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測量,盤樹石道總長度是驚人的100裏。用長度減緩了坡度,車輛繞行基本感覺不到是在爬坡。但馬車還是顯得力不從心,而石角蜥卻極爲勝任。力量極大,且腳掌生有吸盤的它們簡直是雷曼城天生的馱獸!
因爲聖誕樹的關系,雷曼城的綽号漸漸多了起來。什麽天空之城、神迹之城、聖光之城、樹堡、龍巢等等,到最後,大家心有靈犀的濃縮成了一個最貼切的名字——聖城。
雷歐的名字再一次響徹聯盟,許多消息靈通,目光長遠的人紛紛打聽移居雷曼城的條件,市政大廳裏更是堆滿了申請移民的函件。
這些人清楚,動蕩的聯盟戰亂将起,高聳雲端的聖城将注定成爲亂世中的避難所。霸占天空,還在緩慢生長的艾菲古樹再承載數百倍的重量也不是問題,而且縱橫的枝幹上還有許多可供建設房屋,估計雷歐一輩子都不用擔心城市擴建的問題。
地下蜂巢,除了四周的土層被樹根取代,蜂巢外表沒發生多大的變化。一路上雷歐又發現不少新蜂種,據說整個蠻牛根系的蟲龍都被雄蜂獵殺了個幹淨。粗壯不少的世界樹根就能說明問題了吧。
綠豆一頭沖進雷歐的懷抱,貌似長胖了不少,圓嘟嘟好可愛。‘主人,怎麽好久都不來看我……’
雷歐撫mo着蜂後毛絨絨的腦袋安慰道:‘最近主人有好多事情,所以對不起哦。’
‘主人,黃豆的事情……’畢竟是自己的伴侶,剛見面綠豆就解釋起來。
‘綠豆,黃豆的事情我都清楚,我并沒有怪他。作爲給他兩次生命的父親,黃豆也很艱難吧。’
‘主人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馬裏奧大叔其實也想做個好人吧。’蜂後果然目光敏銳。
‘我知道。’雷歐長歎了口氣,‘但是我們看到的馬裏奧隻是鬼龍的一半,而隐藏起來的更大的一半卻是無比邪惡的。’
綠豆忽然擡起頭來,‘所以,主人不是想殺掉馬裏奧,而是想殺掉另外一半?’
雷歐欣然點頭,‘嗯,但是他們是一個整體,所以,除惡必盡。’
黃豆眨了眨眼睛,‘我明白了。’跟着蜂後仰起頭,沖頂上縮小的雄蜂道:‘你都聽見了麽?’
雄蜂蕩起漣漪,變成原有身材,‘聽見了,主人,謝謝你。’
雷歐沉聲道,‘黃豆,就馬裏奧大叔本人來說,他的邪惡也是多過善良。隻不過他将邪惡深深隐藏了起來,隻将善良的一面展現在我們面前。當時我也考慮遵照他的想法,毀掉鬼龍的肉體。但是,你也看到了,他最後還是念動了咒語。所以,我必須除掉他。因爲,我不敢想象洗去一切蟲子的烙印,變成人的馬裏奧将會多麽的恐怖。’
雄蜂靜靜聆聽着雷歐的話,不斷閃爍的複眼說明他正做着深刻的思考。
雷歐靜靜的等待着,他相信雄蜂能想通這一切。
果然,不久雄蜂傳來一道釋然的波動,‘主人,正如你說的那樣,洗去了蟲子的烙印,隻是父親改造這個世界的開始吧……’
雷歐笑了,‘不錯,他知道的規則太多太多了……’
和雄蜂解除了心結,讓雷歐很開心。畢竟作爲高等智慧的星獸,雄蜂在整個蜂巢内的作用太過重要了。而且他又是綠豆的伴侶,雷歐也不想令蜂後夾在中間,左右爲難。
回到城堡,瑪麗娅已經将最新的族徽設計了出來。紅藍雙槍的後面出現了一顆形似聖誕樹的大樹圖案。
“很棒,找個機會上交給蠻牛城吧。”雷歐很滿意。
夜幕降,錯落有緻的城市此時華燈初上,站在高高的城堡上俯瞰萬家燈火在腳下閃爍,沒有平日裏的喧嚣和嘈雜,雷歐很快體味到了居高的妙處。
“羅傑重新設計了城市下水道,我們需要打造一根千米長的銅管,直通地下。這樣污物就能被艾菲的根須吸收掉。”瑪麗娅又将一張圖紙遞到雷歐面前。豔光照人的美婦人,眉宇間仍舊殘留着那晚歡愛的餘韻,看的雷歐差點癡了。
“雷歐?”沐浴着雷歐柔情似水的目光,美婦人陡然升起無限甜蜜。愛人漸漸熾熱的目光如愛神之箭,刺破華麗的織物,穿透她每一寸肌膚,射入她的心髒。
美麗的臉頰泛着異樣的潮紅,迷人的眼睛中漸濃的水霧竟漫過了羞意。“我這是怎麽了?”瑪麗娅在心底不停的問着自己。但自己身體裏積蓄的亂流,逐漸硬起的璎頂,已經半濕的底褲,還有那股莫名的燥熱,無不在動搖着她的心神。
漸濃的生理反應和不敢聲張的羞恥互相糾結,混成一股濃濃的情火,不停灼燒着美婦人靈魂。耳邊又想起男人粗壯的喘息,猛烈的撞擊聲跟着在耳邊無可救藥的回蕩。
瑪麗娅試圖用眼神求饒,男人的目光卻更加肆無忌憚的掃過她每一寸身體。露骨的情欲燙得她心裏火辣辣的羞惱,随男人目光遊走,仿佛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肆無忌憚的撫mo她的紅唇,耳廓、臉頰,沸騰的情焰一刻不停的烘烤着她,美人腦袋一陣眩暈,借着低頭的瞬間,下意識的舔了舔發幹的嘴角。
‘天哪!’萦繞在記憶深處,那股無處不在的濃濃的男人的味道,瞬間擊中了她!每個細胞都在投降,才被雷歐吮咬的脖頸,被吞吐的耳珠,被糾纏的舌尖,被吸啜的櫻紅……不停散發出令她酥軟的電流,承受着男人無所不至的視線的撫mo。
四竄的電流直入心房,一絲絲空虛的麻癢泛起層層擴散的漣漪,瑪麗娅禁不住軟下身子,并攏的雙腿死死夾住極深處的灼熱,若有若無的鼻音在美人蓬松的發絲回旋。再也控制不住的春音即将擠出雙唇的瞬間,瑪麗娅猛然被伊露的呼喚驚醒。
“瑪麗娅?!”
身體陡然繃的筆直,美婦人仿佛一頭受驚的麋鹿。
“瑪麗娅,你的臉好燙,是生病了嗎?”藥劑師急忙靠了過來。
瑪麗娅彎着媚眼,心虛的笑着。“沒、沒、沒有,哈哈!我出去一下!”說着一把推開伊露摸向額頭的手,風一般跑開了。
“她這是怎麽了?”伊露滿頭霧水的推了推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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