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蒂娜長出一口氣道:“真是的,現在的小鬼也太瘋狂了。這小子,身上的氣息就像是準備爆發的火山,他不懂得隐藏自己嗎?簡直是黑暗中的燈塔,告訴别人,我在這裏,來打我吧。”
瑪門咳嗽一聲,用手帕将咳出的血液抹掉。“也許他自信可以擊敗任何人,所以不需要隐藏。”
帕爾蒂娜搖頭道:“我感覺不是,我的感覺是,他不知道怎麽隐藏自己的氣息。呵呵,以爲單純的控制能量的釋放就可以了。瑪門,你輸給了一個菜鳥,看來這幾年的任務太輕松,你退步了。”
“帕爾蒂娜,那你爲什麽看着他離開,而不去解決他。”瑪門對帕爾蒂娜的嘲諷并不生氣,反唇相譏道:“難道你要告訴我,你看到男孩心軟嗎?”
“哎呀呀,這你都看出來了。”帕爾蒂娜開心地道:“他是個很個性的男孩呢,嘻嘻……長衫,小鞭子頭,黑色手套,你不覺得他的服裝很前衛?說明他懂得享受生活。我喜歡懂的享受的人,而不是像你們,就像一群出土文物一樣無聊。”
瑪門灑然道:“扯淡,你根本是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所以剛才連心跳都要控制速率,避免被他發現。在我面前不要裝大尾巴,瘋狂魔女帕爾蒂娜,我們作爲戰友這麽多年,你想幹什麽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我可沒有承認。”帕爾蒂娜說話的時候,拿起一個白色的塑料袋,裏面滿是粉末,她一下子将粉末全部吸入,閉着眼睛微微感受了一下,不悅地道:“太差了。這就是這個世界最好的麻醉藥品?什麽純度百分之九十九的海洛因,連給小狗使用都不配。”
“你别要求太多了,這不是你那個亂七八糟的城市。”瑪門提醒她道:“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不是讓你來瘋的。這次任務完成,艾斯馬代答應你,替你将罪名消掉。你可别錯過機會,否則,你就别想回你的那鬼城市繼續當你的麻醉品女皇了。”
“知道知道,我知道我在幹什麽。”帕爾蒂娜給了瑪門一個白眼,從自己包裏拿出一支黃色的注射藥劑。刺入前額,将藥劑的三分之一注射入大腦中。面孔浮現纾緩的笑容:“還是這東西帶勁。瑪門,不來一支?我不收你錢。”
瑪門不理會她,将目光投向場内,“帕爾蒂娜,别把自己腦袋燒壞了,清醒點。我們的目标來了。”他的視線落在場内,“我身體還不能戰鬥,這次就交給你了,别失手了。”
帕爾蒂娜大笑一聲,脫去上衣,她外衣下是一抹兩根手指寬紅色的布束着胸部,背後到身前小腹,都繪滿了青黑色的圖案,像是紋身,可是卻看不到針路。帕爾蒂娜渾身肌膚雪白如雪。和身上的花紋在昏暗地燈光下形成了極爲鮮明的視覺沖擊。當她走下舞池内的時候,所有看到她的人都是一片驚呼。
帕爾蒂娜雙手高舉,扭動着一尺七的細腰,踩着妖媚的步伐走入場内,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她,顯得很喜歡這樣的被人注視。她大笑着看着自己的目标:“蟲子,你今晚的舞會結束了。”瑪門歎息一聲,這女人,注射藥以後,根本将需要掩飾全忘了。瑪門左手輕輕一揮,酒吧的前後門全部被關上。“算你們倒黴。碰到服藥後的她。就當作被流星砸中腦袋了吧。”
清晨,林德掀開床單,從床上下來。摸了摸背後的抓痕,爲了避免在做愛過程中身體太過僵硬,導緻女方受傷。林德一般會在做愛的時候,讓身體松弛下來,将肉體的強度減弱。否則,手槍子彈打上隻有一點白印的他的肌肉,足以令女人在激動時折斷手指。不過這樣的結果是,林德後背上被抓的一道道的滿是紅色的痕迹,肩頭也被咬破了幾處。
床上的黑妹妹克萊爾睡的很沉,一晚上的激烈運動對于身體健康如運動員的她來說,也超出負荷了。林德碰到的女人從來沒有反應如此激烈的,她還,林德感覺得到她身體内的生澀。當然,長期運動的人是不會有那可笑的薄膜的。不過她的表現,根本沒有第一次的不适應,在進入她身體幾秒鍾後,她就非常激烈的迎合着林德的動作。
運轉内氣,林德身上的傷痕瞬間消失。他摸摸肩頭搖搖頭,自語道:“這女人,真像隻兇狠的惡犬。一般男人怎麽受得了她,不被她折磨的半才怪。”
壓了服務鈴,酒店服務員送來早點,林德打開電視,邊看新聞邊吃早點。可是還沒等吃完,一條緊急新聞就令林德的早餐停止了。市内一所酒吧發生不明原因大爆炸,爆炸引起的大火将酒吧完全燒毀,相信酒吧内九十多名客人全部葬身火海。消防員經過四個小時,已經控制火勢,警方表示,目前還不知道火災的原因,但是不排除有人縱火乃至恐怖襲擊的可能。
這不是……昨晚我們在的那所酒吧嗎?林德放下手中食物,是巧合嗎?他陷入了深思中。
過了一會,林德站起來,走到床前,左手燃燒,将一道火焰注入克萊爾的身體中。幾分鍾後他收回手,拍了拍克萊爾的面孔。“黑妞,醒來了。”
克萊爾被他叫醒,林德讓她立刻洗漱,告訴她昨晚兩人呆的那所酒吧,發生的事情。現在要去現場去看一下,究竟是怎麽回事。
克萊爾一聽驚呆了,趕忙進入衛生間匆匆沖了個澡。她原本以爲昨晚那樣的一晚,應該渾身酸痛,走路都不方便的。畢竟昨晚她已經感覺到下身的紅腫,可是出乎她預料,渾身清爽,一生中從來沒感覺身體這麽舒暢過。身上的吻痕,摩擦的紅腫青紫,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