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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切将自己留下是什麽意思?張輔腦中急速思索着,同時又有些疑問:爲什麽會選擇自己?
雖然整個上午的時間,在所有人中張輔的表現算是最出色的一個,也可以算得上最出頭的一個。
但按照張輔對霧切性格的理解,如同冰美人的她不應該那麽快就主動找上自己才對。
或者通俗點來說:霧切響子不應該那麽容易“攻略”才對!
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午飯之後,當所有人都離開了,霧切卻将張輔一個人留了下來,造成了兩個人私下會面的情形。
說實話,如果仔細想一想,張輔還真的有很多話問霧切響子。而且在所有人之中,張輔最感興趣的一個人還真是霧切響子。
沒辦法,誰都想破冰,從想看到冰釋後的樣子,人類總是喜歡挑戰更難的事情,張輔也不例外。
而在所有人之中,霧切響子無疑是最難接近的,也是看起來也是最神秘的那個人。
雖然剛剛霧切作勢要走,但當舞圓離開了之後,她似乎又不那麽着急走了,就連張輔坐在那裏沉默了有一小會了,她也是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安靜的等着。
“你知道些什麽嗎?”最終,張輔選擇問了這樣一個籠統的問題。
“不知道。”霧切響子搖了搖頭,說道:“一上午我仔細搜索了整層學校,但除了那張地圖之外毫無收獲。”
聽了霧切這話,張輔的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那你把我留在這裏是什麽意思?
嗯?就在張輔心中郁悶的時候,發現霧切的眼睛一直不停的看着一個方向。順着霧切看的方向,張輔轉過視線,入目的正是懸挂在天花闆上的攝像機,而攝像機的鏡頭此時正對着兩人。
黑白熊無時無刻都将兩人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裏了。
不動聲色的目光轉了回來,張輔又發現霧切此時一隻手正放在桌面上,四根手指有節奏的在桌面上點着,在張輔的這個角度,隐隐約約的可以看到壓在霧切黑色皮手套下的是個白色的物體。而這個角度也是懸挂在天花闆上攝像機的一個死角。
白色的物體?紙條麽?
張輔很聰明,一瞬間就明白了這時的情況,腦子一轉,張輔站了起來,對一旁的霧切說道:“好了,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幫我把這裏的盤子拿到廚房裏吧?”
“好的。”霧切嘴角微微勾起,面上的表情極其輕微的發生了改變,也站了起來,開始幫張輔收拾着桌上的盤子。
很快,兩人就将長桌收拾完畢,兩摞盤子整齊的擺在桌子上。
兩人一人端起一摞,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晚上七點的時候,我會把晚飯做好,如果想吃的話,到時候還來餐廳就行了。”走在路上,張輔對霧切這樣說道:“如果不能按照時間來,也沒問題,我會把飯留在廚房,想吃的時候來熱一下就行了。”
“嗯,謝謝。”簡短的感謝,看來這也是霧切的風格。
來到廚房的水池旁,張輔先把自己手中的一摞盤子放進水池中。
“來,盤子給我就行了。”轉過身來,張輔伸出手,想要接過霧切手中的那摞盤子。
霧切點了點頭,将手中的盤子遞到了張輔的手中,然後對張輔說道:“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也離開了。”
“小心點。”張輔看着霧切離開了廚房,左手将手中這摞盤子最底端附着的一小塊被捏成一團的紙條塞進了袖口。
紙條裏面寫的什麽?張輔很好奇。不過又想到無處不在的攝像機,也隻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心,開始清洗着水池中的盤子。
“哎……”看着一水池的盤子,張輔歎了口氣:“話說爲什麽我會承擔這個做飯的責任?真是自找罪受。”
哀歎着,張輔最後還是一個人将廚房收拾幹淨。
一切收拾完畢,看了眼牆壁上的時候,時間已經也快兩點鍾了。
回去休息一下吧。這樣想着,張輔擦幹淨手,向宿舍的方向行進。
宿舍離餐廳的距離并不遠,兩個地方之間隻隔着一條通往二樓的樓梯,當然,這個時候樓梯是被鐵門封鎖住的。
來到宿舍區,張輔開始尋找自己的房間。
大和田紋土、山田一二三、桑田憐恩……嗯?找到了!
張輔面前的這扇門上挂着一個木牌,牌子上面工整的寫着“張輔”兩個大字,想來肯定就是張輔自己的房間了。
伸手擰動了門把手,門沒有被鎖上,一下就被打開了。
走進自己的房間,張輔反手關上大門并反鎖,同時擡頭仔細的觀察着自己的房間。
房間很大,相比于一般的旅館房間要大上許多了。房間裏面整齊的擺着桌子、床鋪、衣櫃等必須物品之外,還有一間**的衛生間。
衛生間裏面也有供人洗澡的淋浴設施,總體來說這間房間擁有着不錯的居住環境。
如果說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懸挂在天花闆上的攝像機和鑲嵌在牆壁上的通信電視了。前者是黑白熊無時無刻監視他們的設備,後者則是黑白熊可以用做與他們通信的設備,兩個都是牽扯到黑白熊的設備。
仔細搜尋了幾個抽屜,除了發現抽屜裏面有一盒裝着螺絲刀、鉗子等還沒開封的工具和衣櫃裏面有兩套供張輔換洗的衣物之外,這個房間也沒有其他特殊的東西了。
桌子上面放着一個**的鑰匙,張輔拿着這個鑰匙在自己房間的大門上試了一下,果然是自己房間的鑰匙。
重新将房門反鎖好,順手将房間鑰匙裝在自己的兜裏,走到床前,張輔伸開手臂,身子一個後仰躺倒在柔軟的床上,在床上擺了一個“大”字。
這個時候,張輔終于可以一個人的靜一靜了,連同之前都在不斷運轉的腦子,一起靜一靜。
自從收到那個未署名的包裹穿越到現在,不過也僅僅隻過了半天的時間,可是這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的容量,卻已經超過了張輔前二十年所有的生活。
爲什麽自己獨居了二十多年,會突然冒出一個署名爲“父親”的信件?信件裏面所說的責任和義務是什麽?自己的父親爲什麽二十多年不現身,這個時候又突然跑出來?爲什麽自己會穿越?最後就是……這個世界真的有神的存在嗎?
這些問題沒有人可以給張輔一個回答,現在張輔躺在床上可以好好想一想這些問題,但是很顯然的是,這些問題的答案,張輔現在一個也想不明白。
想到那顆令自己穿越的白色寶珠,又想到了之前所到的那個未知的黑暗世界,和黑暗世界中迷一樣的女聲。
之後又被迫穿越到這個名爲希望學園,實爲絕望學園的世界之中。
一切是那麽的陌生,一切是那麽的夢幻。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夢境一般,躺在床上的張輔忍不住想到:這可能真的是夢,等到自己什麽時候睡醒的時候,就會發現這一切其實一場夢……
夢……?聯想到夢,張輔又動搖了……
如果這真的是夢的話,那代表夢醒了之後,自己還要回到那個平凡的社會之中?
日複一日的工作、賺錢、吃飯、睡覺。然後就是生老病死……
或許和一般的家庭來說,張輔有自己的房子和存款,還有一個穩定的工作。這些已經是不錯的生活了。
但對于張輔來說,這種生活真的已經夠了。如果不是被一些承諾所束縛着,張輔可能早已經自尋短見了……
當過去的生活是如此沒有意義的時候,這恰到好處的穿越不正好給了張輔一針強心劑嗎?
面對未知的生活和未來,這不正是給張輔的一次機會嗎?
而且,張輔突然想到:既然可以穿越的話,那麽是不是表明以後還有機會回到過去?
這個想法一出現在張輔的腦海中,張輔身子一個機靈,整個人似乎又有了精神氣一樣。(http://.)。
或許……真的有機會回到過去呢?
一個鯉魚打挺,張輔站了起來。三兩步走到衛生間,擰開水龍頭。
冰涼的自來水打在張輔的臉上,張輔擡起頭,面前的鏡子中反射的是張輔年輕帥氣的面龐。
雖然已經二十四歲,雖然已經在過去那個社會上闖蕩了很長的時間,但張輔的外表并不顯老。相反,如果平時注意一下着裝的話,張輔更加像一個高中剛剛畢業的學生。
這也是張輔在希望學園這十幾個人中還能不引人注意的一個方面。
其實如果按照實際年齡的話,張輔可能要大上這個學園其他人個五六歲的樣子。
一米八的個頭、帥氣的面龐、勻稱的身體,最後加上超過一般人的強壯體質。這些都是張輔在沒有穿越之前可以引以爲傲的一些自身優秀品質。
就算到了這樣一個未知的世界中,張輔覺得憑借着自己現有的這些,再加上聰明的頭腦,小心一點的話,還是可以闖蕩下去的。
“如果可以回到過去的話……”看着鏡中的自己,清澈的水一滴滴的滴到水池中,張輔的眼中充滿了鑒定的神色:“那就要加倍的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