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也不知道要說什麽了,在次拿出煙盒,遞給了小百科一顆,給他點上,讓他清醒清醒,又給另外的倆人散了煙,各自點上,沉默着抽着煙。
小百科的苦惱是自己對這些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而歐陽他們更多的是對小百科身體的擔憂,現在看着是抗揍了,可是爲什麽會不記得事情,現在又想起了以前的事,難道是間歇性失憶?他身上是有病毒呢,還是沒有病毒呢,要是沒病毒也不會發燒,更不會失憶,也更加不會變成mt啊;這麽說是有病毒了,是病毒的原因讓他變成mt了,這麽抗揍?可是又沒有變成外面遊蕩的喪屍,難道這病毒是潛伏在小百科身體裏了嗎?
那就是說在一定外界幹預下,可能會引發病毒發作,或者和狂犬病毒一樣,隐藏20年的時間,靠時間來發作?看樣子更像個定時|炸彈了,有好處,但是未預料的壞處更難以想象,病毒發作的時候會變成醫院裏的那種怪物嗎?還是會變成别的沒有遇見的怪物?真特麽的難想!
也沒有人答話,歐陽,陳鋒,徐天智時不時的抽一口望一下小百科,然後在低頭思考。
小百科隻是低頭沉默抽着煙。
廁所上空淡淡的煙霧,昭示着下面人重重的心事。
咚咚咚,咚咚咚!
“怎麽了?”歐陽壓着嗓子問道。
“有人來了!”賤男在外面說道。
“這件事情都給我埋心裏邊!誰也别說,解釋不了就不用跟誰解釋!”歐陽沉聲說道。
“魏若冰呢!”
“先晾着,剛和小百科好上,别讓她擔心了!”
“行,這事就這麽說定了!”
“小百科剛醒,你們哥幾個就帶着他來潇灑!”魏若冰推開廁所門冷笑着說道。
“澤,我們哥幾個抽個煙就叫潇灑了!”陳鋒笑嘻嘻的說道。
“抽個煙,幹嘛還關門!”
“一會大家還要上廁所呢,你進來幹嘛?又幹不了什麽壞事!”
“就是!管的也太寬了吧?”
歐陽在旁邊沒有答話,靜靜的吸着煙。
“他是老娘的男朋友,管不着你們,老娘管的着他!”魏若冰在門口指着小百科說道。
陳鋒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小百科的肩膀,一臉你懂得的表情。
“放心,我們就是随便聊聊,放松一下,小百科好不容易又重新活了過來!”歐陽笑了笑,可是臉上卻是一點笑意都沒有,小百科現在看着是挺正常的,以後呢?
“你不用這麽急就來查崗吧,要不你也進來坐坐,大家一起聊聊!”陳鋒滿不在意的說道。
“你要是上廁所,去隔壁!”徐天智有些不滿。
“我剛才怎麽好像聽見小百科慘叫了?”魏若冰直接無視他倆的話反問。
“哪有,你這什麽聽力!”
“你就不能盼他點好!”
“不可能,你肯定幻聽了!好賤男,你站在廁所門,你聽見有什麽叫聲了嗎?”
“沒有,小爺我離得這麽近都沒聽見!”
“冰哥,你看,都沒聽到,你肯定是聽錯了!”
“就是!”
“關心則亂嘛!”
“真沒叫?”魏若冰有些疑惑的盯着小百科。
“沒有,你多心了!”小百科張嘴笑了笑。
“行了,你這該審也審完了,你能去隔壁嗎?讓我們哥幾個安安靜靜的上個廁所!”陳鋒努努嘴。
魏若冰看了一眼,轉身離開了。
廁所裏在次陷入了沉默。
“陽哥,這會你們要紙嗎?”
歐陽,陳鋒,徐天智,小百科:“......”
各自解決完生理需要,全都從廁所出來了。
歐陽看見肖強一旁吃着東西看着教練。走過去問道:“這個怎麽辦?問沒問出來,大約什麽時間被咬的!”
“他女兒和那個學生都不清楚,因爲他們感覺第二天的時候表就壞了!就沒有時間觀念了!而且他女兒一點都不傷心唉!”肖強嘴裏吃着東西模糊的回答。
“這是他們家庭之間事,也許是叛逆期,現在都這樣了,想挽回也沒有機會了,還有他們餓成這樣,估計一部分是心裏原因,到現在也沒有變成喪屍,按照時間推算,應該是在早上10點之後被咬的!也許是他們嘗試着逃跑了一次,又被逼了回來!”
“這個可能性非常大,可是現在比較棘手的是我們怎麽處理他,他女兒和一個學生也在這裏,但是他又劫持了别人。”
“這事不能不管,有了這個例子,以後在有人因爲被咬而失去理智劫持我們的人,這次幸虧沒有發生什麽,我覺得這種自己活不了就傷害别人的心态是要不了的,就算他快要變成喪屍了,也不能輕饒!”
“你倒是很決絕。”
“老子就是膈應這種恩将仇報的人!不給他點教訓不行,不用管他快要變成喪屍了,真以爲自己有了什麽敢死的心思就什麽都敢做,老子得讓他在變成喪屍前好好教教他。”
“好吧,那你想怎麽處理他?”
歐陽看着是不是看過來的目光,咬了一口面包,想想怎麽辦,既能起到震懾作用,又能不太血腥。
看來大家還是很在意怎麽處理這件事。
歐陽揉了揉眉毛,閉上眼睛告訴自己放松,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但是對于喪屍來說,隻能用暴力來解決。是自己想的太複雜了嗎?他隻是想單純的離開,可是又沒人攔着他,他爲什麽要劫持歸谷雨?歸谷雨是唯一一個教練接觸比較多的人,歐陽又回想起了歸谷雨根本沒有一點擔心的樣子?是作爲一個醫生已經看慣了生死?
想到自己被警察劫持的時候,心思慌的不行,臉上卻強裝鎮定,他也是這樣嗎?
想哪裏去了,現在的問題是怎麽處理教練,而不是其他的,那個教練口中的變異喪屍,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奇怪。次奧,能不能不想别的!
歐陽突然發現自己要是像反動派那樣給他毒打一遍,還真有點做不來,自小生活在紅旗下,怎麽也是個和平使者的心态,是自己的心不夠狠嗎?
有點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