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在島原愛幫助他上好藥後,就讓島原愛去廚房幫忙。他和永村廣和孫雅探讨剛才的戰鬥:“胖子,那個人真有這麽厲害,一對一竟然将你打成這樣?”
永村廣雖然不甘心,但是通快的承認自己的失敗。“我從來沒想過有那樣的劍術高手,而且他的臂力也不在我之下。我在日本也向劍道大師學習劍術,可是和他一比,八段九段的劍道大師,就像小孩子和教授之間的差距。”
林德沉吟道:“實際上上次在地下世界,最後在石梁上追擊我的三隻白色的鬼獸,劍術就很高明。隻在武俠小說中才可能出現的誇張劍術,它們也能用出來。當時如果不是石梁狹窄,它們無法發揮劍術的優勢,我覺得别說莎菲,就是它們就足以緻我們于死地。”
孫雅不解地問道:“你什麽意思呢?”
“劉祥是修煉武術的人,但是面對舔食者他表現的隻是光比我們有更好的身體控制能力。我問他,他說世界上有武功,不過像武俠小說那樣的武功是不存在的。”林德回憶道這裏越發迷惑。“可是上次的白色鬼獸和這次我們遇到的這個劍客,我覺得他們展現的劍技都是武俠小說中形容的武學。而你學習的印度卡蓮瑜珈感覺上,也是更接近武俠小說中的武功。這令我很不明白。”
“你不明白隻是因爲你相信劉祥。”孫雅的話很刻薄,一針見血。“說實話,從開始我就有種感覺,劉祥在騙我們。他從開始就沒有向我們說實話,他說的每句話每件事都不可相信。”
永村廣不明白問道:“可是,他爲什麽騙我們呢?我們不過是一些新人,我們獲得更多的知識。對于他來說也應該是有好處的。團隊越強,他的生存幾率就越大。”
孫雅毫不猶豫地說道:“我現在也還不知道理由,但是至少一件事我肯定,并不是團隊中經曆過以前任務的人越多,生存幾率就越大。”
林德聽的一腦子漿糊:“等等,孫雅,你這話我不懂,解釋一下。”
孫雅有些氣惱地說道:“上次懸空不是也說過,埃米爾塔的任務是幾乎無法完成的任務,但是絕對不是一定不能完成的任務。而任務的難度,并不是大型任務就比小型任務更加危險。這要看團隊的組成。在龍皇那裏,我也和龍皇有過單獨的面談,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埃米爾塔的任務,是根據你的成員來制定難度的,而這個成員是指新人的人數。如果一個團隊,新人的人數越多,任務的可變性就越多。”
“還是不明白。”永村廣小眼睛睜的大大的:“這沒道理呀?我們每次的新人都比我們多,也沒見到任務降低難度。而且大任務小任務指定任務我們不是都遇到了。”
“任務的基礎沒變。但是可控制的變數就大了許多。可變性,就是任務的難度變化。比如我們在第二次的時候,可以選擇殺死吉爾那些警察,也可以選擇殺更厲害的追蹤者。實際上,新人越多,這樣的可選擇性就越多,不過這是作爲任務的隐藏部分而存在的。龍皇他們團隊按照他的話,後期就根本不需要新人加入,而他們也可以要求多古拉不要增加人數。所以他們地下世界的任務是捕獵火神沙羅曼,這樣對我們團隊來說。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我們的任務是消滅炎魔,也就是說,隻要打倒任何一隻炎魔我們就算是成功。後來我想,我們是不是選擇錯誤,所以選擇了更加艱難道路。根據野人們的話。炎魔在固定時間會去一片花海補充身體需要的某種特殊物質。隻要我們找到那片花海,就能設陷阱。炎魔中并不是每一隻都像維塔斯那樣強大的。可是我們卻因爲龍皇地關系,選擇了最困難的道路。你們不覺得,龍皇是知道自己的壽命快到了盡頭,利用我們去殺維塔斯和背叛自己的妻子嗎?”
想了想,永村廣道:“是這樣的。”
孫雅道:“把話說回來。”她提醒兩人一件事:“我們第二次任務的時候。林德你選擇了殺死追蹤者暴君。而劉祥竟然一路很配合你,按照你選擇的道路前進。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林德苦笑一聲:“我也想過了。按照第一次任務時,劉祥在我們面前的表現,或者說按照一個經曆過這麽多次任務的人來說,他根本不可能因爲一個新人的愚蠢選擇,而讓自己面對如此惡劣的選擇的。按理說,他應該毫不猶豫的殺掉吉爾他們,乃至殺掉當時添亂的我才對。如果是現在的我,就會這麽做。比我更加經驗豐富,更加冷酷的他,是不該犯這樣的錯誤的。”
“對,我一直不說,也是因爲我不敢肯定我所猜測的埃米爾塔的任務裏有隐藏任務,到底是真實還是隻是我的妄想。但是我肯定一件事,不管是劉祥也好,懸空也好,乃至龍皇也好,他們對我們都有隐瞞。隐瞞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是這三人的話裏面都有假話。我們所了解的埃米爾塔的東西,也許根本完全錯誤。”
“啊啊啊啊。”林德大叫:“太複雜了,想的頭都疼了。”
永村廣道:“那就别想了,先在不管埃米爾塔的真相是什麽,不管我們之前有多少謎團,都無所謂。反正我們現在無法找到原因,也無法破解這些謎團。他們都死了,他們的話的真假,内心的目的,我們也無從得知。對我們最重要的是,不管埃米爾塔的任務有多少隐藏,那都是在主要目的完成後。”
林德點頭道:“對呀,想那麽多幹什麽,我們首要的目的是,完成指定任務,活下去。”
“廢話。”孫雅瞪了他們一眼:“這還用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