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醫院的特護病房内,易宗軍躺在床上,他現在的精神好了許多。 全集在床邊站着兩個人,一個是周婷,另外一個是楊宇霖,這兩個人都是易宗軍的親信,屬于他的左膀右臂。
“江亦岚竟然報價五千五百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咱們這裏出現了什麽問題”易宗軍看着周婷和楊宇霖,語氣十分森冷地說道。
在他的心髒疼痛緩解了之後,他就在琢磨這件事,在他看來,很有可能是有人出賣了自己。畢竟,自己能夠在江亦岚的身邊收買人成爲卧底,江亦岚同樣也能這麽做。
聽了這話,楊宇霖的心頭一緊,因爲公司裏面知道易宗軍報價五千萬的人很少,可以說,就是這麽兩三個,其中還包括他一個。易宗軍向來疑心重,萬一懷疑到自己的頭上,那自己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略一琢磨,楊宇霖說道:“老闆,我覺得這件事,未必是咱們這邊出了問題,應該是江亦岚發現了自己身邊有問題。”
“怎麽講”易宗軍問道。
“您想呀,江亦岚先是在會上提出标價四千五百萬,而且還讓人按這個價格拟定标書。然後咱們收到消息之後,标價五千萬,他那邊的真正報價卻是五千五百萬,可以想象,江亦岚必然是知道了身邊有内鬼,才故意開出四千五百萬的試探價,用來引蛇出洞。因爲這個工程項目的特殊性,所以咱們在知道了他的報價之後,也不會出的太高,五千萬足已。他在私下裏偷偷提高報價,正好以極低的代價擊敗我們,拿下工程。 小說如此蓄謀,完全可以說明,江亦岚早就知道身邊有人出賣了他,隻是一直隐忍不發,隻等關鍵時刻,将計就計,對我們實施打擊。這個人不簡單呀。”
“江亦岚我以前真是小瞧了他,一直以爲這個靠混江湖起家的小子掀不起什麽風浪,翻不出我的五指山,可沒想到,他還跟我玩上孫子兵法了reads;。宇霖,要你看咱們下一步應該怎麽辦”易宗軍說道。
“我覺得現在,咱們最好什麽也不做,隻需要靜觀其變就行。江亦岚的手裏沒有多少錢,拿下這個工程,他也未必能夠吞得下去,咱們隻需要尋找機會,伺機而動就行。”楊宇霖說道。
“好”易宗軍點了點頭,說道:“那咱們就暫時按兵不動,先看江亦岚怎麽做。”
ktv的包房内,江亦岚已經走了,就剩下劉旭一個人。
在劉旭的身邊,放着一個石枕,這是他早上拿過來的。他打算今天晚上把自己灌醉,就在這包房内睡上一覺,看看枕在石枕上,能不能再次将石枕打開。
在江亦岚走後,劉旭讓服務員給他拿了兩瓶白酒,一個人就在包房内自斟自飲起來。
他在房間内喝酒,外面的服務員都很是納悶,老闆今天是怎麽了,咋還自己在包房裏喝悶酒,該不會是遇到什麽煩心事,借酒澆愁吧。有那最快的服務員,馬上就把劉旭一個人喝酒的消息說了出去,而且還十分誇張,本來就買了兩瓶白酒,被這一傳,說是五瓶。還有人在猜測,老闆是不是失戀了,所以這如此。
現在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雖然來玩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但還有十多個包房内有人。劉韻詩一般到十二點的時候就會回家,她先去了一趟衛生間,準備方便之後就走,誰曾想,突然聽到門外走服務員的議論聲,說老闆今天一個人在包房内喝悶酒。
一聽這話,劉韻詩不由得有點擔心,方便結束,趕緊提上褲子出了衛生間,問了一下服務員,劉旭在哪個包房,就匆匆趕了過去。
他到的時候,劉旭已經一瓶白酒下肚的。劉旭以前的酒量,真說不上怎麽好,可是自從學了醉夢心經,經常需要喝酒,這酒量是越練越好,一瓶白酒下肚,現在之前喝的啤酒,竟然都沒醉。其實這也跟心情有關系,劉旭的生活越來越好,也沒有什麽煩心事,所以才會幹喝不醉。
劉韻詩進到房間,看到劉旭已經打開第二瓶白酒,也不用杯,是對瓶就吹了一大口,給她吓了一跳,連忙走到劉旭的身邊,柔聲說道:“劉旭,你這是幹什麽呀出什麽事了,跟我說說,别一個人喝悶酒。”
“我”劉旭這哪裏是喝悶酒呀,可聽了劉韻詩的話之後,卻讓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
“最近咱們的生意不錯,而且也沒人來搗亂了,你怎麽還突然借酒澆愁了。是不是和李大夫吵架了,人家是女孩子,你讓讓她就好,告訴姐姐,是爲了什麽事兒呀”劉韻詩又是關切地說道。
“姐,你誤會了沒事”劉旭趕緊解釋道。
“沒事會一個人喝酒玩,誰信呀行你要是不說的話,姐陪你喝”劉韻詩幾乎是不喝酒的,也沒什麽酒量,但是出于關心劉旭她也豁上去了。
說着,她抓起桌上的就憑,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不是姐我真沒事就是想喝點酒你别跟我搶呀”劉旭有點焦急地說道。
說完,他趕緊把劉韻詩手裏的酒瓶子奪了過來,往嘴裏就灌。
“你這家夥,有什麽事,趕緊給我說清楚。不許一個人喝悶酒”劉韻詩故作嗔怒地說道。
“行行行我不喝了還不行麽”劉旭也不能實話實說,看來今天想要喝醉打開石枕的計劃是泡湯了。
把酒瓶子放下,劉旭抓起石枕,又道:“我現在就回家睡覺。”
言罷,他就站了起來。
坐着的時候還好,人這一起來,就覺得酒精有些上頭,腳下酒店發軟,一個趔趄,差點沒坐回去。劉韻詩看出他很多了,趕緊起身将他扶住,又是柔聲說道:“你這臭小子,真不讓人省心。走,我扶你。”
劉韻詩扶着劉旭走出包房,下樓出了ktv,劉韻詩本想打車先送劉旭回家,可沒想到,劉旭已經酒精上頭了,這被外面的小風一吹,腦袋瓜子登時就迷糊了。暈暈乎乎的,身子之晃。好在這家夥還有點意識,那塊石枕一直緊緊地抓在手裏,怕是把命給丢了,他也不能把石枕給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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