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幹什麽?”廚房内,江之島盾子看着張輔從冰箱中一樣一樣的取出很多瓶瓶罐罐,拿起一個瓶子一邊看,一邊詢問張輔。
“脫脂……奶油?”念出手中瓶子上标識的名字,再看看桌上其它瓶子上淨是寫着朗姆酒、白砂糖之類的名稱,江之島盾子臉上的疑惑更加的濃重了。
“嗯。”張輔點點頭,說道:“趁還有時間,我試着做點蛋糕糕點之類的東西給你們嘗嘗吧。反正這裏什麽樣的材料都有。”
“不過……”張輔說着在幹淨的盆中倒了适量的面粉:“我好久也沒做過這種東西了,做的不好吃也别怪我啊!”
“不會、不會。”朝日奈葵急忙搖了搖頭,用話語贊美張輔:“張輔親做的肯定好吃~”
“呵呵。”對于朝日奈葵的贊美,張輔還是很受用的笑了笑。
就這樣,在幾人的幫襯下,大家愉快的忙活着,似乎連之前在學級裁判中産生的陰影都暫時消散了。
……
“好了!”戴着專用的隔熱手套,張輔從烤箱中拉出鐵盤子,盤子上擺放的蛋糕散發的香氣瞬間充斥在整個廚房之中。
“哇!真香!”朝日奈葵贊歎着,眼睛死死盯着鐵盤上熱騰騰的蛋糕放着光。
相比之朝日奈葵,旁邊的江之島盾子更加直接,伸出一隻手就抓住鐵盤上的一個蛋糕,速度之快讓張輔都沒來得及出口勸止。不過下一個瞬間江之島盾子就“啊!”的一聲驚叫了出來,并把拿在手裏的那塊蛋糕用左右兩隻手不住的倒騰着,想扔又不敢扔掉樣子——看來是被燙的不輕。
想想也是,剛剛出鍋的蛋糕,連張輔這種五大三粗的漢子都不敢直接用手拿,江之島盾子這種細皮嫩肉的女生直接用手就去拿,肯定會吃苦頭的啊!
“呀!沒、沒事吧?江之島同學!”看江之島盾子不斷的慘叫聲,不二咲千尋投去了關切了目光。
“沒~沒事!”手中的蛋糕這個時候也基本冷卻了下來,江之島盾子甩着手,對不二咲千尋搖頭嘻嘻一笑,表示自己還好。
見江之島盾子沒事,張輔也放下心來,把盛着蛋糕的鐵盤子放到桌子上,邊脫着手上的手套邊對她們三人說道:“你們吃吧!這些都是你們的福利!沒來幫忙的其他人就不給她們吃了!”
“真的嗎、真的嗎!”朝日奈葵聽了張輔的話,擦了擦口水,視線終于從蛋糕上轉開。
“騙你不成?”張輔笑笑,然後對一旁膽子很小的不二咲千尋說道:“盡量吃,吃不完放烤箱裏面,明天早上再熱一下,配着牛奶又是一頓不錯的早餐。”
“恩恩。”不二咲千尋點點頭,嬌小秀氣的面龐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再看看其她兩個人,可沒有一丁點客氣的意思,已經開始展開對桌上蛋糕的“進攻”了。
看着幾人狼吞虎咽的模樣,張輔點點頭:看來,自己的手藝還沒有太退步啊!
一頓風卷殘雲之後,蛋糕被三個人消滅了一半還要多,這個結果可是在張輔的意料之外啊!
要知道,張輔本來做了四個人兩頓的量還要多一點,卻沒想到三個文弱的女生一頓就消滅了一半多。
“真、真能吃……”目瞪口呆的看着吃飽喝足的三個女生,然後打量了下他們勻稱細緻的身材,張輔搖搖頭感歎着,真心不知道她們的胃到底怎麽能裝得下那麽多的東西。
“說什麽呢!”江之島盾子在清理臉上的蛋糕屑的時候,耳朵并沒有漏掉張輔感歎的話語,眉頭一挑,叉起腰怒目看着張輔:“怎麽這樣說……”
“呃……我錯了……”想到擅自提及女性的年齡、體重和飯量都是大忌,張輔趕快向江之島盾子認了錯。
江之島盾子也不是真的生氣,隻是嘴上這麽說說罷了,再說她吃的也是張輔做出來的東西,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的道理她當然也明白。見張輔如此乖巧的認了慫,也不再繼續糾纏下去。
“那……這些蛋糕放哪?”大家都吃飽了,不二咲千尋指了指桌上剩下的蛋糕,在一旁弱弱的向張輔問着。
“放烤箱就行了。”張輔重新戴上隔熱手套,連同剩下的蛋糕和鐵盤一起端了起來,轉身再放回烤箱之中。
“真的不拿給其他同學吃嗎?”朝日奈葵看張輔真的把蛋糕放回去,也有些猶豫的問着。
“我本來做的蛋糕就不是所有人的量。”張輔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向朝日奈葵解釋着:“況且現在蛋糕隻剩這麽多,再端給大家吃也不夠分的。等明天早飯的時候你們吃就行了,或者晚上餓的時候當宵夜也不錯。”頓了頓,張輔聳聳肩:“不過我挺反對你們半夜獨自出門的,況且都已經是出過一次事情了,就更要小心點。”
“好吧……”朝日奈葵雖然覺得獨吞這些蛋糕有些不好,但蛋糕是張輔一手做出來的,張輔擁有絕對的處理權,既然他都那麽說了,朝日奈葵也不好再說什麽。
“好了。”啪的一聲将烤箱的門關上,張輔轉身看着面前的三名女生,然後拍拍手:“飯點時間到了,相信大家都已經在餐廳等着了,我們也出去吧。”
“嗯~”三人應和着,随着張輔的腳步走出了廚房。
餐廳的飯桌上已經坐滿了人,不過比之昨天,明顯卻又少了許多。
“張輔同學。”見張輔等人從廚房走了出來,原本坐在座椅上的舞園沙耶香站起來走到張輔的面前,面上露出絲絲笑容,對其說道:“除了十神同學之外,其餘人都來餐廳了。”
“是嗎。”張輔看着強顔歡笑的舞園沙耶香,想到上午在錄像廳内偷看到其屏幕上的那些内容,然後緊接着又被迫參加的那場無情的學級裁判。不由得暗暗歎了口氣,覺得讓那麽柔弱的一個鄰家女孩形象的她承擔這些,真的有些太殘酷了。
如果有時間,還是去安慰安慰她吧……
“沒來就沒來吧。在這裏,沒有誰應當對任何的另一個人負責,十神同學既然不願意來,也沒必要強迫。”說完,對舞園沙耶香笑笑,張輔轉臉對飯桌旁的其他人說道:“大家快吃飯吧,再等飯菜就都涼了。”
張輔說的沒錯,在這個希望學園内,隻要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就行了,至于其他人的安危,張輔願意管,是他的仁慈;不願意管,也無可厚非。
十神白夜,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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