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弟是向我打聽易宗軍這個人呀”
江亦岚不知道爲什麽突然提及易宗軍,不過二人是這次競标的直接對手,劉旭在節骨眼尋問,想來是有其原因。 75。 更新好快。搞不好,和這次競标的事兒有關系。
于是,江亦岚說道:“易宗軍這個人,我和他打了多年的交道,最早的時候,還曾經合作過。他這個人,心胸狹隘,有仇必報,而且做事不擇手段。就像上次聚衆砸售樓處那件事,牽頭的人一直沒有找到,我懷疑就是易宗軍搞的鬼。”
江亦岚故意提及此事,主要也是因爲在上次那件事中挨了打,想要挑起劉旭和易宗軍的矛盾。這樣一來,劉旭就有可能站在他這邊幫他。
劉旭對于這個并不是特别關心,随後又微笑地說道:“那你可知道易宗軍以前是做什麽的,是靠什麽起家的”
“這個”江亦岚猶豫一下,說道:“這個易宗軍以前是縣裏磚頭廠的廠長,後來企業改制,他就将磚頭廠給買了下來,成爲自己的産業。進而又轉型幹了房地産公司。在企業改革的時候,私人占公家便宜的很多,就像易宗軍,在官面上好像還有人,從中肯定賺了不少便宜。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麽快就起家。”
其實,大家夥的底子都不幹淨,江亦岚起家的過程也不光彩。
“哦。”劉旭微微點頭,進而說道:“晚上你提的那件事,我已經幫你咨詢過了,這次競标,必須公平公正,價高者得,不準有半點偏差,更不能有半點暗箱操作的行爲。 隻要你出的價格高過競争對手,就一定能夠拿下項目。”
見劉旭這麽說,江亦岚多少有點失望,不過終究還是聊勝于無。畢竟,但凡競标都有可能出現暗箱操作的行爲,哪怕你出的價格高,項目也不一定會拿到。現在劉旭顯然是和上面打了招呼,即便張縣長不明着幫忙,應該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欺負吧。起碼,自己給出的價格真的高過其他人的話,項目就肯定是自己的。
“那多謝老弟。”江亦岚點頭說道。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罷了,而且我也沒做什麽。對了老哥”劉旭突然故作深沉地說道:“你可知道這個易宗軍住在什麽地方,還有,我想看看他長什麽樣,也不一定非要見到本人,能看到他近期的照片也行。”
“易宗軍和我住在一個别墅區,據我家不算太遠,他的照片麽,我家中也有,是去年在縣裏開政協會時,一起合的影reads;。”江亦岚說道。
一聽說易宗軍也住在江亦岚所在的别墅區,劉旭心中登時冒出一個主意來,上次自己準備使用攝心術進到周婷的夢中,可惜沒有成功,這個周婷的心靈力量應該在他之上,自己還被反噬。不過正是因爲這次的反噬,讓自己再次打開石枕,學會了入靜之術。劉旭這次打算進到易宗軍的夢中,一來是想辦法套出洛慧羽母親的死亡真相,二來麽,也可以摟草打兔子,順帶手地幫着江亦岚打探一下易宗軍的競标報價。隻要知道對方的價格,那江亦岚想要拿下項目不就是輕而易舉。
拿定主意,劉旭說道:“老哥,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是否能夠答應。”
“老弟有什麽話盡管說。不必跟我客氣。”江亦岚說道。
“我想現在就去老哥家裏看看這個易宗軍長什麽樣,如果老哥方便的話,我還想在老哥家裏借宿一夜。”劉旭笑着說道。
“這事好說。老弟就如同我的兄弟一般,别說到我家裏借宿一夜,哪怕是以後就搬到我家裏住都行。”江亦岚豪爽地說道。
嘴上這麽說,但是江亦岚心中難免有點納悶,不明白劉旭爲什麽無緣無故的想要在他的家裏過夜。難道是因爲自己的妹妹江采妮他覺得不太可能,畢竟讓你過來,也不可能現在就讓你跟我妹妹睡一塊呀。
不過,他也想知道劉旭真正的目的,加上還要較好劉旭,自然要爽快地答應。
接下來,二人又聊了會閑磕,說了些有用沒用的,把桌上的酒都喝了,便一同前往江亦岚家。
進門之後,江亦岚請劉旭在客廳坐,他到樓上去取照片,很快就将照片拿下來,給劉旭過目。
這是一張合影,左邊的人是江亦岚,右邊的人能有五十多歲,眉宇間透着一股老辣之色,加上長了個鷹鈎鼻子,一看就是一個狠角色。
“他就是易宗軍”劉旭想要确定一下。
“沒錯,他就是易宗軍。”江亦岚答道reads;。
雖說兩個人明争暗鬥多時,但是在明面上還是要客氣客氣,特别是在政協會這種公共場合,誰都要拿出一個姿态來。畢竟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不能因爲争鬥,就連面子都不顧了。
劉旭又仔細地看了幾眼,記下了易宗軍的容貌,跟着打了個瞌睡,表示自己有些困難。
江亦岚馬上帶着劉旭到了一樓客房,雖然沒有提前收拾,但是房間内也是一塵不染。房間内的裝修很是舒适,所有設施一應俱全,江亦岚親自從櫃子裏取出被和枕頭。
二人又客氣幾句,江亦岚這才出了房間,劉旭在衛生間簡單地洗漱一下,便脫衣服上床。
今天已經喝了酒,就不用多做準備,現在是晚上十二點,料想易宗軍也該睡了,劉旭在腦海中按照照片上的模樣,勾勒出易宗軍的輪廓,随後默念起來,“龍歸元海,陽潛于陰。人曰蟄龍,我卻蟄心。默藏其用,夢裏乾坤。入夢”
咒語才一念完,劉旭就覺得後腦勺“嗡”地一震,一股強烈的疼痛感,再次讓他深刻地體驗了一把什麽叫頭痛欲裂。這次的感覺和上次一樣,不過疼痛感似乎更加強烈,疼得他忍不住叫出聲來,“啊”
劉旭心中清楚,這次又被反噬了,上次仗着有石枕保駕,自己才逃過一劫,因禍得福,可是沒想到這次自己又栽了,最要命的是,石枕不在。
這股疼痛感,讓他有一種趕緊撞牆死的沖動,實在太疼了。他趕緊咬住牙關,想要站起來趕緊回家,不曾想,這一着急,竟然咬到舌尖,他用力不小,登時就把舌尖咬破,淌出血來。劉旭也顧不上那麽多,連忙下地,結果由于頭疼的厲害,讓人有些頭重腳輕,一個踉跄,竟然坐到地上。
“嗯”
劉旭疼得又是忍不住哼了一聲,一口血痰從嘴裏淌了出來,跟着慢慢向下,順着下巴,流到了脖子。劉旭也沒有閑心擦拭,任由血痰流淌,漸漸,這都血痰就流到了他脖子上的項珠上。
“刷”本是暗紅色毫不起眼的項珠,突然間閃現出一絲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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