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二日清是。早早起床的莫納,一如曾經在部隊般。
隻不過,如今的部隊,換成了小飯館!
吳納就像新兵時一樣,一絲不芶打掃完飯館,按照那個木見本色鐵見光的标準,每一絲地方,很是認真。
而後,吳納将三盆洗臉水,擺放好,獨自去做早飯。
這種生活,雖然平淡,卻很欣慰,尤其是沒有了親人的他,可以每天和自己的班長小芸在一起。
一個星期的時間,吳納猶如一個小飯館夥計,勤勤懇懇。
自從上次将那些收保護費的小混混打殘,這一代但凡道上混的,都對吳納恭恭敬敬。
一個人單挑十幾個人。
這種事情,除了在電影中,現實,真的很難看到。
尤其是現在這個時代下,人民的綜合身體素質真不咋地。
宅男橫行,腐女稱霸。當年那個吃白米飯,喝涼開水,沒有化學物質添加劑年代下強悍的國民身體,早已不複存在。
現在人吃的是肯德基,喝的是可口可樂,動不動小煙叼在嘴上。在家一坐就是幾個月的瘋狂網絡遊戲,能有好身體,就怪了。
這些周邊小混混,平日裏哪一個不是抽煙喝酒,夜不歸宿小小年紀,身體跨的不成樣子。
加上吳納現在一身跨欄二條背心,露出身上猶如鑲嵌鋼闆一樣的肌肉。引得這些小混混心驚膽戰。
看看那肌肉達得令人指一般的胳膊,乖乖,挨一下子,塑料體格還不得散架?
“老闆,送啤酒的到了!”正在劈柴砸媒的吳納,立刻站起身子。飛快跑了出去。
雲月湖看着吳納的背影,樂的合不攏嘴,當年那個小崽子,現在好保持着軍人雷厲風行的作風,這讓他這個班長,怎能不開心?怎能不欣慰?
十大框子啤酒,吳納一個人,抱進了屋中。驚得周圍吃飯客人駭出眼球。
再看那用力下更加達的肌肉,乖乖,衆人不禁猜想,瘸子老闆,啥時候雇來這樣一個牛人?
這體型,這身材,這力量!絕了!
吳納這些日子,猶如一個勤懇的小工,默默無聞。每逢吃飯客人開玩笑,吳納也隻是一笑而過。
這些天,周圍一些小商店小飯館打工的姑娘,也經常來這裏吃飯捧場,目的大多是爲了看看這個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的吳納。
一人獨戰十幾個二十歲小夥子,這件事,已經在這一片傳的神乎其神。
有人說,吳納師承少林寺,現在還俗回來了。
還有人說。當年瘸子小飯館的雲瘸子,當年是特種兵出身,這吳納,正是他手底下當年一員彪将。首發
各種猜想,衆說紛纭,成爲周圍閑下來蛋疼的人們,茶餘飯後讨論話題。
甚至,就連一些周邊夜場小kTV的姑娘們,也有事沒事來這裏吃口飯,看看吳納露出的那身肌肉。
“看看,沒騙你吧!”一打扮妖豔,經常來這裏吃飯的女子,帶着身邊幾個平日工作的姐妹,進了小飯館,肆無忌憚指着吳納說。
“哇,好壯哦!”旁邊女子,立刻應聲。
“真不知道他的肌肉是怎麽練出來的。厲害!”另一個打扮屬于清純類的硼,一連贊歎。
雖然這女孩打扮屬于清純,可自從火卓上,加上近期日子,吳納可不認爲,出入夜場工作的女孩,會真的單純。
僞裝,這年代人,有事沒事,都得僞裝一下,這叫潛潮流!
“喂,我要點菜!”這常來的姑娘,也不做作,立刻大聲喊着。
雲月湖連忙瘸着腿,從廚房走出來,掏出小本子,準備要記。
姑娘們臉上一連失望的看着正在埋頭掃地的吳納。
本來是想讓吳納過來記菜名,順便調侃一下這個小帥哥。卻沒想到,反而招出個老瘸子。
吳納雖然不算帥那種人,可一臉的剛毅,月師獨有的無形氣質,加上那渾身堅實的肌肉,迷倒點小姑娘,還是沒問題的。
“爲什麽不是那個小帥哥給我們點菜?”一個姑娘很直接了當的開玩笑問。
雲月湖笑了笑,沒說話。這些日子,專程來看吳納,捎帶吃飯的女娃子多了。
不過他知道,自己帶出來的這個小崽子,對女孩,根本不感冒。
以前的吳納,是不感冒,那是因爲不懂男女之情。
可現在的吳納,不感冒,是因爲心底多了一道紫色背影。
重情重義的銀月總裁,不是現在這個時代的那些輕浮浪子。
他的内心,固有的男女戀愛觀,還是八十年代一般的保守!
這些夜場女孩們,不情願點了幾個菜,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着,眼神全部好奇看着吳納。
平日裏,哪個大老爺們看見他們這身打扮,這粉嫩臉蛋,不是一副色狼相?
可偏偏這個瘸子飯館打工的小夥計,就是壓根直接無視了她們。
姑娘們正在郁悶糾結的同時,幾個五大三粗,抄着一口陝西地方口音,大咧咧進了飯館。
啧闆,點菜!”領頭的剛說完,眼神頓時被角落處這群相貌不錯的姑娘給吸引住了,再也不想扭頭。
“兄弟,點啥菜?”雲月湖連忙走過去詢問。
衆人不理雲月湖,全部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娃娃。
“兄弟,吃點啥”
依然不理雲月湖。
“點菜了!”雲月湖重重咳嗽一聲後,再次開口,才将這群大老爺的心思,收了回來。
一臉小子你一點不識相的表情,看着雲月湖,這群漢子要了幾個菜,上了一框子啤酒。
酒足飯飽,這群人開始吹着啤酒,胡侃起來。
吳納收拾完,靜靜坐在一處角落,等着小芸快放學,自己去接她。
妞,瞪老子幹啥?看看不行啊?”貌似喝了不少酒。其中一個漢子,對着瞪了他一眼的夜場姑娘,怒眼呵斥。
“操!老娘瞪你那是你的福氣!”說完,一群女子輕笑出聲。
周圍那些大漢,看着自己哥們被人撅了,都出嘲笑的聲音。
結果,這個漢子大概小時候腦殘了點,不知道啥是開玩笑,當真了。
“嘭”的一聲,一個啤酒瓶子飛出去,摔在這群夜場姑娘凳子邊。
“操!老子瞪你怎麽了!”這個大漢貌似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要麽就是在裝曰
其他大漢也不攔不阻,看戲一般。
雲月湖聞聲出來,西郊這片地方,大多是外來打工的人,要麽就是夜場小姐
反正自己賺這些人的飯錢,鬧事常有,不過打都不過分,畢竟走出來混口飯的。
出門在外,大多還是比較講究一點,場面上的事兒,占個理字,一般這個時候,雲月湖出來打個圓場,也就沒事了。
不過今天,似乎出了點意外。
雲月湖賠着笑,過去勸阻,結果差點被這個漢子推到。
操!老瘸子,滾遠點,别礙了老子的事!打死你!”大漢顯然有些醉意。
小姐們從最初的不畏,似乎也開始漸漸害怕了起來。
不怕講理的,最怕不講理喝醉的。小姐也是人,見慣了那活,可人家動手你也沒招。
大漢似乎感覺不爽,又拎起一個酒瓶子。
怖”輕輕一聲,周圍卻是寂靜下來。
原本在角落坐着的吳納,此刻早已站在大漢身邊,一隻手,死死扣住大漢的手腕。
這一扣之下,卻顯露出了門道。
外行人看不出來,可内行人,一眼就明白,這是正宗扣脈手,一扣之下,内家練家子,内力都催不動。
漢子使勁想拽回自己的胳膊,卻現,身子竟然都有些血液不暢一般,渾身麻痹的感覺傾入心頭。
旁邊的同伴,紛紛抄起酒瓶子,準備動手。
拔劍張弩,似乎即将又要戰上一場了。
另外一邊的夜場小姐們,看到吳納出手,眼睛一亮,饒有興趣的看起了熱鬧。
“這位大哥喝多了,早點休息吧!”吳納雖然說的很客套,可語氣和行爲,卻一點也不客套。
衆人正要動手,原本一行人領頭的,忽然想到了什麽,連忙阻止衆人。
“這位兄弟,你就是前些日子,一人放倒五十幾個混子的那人?”
一問之下,這些陝西漢子,立刻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吳納。
他們在這片,也算是滾刀肉,隻因爲老鄉不算多,群架人數幹不過對方,所以保護費的片,也不多。
不過,關于前些日子,瘸子飯館有個人,一人放到十幾個混子的事情,卻是流傳在外。
加上衆口欽金,十幾個人變成二十幾個人,最後傳到這些陝西漢子耳中時,已經變成了五十多人。
“沒有那麽多,也就十幾個!”吳納這話,千真萬确,不含一點水分。
不過在場人聽在耳中,卻變了味道。
這些人大多鄉下出身,沒啥文化,但電視劇,武俠片是沒少看。
那些絕世高人,當代大俠,幾乎都有一個定律,那就深沉,謙虛。或者直接說就是裝
吳納此刻,在他們眼中,頓時變得高大起來。
這些漢子看他的眼神,也從好奇,變成了敬畏!
“出門在外,不容易,麻煩幾位兄弟,今天的事,就算了!”吳納客氣說着,放開了漢子手腕。
一群漢子,客套與吳納寒暄幾句,說着什麽來日方長,都是兄弟。以後常聯系等等,結了賬,灰溜溜出去了。
“哇,好帥哦!”
那群小姐們,立刻一雙迷眼,盯着吳納。
“我去接小芸!”吳納不理會這些小姐,提起迷彩上衣,走了出去。
小芸的大學,離這片不遠,吳納的腳力,幾分鍾就能到了。
正當吳納走出飯館大門時,突然皺起了眉頭
而在廚房裏的雲月湖,耳朵輕微動了一下,額頭浮出皺紋,瘸着腿走了出去。
“嘩啦!”
“嘩啦!”
一輛卡宴,後面尾随着三輛奧迫3,還有五輛奶,将瘸子飯館圍住了。
嘎吱一聲車門打開,一身白色休閑西裝,奢華無比,戴着幾枚獨特戒指的少年,面色俊朗,從卡宴中走了下來。
其他人也紛紛從車上下來。
稀稀拉拉最少也有個三十多個人,将瘸子飯館團團圍住。
誰動的我兄弟?出來!”爲的少年并沒有開口,反而是一邊緊跟着他的小弟,先開了口。
不過,爲少年似乎不在意這些。自從下車,他的眼睛,就盯在了吳納身上。
雲月湖瘸着腿,走出來,看到着陣勢,心中一震,看來,前些日子打的那些小混混的老大,來找場子了。
他并不比吳納初來,這片地方的水,清楚許多。
雲月湖正要上前解釋,被吳納攔住。眼神中的交流下,雲月湖默默站在了一邊。
“我打的!”吳納朗聲道,大步走出,面對這群來勢洶洶的年輕人。
“操!敢動我小弟,今天,廢了你!”最先開口的那少年,滿臉兇悍,一看就是個滾刀肉肉。
吳納皺着眉頭,現在的少年,怎麽動不動就張口閉口要廢了人?
就在此時,令衆人,包括吳納與雲月湖,差點驚爆眼睛的一幕生。
“師傅!您是吳師傅!”爲從卡宴出來的那名白色西裝年輕人。一臉興奮,方才觀察吳納半天,這爲姓林的少年,認出了吳納,正是他弟手機視頻中的那人。
“大哥?你有沒有搞錯?一個瘸子飯館打工的,會是你師傅?”爲這幾人,似乎都是朋友,不像老大與小弟一般,而是很随意。
白色西裝的林姓少年,也不解釋,直接掏出手機,打開了那段視頻。
衆人立刻圍了上來,觀看之後,一聲“操”字驚歎,而後看吳納的眼神,充滿敬佩!
糟糕!”白西裝的少年突然一拍腦袋,似乎想起了什麽。
“大哥,怎麽了?”
“媽的,既然這裏是師傅的地盤,那我們派人去綁了瘸子的女兒,不就等于得罪了師傅?操!趕緊的,千萬别出啥事!”
此話一出,不僅是這些來勢洶洶的少年,就連吳納與雲月湖,也是臉色一變。
甚至,吳納準備直接瞬移,不管如何,先保護好自己班長的女兒。
“師傅,您先上車,我帶您去!”這一口一個師傅,端得熟練無比,似是演練多次。
吳納也不辯論,此剪當務之急,要保護好小芸才是。
提着迷彩服,吳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留下雲月湖看店,一腳踏入車門,向小芸所在的大學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