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今晚是真拼了,以他現在的狀态,身上沒有半點勁,還要再透支心靈力量使用蟄心術,簡直和找死沒有什麽區别。品 書 網 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可他白日裏看到洛慧羽痛哭的樣子,心中無比難受,當時已經決定,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找到周婷。
另外,劉旭也是心存僥幸,他認爲自己的命好像挺硬的,每次都能化險爲夷,今晚還是枕在石枕上,即便不能入夢,估計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險吧。
咒語一念完,劉旭登時就聽到腦子“嗡”地一聲巨響,這種震撼,差點沒把他的腦仁給震碎。轉瞬間,劉旭便失去了知覺。也就在這一刻,他胸口的那枚念珠突然顯現出一道光芒,緊跟着,一股寒意從石枕中透出,将昏迷中的他,凍的打了個哆嗦。
“刷”
一幕場景出現這劉旭的眼前,這地方十分熟悉,還是那個山巒之中,對面的石壁上,刻有許多字迹,正是當初他學會的那些功法。蓦地裏,一個道士再次憑空飛出,吟唱詩歌,拔出背上長劍,又在石壁之上勾勒起來。
“醉仙劍訣酒亦是劍,氣亦是劍,心中有劍,劍卻無形”
道士刷刷點點在石壁上寫出一套功法,劉旭一邊觀看,一邊琢磨,甚至有些暗自乍舌。最新章節全文閱讀以前學的“攝心術”、“入靜之術”、“攝心術”、“冥想之術”就已經夠神乎其神了。可是這一次道士書寫的一篇叫作“醉仙劍訣”的功法,更是懸到了極點。
功法上說,以酒爲引,運氣化之,可凝聚成劍,藏于丹田之中,需要時,出來,取人性命,如同探囊取物reads;。當真氣達到一定境界,甚至可以讓人神形俱滅。另外,醉仙劍訣還分爲幾個層次,最初級的曾經,就是以酒化劍,如果真氣不足,單單憑酒來化劍的話,恐怕要十年磨一劍。如果真差不多的真氣輔佐,轉眼間就能成形。第二個層次叫作七劍朝陽,也就是憑借強大的真氣凝練出七口酒劍,一共射出,就能讓人形神俱滅,永世不得超生。第三個層次叫作七七之劫,可以一次凝聚出七七四十九口飛劍,威力之大,可以說驚天地泣鬼神。第四個層次叫作萬劍朝元,可以一次性凝聚出九九八十一口飛劍,當達到這一境界,會引來天劫,威力之強,可想而知。
“這到底是什麽枕頭呀竟然藏着這麽厲害的法術也不知道以前有沒有人發現過”劉旭暗自嘀咕,對于這醉仙劍訣的真實性,他是一點也不懷疑,因爲先前學會的四門法術已經讓他獲益良多,而這本法術即便更厲害,他也相信是真的。如果自己能夠學會這醉仙劍訣,像昨晚那種場面,估計自己談笑間就能擺平。
“咦”
這時候,劉旭突然發現不對,因爲道士在寫完這部功法之後,頓了一會,喝了口酒,又繼續書寫起來,劉旭趕緊仔細觀看,隻見上面寫的是,“吾醉夢心經之下半部,到此就全部傳授完畢。有緣人得之,望善加利用,切記不可亂殺無辜。倘做出塗炭生靈之事,本座必然會來取你項上人頭,讓你永世不得超生。此醉夢心經下半部功法,主要是以功法爲主,修行之人,如果沒有得到上半部之心法秘籍,望不要盲目使用,否則的話,恐爲功法所累,最終心力交瘁而死。”
“我靠”看到道士寫的這些,劉旭不禁在心中狠狠地罵了一句,“你這什麽意思呀不早說”
先前李文曾經叮囑過他,說這種透支心靈力量的法子,能少用就要少用,用多了的話,會令人心力交瘁而死。劉旭當時是相信了,可随着後來自己如魚得水,越混越好,他漸漸的就不把這話放心裏去了。此刻看到刻寫功法的道士都這麽說,劉旭還能不信麽。
自己前前後後已經靠喝酒不知道用了多少次這些功法了,而且都沉浸其中,現在可好,這不是往他的腦子上潑冷水麽。
“這隻是下半部,光有法術,沒有心法,那我以後怎麽辦呀”劉旭在心中又爆起粗口。
這也不怪他要罵,實在是太可氣了,自己原本以爲,自己多開啓幾次石枕,就能從中學到修煉真氣的心法,可是現在可好,自己最想學的東西并不在這個石枕裏面,自己得去找上半部。
這塊石枕都是趕上運氣得來的,藏有上半部功法的東西是什麽,劉旭哪裏知道,或許,也有可能是石枕。
罵了一會,劉旭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都從剛剛的夢中清醒過來,睜眼看到的是自己的房間。
“唉上半部,上半部在哪呀”嘀咕了一句,劉旭猛然間想到,自己的這塊石枕是那位要買房的老大娘送給他的,當初自己還答應了人家,要給她挑選一套物美價廉的房子。可是後來自己也不幹中介了,加上事情那麽多,也就忘到了腦後。現在想起來,劉旭認爲自己能有今天,全是靠了人家,不管怎麽樣,也得報答人家,實在不行,就從江亦岚那裏要套房子,送給人家。順便再找找藏有上半部功法的石枕。
拿定主意,劉旭的心勉強踏實,跟着就想到自己剛剛還打算用蟄心術進入周婷的夢中的,結果竟然昏過去了,好在又因禍得福。對于答應洛慧羽的事兒,劉旭絕不能這麽算了,他打算再拼一次。
當下,劉旭在腦海中勾勒出周婷的模樣,同時祈禱着,周婷仍然還在大陽縣中,最後離自己不遠。
“龍歸元海,陽潛于陰。人曰蟄龍,我卻蟄心。默藏其用,夢裏乾坤。入夢”
咒語才一念完,腦海中出現無盡的黑暗。劉旭心中不由得一喜,這次成功了。
旋即,一幅畫面出現在劉旭的腦海之中。
畫面裏,正是周婷家的客廳,劉旭曾經和洛慧羽來過一次,記得還算清楚。
客廳中間是一個大吊燈,而在大吊燈上,此刻正挂着一個身穿白衣,披頭散發的女人。
在大沙發上,躺着一個女人,正是周婷。突然,她感覺到一陣涼意,幽幽地睜開眼睛,“呀”
才一睜眼,她就看到吊死在吊燈上的那個女人。女人面朝着她,垂着頭,散亂的頭發遮住了面孔,令人看不清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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