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堯對于這點的拿捏确實很是到位,不用太多的言語,不必太多的花哨,僅僅隻是一個強擁,一個強吻,就是xing子烈如野馬脫兔的甯安,也立即變得如同一隻溫順的小綿羊,服服帖帖。
不過,這也需要甯安配合,需要她用真心去愛正堯的配合。
終于将甯安安撫好之後,一旁的小曦此刻也一臉笑容的走了出來,與此同時,另一旁也走出來幾個人影——嘉靖、孟公公以及馮保太監。
“好啦好啦!終于撥開雲霧見青天了!朕這個調皮搗蛋的寶貝公主終于被人馴服了,哈哈……”
見到正堯與甯安二人一副恩愛的樣子,嘉靖頓時感到十分的暢快開心,甚至比自己尋找到一枚仙丹還要興奮。
由此也不難看出,其實在嘉靖的眼中,甯安其實才是最爲重要的。爲了甯安,嘉靖也确實做出了許多有違他平常作風的事情。
“父皇,你們……”
看見衆人都齊刷刷的走了出來,甯安登時一陣臉紅:眼前的這一幫人都出來了,看來應該一早就在周圍附近的,那麽自己與正堯方才的那一幕,豈不是所有人都看見了?
想到這裏,甯安不由地再次尴尬了一陣。甚至一頭埋到了正堯的懷裏。不肯面對衆人。
“好啦,朕的寶貝公主,朕怎麽會笑話你呢!其實朕一心隻想讓你與驸馬重歸于好罷了。你看,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記住,以後夫妻倆鬧别扭可不要再胡鬧了!”
嘉靖一臉的笑意,那種絲毫不加以掩飾的開心在臉上一覽無餘,幾乎已經到了忘情的境界。
當然,嘉靖口中所說的胡鬧,自然是意有所指,必定是和離。
“父皇訓示的是!臣婿一定牢記于心。相信公主也是一樣的。還請父皇放心!”
正堯倒是沒有什麽覺得害羞的。畢竟甯安是自己的老婆,怎麽避忌,也應該是這些無關的人才對。
嘉靖點點頭,抿着嘴再道:“那樣最好!好了。這件事也終于得以圓滿解決,接下來,便是驸馬你的公事了!”
“我的公事?父皇所指何意?”
聞言一聽,甯安立即從正堯的懷裏抽出了頭,然後側過身子看着嘉靖,與正堯異口同聲的問道。
正堯的公事?還會有什麽公事?連正堯都感到有些一陣滿頭的霧水,何況甯安了。
這時,孟公公卻是扭着屁股,拿着拂塵一搖一擺的往前走了兩步,旋即說道:“驸馬可真健忘啦!方才皇上不是讓驸馬您去出使蒙古嗎?這才多久的功夫?”
說完。孟公公的臉上卻泛起了一絲無奈之意,似乎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膽敢在短短的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裏就能夠将皇上安排給自己的任務給忘了,這樣将會是多大的罪?
“出使蒙古?”
孟公公剛剛把話說完,甯安頓時表現出一臉的不樂意,雙眼微微散發出道道寒光,瞪的那孟公公甚至不敢去直視。
現在怎麽說,甯安與正堯也算是和好了,雖然談不上如初,但是至少彼此沒有了那種芥蒂。關系肯定會比之前雙方都忍不住發火發難的時候要好一點。
然而剛剛這樣,甯安竟然就聽到正堯要出使蒙古的事情,這未免有些太過突然了!
要知道,正堯剛剛才從四川回來,在京城連屁股都沒有坐暖和就要走。也太趕了才對,難道這大明就沒有其他的人了嗎。爲什麽隻選自己的驸馬?
甯安的不解和不滿那是可以理解的,都說小别勝新婚,現在二人重歸于好更加要勝什麽新婚之類的,在情在理,甯安也好,正堯也罷,都不想這麽快就分開。
“甯兒不必驚訝,這件事朕zi you主張。”
嘉靖可是甯安的父皇,親生父親,如何不知道她心裏面想的是什麽?但是這畢竟是國家大事,不可兒戲,就算他在疼愛甯安,也不可以将此事混爲一談。
要知道,這蒙古一方可是點名道姓的要對出對聯的人親自去蒙古一趟,正堯若是不去,那就擺明的大明想要與蒙古開戰!
可是,對于嘉靖來說,最不想做的,就是打仗。
“父皇啊,你怎麽可以這樣呢!你明明知道我和驸馬剛剛和好,你又……”
甯安撅着嘴,眼中盡顯幽怨的說道。
看着這兩父女你一言我一語的,正堯也沒有插嘴的打算,隻是站在遠處,靜靜地看着二人。
聽甯安懷着一絲幽怨的氣息,嘉靖不禁搖搖頭,微笑着道:“甯兒不要任xing啦!須知一切以國事爲重,朕總不可能爲了你一個人而讓天下的臣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甯兒要爲大局着想啊!”
這一刻,嘉靖倒是教訓起甯安來了,殊不知,這種類似的話,其實是之前好多時候甯安對嘉靖說的,現在竟然反調過來了,當真是風水輪流轉。
“是啊,公主要顧全大局,公主與驸馬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所謂來ri方長,你們這一雙金童玉女也不急在一時啊!”
一旁的孟公公也不由地開口勸說道,都說内臣不應該過問朝政之事,但是爲了替皇帝分憂,多說兩句也影響不了什麽。
“那……那驸馬什麽時候走?什麽時候回來?我可以去嗎?”
甯安還真的是一個說變就變的人,之前還對正堯愛理不理。一副不想跟正堯說話。一副很想再也不見正堯的樣子。
可是現在,現在卻死死的粘着正堯,态度親密的如同粘上了502膠水一樣,怎麽都分不開。
“甯兒勿需着急,現在你已經有了身孕,不可再長途跋涉,一路奔波了,你啊,就留在皇宮裏面靜心休養即可,至于驸馬。朕也不想立即就拆散你們,這樣,就讓驸馬三ri後出發,屆時。朕會叫柳彥、張誠、袁海雲以及梁玉等人陪同驸馬你一同前去!”
“知道了,父皇。”
雖然還是有些心有不甘,但是皇帝向來都是金口一開很難悔改的,因而甯安也隻好嘟着嘴,答應了。
不過這也是爲了甯安的安全着想,畢竟正堯是會武功的,甯安不僅不會武功,而且還懷有身孕,萬一在途中遇到什麽岔子,那後果誰來但擔當?
而且到了蒙古。因爲兩國之間的關系已經變得緊張起來,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局勢也是瞬息萬變,誰也不能夠保證蒙古那邊不會有什麽小動作!
萬一,萬一真的遇到什麽危險,那豈不是更加讓對方有機可趁?
因此,甯安是絕對不可以陪同過去的。
“嗯,一切謹遵父皇旨意!”
“好啦驸馬,現在正堯又不是宣讀聖旨,又何須如此的在意那些禮節呢?不過由于甯兒已經懷有身孕。所以甯兒都會在乾清宮裏面居住,直到生下嬰兒滿月爲止,那驸馬有何異議?”
嘉靖和顔悅se的看着正堯說道,随後,還不忘象征xing的征詢了一下正堯的意見。
隻是。這個征詢僅僅是象征xing的,畢竟他是皇帝。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就算有異議,提出來,他也未必會肯接受你。
這個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正堯自然明白,于是點點頭,道:“父皇英明,也隻有在皇宮裏面才可以将公主照顧好。”
“那就好,那朕也不妨礙你們夫妻二人談情說愛了,小孟子,馮公公,跟朕走!”
說完,嘉靖不禁對着正堯笑了笑,旋即一個側身,徑直往後宮而去。
既然正堯與甯安二人重歸于好,心裏的那一塊大石頭也算是落下來了,那剩下的就全部交給正堯與甯安二人了。至于嘉靖自己?他那好se的xing格,自然不消多說的要去寵幸一下他的愛妃們了。
見嘉靖也走了,小曦便立即走上前來,對着正堯和甯安二人笑着說道:“公主,驸馬,小曦現在還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擾你們了。不過放心,宮裏小曦已經囑咐過了,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人會來這裏的,所以……”
“好你個小曦,連你也笑話本公主了是不是?”
看到小曦也是一臉調皮的樣子,甯安一陣羞怒的罵道,兇悍的樣子,比母夜叉還要強勢。
“額……不說了不說了,小曦真的要忙去了,公主再見,驸馬再見!”
說完,小曦生怕被甯安追上來捶打她一頓似的,立即拔腿就跑,卷起一陣清風,瞬間不見蹤影。
最後,偌大的宮後苑禦景亭之中,就隻剩下了正堯與甯安二人。
“喂,你有沒有發覺……”
見小曦走了之後,正堯便立即一本正經的看向了甯安,認真的說道,似乎這個問題很嚴肅一樣。
“發覺?發覺什麽?”
甯安詫異的看向正堯,似乎自己并沒有發覺什麽才對,正堯緣何會問這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呢?
“你真的沒有發覺?”
“我發覺什麽了?”
“你确定你是真的沒有發覺?”
“喂!你到底要說什麽啊!真是急死人啦!”
正堯問來問去的都是問這麽一個問題,使得甯安開始顯得有些不耐煩起來,立即拍打着正堯的胸口道,力道倒是很足。
“難道……難道你沒有發覺你剛剛在與父皇說話的時候,樣子很像一個怨婦?”
“怨婦?!!!去你的!該死的李正堯,你給我站住!”
話剛說完,正堯立即往石桌上一跳,未等甯安反應過來,徑直便往假山背後跑去。
而甯安一聽之後,頓時一陣氣急敗壞,又是跺腳又是指着正堯怒罵的,兇悍之se,不言而喻。。。)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