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背後緊閉着的大門傳來密集的敲打聲和喪屍的嘶吼聲,那些沖往天橋的喪屍終于跑回來了,不對面對已經關的嚴實的大門,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無意識的敲打着大門和嘶吼着。
聽到大門處的聲音,原本還帶着一絲同情與善念的沈麗君徹底放棄了在去救那個人的想法,因爲那個自殺狂估計已經死了,這麽多的喪屍,即使他躲在近三米高的罐頭車裏也沒有任何意義。
現在沈麗君想的是如何才能不做夏孟的累贅,每次都是夏孟帶着自己跑或戰鬥着,而自己卻隻能幹看着,沒有任何實際作用,另沈麗君感覺自己是多麽的無力。而且一想到那隻捉住自己的四隻手臂怪物,沈麗君更是有些恐懼而又無力的搖了搖頭。
不理會大門處的敲打聲和嘶吼聲,沈麗君手持着一支鐵棍,緩緩地朝着旁邊櫃台檢查而去,因爲她剛剛聽到了一絲另類的嘶吼聲,所以不放心的想要巡視一下周邊。
手中拿着那朝下的鐵棍随着其的一棟,不時地滴出絲絲白紅色液體,配合着身上那不倫不類的鐵皮甲,使沈麗君看過去就像戰場上的不敗女将軍似地。
越靠近那個櫃台,沈麗君就覺得那嘶吼聲越近,驚的她像棒球手一樣緊握着鐵棍,緩緩地朝前走去,注意這外面的夏孟沒有發現沈麗君的動作,因爲他的注意力都在大門處,快速的從旁邊拉過一些櫃子椅子堵住大門。
靜靜的,沈麗君感覺大門處的敲打聲正緩緩地從耳中消失,隻剩下陣陣低言的嘶吼聲,不是大門外的嘶吼聲,而是整個大廳内的嘶吼聲,很輕很輕,混雜在巨大的敲門聲中,連再次增加了一智力的夏孟也沒有聽到。
沒有理會突然消失的吵雜聲,沈麗君集中精力地注視着僅僅距離自己三米多遠的櫃台,更是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才緩緩地繞到旁邊的櫃台進入口。
當沈麗君正要向前再次踏出一步時,突然,櫃台的拐角處鑽出了一絲絲雜亂的頭發,漸漸地,開始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圓形物體,緩緩的,那個圓形物體開始緩緩轉動,露出了一張令人發慌的恐怖臉龐。
那散亂的頭發間的蒼白臉龐随着腦袋的搖動開始緩緩露出來,一張已經被啃的隻剩下骨頭的臉随着其的動作緩緩出現,整張原本充滿血肉的臉龐如今隻剩下絲絲血肉,連在裏面的顱骨裏,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已被空洞所取代,從沈麗君的角度裏看去,還能看見一些微的蟲子在裏面蠕動。
在沈麗君發現其的瞬間,那隻緩緩轉動腦袋的女人也發現了沈麗君這個‘食物’,面對新鮮血肉的本能渴望,她張開那張隻剩下一血肉的嘴巴,對着沈麗君發出一聲渴望的嘶吼聲,正因爲這一生嘶吼聲,原本心裏有些崩潰的沈麗君徹底爆發了。
“啊……”堪比六級超聲波的音波自沈麗君嘴中發出,手中原本緊握着的鐵棍随之朝其落下,閉着眼睛的沈麗君持着原本帶着些紅白之物的鐵棍瘋狂的朝着這顆令其崩潰的腦袋砸去。
‘咚’一聲,鐵棍便砸在了其腦袋上,随後又被擡起,砸下,反複着,直到這顆令人感覺惡心的腦袋被砸的不成‘腦袋’後,沈麗君才猛地丢棄鐵棍朝後摔去,一**坐在了地上了,就這樣呆呆地望着旁邊的衣物。
而原本在堵住大門的夏孟在聽到沈麗君的終極超音波後,猛地丢下手中的凳子,轉身飛奔似地朝聲音發出地奔去,可當趕到時,隻發現一顆已經扁的不能再扁的‘西瓜’倒在一邊,紅色的‘汁水’流了一地,旁邊倒着明顯是兇器的鐵棍,而沈麗君則癱坐在一邊,低頭發呆。
“麗君,沒事,沒事了,啊,沒事了。”吓的夏孟快速奔去抱住了沈麗君的腦袋在懷中,不停的撫摸着,安慰着。
“嗚````````”從來沒有碰見如此血腥的事的沈麗君在面對一場十分殘酷的行爲後,而且動手的還是自己後,在夏孟抱住其的一瞬間,快速反手抱住了夏孟,腦袋趴在其懷中聲低泣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面對如此場景,夏孟所能做的隻是不停的撫摸沈麗君的腦袋安慰着。
“嗚,夏孟…我不想做你的累贅…嗚…我不要做你的累贅……”撲在夏孟懷中的沈麗君不停滴低泣着,重複着一樣的話。
而夏孟也隻能不斷的撫摸其額頭,安慰着,慢慢的,沈麗君的聲音緩緩的低了下去,最後緩緩地在夏孟懷中睡着了,無視外面還在不斷敲打着大門的喪屍睡着了。
消卻了心中的緊張,抱着已經睡着而還在不停努着嘴話的沈麗君,在看看那已經扁的不能在扁的‘西瓜’腦袋,一直以爲沈麗君是淑女的夏孟在發現沈麗君爆發後對手的下場,夏孟好不感慨“人的潛能真的是無限的,被激出潛能的淑女竟然如此瘋狂,當真是淑女也瘋狂啊。”
雖然夏孟有些疑惑沈麗君是如何發現這隻喪屍的,但是面對已經睡着的沈麗君,夏孟隻能把這個疑問壓下去,隻能自己不斷的猜疑着,最後才定出一個接近答案的答案,那就是沈麗君的精神系覺醒能力,畢竟夏孟也隻是微微清楚這項能力是多麽的強大,可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強大,畢竟王雷又不認識精神系覺醒者。
想完,夏孟又不猶擔憂自己未來的花花道路,畢竟有個兇悍的老婆可不妙啊,恩,必須現在壓制,然後‘馴服’,讓她知道哥的厲害,然後急着哥出去找老婆。不由得,夏孟裂開大嘴,傻笑起來。
抱歉額,昨天晚上加班,不要怪罪弟額。手都起泡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