廣告
劉旭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把金卡又揣了起來,跟着說道:“現在能不能爬起來呀,能起來的話,就趕緊滾,我沒有時間跟你們耽誤功夫。有什麽事情,不妨有大找大”
他的話說的很明白,你們是北霸天的人,我是東霸天的人,你是喽,我也是喽,現在還是大人物之間進行對話吧。
青年也明白這個道理,隻是膝蓋之處疼得厲害,動一下都疼,根本爬不起來reads;。不過他還是咬着牙說道:“能爬起來的,趕緊起來,咱們走送我去醫院”
八個人中,隻有第一個被打的小子和他的傷勢比較重,另外的六個雖然被打趴下,但并沒有傷筋動骨,隻是一時失去了戰鬥能力。現在一聽頭這麽說,都趕緊強咬着牙站了起來。
有一個掏出電話,叫車趕緊過來接他們走。原來,他們都是坐車來的,原本打算直接把劉旭架上面包車,然後拉到僻靜之處,先審明内鬼是誰,然後殺掉。哪曾想,竟然演變成這般情景。
面包車就停在停車場,這邊的情況,司機看得清楚。哪敢露頭,接了電話之後,才敢把車開過來。
傷勢輕的,扶着傷勢中的上了車,特别是領頭的家夥被擡起來的時候,仍是“嗷嗷”直叫,好不容易才上了車。八個家夥全部上車之後,司機馬上發動,一腳油門,是絕塵而去,似乎根本不敢在這裏久留。
四個保安剛剛聽青年說劉旭是東霸天的人,登時就傻了,實在沒有想到,劉旭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好家夥,怪不得這麽能打,東霸天的人能不厲害麽。因爲雙方的身份都很特殊,所以在劉旭放這幫人走的時候,保安們誰也不敢吭聲。畢竟,這兩邊的人,他誰也得罪不起。
劉旭走到保安班長的面前,客氣地說道:“老哥,他們現在已經走了,隻是剛剛,你把事情彙報給學校領導,等會校領導過來,咱們該怎麽說呀。”
“劉哥您說您讓我們怎麽說,我們就怎麽說是不是”那班長現在也有點慌,轉頭看向其他的保安。
另外三名保安哪能不明白這個意思,都趕緊點頭哈腰地說道:“對、對你讓我們怎麽說,我們就怎麽說”
“那就說那幫小子已經跑了,咱們想追,卻沒有追上。至于說對方是哪來的,就說不知道。我的身份,希望你們也不要說出去。”劉旭微笑地說道。
“好、好劉哥您放心,我們肯定不會瞎說的”保安班長比劉旭能大十五六歲,可是一聽說劉旭是東霸天的人,對劉旭的稱呼馬上就改成“劉哥”。
其他的三個保安也都是連連點頭哈腰的答應,保證不會說出去reads;。
過了大概能有三分鍾,學校的領導趕了出來,見并沒有其他人,少不得向保安尋問,那些來滋事的人哪去了。保安按照劉旭的話回答,隻說人跑了沒追上,校方素來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既然沒追上,那就這麽樣吧。不過,仍然例行公事一般,問了一下劉旭,對方的來頭,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
劉旭當然不會實說,隻推說不知道,把事情含糊了過去。
待校領導走後,劉旭攔了一輛車,前往嚴正電話裏說的鴻來茶餐廳。
鴻來茶餐廳坐落于市中心,環境特别優雅,裝修帶有一些古風。在茶餐廳二樓的清風閣包房内,此刻正坐着兩個人,正是嚴正與國安局特行處三組的組長風雲鶴。
風雲鶴正側着頭看向窗外,在斜側方有一個門臉十分氣派的會所,上面挂着的上寫有“空手道八荒流派道場”幾個字。
“頭兒,這個劉旭也太大牌了,從我給他打電話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小時了,這小子竟然還沒到。”嚴正有些不滿地說道。
在他的眼中,劉旭雖然有些本事,能夠誅殺高澗,可是劉旭畢竟隻是他們特行處的新人,一個晚輩。現在組長親自有請,竟然這麽久都不現身,這也太不把領導放在眼裏了。
風雲鶴的臉上卻是一臉的無所謂,他淡定地說道:“劉旭現在的身份很多,搞不到是從中州大學趕過來的。中州大學距離這裏可不近,要是再趕上堵車,紅綠燈多點,一個來小時到不了也實屬正常。”
“這倒也是。”見領導都這般說了,嚴正也就不便再說什麽了,隻能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從打完電話到現在,這老家夥都喝了兩壺茶了。
過了大概能有十分鍾,門外響起腳步聲,緊跟着,就聽一個女服務員的聲音響起,“這位先生,這就是清風閣了。”
“謝謝。”劉旭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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