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似乎夢中夢


從沉睡中醒來,我頭好昏。

我是浙江的一個普通企業的文職人員,剛才因爲太勞累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兒。最近我老是夢見自己的名字叫陳迪,外号叫懶蟲,住在一個叫主神空間的地方。

不就是《無限恐怖》看多了嗎?哎,居然最近老是會做這樣的怪夢。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還是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我的名字叫劉秀,就是和漢朝的那個皇帝同名。隻不過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文職人員,這個社會裏最不起眼的一員。每天過着有規律的生活,上班,回家,再上班,再回家。

我感覺整個人的靈魂都麻木了,物化了。我又不能真的如夢中一般,在主神空間裏玩耍。

我晚上除了玩PS2以外就是玩電腦,再加上出去打街機,混酒吧。女朋友也是一個接一個的換,我真的感覺自己虛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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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過着日子,不過已經很久不做無限流的夢了,不知道什麽原因,我的精神病居然不藥而愈。

那一天,我的人生發生了轉變。

我在酒吧認識了一個叫高鴻的小混混,自稱什麽青鷹幫頭号打手。哎,故事真是不提也罷,男人真的是不打不相識啊。

那天,我和他同時看上了一個穿着極其性感的美女,同時準備對這位美女下手。我搶先了一步,以紳士一般的腳步,擡着酒杯,走到了這位火辣至極的美女面前,用我訓練了多年性感的嗓音問道:“美女,請問我能請你喝一杯酒嗎?”

那美女對我笑道:“當然可以,你要請我喝什麽酒呢?”

她的聲音同樣誘惑無比,她的眼神裏有一種捕獲到獵物的獵食者才會有的眼神,我一聽就知道遇到了和我同級别的高手了。

高手過招,那可真是有蕩氣回腸知己相遇的感覺。

于是我剛準備進行下一步行動,突然身子就被旁邊的一人撞飛了,我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隻大象給撞飛了一般。

“草泥馬,你TMD是個什麽東西,居然敢和老子搶女人。”一黃毛混混撞飛了我,大概1米9的身高,對着我還吐了一口痰,他身後的小弟也一臉鄙視地看着我。

我當時被撞倒在地,臉上還被吐了一口痰,心裏真是怒火中燒,再加上喝了一點小酒,微醺。

于是,我僅僅是慢慢地從地上站起,優雅地拍拍自己的衣服,拿出一張紙擦掉臉上的口痰。看了一眼那些小混混眼裏對我的不削,随便拿起桌子上一瓶酒就往黃毛混混的頭上砸了下去。

“砰!”所有人聽見了響聲,都看好戲一般看着我們。中國人就是喜歡看戲,這是沒辦法的。

鮮血,從黃毛混混的頭上流了下來,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我手裏拿着一半啤酒瓶的剩餘部分,很尖很尖的那種,就如會獨孤九劍的令狐沖一般,極其孤傲地指着黃毛。當然這隻是表面上的裝逼,我心裏暗暗在想,爲什麽這黃毛混混沒有昏過去呢?

他轉頭,怒視着我,如一個随時準備攻擊的猛虎。

我心裏暗暗對自己說道,除死無大事,他如果過來我就狠狠地下狠手,大不了一個無期徒刑而已,反正自己的生活也夠無聊了。人如果靈魂都死了,活着還有什麽意義?

他的手下那些小混混,都張着大嘴巴驚訝地看着我,在他們的意識裏,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弄他們的老大的。但他們也不敢過來,因爲這些小混混的眼中看到了我的狠意。

他們已經本能地感受到了生命的危險,尤其是當我的目光一直在他們的脖子上轉來轉去的時候。

如果脖子被碎酒瓶割破,那一定很疼吧……

對峙就這麽進行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了,酒水和血水順着黃毛混混的臉一滴一滴地流着,時間仿佛停止了。

忽然黃毛混混放松了氣勢,而後問道:“哥們哪條道上混的,小弟浙**鷹幫高鴻,在道上薄有微名。”

我說道:“我不說假話,如果我說我隻是一個小白領,并不在哪條道混呢……”

我的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微笑,來吧來吧,讓我殺一個人吧,随便什麽人都行,我不想活了。

高鴻說道:“剛才看你的氣勢,還以爲你是白道上的人。不過,你是條漢子,我高鴻交你這個朋友。這個妞就讓給兄弟你吧。”

高鴻,高鴻,爲什麽這個名字如此熟悉呢?

我轉頭望向那性感美女,隻見性感美女已經儀态全無了,見我望向她,她眼睛裏滿是恐懼。

罷了罷了,無趣無趣,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我說道:“這女人已經被吓破膽了,沒意思啊沒意思。我還是不要了,如果我現在要回家的話,你們是否會阻攔?”

高鴻笑着說道:“當然不阻攔。兄弟自便。”

我點了點頭,而後走出了這家酒吧。

高鴻此時心裏也在疑惑,爲什麽剛才和那個小白領對峙的時候心裏面會産生恐懼呢?這種情況隻有在和老大比武的時候才會發生……

而後的日子,我居然在那家酒吧經常遇見高鴻。大家都和和氣氣的,一來二去由于性格相投反而成了朋友。

和道上的朋友結交,本來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也有意想不到的收獲,那就是生活刺激了許多。

有一次,有人到了酒吧鬧事,是高鴻鎮守的那家酒吧。一個大學生,可能是學生會主席吧。因爲女朋友被高鴻調戲了一下,于是想要表現表現,叫了30多個男生手拿這器械就來砸場子了。

高鴻打了電話叫我來幫忙,我居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那麽直接,可能是一種冥冥之中的感覺吧。

我帶了我的高爾夫球棍,是我平時打高爾夫球時最喜歡用的那把。用這個棍子刷人,估計會很有快感吧。

我打出租車來到了高鴻的酒吧,就見雙方人馬一直僵持着。高鴻隻有10多人,但個個都是混混。對方雖然有30多人,卻都是大學生。

至于爲什麽雷聲大雨點小呢?是因爲高鴻他們的混混,有3個手裏拿着是菜刀……

這可是菜刀啊……

大學生們猶豫了,但是爲了面子,又不好撤退,于是就僵持着了。

高鴻那邊也不好整,因爲高鴻不想把事情擴大了。對方來砸場子,如果鬧出人命,不管誰對誰錯,黑社會總是要第一個被幹掉的。

我看了周圍一眼,而後小聲對高鴻道:“這一場能和解,因爲周圍沒有女人在。”

而後我拿着高爾夫球棍來到了雙方對峙的中央,說道:“幹脆大家就這麽算了吧,各自退一步,和解了如何?”

那學生會主席道:“你是什麽人?有什麽資格來和解?”

我看着這學生會主席也有些面熟,這種感覺就和看高鴻差不多。

我對他很熟,他一定是我以前見過的人……

我說道:“你看,我既然拿着高爾夫球棍來,就說明我才剛剛打完高爾夫球。我雖然也很想試試打人的滋味,但是看你們是大學生,我也有些于心不忍。對了,領頭的那一個,你爸爸是幹什麽的,說不定我和他很熟。”

那學生會主席一臉鄙視道:“就你?你差不多就和我一樣大,怎麽可能和我爸認識?我爸是搞房地産的,你算老幾?”

又是這句話,是啊,我算老幾。

我忽然用高爾夫球棍指着他,又是那種令狐沖的神情,就好像獨孤求敗一般,我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

“你要幹什麽?”他開始往後退,手上的木闆也擡了起來。

我說道:“要不要試試,我打了你,你活該。你打了我,你爸爸也會被牽累,嗯……”

那學生會主席一邊往後,一邊阻止手下有所動作。

我繼續走向他,說道:“還是那個提議,大家都退一步,以後好相見,如何?我以我的名譽,歡迎你們以後也繼續來我朋友坐鎮的這間酒吧玩。”

那學生會主席點頭答應了,帶着手下走了。他心裏有一種直覺,就是要聽從我的建議。而且如果還不走的話,我可能就走近了,到時候平白吃上一棍子特别劃不着。

高鴻走到我旁邊,拍着我的肩膀說道:“大忽悠,真是大忽悠,簡直太厲害了。我決定了,以後這個酒吧的利潤分你一成,我也隻有二成,還有二成是給這些兄弟們的。”

我點了點頭,豪爽道:“那就謝謝了啊。”

我是從來不會和錢客氣的。

高鴻奇怪地問道:“爲什麽他們就會那麽輕易地走了。”

我說道:“因爲周圍沒女人,他們就算流血也是白流。這幫大學生砸場子就是爲了意氣之争,而不是盯上這裏的利潤。所以,自然隻需要動動嘴皮子就能忽悠去了。”

高鴻佩服道:“你們讀書人,實在是高。”

我說道:“你也不差啊,非常理智,沒有和他們真的幹上。對了,酒吧老闆不會扣你們票子吧。”

高鴻說道:“正相反,老闆還要多給我們守場的人發獎金,而且還要孝敬我們青鷹幫老大一份票子。”

而後我們兩人相視而笑……

日子就這麽過了,人就是這麽奇妙。那個學生會主席也變成了這個酒吧的常客,并且一來二去,和高鴻以及我交成了朋友。他的名字叫呂震,他對我說我給了他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有些熟悉又有些神秘。

雖然他已經知道我不是什麽**的人了,但還是對我比較敬重,一種本能的敬重,雖然他也不知道爲什麽。

任何生活過久了也會麻木,所以我幹脆辭了工作,專心當混混,我感覺當混混還刺激些。雖然在道上混的,終有一天是要還的。

高鴻在的那家酒吧經營的一些活動也不是特别合法。自然利潤很高,而且極易引起其他黑幫的窺視。

上海斧頭幫浙江分舵,就看上了這家酒吧。

他們準備先文後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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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青幫和上海斧頭幫,明争暗鬥那麽多年,積累了很深的仇怨。當然他們表面上都轉正了,有各自掌控着數千家公司,都是文弱的商人了,但是暗地裏還是互相打擊報複。

浙**鷹幫與上海青幫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傳說,僅僅是傳說,浙**鷹幫的老大是上海青幫的一個分舵舵主。

浙江以商人居多,遊資是浙江最主要力量。所以大家都盡量和氣生财,黑社會性質的鬥争也發生的比較少,比不得上海那種規模。

不過,一旦有一方挑起戰鬥,另外一方肯定隻能應戰,于是鬥争開始了。

那一天,中午1點,基本還沒客人。我、高鴻、呂震都坐在酒吧裏,旁邊是三個作陪的任摸的花姑娘。三人這時一邊抱着懷中的姑娘,一邊打着鬥地主。

鬥地主這遊戲,牌的運氣雖然重要,但智商更重要,尤其是記牌和算牌。不一會兒,我的面前已經赢了很多紅色的錢,呂震的面前也是一疊票子,就是高鴻面前隻有貓三兩張票子了。

高鴻很生氣,就連懷中的姑娘也不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就在這時,酒吧的大門人被一腳踢開。進來一大胖,帶黑色墨鏡,穿夾克,渾身孔武有力。後面跟着2個小弟,都是胖子。三人的态勢相當嚣張。

“哪位是青鷹幫的管事的頭頭?”領頭的墨鏡大胖十分嚣張地問道。

高鴻此時正拿着自己的牌,計算着炸彈,完全沒聽見。

而我和呂震都側目向着這三個不速之客望去。

“草泥馬,是不是要我再說一遍?狗日的哪一個是這裏青鷹幫的頭頭。”那領頭的大胖居然從夾克裏取出一把斧頭,狠狠地把一個木桌子砍成了兩半……

我看了心中暗暗吃驚,這老小子以前肯定是砍柴的。

巨大的聲音終于影響了高鴻,高鴻一看,自己的店被别人砸了。心中一陣火大,本來輸錢就不高興,居然還有人敢來砸場子。

真正的黑社會,武器是從來不離身的。隻見高鴻從褲子背後抽出一把砍刀,氣勢洶洶地走來。

三個胖子也看到了氣勢洶洶的高鴻,領頭一個拍着自己的斧頭說道:“你就是這裏青鷹幫的頭頭嗎?老子是斧頭幫的,老子來這裏是……”

“铿锵”一聲,原來高鴻走進以後直接一刀就砍了下來,那領頭的胖子話都還沒講完,幸好反應得夠快,不然這一刀就來不及用斧頭架住了。

三個胖子的臉同時變色,每個人都抽出一把斧頭。

我看着這三個胖子,演周星馳的電影嗎?怎麽會有斧頭幫這一個幫派呢?

高鴻二話不說,又從褲子背後拿出一把砍刀,雙刀流。直接就朝着領頭的胖子砍了下去。

這威勢,相當強勁,就如無雙的呂布,揮下了雙刀。

我心裏暗叫一聲,糟了,這樣會出人命的。高鴻肯定是把打牌的郁悶發洩出來了。高鴻的武力值由于我和他熟悉了,所以我最清楚。

“铿锵”又一聲,那領頭的胖子居然又擋住了。這胖子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隻不過胖子的手都有些抽筋了,現在已經開始不自然地發抖。

“快跑。”胖子大叫一聲後,就帶着兩小弟飛快地跑了出去。

高鴻也不追,僅僅是向地上吐了一口痰。

胖子一邊逃跑還一般威脅道:“你們等着,我們喊齊兄弟們就滅了你們,你們的末日不遠了。”

高鴻冷笑地道:“就你們會喊兄弟啊。”

兩天後,夜11點,果然有50個所謂的斧頭幫幫衆站在高鴻酒吧的門口,所有的客人都被吓走了。

我們都沒料到那些胖子居然真的是上海斧頭幫的人,50個人,雖然穿着不一,但人手一把斧頭,有砍柴斧,有平斧,有開山斧,總之各種斧。已經很有震撼效果了。

而青鷹幫這一方,隻有10多個小弟,還都是隻拿着砍刀。隻有我,手裏玩着一把在黑市裏買的從軍隊流出的54手槍,我感覺自己好像天生就會打槍一般。難道夢裏的主神空間的技能也能帶到現實?

夜11點,卻一片安靜,這一天,呂震不在。

斧頭幫裏,一個很高傲很高傲的瘦男子越衆而出,他的手裏也拿着一把手槍,估計不是玩具槍。他就這麽走在最前面,他首先說道:“鄙人是斧頭幫呂要爲,兼職房地産商人,是誰說要把我拖垮的?”

我和高鴻的心裏都起了一道閃電,呂震的爸爸居然是斧頭幫的,那麽呂震呢?他難道是間諜?

我拿着54手槍,也走出了酒吧,後面跟着高鴻和其他小混混。我用槍指着呂要爲,說道:“你怎麽會越衆而出呢?你看看你多不聰明,我已經用槍指着你了。現在請你把你的槍放下,遞過來,好嗎?”

那呂要爲神情有些尴尬,他拿着槍指着我,說道:“你怎麽就确認是我先死呢?”

我說道:“因爲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有錢,我沒錢,我賭值得,你賭不值得,事情就這麽簡單。”

呂要爲眼神有些閃爍,可就在這時,我開槍了。一顆子彈射進了呂要爲的頭部,我終于殺了一個人了,我第一次殺人。

所有人驚愕,沒想到戰争升級得如此之快,和平年代的打架一般都是控制着的,最多也是殘廢。而不是這樣直接要人命,畢竟根據法律,要了人命是要被判死刑的。

大家都呆了一下,突然,又有子彈飛出,斧頭幫的陣營裏還有人有槍。我一時間身中數彈,鮮血開始滴落,漸漸染紅了地闆。

我捂着傷口,跪了下來。膝蓋上被打進一顆子彈,肩膀上兩顆,左手手臂上一顆。

這時,一個40多歲的路人甲忽然從某個地方跑了出來,拿着醫用品爲我救治。

我感到一切都是那麽奇怪……

真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奇怪,就好像這個世界并不真實一般。

身體被子彈打到還是很疼的,但是雙方的小弟都已經開戰了。而對方至少還有一人拿着槍。

“嗒嗒嗒……”連續的幾聲槍響,沒打到我們這一方的小混混,卻把酒吧裏負責衛生的一個阿姨射殺了,這位阿姨躲在門後面離近着貓眼偷看,結果卻被子彈穿門而死。

當然這些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是誰拿着槍了,我看見了呂震。

這是友情嗎?一切都是虛假的嗎?他是爲了什麽目的才不斷地來這間酒吧呢?

還有,他一開始組織的大學生砸場子,到底是不是一次試探呢?他是不是來卧底搜集情報的呢?

呂震啊呂震,你就這樣當了二五仔。

我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他果然是懷着目的來酒吧玩的。

我一瞬間清楚了他的心思,先讓我們把他父親做了,他再把我們做了。那麽父親死于黑幫械鬥,兒子自然接掌了權力。

真是好算計啊。

我的耳朵裏出現了耳鳴。

好累,真的很累,我快閉上眼睛了,眼前一直發黑。

我知道我失血過多,原來我就要死了……

我身旁這位不知道是怎麽跑出來的醫生,也治療不好我。

忽然我似乎聽到了一種梵唱,蘊含着佛家特有的聲音。

是一個中年和尚,我依稀聽到了他說:“這是一個幻惑的世界,人們應該以本心來行事。放下武器吧,立地成佛。”

我看過去,這中年和尚居然在戰場裏行走着。

他身上穿着普通人的衣服,嬉皮士風格,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混混。他僅僅隻是亮着一個光頭,頭上有香疤。

他就這樣雙手合十地走在戰場裏,不斷用一種梵音勸說着雙方,真是個怪人啊。

不過不管他穿的什麽樣的衣服,所有人看到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人是一個和尚。

所以幾乎沒有人打他,即使他在戰場裏穿行。

忽然,呂震又繼續地開槍,我的身上又有幾處中彈。

這一次,是胸部肺上1顆子彈,肚子腸子上2顆子彈。

這呂震喜歡點射,3顆子彈3顆子彈地點射。

我現在真的很疼,撕心裂肺地疼,呼吸苦難,喘不過氣來。

眼前漸漸變暗,即使我努力的睜開眼睛,還是漸漸地變暗……

原來死亡的感覺是這樣子的……

我終于快要閉上眼睛了。

我的餘光裏,依稀看到那中年和尚在不斷勸說着雙方。

呂震的幾梭子彈忽然打在了他的身上,他也死了。

還有我旁邊的莫名其妙跑出來的醫生,也被子彈射殺,他也死了。

而後我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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