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
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滿意義;
我就在此刻突然想見到你;
老大的手機鈴聲就在這淩晨2:00左右不合時宜的響起來了,把大家都弄醒了。
“我猜啊,這麽晚了肯定是嫂子打來的吧,3個小時前才結束的電話粥啊,有女朋友就是忙啊!”嚴小凡打趣着說。
“你怎麽把時間記得這麽清楚啊?要我說啊你就是羨慕嫉妒恨,趕緊把你心中那位女神追到手吧,到時候你就不用在宿舍感歎人家了”徐天智道。哈哈哈,宿舍笑成一團。
隔壁傳來幾聲劇烈的咳嗽聲,噓,小點聲,不要打擾人家睡覺了。歐陽閉着眼勸道。在這群人說笑的時候,老大早就急忙套了衣服去陽台接電話了,剩下的幾個人還在有一句沒一句的開着玩笑。
乓,陽台的門被踹開,“老大,不就調侃了你一下嘛在說嫂子淩晨給你打個電話也不要激動成這樣吧?哥幾個還要睡覺呢,不帶這樣秀恩愛的啊!”陳鋒打趣道。
可是老大顯然不在狀态;“陳鋒把你手機給我,我在打個電話,趕緊的,剛才和我說要我去救她,她好害怕!瘋了,瘋了,她說她室友瘋了,她剛才跟我描述的和那個歐陽給咱們幾個看的那個視頻差不多!知道嗎?我擦,怎麽打不通啊!”
歐陽猛的坐起來,“老大你自言自語說什麽呢?什麽情況?哪個視頻啊,是那個後來在找被删、帖了的那個“食人魔”的?怎麽個情況,說清楚點?嫂子跟你說什麽了?”
啊,隔壁傳來一聲大叫,接着喊道:“我擦,你大晚上不睡覺咬我幹嘛?你有病啊?哎呀我擦,好疼啊,還真咬啊。放開我。在不放開我要還手了!聽見沒有?次奧!”
老大突然醒悟大嚷,“趕緊都起來穿衣服,出大事了。原來特麽是真的,真的,真的。”老大自言自語卻又像對大家說的。
“到底出什麽事了,你這也忒不正常啊?”
“她剛才跟我說的情況就和你給大家看的那個食人魔的視頻差不多,聽清楚了沒!”老大大叫着。
“老大,你問清楚了嗎?”歐陽有些緊張。
“電話不通了,剛說完這些,我還想安慰安慰她,叫她先在衛生間躲着,然後報警。還沒仔細說呢,電話就斷了,現在換個手機打過去也打不通了,都愣着幹嘛,你們都趕緊起來了,穿衣服啊,一個個的别傻愣着了,要不然一會跑的時候光着啊!”
在外面就整個宿舍區來看各個小房間以及不規則的形式紛紛亮了起來;在大家穿衣服的時候聽見外面此起彼伏的喊叫聲,“大晚上不睡覺什麽事啊?我次奧,你特麽的咬他幹嘛。”
又一聲起:“啊啊啊啊啊啊,殺人了,他特麽在吃人肉,我次奧,他瘋了!好像喪屍?是喪屍!喪屍!”又一聲大叫。
“喪屍?食人魔的視頻,那就沒錯了,不是巧合,這不是巧合,這特麽的肯定不是巧合了,是真的,真的,都馬上起床,不想死的都趕緊穿衣服,快點,老大大喊道。
這一聲吼大家馬上套衣服穿鞋子連平時醉喜歡賴床的胖子也麻溜的穿好下床,大家就那麽愣愣的站在各自的床邊看着老大在翻東西胡亂的往包裏一塞,幾個人面面相觑;這也太奇幻了吧?睡個覺就有喪屍了?真的出事了,竟然真的出事了,那個食人魔的視頻是真的,怎麽會出現喪屍啊,難道是别國侵略,使用生化病毒?怎麽麽可能是這個原因,那我們幾個怎麽沒感染?父母感染了嗎?
正在歐陽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間門被撞開了,一個人撲倒在地,身上的睡衣已經被染成鮮紅色,大家全都緊張的盯着他,靜靜的看着他,沒有人說話也沒人動手去扶他,空間在這一刻仿佛是靜止不動了。
但是當他慢慢擡起那像就被鮮血洗過的臉,忽略一臉鮮血的覆蓋和猙獰的臉龐以及空洞的眼神大家可以依稀認出來是住在隔壁宿舍同班的阿信,頭拼命的向上昂着張着嘴望向站在“他”面前排了兩隊的衆人,嘴角還在一滴一滴的滴着血,衆人還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嘴裏的牙齒上殘留着帶血的生肉絲,仿佛在向衆人炫耀“他”剛才的戰利品,可怕的肅靜,每個人也許隻能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和從阿信臉上的血滴在地上的聲音,還有有人因爲緊張咽口水的咕噜聲。“阿信”那空洞無神的眼睛陰森的盯着眼前這幾個靜止不動的“食物”,低吼一聲爬起來就要撲向距離門最近的老大。
老大整理書包的手就靜止在那望着“阿信”,他下意識的想向後跳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的站在原地不動,旁邊的徐天智飛起一腳就把“阿信”側踹到地。但是“阿信”頑強的再次站起來了,沒有顯示出絲毫的痛楚,這讓這幾個人很是驚訝,大家都知道徐天智當年可是被裝甲部隊選上的,身體素質很強,有一次幾個人鬧着玩,徐天智不小心把陳鋒踹倒在地,半天沒起來。
這一腳徐天智應該是用了很大力氣的,可是“阿信”就跟沒事人一樣站起來,低吼一聲表達它的憤怒走向前面的徐天智,這時站在後面的歐陽拿起挂在床邊的臂力棒跑到老大的旁邊照着那喪屍的頭掄去,隻聽見金屬與骨頭的碰撞聲,它搖搖晃晃的趴了下去但還是不甘的向前爬着,歐陽後退一步拿着臂力棒瘋了似的打着喪屍的頭,大腦一片空白,他隻是機械的重複着掄的動作,衆人就那麽直勾勾的看着現在全身都是血還在不停揮打的歐陽,仿佛是想要重新認識他一下。
徐天智拉住歐陽早就酸痛的手臂,吞下口水小聲的說道:“他死了,你把他打死了。”看着滿地的紅白之物,臂力棒也滴着紅白的液滴,歐陽扔掉臂力棒,意識到自己殺了“人”,跑進宿舍門旁邊衛生間吐了,洗了洗由于驚吓而略顯蒼白的臉,使勁的拍了拍讓自己冷靜下來。
剛轉身就看到了又有三四個喪屍向宿舍門走來,歐陽一個箭步沖出衛生間關上在衛生間旁邊的宿舍門,“fuck,門栓壞了,趕緊過來一個人幫我一起頂着,其餘幾個人把搬櫃子過來。”
外面的喪屍不僅乓乓的拍門、撞門還時不時的發出怒吼的聲音;木門呀呀的響着,碎屑不斷的掉下來,門偶爾被撞開了一些小縫。“我次奧,這怎麽這麽大力氣啊,要頂不住了,快點啊,要是門被撞開了,這麽幾個咱們應付不過來啊,被咬了就麻煩了,跑不了咱們幾個都會被他們吃了。”過來幫忙的陳鋒喊着。
歐陽感覺背後被撞的一陣陣的疼,感覺自己平時幾秒鍾就能從門口走到櫃子,可此時卻是感到時間過的是那麽長、那麽慢,由于剛才掄的太用力,胳膊現在還在酸感覺胳膊用不上勁,仿佛脫力了一般,可是櫃子依舊擦着地闆發出刺耳的聲響還是那樣慢吞吞的移動着。
陳鋒發現歐陽洩力了,對着歐陽大喊:“在堅持一下,老大他們馬上就要搬過來了!”吼聲沒斷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縫隙,一隻手順着空隙伸了進來胡亂的拍打着,看着這隻被鮮血染紅但是由于氧化作用,現在已經變成了黑色是那麽令人可怖;讓歐陽驚出了一身冷汗,猛的向門一撞,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那隻手就那麽吊在那裏。自己可是看過生化危機的,萬一被抓到自己也變成外面在拍門的那樣怎麽?陳鋒和歐陽更加拼命的推着門,一隻腳還蹬在衛生間的門框上借力來抵抗外面的撞擊力。
老大他們幾個終于把櫃子擡到眼前,倆個人上前換下頂門的歐陽倆人,幾個人忙用那個大櫃子把門堵上,喪屍暫時撞不進來,它們依舊不死心的拍打着門,每個人都大大的呼了口氣坐在地上休息;歐陽仔細的看了看在宿舍那個死屍,有點慘不忍睹,把自己吓了一下,剛才自己是下了多大的死手啊!
收收心神,不在看那個看起來很反胃的畫面;心裏盤算着:“宿舍是不能待了,吃的本來就不多,而且現在還有這麽惡心的一攤擺在你眼前,還不清楚是怎麽傳播的呢?也不清楚是外面那群人除了被咬的别的人是怎麽變成喪屍的呢?在這個血腥味很重而且看起來很惡心的宿舍萬一感染了怎麽辦?現在更應該小心翼翼,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淹死的都是會水的,不能大意啊,還不清楚國家現在怎麽處理這事啊,怎麽新聞也不提前說通知下,這些專家真是特麽磚家啊,沒事吃飽了就瞎誤導國人,真希望這群王八蛋全變喪屍,不,是被全喪屍咬了!”當歐陽還在不斷腹譏的時候。
陳鋒說到:“要不我們跑出去吧?”
可問題擺在大家面前的是往哪裏跑?能跑去哪裏?哪裏才算的上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