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井仁次郎等人驚駭萬分,卻看不到敵人的身影。一個又一個人倒了下去,其中一人更是直接被拉到空中分屍。很快,恐懼擊碎了最後的抵抗,剩下的幾人就如惶恐的蒼蠅意圖逃跑,卻被一個個冷酷的殺掉。
永村廣有個壞的愛好,那就是殺人時,将目标大卸八塊,開膛破肚。當古井仁次郎發現所有的人就隻剩自己的,而冰冷的手捏住了他的脖子,這個著名的日本黑幫年輕一代大佬一聲慘叫,昏死了過去,下體散發出難聞的臭味。
永村廣提起他搖搖頭,“幸好這種人沒有進入埃米爾塔。”
永村廣将所有屍體裝到一輛貨車上拉走,打電話讓松平質子準備人來善後,這樣十幾具屍體要是被警方發現,會是大麻煩,少不了全城搜捕之類的。不過要是失蹤呢,警方和媒體都是不會太在意的。
他沒有立刻殺了古井仁次郎,是因爲這個人還有用。他吞沒的錦鯉組組内的财産,必須歸還,也要從他口中知道在日本那些錦鯉組的叛徒們的計劃情報,因爲那才是真正的戰争——黑道戰争開始。
林德并不知道永村廣幹得這麽狠,不過知道也無所謂,反正是日本人,死多少無所謂。在林德心中,他會同情異次元乃至分不清現實和虛幻的世界的人,但是對于日本人美國人,這位常年的現代中國青年,可實在是毫無同情心。雖然不至于像其他很多作者那樣喜歡滅日屠美之類的劇情,但是如果日本地震沉沒,他也絕對會去買瓶啤酒買斤豬頭肉來慶賀的。
中午和孫雅見了面,孫雅已經訂好了晚上返回上海的飛機票。吃飯時孫雅警告林德:“在香港你花天酒地的我不管,可是别在上海也這樣,要是被以嫖娼的罪名抓進去。我可不會贖你出來。”
“我隻是去開開眼界而已,你别把我說的和色狼一樣。”林德當然不會把昨晚的事情完全說真話。“回到上海我就是好學生,CJ得就像娃哈哈的純淨水。”
“最好這樣,男人呢,對這種事情會上瘾的,嫖過一次就會耐不住常去尋找刺激。希望你是例外,如果你真的變成好色之徒,想要玩更多女人,也無所謂。去街頭釣馬子,或者在進入大學後玩女同學都行。不過嫖娼是不允許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答應你好了。真是的,你越來越羅嗦了,在這樣下去,我就該直接叫你孫阿姨。”
孫雅被他的話氣到了,這沒良心的死小鬼。
林德道:“對了,我不打算考大學,反正現在的大學也不過是爲了找工作而設的而已。我又不打算進公司,學曆對我沒用。”
“大學畢竟是深造的地方,雖然現在社會上對大學生有很多負面的看法,但是我認爲你還是應該讀大學。”孫雅放下刀叉道:“我想過了,你如果不願意上國内的大學,我安排你去國外留學好了。你喜歡澳大利亞,美國還是英國,或者日本韓國也行。”
“還有一個月呢,到時候再說吧。”林德對未來沒有什麽太清楚的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他既不想出名招搖。也不想被人拘束。如果還真的說有理想,林德希望自己身體健康,拿着一台筆記本,走遍世界去看各地的風土人情,享受天下美食。做一個一生都在浪迹天涯的浪客,那想的了。
電視中這時報道了黑虎堂堂口的血案,初步判斷是幫派仇殺。有擋着臉的消息靈通人士說黑虎堂前不久和越南幫派發生過沖突,這起血案手法老道殘酷,有可能是越南幫派中的退伍士兵擔任殺手所爲。
“原來這就是消息靈通人士,根本是胡說八道。虧我以前看電視的時候還經常被這類人的話騙。”林德的話。令孫雅發現了話中的漏洞。她壓抑火氣低聲問道:“你怎麽知道這人說的是假話,除非……這件事是你做的?你這個混小子。腦袋被寶馬撞了嗎?”
“不要這麽大驚小怪。”林德方才話一出口就知道糟了。孫雅善于察言觀色,抓住别人話裏的漏洞。自己這一下肯定要被她知道了。
“你……你,好呀,林德呀林德,在埃米爾塔中,你給我裝什麽熱血青年愛心天使,啊,這到好,在這裏你到是大開殺戒。怎麽不說他們也是人了,嗯,怎麽不說不能見死不救了?你這個死小孩,僞善者,你還是寫書的,就你這種虛僞的性格,讀者就要找你退錢。”孫雅氣的都有些口不擇言,唾沫濺到林德的面孔上,林德隻敢偷偷地擦掉,不敢回嘴。
等到孫雅罵累了,林德無聲的遞過去一杯檸檬水。
孫雅一口氣喝掉,氣呼呼的重新坐下,“你給我說,究竟是怎麽回事?你爲什麽要殺他們?”
林德摸着鼻子将事情說了一遍,還沒有說完孫雅又跳了起來,小雨點再次劈頭蓋臉飛來,林德手舉盤子抵擋口水雨。因爲罵得話語過于惡毒少兒不宜,在這裏就不詳細描寫了。總之,核心含義就是,你Y不過是一個社會無用高中生,裝什麽民族英雄,還寫漢奸去死?有情報告訴她呀,孫雅有渠道可以下手,哪用在這裏大開殺戒。罵完了林德繼續罵永村廣,雙手叉腰的架勢,令林德覺得永村廣現在出現在孫雅面前,孫雅能把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罵完後,還是要處理事情,林德殺人沒問題,但是要善後的話,就根本是個外行。
孫雅連續撥打了多個電話,請人跟蹤消息,疏通上層,轉移注意力等等。同時調了相當一筆錢出來作爲活動經費。
好半天将事情處理完了,孫雅郁悶地重新坐下,看着林德。自己是腦抽還是得了幻覺症,怎麽會被這個冒失大膽沒腦子的死小孩吸引呢?
“孫雅,你在埃米爾塔中對殺人一點都不在乎,殺同伴都無所謂。在那個基地裏,你一個活口都不讓留,心腸硬的像鋼鐵。怎麽這時候反而對我殺幾個敗類這麽生氣?”
“你這豬頭,蠢材,沒腦子的混小子。埃米爾塔中你把世界炸了,也沒有警察會抓你。那個基地的人不殺光,會給我們帶來危險。可是你這樣大開殺戒,對你能帶來什麽好處?有本事你殺人之後把屍體給我銷毀,讓人不知道發生這樣的案件也行。現在鬧的滿城風雨,要是被人查到你,那該怎麽辦?我警告了永村廣,他還是拖你下水。死日本鬼子,沒一個好人,下次埃米爾塔裏面要是有可以炸毀國家的炸彈,我一定扔到日本去引爆。”
“好了,殺了也殺了,我想香港警察抓到我的把柄很難的,誰能想到是我下的手。”林德對殺了這幾個漢奸敗類不覺得有什麽。
“你到底在乎人命還是不在乎?”孫雅算是服他了,要說他殺伐決斷,手段淩厲兇狠,仔埃米爾塔中他表現的和女人沒什麽區别,經常還迸發出虛僞到令人惡心的話。你要說他婦人之仁,心慈手軟,再和埃米爾塔的敵人拼鬥時,他瘋狂起來爆發如垂死的猛獸,而且一動手就絕對不留情。不管是在基地中,還是在這次,他都是連殺數人絲毫不在意。
“我在乎和我站在一邊的人,我在乎無辜的人。對于應該死的人,那就應該讓他們去死。”林德很認真的回答了孫雅的問題。
孫雅搖搖頭道:“你果然是個虛僞任性到極點的小鬼。如果你的男主角,那作品一定賣不出去。”
“呸呸呸,别咒我,我會紅的。”林德連忙吐唾沫去黴氣。
“對了,你說永村廣的未婚妻叫松平質子。”
“對,怎麽了?”
“我剛請人查了一下,松平質子這女人可不簡單。而且她丈夫被暗殺不久,我可不認爲在那之前永村廣這個死胖子有本事被她看上。錦鯉組的女王,極道的妖姬松平質子,之前可是在日本足以興風作浪,自由出入東京都廳,在亞洲都有一定地位的女性中的大人物。”
林德想到了松平質子不是個簡單的女子,一個日本女人能在香港打出這麽大的一片天下,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女子能做到的。不過聽了孫雅的話,林德還是感到驚訝,看來松平質子比自己想的還厲害。
“永村廣讓你查出落腳的古井仁次朗,确實如你說,是個敗類。他和黑虎堂勾結,不但是販賣人口,還從内地走私大量人口殺害進行地下器官買賣。這人的曾祖父是侵華日軍的中尉,參與過南京屠殺。他本身也是個右翼的極端分子,所以你說黑虎堂是漢奸國賊到也不能算是錯的。”
聽了孫雅的話,林德哼了一聲:“早知道是這種人我親手把他大卸八塊。”
“古井仁次朗是錦鯉組的叛徒,在錦鯉組組長被殺後,就和其他幾個頭目分解了錦鯉組,他在其中成立了新的組,也吞下了錦鯉組當初不少的财産和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