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久别勝新婚,而正堯與甯安也根本就是新婚燕爾,因而這一夜也注定是一個激情澎湃的夜晚。()
長達三個月之久的相思之苦,到底是梅開二度還是一夜七次,那就要看二人的真本事了!
不過可以确定的是,在第二ri已經ri上三竿之時,當暖洋洋的的太陽已經從窗戶照she到床頭上來的時候,正堯與甯安二人才軟綿綿的醒轉過來。而二人則是一身**,一絲不挂。
當然,最爲要命的是,他們的房門竟然還是開着的!
好在丫鬟很識趣,見狀之後并沒有進入房間,反而是順手把門給拉了上。
正堯與甯安二人則是一臉的尴尬,在床上傻笑一陣之後,才穿好衣服,下了床。
練過武功的就是練過武功的,昨天晚上正堯到底來了多少次,雖然并沒有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正堯一定是彈無虛發。但是如今待正堯走下床之後,卻見他依舊神采奕奕,走起路來,步履沉穩,跟沒事人一樣,不得不讓正堯也歎服,這《飛雲八式》就是厲害!
洗漱完畢之後,正堯便小心翼翼的牽着甯安的小手,然後往屋外走去,準備去吃早餐。
吃過早餐,正堯決定去吳老酒莊看看,到底那一壇半斤重的女兒紅到底是什麽的。
至于梁玉。則是應了正堯的要求,将關震張嗣燦二人從柴房之中拖了出來,即時上路,往京城而去。
文廟街的吳老酒莊距離位于江安橋畔的李府其實并不算遠。也就五裏路程左右,走路的話,也就一刻鍾不到的時間就能夠達到。
因此,正堯依舊牽着甯安,身旁有柳彥、袁海雲、周冰、曼兒、杏兒等人,走在大街上,倒是顯得很輕松惬意。
一路有說有笑,左顧右盼。悠然自得,逍遙自在。
不到一刻鍾,一行人便來到了吳老酒莊。
“酒”。
一個大大的楔形體“酒”字在門口立着,倒是分外的醒目。
走到酒莊門口。正堯終于松開了牽着甯安的手,然後緩緩地邁步往酒莊的大門走去。
“幾位客官,裏面請!”
在這個世界上,店小二永遠都是最熱情的。隻見正堯剛剛邁出一步,還沒有放下那将要踏入酒莊的右腳。一個藍衫小個青年立即走上前來,恭迎道。
對此,正堯隻得淺淺一笑,并沒有多說什麽。點點頭之後,便走了進去。
身旁的甯安袁海雲柳彥等人也跟着點了點頭。已然跟着正堯,走進了酒莊。
酒莊不同于酒樓。雖然這裏白天還是可以喝酒,但是這裏主要還是搞那種批發生意的。就是說,在這裏一代,或者是更遠的乃至是成都府的一些大酒樓大客棧之類的,需要酒的話,大多數都是從這裏進貨的。
俨然這裏就是一個生産酒的酒窖。
隻不過這家酒莊不僅搞批發,還搞零售,白天要到此來喝酒,他們也會打開門表示歡迎。
“幾位客官需要點什麽呢?”
迎着正堯等人走進了酒莊之後,店小二便再次熱情的開口詢問道。
“咳咳,是這樣的,我有事想要找一下你們的掌櫃,不知道你們掌櫃可在?”
一走進酒莊,正堯便四下的打量了一番,但是卻并沒有見着有一個像是掌櫃的,大廳之中,除了幾個喝酒的人和幾名負責摻茶倒酒的小二之外,其餘的全是大大小小的酒壇子酒罐子,再沒有其他的人。
“哦,你找我們掌櫃啊!他去東街送貨去了,估計也快回來了,要不幾位客官再次先品嘗一下本店的一些名酒,一邊喝酒吃菜,一邊等掌櫃回來,豈不很好?”
其實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推銷員根本就不是什麽外國人,分明就是眼前這一類的店小二!凡是有店小二的地方,他們都會極力的讓顧客掏錢,同時,顧客還會很滿意。
正堯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來到大明,自己大大小小也住了不下十個客棧,幾乎每一個客棧裏面的店小二都是機靈的很,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一點不吝啬付錢之餘,還不忘打賞一番。
“呵呵,小二哥倒是會做生意,看來年底你們老闆不知道要給你分多少紅利了!好,那我們就坐下來等!”
正堯倒是顯得很豪氣,脆铮铮的答應了小二的要求,就近往身邊的方桌走去,至于甯安袁海雲柳彥等人,自然是緊随其後。
“好咧!馬上就來!”
那藍衫店小二一臉的興奮,大聲吆喝了一聲之後,便徑直往後堂走去。
不過在古代吃飯什麽的倒是很方便,走進酒樓客棧什麽的,根本不需要客人去爲選擇什麽菜來煩惱。隻需要一句好酒好菜,那店小二便自會安排,而且安排出來,一般都會令客人滿意。
在正堯等人坐下沒多久,卻見那店小二便從内堂之中走了出來,同時肩膀上還拖着一個案闆,上面足足有七道菜,另外還有兩壺酒。
菜式看起來很新鮮,很新奇,一看便知道是se香味俱全的;至于酒,兩個酒壺倒是顯得很是jing緻特别,紅白相間,上圓下方,說是工藝品,一點也不爲過。
不過正堯卻是知道,這酒,應該就是紹興著名的“花雕酒”,女兒紅。
“來啦!七道小菜,兩瓶極品花雕女兒紅,幾位貴客慢慢用!”
店小二一臉笑意的将手中的案闆放下,随即用手指着桌子上的菜和酒說道。
“呵呵。小二哥啊小二哥,你還真夠狠的!這一桌酒菜,少說也要二兩銀子!”
看着眼前的一桌酒菜,正堯不禁抿嘴一笑。然後饒有興趣的對着店小二說道。
店小二一聽正堯這麽一說,不禁撓了撓後腦勺,一臉不好意思的道:“這……這個……”
“哈哈!逗你玩的啦!不過我還是挺佩服小二哥你的!你今天遇到了我們,算是運氣好,要是遇到了别人,要是不吃的話,你不就虧大了麽?”
正堯笑言道,言語之中不乏玩笑之意。
“呵呵。這位客官說笑了,什麽樣的人,小二我還是分得清楚的,像你們這等身份的人。幾兩銀子又能夠算得了什麽呢?”
店小二笑道,對于他這種見慣了場面的人來說,什麽樣的人,什麽身份的人,通過他的那一雙慧眼。怎麽也得看出個七八分來。
因此,他第一眼見到正堯等人的時候,便已經知道正堯等人身份非比尋常。不說别的,就是他們那一身衣衫。明顯的要比一般大戶人家都好好上不少!
“看來這天下間的百曉生,當真非店小二莫屬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
正堯感歎一番。頓時引得衆人也跟着一笑,甚至連那藍衫店小二。也都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
“什麽事如此高興啊?!”
就在正堯等人發笑之餘,卻聽從酒莊的門口傳來了一道略顯渾厚滄桑的聲音,與此同時,迎面走來一個衣衫相對光鮮的青衫中年男子。
卻見青衫中年男子也是一臉的笑容,額頭上還有一顆豌豆大小的黑痣,整個人倒是jing神十足。
“吳掌櫃,您回來啦!對了,這位公子說有事要找您呢!”
見青衫中年男子踏進門來,那藍衫店小二立即迎上去,恭敬的說道,同時還不忘把手指指向正堯,示意正堯正在找他。
這個青衫中年男子正是這家酒莊的掌櫃兼老闆,吳敬德。
所謂的吳老酒莊,其實是他爺爺開辦的。當時他爺爺也就四十來歲,自稱吳老,那也确實有些過了一點,不過這倒也無傷大雅。
“你就是吳掌櫃吳老闆!在下李和,住在江安橋畔,今番來此,是應家父的囑咐來取東西的!”
見吳敬德走來過,同時看向了自己,正堯立即起身,雙手抱拳對着那吳敬德說道。
李和?
這個名字雖然在外面不怎麽響亮,但是在這蜀中一帶,又有誰不知道呢?
李和不就是李正堯嗎?不就是那個禦前驸馬李正堯嗎?
聞聽此言,那吳敬德立即上前躬身道:“小人不知驸馬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驸馬爺恕罪!:”
别說是驸馬,就是皇宮裏面跑出來一個宮女,這些平明百姓也隻有恭恭敬敬的份。皇宮裏的狗都要高人一等的,眼前的可是驸馬,皇帝的女婿,公主的丈夫,普通的老百姓自然要畢恭畢敬了!
一旁衆人一聽,頓時也不在喝酒吃菜了,立即也都躬着身子,如出一轍的與正堯行起禮來。
其實正堯最不想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自己并不想惹出這麽多事情來,隻想靜靜地把東西取走,然後回李府。隻是現在事已至此,已然避無可避。
于是正堯隻得無奈的搖搖頭,道:“快快起來!不必如此多禮,本驸馬今番來此隻爲了取我父親留在這裏的那壇半斤重的女兒紅,不知道吳掌櫃可曾記得有此事?”
“什麽?一壇半斤重的女兒紅?”
聽到正堯這麽說,那吳敬德頓時一臉的詫異,似乎聽錯了一般,不禁把耳朵給豎了起來。
“怎麽?難道有問題嗎?”
看着吳敬德如此的表情,正堯也不由地疑惑起來。
難道真的沒有這麽一回事?可是明明李乘風就是這麽給自己交代的才對啊,怎麽回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正堯不由地開始一陣慌亂起來,如果沒有那一壇半斤的女兒紅,那麽小木匣子又當如何開啓呢?
“敢問驸馬爺,是令尊親口對你說的是一壇半斤重的女兒紅嗎?驸馬爺能夠确定嗎?”
吳敬德再次問道,隻不過這一次眼中的眼神卻是顯得異常的嚴肅認真。
如此正堯就更加不明白了,這吳敬德到底在搞什麽鬼呢?
不過想歸想,但是正堯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道:“對,我确定,是那一壇半斤重的女兒紅!”
“不可能!”這時吳敬德一旁的店小二卻是開口了,以一副很肯定的口吻說道:“絕對不可能的!我們酒莊的酒瓶酒壇根本就沒有半斤的!最少都是一斤重的!至于小的都是五兩,三兩,然後就是一兩的杯子,根本不存在半斤之說!”
店小二的語氣極爲的肯定,并非他想要打擊正堯,而是他說的确确實實是如此!
“真的?”
正堯有些不敢相信,一臉疑惑的看向那吳敬德,然後滿是期待的問道。
吳敬德點點頭,道:“對,他說的沒錯!的确是沒有這麽一回事!不過令尊既然如此的肯定,那麽我想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麽!”
“你知道是什麽意思?”
原本已經很失望的正堯,突然聽到吳敬德如此說,頓時又來了jing神,立即追問道,臉上更是顯露出一絲興奮之意!
“嗯,驸馬爺請跟我來!”
說完,吳敬德給正堯打了一個眼se,然後便徑直往内堂走了過去。
正堯見狀,回頭對甯安與柳彥等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在此等他。随即便轉過頭,緊跟着那吳敬德的腳步,往内堂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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