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豐碩讓李一冠坐下,轉頭看向何蘭,直接說道:“何大夫,你去試試吧。 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reads;。訪問: 。”
這一次,他并沒有先前那樣,尋問一下誰先上,而是直接點名。
畢竟現在隻剩下何蘭與李詩倩兩家了,相比于李詩倩,張豐碩還是更加相信年紀比較大的何蘭。
當初他讓人請妙回堂的大夫過來,乃是經過打聽,得知妙回堂是縣裏的百年老字号,那位李大夫更是妙手回春。可是把人請來之後才知道,這位李大夫并非那位李大夫,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麽本事呀。果不其然,讓李詩倩治了一頓,開了一副藥,也沒管用。這次請李詩倩過來,也是上次答應了,加上死馬當活馬醫。沒有想到,李詩倩此次又帶了個毛頭小子來,還說按摩讓人睡覺,怎麽可能呀,張豐碩根本不信,壓根就沒放在眼裏,所以才點名讓何蘭上。
何蘭也不推辭,當即站了起來,在保姆的陪同下,進了房間。
幾個人仍在外面靜靜地等候,劉旭倒也泰然,反正對他來說,如果别人能給治好,自己就當沒來,如果沒治好,自己就試試。李詩倩更是無欲之人,心中的想法和他一樣。
倒是李一冠和王右丞二人,心中都在祈禱,希望何蘭治不好。
王右丞屬于進去之後,想給人家針灸,人家根本沒讓,有本事沒撈到使。如果說何蘭也白費,自己倒是有機會再試試,萬一讓自己給治好了,肯定會得到大筆的診金。李一冠同樣如此,自己好不容易配的藥,人家壓根不吃,何蘭要是白費,自己的藥或許還能派上用場。
還真别說,何蘭并沒有像王右丞、李一冠那樣,進去之後,很快就出來。随着時間慢慢過去,估摸着應該能有十五六分鍾了,張豐碩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在他看來,進去很快就出來的,肯定是沒治好,時間越長,機會就越大。現在何蘭進去了那麽長時間,看來遊戲。
大概又過了三分鍾,房門打開,何蘭從裏面走了出去。這一回,張豐碩有些興奮地站了起來,說道:“何大夫,情況怎麽樣”
王右丞和李一冠也都緊張地看向何蘭,雖然隐約已經意識到,生意很有可能要被何蘭給搶了,但還是希望何蘭失敗。
何蘭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張縣長,不好意思,我已經盡了很大的努力,但就是無法将尊夫人催眠。”
“唉”一聽這話,張豐碩臉上的喜色瞬間消失,歎了一口氣,坐回沙發上,又無奈地說道:“看來真的是沒辦法了。”
王右丞和李一冠則是暗自松了一口氣,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見張豐碩這般說,王右丞趕緊說道:“張縣長,其實我對我的針灸很有信心,隻要尊夫人願意配合,我敢保證,最少有九成的把握把病治好。”
李一冠怕再被王右丞搶了先機,也急切地說道:“張縣長,尊夫人怕針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我帶來的藥,絕對沒有副作用,服用之後,一定會立竿見影。”
“這個”張豐碩的臉上露出遲疑之色,自己的妻子爲什麽這次會決絕服藥,拒絕針灸,他隐約也能猜到一些原因。但是這個原因,他是不可能和别人說的。
坐在一邊的劉旭見到這兩位争先恐後,而自己還沒試呢,這豈不是把自己當成透明的了。于是,他小聲說道:“張縣長,現在是不是輪到我們妙回堂嘗試一下了。”
“你們妙回堂能有什麽本事呀,就你們兩個,行醫才幾年呀,我看還是算了吧,可别把縣長婦人的病越治越重,到時候拿什麽賠呀”不等張豐碩開口,王右丞有搶先說道。
李一冠也不想讓同行再去試,雖說心裏已經認定,劉旭肯定白費,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李一冠也跟着說道:“是呀,中醫這一行,講究的是一個經驗,看你們兩個的年紀,哪怕是打娘胎裏出來就開始行醫,也不過二十來年。我們這些老中醫都沒有辦法,你們倆能有什麽辦法呀,王大夫說的沒錯,萬一再把縣長夫人的病越治越重,到時候可怎麽辦呀你們倆的小命綁在一塊,也沒有縣長夫人的命精貴呀。”
二人的這番言辭,劉旭聽在耳朵裏,十分有氣。這特麽的是人話麽。但他并沒有和二人計較,以免産生什麽沖突,隻是看向張豐碩,淡定地說道:“張縣長,剛剛聽他們幾位出來時說,尊夫人不想吃藥,這樣的話,我覺得我的按摩療法最爲合适reads;。而且,按摩也沒有什麽副作用,如果您相信我,不妨讓我試試。即便不相信我,死馬當活馬醫,應該也無妨吧。”
張豐碩根本沒指望劉旭和李詩倩能把人治好,但自己已經把人給請來了,試試又有何妨。劉旭說的也沒錯,按摩也不能把人按壞了,死馬當活馬醫呗。他微微點頭,說道:“那你就去試試吧。”
“好。”劉旭微笑地點頭答應,跟着站了起來,在保姆的陪同下,一起進了卧室。
在劉旭進去之後,王右丞就說道:“這簡直是多此一舉麽,就憑他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家夥,怎麽可能把病給治好。還按摩療法,我就沒聽說有這種神經性失眠的病人,是靠按摩給治好的。張縣長,我看現在咱們還是研究一下如何說服尊夫人,讓她讓我給她針灸吧。”
“我覺得針灸也不一定管用,還是服用我的藥靠譜。”李一冠生怕被王右丞搶了先機,到時候又讓他先試,所以現在趕緊反駁。
緊接着,這兩位便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論起來,倒是張豐碩卻一言未發,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麽。
再說劉旭,進到房間之後,放眼一瞧,這個卧室還真不小,跟酒店的房間都差不多,中間有一張大的雙人床,電視、衣櫃、沙發等一幹擺設應有盡有。
此刻在床上,躺着一個中年婦人,她面容憔悴,一臉的病态,顯然就是那位縣長夫人。在一旁的沙發上,還坐着一個少女,看年紀,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長得很是标緻,下面穿着一條白色的牛仔褲,上面是一件黑色的小衫,小衫很緊,就算是坐着,也能顯現出那傲人的身材。劉旭猜測,少女極有可能就是縣長家的千金。
“他是幹什麽的呀”少女保姆領着劉旭進來,不由得一愣,先前進來的三個,都有些年紀,肯定是大夫,但劉旭年紀輕輕的,橫看橫看也不像是大夫,所以她才有此一問。
“這位是妙回堂的大夫。”保姆馬上答道。
“大夫就他也是大夫”少女伸手指着劉旭,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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