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翊一陣劇烈的咳嗽,李春來趕緊給他遞過來一杯水,他喝下這口水,才算緩過來。 熱門訪問: 。
“項兄不能喝酒,現在沒事了吧。”劉旭關心地問道。
“沒事了。”項翊露出一絲微笑,接着說道:“劉兄弟,上次給你發放的貸款,隻有八個月,那時候是一個誤會,所以給你造成了壓力。這一次的貸款,期限上面,咱們都好說,你認爲多長時間比較好。”
“最好時間長一點,我是做生意的,債大不壓身,也不怕貸款的期限長。”劉旭說道。
“話是這麽說,不過你我現在是朋友,我也不妨直言相告,貴公司現在負債累累,連抵押都沒有,如果辦理長期貸款,其實有點困難,而且利息也高,并不劃算。在我們銀行,不超過一年期的貸款最爲劃算,所以我覺得,你這次不如先貸十一個月的,等賺到錢之後,先把前期的貸款換了,如果再需要資金周轉,可以改個長期的貸款,資金額也可以高點。”項翊建議道。
十一個月的貸款,目前來看,已經夠用。而且以劉旭公司的現狀來看,向銀行貸款确實有點麻煩,如果内部沒有人的話,以銀行現在緊縮銀根的策略,劉旭在沒有相應抵押的情況下,是很難把錢貸出來的。
劉旭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聽項兄的安排。十一個月的時間,已經夠用了。”
二人在飯桌上就把合作計劃全部确定,因爲項翊酒量有限,現在就露出了醉意,劉旭也就沒有再跟他喝,與李春來又喝了一杯,也就作罷。
吃飽喝足,三人也沒有去什麽ktv的打算,就是直接各自回家。
第二天,劉旭到銀行辦理了貸款了手續,又拿到了十個億,關帥見到轉來這麽多資金,不禁有些納悶,劉旭把情況一說,關帥也就明白是怎麽回事。關帥的觀點和劉旭一樣,以他們現在所掌握的籌碼,再加上新到的十億資金,想要不賺錢都不可能。十一個月其實不短,想要完成這次操盤,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這次既然要玩個大的,以手中現有的籌碼來看,那是不夠的,起碼再吸納百分之十的股票。現在的價位并不低,以這個價位吃貨,很不劃算,關帥建議,将股價打壓到十元的時候再吃貨。劉旭也是這麽想的,點頭同意。
這一天,劉旭都在投資公司,下班的時候,與關帥約好,叫上張闖,三個人一起烤肉,好好喝點。解決眼下的困難,和項翊化敵爲友,讓劉旭的心情很是舒爽。他和關帥是分别駕車出發,走到半路的時候,劉旭突然看到了洛慧羽的車。
“咦這可真巧。”劉旭嘀咕了一句,随手掏出電話,撥了洛慧羽的手機号碼。
電話很快接通,劉旭笑着說道:“洛警官,幹什麽呢”
“我去香格裏拉酒店吃飯,晚上項翊說,和他的父親一起吃飯。”洛慧羽說道。
“去見項兄的父親呀”劉旭腦子一動,項翊的父親也是副市長,自己去結交一下也很不錯,于是說道:“我和項翊有些合作,項兄對我頗爲照顧,但一直沒有見過他的父親。今天既然這麽巧,我順路去拜會一下,不知行不行。”
“你在哪呀”洛慧羽問道。
“就在你的車後面。”劉旭笑着說道。
前面的洛慧羽看了眼倒車鏡,馬上埋怨道:“你這家夥,什麽時候跑到我後面了。”
“都說是碰巧了,我哪敢跟蹤你洛大警官呀。”
“諒你也沒那個膽子。好吧,你跟我一起來吧,到時候我給你介紹一下。”洛慧羽說道。
二人挂斷電話,一前一後,前往香格裏拉酒店。沒一會功夫,便來到停車場。停車場這裏,已經停了不少車,好在還有一些空位,劉旭和洛慧羽的車停在一起,正在倒車的功夫,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朝他這邊走來。
“嗯”一見到這個男人,劉旭不由得一愣,因爲這個男人長得特别眼熟reads;。
旋即,劉旭便想了起來,這個家夥和易宗軍長得很像,如果自己沒有記錯,應該是易宗軍的弟弟易宗晨。劉旭并沒有見過易宗晨本人,但因爲和易曉天的過節,曾經專門找過帶有易宗晨照片的報紙看,當時就覺得易宗晨和易宗軍長得很像。
“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劉旭暗自嘀咕一聲,跟着一想,易宗晨好像是被調到市裏的一個清水衙門當副局長了,出現在市裏,并不稀奇。
停好車子,易宗晨已經走到距離劉旭車子不遠的一輛奧迪車前,将車門打開,上車離去。
劉旭從車内出來,跟洛慧羽一同朝酒店走去,劉旭并沒有提見到易宗晨的事兒,畢竟在他看來,易宗晨已經是過去式。洛慧羽告訴劉旭,項翊的包房訂在508,二人來到五樓,直奔508包房。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劉旭突然隐隐聽到從包房内傳出來一個聲音,“父親,這個易宗晨,可真是陰魂不散,一天到晚的讓他煩死你。咱們到底有什麽把柄在他的手裏,讓他有這個膽子三天來頭的來催”
劉旭的而立驚人,哪怕在沒有使用入靜之術的時候,也強于常人。要換做是别人,肯定聽不到包房内的聲音,不過他也就是隐約能夠聽到。聽到裏面的聲音之後,劉旭忙一把拉住洛慧羽,同時施展出入靜之術來,想要傾聽一下房間内的聲音。
洛慧羽的小手乍被劉旭拽住,讓她的心頭不由得一顫,随即雙頰绯紅,小心肝就仿佛鹿撞一般。她轉頭看向劉旭,想要開口尋問,可是卻無法張嘴,因爲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心中隻是不停地胡思亂想,“劉旭他這是什麽意思呀不會是不希望我跟項翊在一起,想要攪局吧他如果真的攪局,如果不讓我嫁給項翊那我該怎麽辦”
劉旭并沒有注意到洛慧羽的目光,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包房之内的對話上。
“易宗軍這個家夥,素來狡猾,當年他和我的那些交易,肯定是留有後手的。在他死後,我曾經讓人搜查過他的遺物,可是卻沒有找到相關的證據。沒有想到,竟然是放在易宗晨的手裏。真是失策。”這時,一個男人深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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