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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總是無情,一下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昨ri的寒冷已随暴雨而散,和煦的陽光破窗而入,溫暖入心間。
睡了一夜,正堯終于醒轉過來,還沒有睜開眼睛,隻聞到一個沁人心脾的發香,頓時讓正堯感到一陣心跳加速——女人的氣息。
雖說正堯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但是實際上卻是個正人君子。從與安波爾沁在溫香玉苑睡了一個晚上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到在無名山谷與甯安在山洞過了一夜,又在無名村方正楠的屋子裏睡了一個多月什麽越軌的行迹都沒有做,便不難看出。
如今還沒有睜開眼睛便問道一股女人的氣息,這不禁讓正堯感到驚詫,或許他太過敏感,太怕作出對不起别人的事情。
正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柔順長發,茉莉清香,還沒有有看見面貌,正堯已經可以想像得到對方絕對是一個美女。輕輕地,或許是躺久了,背部和腰部都有些麻木,正堯便動了一下,但是動的刹那卻發現,有兩塊軟綿綿,溫熱熱的物體正頂在自己的胸口……
軟綿綿?溫熱熱?那是什麽!!!
正堯不禁張大了嘴巴,似乎明白了過來。頓時不知該如何以對。
“這……”
正堯在心底也是一陣無語,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雖然這種事情是很多男人包括自己也夢寐以求的,但是畢竟來的太突然。
就在正堯無奈的不知所措東張西望之際。花清月突然動了一下,然後緩緩地直起了身子,漸漸地睜開了眼睛。
然而花清月不起身還好,一起身瞬間将自己那沒有一絲衣帶遮掩的上半身全然展示在了正堯面前,這讓正堯忽然之間覺得呼吸好困難好困難。
而此刻花清月的樣子更是嬌媚的讓人根本無法按捺的住,雙腿盤在正堯的大腿根部,一副觀音坐蓮的模樣讓正堯更是yu火焚身般難受,尤其再加上那一雙跳動的雪兔更是撩人心魂。直叫正堯yu罷不能。再見花清月那櫻桃小口微張,吐氣如蘭,雙眼迷離的看着正堯,呼吸緊促的也如正堯一般無法自控。隻是靜靜的望着正堯,望着正堯。
“呼……呼……”
一時之間,整個屋子之中聽不見任何其他的聲音,隻剩下兩人那短促又有節奏的呼吸聲。
“不管了!死就死!”
正堯猛一咬牙,一把伸手過去将花清月抱住。然後緩緩地直起身子,把嘴往花清月嘴上貼去。
花清月此刻就如同一頭溫順的小綿羊,根本沒有做絲毫的反抗,隻是靜靜地等着正堯過來。和煦的陽光灑在那裸露在外,泛着絲絲白光的雪背之上。是那樣的溫暖惬意。或許對于花清月來說,等這一刻的到來已經多時了。
正堯終于輕輕一點。吻到了花清月那櫻桃小口。
甘之如梨,香甜四溢,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直蹿心間,令正堯更加的yu火難耐,一把将花清月往自己一拉,二人此刻已經緊貼在一起,肌膚完全零接觸。
興奮,激動,緊張……
正堯完全無法形容此刻是怎樣的感覺,從來沒有過的那種感覺頃刻全數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此刻的他,恨不得一口将眼前這隻小綿羊完全占有,完全吃掉,他的世界裏在沒有其他,隻有眼前這個與自己即将合爲一體的美麗女子。
“李大哥……”
花清月嬌嗔的在正堯耳畔呢喃了一聲,而那軟綿綿,溫柔柔的感覺頃刻再次在正堯的耳畔,身體,以及腦海中浮現出來。
那聲音就如同黑暗之中的一盞明燈,就如同雪天裏的一團溫暖陽光,如同沙漠裏的一彎碧泉,讓他神往,讓他無法自拔!
想着想着,正堯已經全然失控,開始盡情的與花清月親吻,肆無忌憚的開始擺動他的頭,完全進入了一個忘我的狀态。
嘴唇,下颚,頸部,肩膀,胸部,腹部,直到……
正堯的狼爪已經蔓延到了花清月的大腿根部,遊弋着準備褪去花清月那最後一道白裏透紅的防線……
“咚!咚!咚——”
而就在正堯下手準備最後一攻的時候,也是正堯正準備使出渾身解數來一招大結合之際,門不合時宜的被敲響了,而且是不間斷的三聲。
這三道敲門聲無疑就如那夏天裏突然潑來的一盆涼水,頓時讓所有的yu火,所有的怒火頃刻間消散。而花清月則是尴尬的直接掩面,完全不知所措起來。
雖然還差一步,但是正堯隻能就此收工,否則被人撞破,自己倒是沒什麽,花清月勢必會被人冠以yin娃蕩婦的“美名”。
“啪!”
正堯猛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心道自己怎會作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實在有違自己的本xing。雖然正堯明白男女之事你情我願沒什麽,但是在正堯看來,一旦對女子作出這種事情,就必須負責,否則就不是個男人。
“李大哥,不!”
花清月立即伸手将正堯的連捧在了手中,柔情無限的看着正堯說道,眼中則是無盡的憐惜疼愛之意。
看着花清月那純潔明亮的雙眼,看着她那仍舊泛着一絲紅暈的小臉,正堯終于不忍的收回了手。
平複一下狀态,收拾一下心情,正堯便将一旁花清月的衣帶一件一件的拿了過來,然後很有耐心的爲花清月穿戴上,此刻的他,雖說花清月依舊那樣與自己貼的很近,依舊夾住自己對雙腿,但是已然沒有了任何的興奮之意。這也并非正堯那方面功能不行,隻能說,他懂得适可而止。
或許正堯應該感謝那一道敲門聲,若不是如此,或許二人此刻已經開始巫山**,人倒是得到了一夕快活,但是ri後呢?又當如何相處,是不是就此娶回家去?
若說正堯對花清月沒有好感,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就如當初正堯對安波爾沁一樣。可是一旦發生了關系,xing質就變了。到時候就不是爲了喜歡爲了愛而去娶她,反而是爲了一種責任,然而這種責任或許就是ri後兩人相處的隔閡,的包袱,這時正堯一直都不願意看到的。
況且,現在宮中李貴妃一案尚未查清,袁海雲身陷大牢朝不保夕,萬一有什麽差池,自己還有什麽顔面去面對柳彥他們,又有什麽面目回蜀中面見自己的父親與袁鳳鳴?還有,此去西安的張誠現在生死未蔔,自己若是還有心情在這裏享受那人倫之樂,那就真的連禽獸都不如了。
“沒事,穿好衣物,别着涼了。”正堯輕言道,随即也将自己的衣扣給扣了上來。
花清月慌亂避開了正堯的眼神,此刻的她早已無地自容,感覺自己怎麽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yin婦一樣,完全失去了自己往ri的那種理智與鎮定。
或許對于每一個女人來說,到了那一刻,都會情不自禁,不能自拔。
不多時,花清月尴尬的穿好了衣物,然後将自己的頭發和衣角都整理了一下,這時,才起身去開門。而正堯依舊躺在床上裝病。
不裝病難道裝死?要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一人沒病,那别人會怎樣想?而且就算有病,估計也有人會胡思亂想才是。隻不過,這樣想的都是些深受島國動作片影響的“影迷”朋友!
“夏叔叔,你回來啦!”拉開門之後,花清月一副沒事樣的看着夏友功說道。
夏友功一看開門的是花清月,随即又往床頭上看去,隻見正堯還在裝睡,雙眼緊閉,夏友功便明白了什麽似的,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道:“正堯病了?這孩子,一定是昨天下暴雨給淋濕了身子,感染到了風寒。”
“嗯嗯,昨天李大哥來到這裏之後便躺下了,到現在還沒有醒。”花清月故作擔心的說道。
沒醒?方才還龍jing虎猛的差點就将自己就地正法,那也叫沒醒?不過是花清月爲方才所發生的事情編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夏友功對花清月的話從來都不會懷疑,因爲在他看來,花清月就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從來都不會說話,這次也一定不會。
于是輕輕拍了拍花清月的肩膀,然後關心的道:“好啦,都怪叔叔不好,昨天陪玉陽去一個朋友家喝酒,結果遇上暴雨就沒有回來,不然的話,你也不用熬夜陪伴正堯那麽辛苦。你先去歇息下,待會兒出來吃早餐即可。”
現在時辰還早,天大亮其實主要還是因爲天氣原因。聽夏友功說完,花清月也不多言,怕說多錯多,于是便點點頭,然後低着頭往屋外走去。
花清月離去,夏友功随即便把目光轉向了正堯,看着正堯那雙眼微睜,似睡非睡的樣子,又看見那床單上還留着一顆粉se的紐扣,夏友功不由地淺淺一笑,無奈的點了點頭,仿佛一切都已經心知肚明,了然于胸。<光他已經可以預想得到,或許對于他這個過來人來說,這些已經不消多想已經能夠知曉方才所發生的一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