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這一上午送走了一波接一波的客人,除了香格裏拉、東方明珠這兩家酒店的代表之外,劉旭跟着又接待了皇冠假日酒店和富麗華酒店的人。 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更新好快。
這些酒店都是連鎖大酒店,真正的大老闆都不在這邊,一切事務,都是由這邊的總經理負責。他們前來見劉旭,基本上都不是奉了老闆的命令,而是自己私下裏來接觸劉旭,看看能不能從劉旭的手裏搞到配方。在他們看來,劉旭現在已經成爲衆矢之的,将要面對并海集團這樣的龐然大物,隻要拉扯一把,劉旭必定會妥協,将配方交給他們。有了這個配方,自己當然能夠在大老闆面前邀功請賞,甚至都能得到一輩子都花不光的錢。
可是劉旭根本不買他們的賬,莫說他們是自己來的,就算是他們背後的老闆來,劉旭都不可能将手裏的配方交出去。
這幫人一看從劉旭這裏讨不到便宜,于是紛紛掉轉車頭,前往白鹿市第一醫院。
丁海現在還躺在醫院的床上,身上的水泡并沒有消,醫生暫時沒有什麽法子。隻能給他擦一些治療皮炎的藥膏,一時半會也沒起到什麽效果。
他的心裏一直在琢磨,那些酒店的經理們在看到報紙上的消息之後會是怎麽個想法。最新章節全文閱讀會不會跟着自己一起去對付劉旭。
快到中午的時候,陶恭的兒子陶哲前來探望,和丁海聊了一會,兩個人都是纨绔子弟,倒是能夠談到一起,話題還挺多的reads;。聊了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陶哲才進入正題,他表示自己這次過來,一來是看看你老兄的身體,二來是替我父親傳話,并海集團主要是針對劉旭,用不着這麽大張旗鼓的,大家分屬漢鼎集團旗下,如果要對付劉旭的話,咱們一起來,不必再繼續在白鹿市開酒店,這樣的話,豈不是兩敗俱傷,大家夥都讨不到什麽便宜。最重要的是,你開這麽多家酒店,等把天馬酒店擠兌黃了之後,該怎麽辦呀
見陶哲這般說,丁海心中甚是高興,先前自己和劉旭鬥的時候,你們都在看熱鬧,沒有一個出聲的。現在看到老子動了真格的,馬上就主動上門求老子了吧。
在白鹿市再看五家并海酒店,明顯不現實,但是再開兩家,卻是戰略規劃之内的,這種話,丁海還是會說的,他當即表示,這次也是迫于無奈才這麽做,如果陶氏集團願意幫忙的話,自然最好,也免得并海酒店大動幹戈。隻是昨天自己已經在新聞發布會上說了,要在最短的時間内再開兩個酒店,地點都選好了,如果食言而肥的話,實在太過丢人,畢竟我丁海說出去的話,不能再給收回來。所以,後面那三家酒店,是否再看,以後再說,就看能不能将劉旭的天馬酒店給擠兌垮。
要是在短期内,劉旭的天馬酒店不關門,那不好意思,那三家酒店肯定會照常興建的。
陶哲見丁海把話說死了,也隻能點頭,鄭重其事地向丁海保證,陶氏集團的下屬酒店一定會全力以赴配合并海酒店。
又聊了一會,陶哲才行離開。他這一走,香格裏拉、東方明珠、皇冠假日、富麗華等酒店的經理也接踵而至,有的還撞到了一起。
丁海對他們說的話和剛剛對陶哲說的是一模一樣,反正不管别的,這兩家酒店是開定了,誰叫劉旭把我們并海集團惹火了呢。要是在這兩家酒店開業之後,天馬酒店能盡快關門,那後面的三家就不開了,要是劉旭還敢跟我抗衡,那肯定是照開不誤。
這些酒店的經理都知道,要是并海酒店認頭賠錢的話,他們想要不配合降價都不行。因爲傻子都知道,同一檔次的酒店,要是住的話,肯定選便宜的,并海酒店打兩折,而且店面還那麽多,别家要是不降,肯定就沒人去。所以,這些經理紛紛表态,一定會全力支持并海集團。大家夥擰成一股繩,把劉旭從白鹿市的酒店業趕出去。
也隻有這樣,白鹿市的酒店業才能恢複平靜。
見大夥這麽配合,丁海十分得意,咱們大夥現在就一起降價,我丁海甚至願意将我手裏的藥膳和藥浴的配方跟大夥分享。這些不是天馬酒店的特色麽,咱們也搞,價格更便宜,看劉旭能不能頂得住。
這幫人一聽,心中暗說,藥膳倒是還湊合,至于說藥浴,還是算了吧。要是我們跟你似得,也整這麽一出,還不得直接下崗呀。
所謂衆人拾柴火焰高,他們這麽多家酒店,那得是多大的實力,如果單獨針對劉旭的天馬酒店,可想而知,劉旭的買賣基本上是不用繼續幹了。
幾位老總離開之後,丁海心裏這個美呀,想想自己和劉旭周旋了這麽長時間,也沒把劉旭怎麽樣,呂劍來了之後,随便出了一個主意,就馬上拉到這麽多同行成爲盟友,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劉旭打垮,報一箭之仇。确切的說,應該還好幾箭之仇。
再想想呂劍在自己面前的謙遜,丁海不自覺地冒出了一個主意來,以後不如就把呂劍收到自己的旗下使用,讓呂劍多給自己出點主意,辦幾件大事,這樣一來,自己接替父親成爲董事長也就順理成章了,其他的人也說不出半句廢話。
他想的很美,這一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都睡不着。一直到後半夜三點,迷迷糊糊的睡過去。第二天早上七點,丁海在床上睡的還香呢,就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喊聲,“丁總、丁總,出大事了”
丁海睜開眼睛,跟着又聽到外面傳進來的喊聲,“丁總,出大事了”
他聽得清楚,聲音是張朝全的。因爲丁海在睡覺的時候,女秘書在屋裏陪着他,雖然現在他也幹不了什麽,但是丁海的身邊就不能缺了女人,什麽也幹不了,邊上也得有個女人伺候。兩個人在屋裏睡,别看一個睡床上,一個趴在床邊,但是裏屋的門卻是鎖着的。焦急的張朝全輕輕敲了幾下,見沒人開門,便喊了起來。
這一來,丁海和小秘書都醒來了,丁海一看表,這才七點呢,登時沒好氣地叫道:“大清早的喊什麽喊呀叫喪呢”
而一邊的小秘書趕緊将外衣穿上,去給張朝全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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