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軍節節敗退,場面一片混亂,雖然有三十萬人,但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正不斷地被宋軍屠殺!伯顔又驚又怒,命人迅速撤退,隻有這樣才不至于全軍覆沒,騎兵一旦離開,那麽步兵是不可能追上的。但是,一旦撤退,那麽就宣布這次南侵徹底失敗了。此時,城内數萬大部隊也沖了出來,加入戰團之中,蒙古人的壓力更大,敗象漸漸無法挽回。
劉雲心中高興,又有些擔憂,因爲這系統一定會出來搗鬼的,因爲他這樣做,跟曆史的結局正好相反,系統怎能不幹涉?但是,宋人需要這場大勝來鼓舞信心,就算最後因爲莫名其妙的原因而敗,但至少證明蒙古人并不是不可戰勝的。
戰況越來越激烈,最後,伯顔一咬牙,帶着主要将領和數萬殘兵撤退了,剩下的士兵救之不及,隻好任由他們被屠殺了。忽然,劉雲發現元人撤退的隊伍中,叛徒劉整、張弘範赫然在列,正騎着馬倉皇逃竄。于是他提醒一下梅青,“看,兩個漢奸就在那邊!”梅青毫不猶豫,立即舉起狙擊槍,劉雲急忙道:“你殺那個姓張的,那個劉整玷污了劉家的名聲,必須讓我來殺。”梅青微微一笑,自然應允了,擡起槍扣動扳機,“砰!”地一聲,張弘範應聲倒地,接着,又是“砰!”地一聲,叛徒劉整也被爆頭了。此時,劉雲和梅青相視一笑。
忽然,劉雲又偵測到系統能量一陣波動,這次波動強度非常大,劉雲心中一驚,驚道:“不好,系統要動手了!”梅青也非常詫異,問道:“怎麽回事?你發現什麽了?”此時,劉雲黑着臉道:“哼,系統真是無恥,直接給蒙古人增加兵力,無恥!而且,系統要搞什麽‘大地震’,它要把襄樊二城震倒,就像當初的兩狼關一樣!不行,我們得趕快回去,立即組織百姓撤離!”
此時,被伯顔抛下的部隊,大多是北方招來的漢軍,還有一部分色目人,當然,色目人中最精銳的欽察軍已經被帶走了,這些都屬于可抛棄的炮灰。呂德很清楚該如何對待這些殘兵,對于漢人,他直接招降了,漢人招降漢人很容易,北方的漢人做夢都想回到王師的庇護之下,他們早就不願爲蒙古人賣命了。至于色目人,呂德毫不留情,拒絕接受投降,讓士兵将這數萬色目人統統殲滅。
劉雲不管這邊的事情,徑直率領部隊回城組織百姓離開房屋,他并沒有說要撤離,因爲這樣沒人信,而是說全城百姓都要出來,宋軍已經大勝,所有人必須出城迎接,樊城百姓也不例外。呂德領兵在外,城裏就劉雲官職最大,所以很容易讓人出來了。加上我軍真的是大勝,這可是十多年來第一次大勝,第一次打退了蒙古人,有什麽理由不出來歡呼呢?
呂德率軍押着俘虜回城時,心情大悅,發現數十萬百姓竟然就在城外迎接,場面十分浩大。呂德哈哈大笑:“劉将軍實在是……用不着這麽興師動衆吧。”
劉雲搖了搖頭,并不說話。忽然,大地毫無征兆地顫動起來,所有士卒和襄樊百姓俱是大驚,不久,這顫動越來越大,堅固的襄陽城牆竟然轟然倒塌,城内房屋也全部崩壞,少數幾個沒出來的倒黴蛋,就這樣成了冤鬼。“天哪!老天爺,我們的襄陽城,怎、怎麽會這樣?”呂德大驚失色,遠遠望着變成一片廢墟的襄陽城,心裏忽然升起一種悲涼感:“爲什麽會這樣?難道老天也要滅亡大宋嗎?我們好不容易打退了敵人,爲什麽要這樣對我們!”襄樊百姓看到自己的家園瞬間變成一片廢墟,頓時人人大哭起來,哭聲震天。同時,大多數人都在後怕,幸好劉将軍叫他們出來了,這才避免了人員傷亡,要不然,自己早就沒命了!或許劉将軍真的有未蔔先知的能力。不管襄陽百姓怎麽想,總之劉雲變成了他們的救星。
眼見襄陽百姓哭成這樣,劉雲心中悲歎:“他們在哭老天爺嗎?他們在咒罵老天不幫他們嗎?可惜,這裏并沒有老天爺,隻有可惡的系統。若是在外面那個空間,老天爺雖然不會因私幫人,但至少不會使壞,天道至公。可是這個系統,唉!”
事已至此,哭也沒有用,大多數将領都在震驚和悲痛之中,所以劉雲隻好率領全城軍民往南撤退。另外劉雲讓人運送物資過來,幾天後應該就可以到達,現在先在周圍的城市安頓一下吧。呂德也很快恢複過來了,雖然城因爲天災而毀了,但這個大功卻是不可抹殺的,他立即讓人上報朝廷,其中大大稱贊劉雲,把大部分功勞推到劉雲身上,因爲是劉雲出的主意,各種細節和物資也大多是他一手包辦的。可見,呂德還是非常公正的,在這個時空裏,他并沒有投降,全了名節。
卻說那伯顔兵敗,向西逃跑了數十公裏,便和大隊不知從哪來的“元軍”會合了,這下他的兵力又達到了四十多萬,這些兵力顯然是系統給的,所以伯顔趁勢回頭,“占領”了襄陽,其實隻是在襄陽舊地留下一些部隊駐紮在此而已,襄陽城是破了,但不是蒙古人攻破的,而是系統攻破的。此時宋人早就撤離了,方圓百裏之内沒有一個宋人。此時,元軍雖然人多,但士氣低落,且軍備不夠,所以暫緩進攻,收兵返回。曆史上也是這樣,元軍在襄陽大造艦船,于1275年順着漢水而下長江,最後攻陷臨安,現在顯然沒到時候,所以,在系統的強行幹預下,再一次回到“曆史原位”。
不管怎麽說,這次确實是宋軍在戰術上的一次大勝利,爲了表彰此戰主将之功績,任命呂德爲荊湖北安撫使,劉雲竟然也得到了升遷,被任命爲廣南東安撫使,分别管理湖北、廣東的軍事,當然,民政是不可能插手的,宋朝軍政分離,崇文黜武,一路(宋朝不稱省,稱“路”)的軍事總督,這種官職放到京中也不是什麽大官,同等級别的文官還壓過武将一頭,所以這個“安撫使”的地位遠遠不及後世的“大軍區司令員”。
此時,襄樊以南,湖北大部分地區還在宋朝手裏,但元軍完全可以在襄樊打造戰船,到時可以輕易順着漢江而下,沿長江直取金陵、臨安,從戰略上看,宋朝的中央已經暴露于蒙古人的鐵蹄之下。可惜,南宋皇帝和掌權重臣都沒意識到這一點,也有大臣提出要重奪襄樊,再度建立要塞,但難度很大,所以不了了之。
無論如何,劉雲要做的隻是培養起宋朝的一支精兵,現在他轄區爲廣東,這樣正好,日後南宋兵敗崖山之時,正好可以挽救敗亡的結局。
任命書下來了,劉雲與呂德分别在即,呂德竟然有些依依不舍。這呂德握住劉雲雙手,一個勁地歎道:“老弟呀,朝廷爲何、爲何如此……像你這樣的奇才,爲什麽要放在廣東這種地方,如今襄樊已失,如何從中路進軍才是要事,老哥我知道自己的能耐,守城還可以,但進攻卻遠不及老弟你呀。可惜,可惜呀……”
劉雲被呂德的熱情弄得有些不适應,便勸道:“文煥兄,恕我實話實說,目前的大宋,最多還能撐過幾年罷了……”
呂德大驚失色,忽而冷靜下來,歎息道:“唉,其實這件事情你我心中都十分明了,隻是聖上不明……唯今之計,隻有死守報國一途罷了……”
劉雲忽然正色道:“文煥兄何必洩氣?雖然我們無法阻止軍政大勢,但我們完全可以練起一支精兵,到時候便可以救國于危難之中,你怎能生出如此洩氣的想法?至于錢糧軍器,你完全不必擔憂……”
呂德經劉雲這一開解,頓時眉頭舒展開來,哈哈笑道:“不錯!還是老弟你看得開,不過我就奇怪了,爲何你有如此多的錢财,如此多的糧草軍器,搞得我都想去你家吃大戶了,哈哈!——”
此時,梁蕭和梁文靖過來找劉雲,梁蕭任職之時,呂德舉薦他做統制,是劉雲麾下的部将,雲殊、廖熙兩人也是劉雲的部将,除此之外,劉雲手下就沒有什麽将領了。梁蕭見到劉雲,便行禮道:“見過先生。”沒辦法,梁蕭從劉雲那裏學來線性代數,就非要稱他爲“先生”,梁蕭隻對劉雲和梁文靖這麽恭敬,其他人可沒有這種待遇。
劉雲轉過頭道:“嗯?有事嗎?部隊遷移的事情,你辦妥了沒有?”
此時,梁文靖看到劉雲身邊的呂德,忽然大驚失色,他以爲隻有劉雲一人在,沒想到呂德竟然也在此!呂德看見梁文靖,更是又驚又喜,想起當年在合州城共抗蒙古的事情,沒料到在這裏竟然再次看見當初的英雄“淮安王”!想到這裏,呂德虎目不禁淚下,忽然他三兩步走到梁文靖跟前,竟然跪下來嚎啕大哭:“王爺,王爺,我終于見到您了!末、末将呂德,見過王爺,請、請恕呂德失禮之罪,我、我實在太高興了!”
梁文靖心中大驚,沒想到還是被認出來了,這呂德竟然失态至此,這可怎麽辦才好。
“梁兄,請按照我說的去做,可以避免你的麻煩。”梁文靖忽然聽到劉雲的聲音,轉眼望去,發現劉雲正微笑着點點頭,似乎沒在說話,心中詫異。
“梁兄不必驚疑,這正是‘傳音入密’之功。聽好了,隻需如此……”其實,劉雲這是用心神傳音,根本不是武林中早已失傳的“傳音入密”。
無奈之下,梁文靖隻好照辦。忽然,他幹咳一聲道:“呂将軍何必如此,快快起來。最近聽聞你們戰勝了元軍,我心中大慰,不過,元人仍占優勢,大宋岌岌可危,還需要你們多多出力啊。”
呂德此時才平靜過來,站起身道:“謝王爺,末将失禮了……”
梁文靖打斷道:“呂将軍,今後你就不必稱我爲王爺了,我已經不再是什麽王爺。你不必驚訝,政治之事向來如此,我淮安除了積攢了一些錢糧,可以拿來資助你們之外,就沒辦法出力了。我的事情你就不必過問了,在世人看來,我已經死了,聖上之意,誰能明白,唉!——”
梁文靖長歎一聲,轉身便走,呂德呆呆地站在那裏,思緒萬千:“王爺說他已經不是王爺了?聖上的意思……算了,我還是不要胡亂揣測了。怪不得劉将軍能弄來這麽多的糧草軍器,原來淮安一直在暗中出力,可惜呀,朝廷……罷了,無論如何,爲國盡忠當爲我輩之本分。淮安,你就放心吧。”
梁文靖走後,梁蕭才開始說話,原來梁蕭和梁文靖是想去尋找蕭玉翎,既然梁文靖無恙,那麽他們一家三口也應該團聚了。劉雲知曉此事後,并不答話,和呂德辭别後,将梁蕭帶到梁文靖那裏,然後把消息告訴他們。
劉雲道:“文靖兄,你真的要去找尊夫人?不錯,我确實知道尊夫人的下落,她被蕭千絕軟禁在某處,旁邊還有蕭冷在。不過,你們要面對的敵人可是蕭千絕,你們有把握戰勝他麽?”
“什麽?蕭冷?!”梁文靖心中一顫,蕭千絕在并不奇怪,這在他的預料之中,可是蕭冷也在蕭玉翎附近,這如何讓他不擔憂?蕭冷對蕭玉翎的一片癡心,他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當初在合州城外,他獲得了蕭玉翎的芳心,可是在蕭冷眼中,他是硬生生地搶走蕭玉翎,這麽多年來蕭冷都在蕭玉翎旁邊糾纏,這可如何是好?忽然,梁文靖暗罵自己,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夫人,真是該打。無論如何,尋回蕭玉翎才是首要的事情。
劉雲微微一笑,繼續道:“文靖兄,你現在的武功雖然和六年前相比有了很大的進步,但和蕭千絕相比,估計還差一線,這一線到底是多少,我想你應該知道吧。”梁文靖點點頭,他清晰地記得當時和蕭千絕比鬥的情形,蕭千絕的“太陰真炁”幾乎讓他送命,若不是劉雲相救,現在早就看不到梁蕭了。現在所謂的差上一線,在實力上可是相差很遠的,人家蕭千絕是絕頂高手,梁文靖自問還達不到公羊羽的地步,現在若和蕭千絕打鬥,或許能撐過百十招,但肯定無法勝利。劉雲又道:“至于梁蕭,你的實力和你剛從天機宮出來之時相比,已經不能同日而語,但在蕭千絕眼中,你不過是個不值一提的小輩罷了。”
劉雲實話實說,梁蕭心中卻微微有氣,他一直以打敗蕭千絕爲目标,并爲此不斷努力,途中還被雲殊廢掉内功,後因《紫府元宗》而恢複,又得傳公羊羽的“歸藏劍”,在華山之巅被蕭千絕和公羊羽當成比拼内力的介質,承受陰陽龍戰之苦,而後有所頓悟。梁蕭不知吃了多少苦頭,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而劉雲一句話就把他的努力否定了,他豈能不氣。
梁蕭反駁道:“劉先生,我不同意你的看法。雖然我現在比不上蕭千絕,但時光流轉,人也在進步,蕭千絕他已經達到自己的極限,我爲什麽不能超過他呢?”
劉雲笑道:“對啊,我并沒有否定你将來會超過他,但你和你父親現在的實力加起來還遠遠不夠,所以現在去尋蕭千絕并不是一個好主意,你們一家分離了六年,爲什麽不能再忍耐一下呢?”
梁蕭低頭思索片刻,忽然擡起頭,神色堅定地道:“先生,謝謝您的提醒,不過,有些事情并不是光憑實力就能決定的,我想信我們父子齊心,一定能尋回媽媽。”此時,梁文靖也是一臉堅定,看來他們父子已經下定決心了。
劉雲不由得歎道:“也罷,既然你們執意要做,那我就告訴你們。梁夫人現在大都,蒙古人的地盤,或許我可以送你們一程。梁蕭,你說得對,有些事情并不能光有實力就行的,你現在能有這種體悟,真是難得。不過,多數情況下實力還是很重要的,你跟我過來,把你的《紫府元宗》寫下來,我幫你看看是不是有什麽快捷的門路。你爹修煉的是公羊羽的三才歸元掌,他的内力已經定型,最多能夠達到公羊羽的地步,而你不同,你的武功集衆家之所長,更可貴的是你有自創武功的志氣,日後成就定然不可限量。”
梁蕭得他一贊,心中欣喜,剛才那點不快早就消失了。不過,他并不知道劉雲的實力到了什麽程度,忽然他眼中露出狡黠之色,道:“先生,我知道您算學的造詣曠古絕今,但我還未見過您的武功怎麽樣……”
劉雲又好氣又好笑,心道:“這小子心眼就是多,想看我是否有實力在武功上指導他,并且想看看能不能從我的招式裏悟出什麽東西,紫府元宗是他武功最大的倚仗,自然不肯輕易說出來。不過,我估計這紫府元宗隻不過涉及到一些極其初級的修真法門罷了,修真的東西,鴻鈞老師傳下來的才是真正的道法,我怎麽會稀罕你這區區紫府元宗?”劉雲搖頭道:“你想和我比試一下也可以,不過我的功法并不是武功,你和我比試,可得有心理準備。”
梁蕭很是高興,随手折了一根樹枝當作劍,便向劉雲示意可以開始了。忽然,梁蕭發覺周圍的空間似乎凝滞了起來,周身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掣肘,十成實力發揮不出一成。此時,劉雲猛然一閃,一下閃到梁蕭跟前,抓住他的衣襟。如果是生死之戰,那麽這隻右手一下子就可以扣住梁蕭的喉嚨,那就完了。
“呼!——”劉雲放開之後,梁蕭有些喪氣,才一合,自己一招未出便被制住,真是郁悶至極,不過他也知道劉雲的“武功”不是他可比的。實際上,劉雲就是分出大量的心神程序,在梁蕭周圍阻礙他的行動,所以他的實力根本發揮不出來。而劉雲本身的戰鬥力已經超過一般中尉玩家,光是這種戰鬥力就已經比公羊羽等高手高出一線了,這如何能比?
劉雲安慰道:“我說過,我的這些并不是武功,所以你沒必要跟我比。你知道你爹的太陰真炁是我化解的吧,我既然能化解蕭千絕的内力,自然就能幫你了。”
此時,梁蕭才恍然大悟,哈哈笑道:“真是的,我竟然蠢到去和先生比試,我服了,真服了。先生不但在算學上是我的老師,在武力上也是宗師。那我就把紫府元宗寫出來,請先生指教。”
“宇宙之初,天地本無,無中生有,始有混沌,混沌中開,陰陽乃成;故天有日月,地成虛實,人分男女,獸爲雌雄。陰陽運作,從無休止,因之四季有寒暑,日月有虧蝕……”這是《紫府元宗》的總綱(引自《昆侖》),劉雲将功法一路看下去,不住點頭,确實,它和修真之法暗合,隻不過具體的法門都是凡人之法,所以沒有辦法凝氣而反本歸元,結成金丹,更不可能丹破成嬰,其後奪天地之造化,最後羽化成仙。盡管如此,這《紫府元宗》因爲暗合天地之規律,所以是一種威力奇大的武功,當年得到它的張紫陽也未曾修煉到大成。《紫府元宗》之中有不少晦澀的名詞,這些名詞正是中醫的藥物名稱或道家對人體經脈的代稱,所以原著中學醫的花曉霜便能替梁蕭解讀這些語句,但劉雲四人都得傳鴻鈞道法,雖然沒有學醫,但這些名詞也是知道的。劉雲将這些語句解釋給梁蕭聽,然後再給他指出這個時空内力的本質,很遺憾,梁蕭并未發現任何迹象支持劉雲的觀點,根本沒法感覺到什麽能量子,雜亂無章的能量子和排序奧妙的能量子的差别,事實上,以梁蕭的數學造詣,若他能看到這些能量子,定能找出一種排列方式,使得他功力大增。
最後,梁蕭對劉雲的“能量子”的說法保留意見,并不深信,這不是梁蕭不相信事實,而是觀察能力所限,沒有辦法。不過,梁蕭還是悟出一個道理:内力運行越貼近天地自然,那麽就越強。原著中,梁蕭在十多年之後才悟出了類似的“諧之道”,而諧之道才是他的武學自成一派的基礎,後來《滄海》的周流六虛功正是以此爲基礎發展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