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麽的也離我遠點。”歐陽瞥了一眼陳鋒,麻蛋,補刀的事情從來就少不了你。
“真不,哦,掠,哦哦哦,小爺我,掠。”
“哈哈哈,看見沒有,歐陽,接受現實吧,沒事,在這個看臉的世界,不管别人怎麽看,在兄弟眼中,最帥的人你排第二,我排第一,咱哥倆誰跟誰。”陳鋒再次無恥的說道,看着歐陽滿臉黑線的表情,好久沒有讓他吃癟了,心中自然是十分興奮。還在喋喋不休的品頭論足,歐陽直接無視他的磨磨叽叽,盯着好賤男,這是怎麽個意思。
“陽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你挺帥的,掠,哦哦哦,掠!”好賤男說完話之後又吐了。
這次連冷依依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了。整個場面在次失控,陳鋒笑得老是在一旁揉着自己的臉,因爲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嘴巴都笑酸了。
“賤男兄弟,你要是真想爲我辯白,你特麽的吐幹淨了在說話,行嗎?”歐陽滿臉黑線的咬着牙縫看着好賤男。
“行,掠,哦哦哦哦哦,掠!”
場面再次失控,估計在來一出,歐陽簡直就是要暴走的節奏了。
陳鋒笑着從車裏拿出一瓶水說道:“賤男兄,你這個兄弟我今天算是認下了!”
我次奧,這個比你高一頭多的人,你竟然要認人家當兄弟。徐天智說道,好賤——男兄弟,那個跟我混,絕對比他靠譜多了。
“你多大了?”歐陽問道。
“18吧!”這次總算是沒有吐,捂着嘴看着歐陽。
“挂個尾音是什麽意思?”歐陽面目表情的說道。
“17.”
我次奧。這次是真的輪到歐陽他們一群人吃驚了,這個‘看着’很成熟的又高又壯,也許是有點虛胖,仔細看略顯青澀的眼神,颌下微微掙脫而出的胡須,竟然還沒有成年。
“賤男,你是不是吃了什麽催熟劑了嗎?還是在花式*管大賽中取得了無人能及的名次,給我左手一個慢動作,右手......特麽的這麽顯老。”陳鋒砸着嘴看着好賤男。
“雖說你還沒有成年,但是也要注意身體啊!*多傷身。放心吧,作爲大哥,以後有機會給你介紹個女票。”徐天智拍了拍好賤男的肩膀。
“你自己都沒有呢,還給别人介紹?啊哈哈,多關心關心自己吧。這件事找我啊,你不知道,我可是。”陳鋒得意洋洋的拍着好賤男,俨然已經認定這個小弟了。
“遠近聞名的婦女之友!”徐天智馬上接陳鋒的話茬說道。
“婦女之友?”衆人的視線很快就轉移到了陳鋒身上,連朱莉也眨着大眼睛看了看陳鋒。
“沒錯,有時候就去我們學校附近的公園去和大媽一起玩,跳跳剛南斯套,啥紅蘋果的,跳的可好了。”歐陽也忍不住吐槽起來。
“你們知道什麽,有人給你介紹對象沒,有你給你介紹沒?哈,沒有吧,那些大媽争着把她們閨女,孫女啥的給我介紹。要是沒出現喪屍,老子畢業就可以結婚。哎,可惜了。”陳鋒甕聲甕氣的說道。
“行了,你赢了!婦女之友!”歐陽也臉色一變,是啊,誰能想到竟然出現了喪屍,該死的病毒研究者。
“陽哥,我,掠,哦哦哦,掠。”
“你特麽能不能吐幹淨了在喊我,好賤男!”歐陽的聲音低的有些發陰。
“知道了,掠!”
場面在次失控,衆人忍不住全都笑場了,遇見了這個活寶,至少是在歐陽認爲這個活寶。虧長的一副大叔樣,以後帶出去撐場面,千萬不能讓他說話,說話就露怯。終于等到這小子吐的膽汁都要沒有了,才知道是被剛才他們把喪屍給殺了,讓喪屍給惡心吐了,都在這裏站着,這小子看着地上的慘狀,越看越想吐,也是,誰想到了這個看着挺成熟的人,竟然還是未成年。
午後的陽光還是有些曬人的,雖說是吹着小風,風中參雜着血腥味,人的身上也是濃重的血腥味,即使喪屍流出的血不是正常人那樣,也是血的味道。歐陽皺了皺鼻子,不太喜歡這種味道,說不定以後要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和這個味道打交道了。
肖強上前拍了拍猥瑣哥的肩膀,然後示意他跟自己來。歐陽知道肖強這是要搞車子去,招呼陳鋒去幫忙。
“走,哥帶你見見世面,等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陳鋒一口老大的語氣帶着賤男小兄弟。
在這個地界當然是歐陽帶路,走到出站口,很大氣的說道:“看上那輛随便挑,最好找裏面有喪屍的,因爲有鑰匙。”
車站外面當然少不了各種車輛,出租居多,但是還是有不少私家車停在外面,歐陽帶着他們沒有進大廳,而是直接從檢票口出來,外面的喪屍看着不算多,三三兩兩的在遠處或者車子間咣當。現場也有的車輛着過火,堵在路上,歐陽眼睛也在摸索着适合自己一群人的車,suv是首選,原因就是容量大,越野皮卡什麽的也挺好。
“強哥,你大顯身手的時候到了,快讓兄弟們看看你這偷車的本領,不,重點是本領。”陳鋒挑了挑眉毛。
肖強沒有說話,信步向一輛越野走去,看了看裏面,應該是一個喪屍把另一個人當做了食物,拽了拽車門,問道:“街上的這幾個你們能解決嗎?”
“應該沒問題吧,等下。這車我喜歡,給我啊!”歐陽快速的跑向了候車廳,站在門口,向裏面打量,即使現在全民小鎮在整修,他也怕和在總站的時候嘩啦出來一大片喪屍,這個就麻煩了。
裏面的規格顯然不能和總站的比,即使相對來說也算是繁華,歐陽偷偷的瞄着,還好,裏面是喪屍不多,除了有些還在啃着地上的殘渣,那十幾個喪屍應該是從大廳裏出去到鐵軌那裏找麻煩的,歐陽慢慢的把大廳的門關上,走到了一輛開着門的車裏,看了一眼,沒有喪屍,鑰匙沒有拔,把消防斧扔進副駕駛,慢慢挂檔加速躍上台階堵在門口,技術不太好,把玻璃門給向裏面頂了一些。
喪屍應該是感覺了這個方向有人,也許是歐陽身上的喪屍的血腥氣掩蓋了本身的氣息,也或許是不忍放棄還有比較富裕的食物。歐陽從車窗伸出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自己開始無主的車上随便翻翻,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砰,哇嗚哇無的警報響起來了,歐陽忍不住吐槽,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怎麽都這麽喜歡簡單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