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糧軍糧,糧食不夠是島津家停止擴張的最大原因,眼看着四國統一在望卻不得不休養生息,這種揮軍橫掃卻不得不停止的感覺,就如男女之間辦該辦的事情時,女方正在興頭上,而男方卻軟了一般,令人十分郁悶。
當然我知道不是島津義久的錯,他的後勤部已經夠努力了,他在我給他講的那些關于天朝的故事裏,也經常用蕭何來自比。畢竟我在《三國》時用整個益州才支撐起的10萬大軍,在《日本戰國》僅僅一個小小九州島就支撐起30萬大軍,呵呵。
是,對四國島的東征就這麽停下了。
現在長宗我部家隻剩下一城一港,四國島最東邊的勝瑞城25000人以及宇多津港2000人,而且宇多津港還正在與毛利家的戰争中,即将要失陷。
1564年8月1日,和九州國人衆協定到期,由于我已經統一了九州,所以我沒有續約。
1564年8月13日,傳毛利家攻下了宇多津港。這讓我再一次感受到了,輪回者在戰争中的渺小。
雖然長宗我部國親是輪回者,但他不能把他的超人能力帶進遊戲,于是在遊戲中他就是個普通人,他不能超人一般的通過一己之力改變戰争。
指揮者指揮者,追求的是戰略的勝利,而非戰術的勝利。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失敗是無法避免的。
軍糧問題終于解決了,雖然還沒有一年之期,但我提前打破了我以前下的限制軍事行動的命令。沒想到明朝居然這麽給力,大量的交易糧食引來了更多國際商人,尤其是明朝的商人占了百分之八十。
此時恰好1564年12月1日,我宣布島津義弘和島津家久合兵一處總共出兵60000,攻擊長宗我部家勝瑞城25000。
1565年2月1日,島津義弘他們攻破勝瑞城,長宗我部家滅亡。
我高興啊,整個四國島除了毛利家占領的今治港和宇多津港就全是我的了。我更高興的還是島津義弘、島津家久等武将的成長。就如任何一個足球教練,手上培養出馬拉多拉、貝利、羅納爾多、梅西等球員都會非常高興而自信。
再接再砺,我馬上确定了“中國”攻略,毛利家攻略,但首先必須先真正統一四國。
而這時,又傳來一條消息,日本首都室町禦所的掌控者,足利大将軍兵敗武田家,輪回者大名武田信玄(原名武田晴信,已改名)與天子達成了某種秘密協議,并且擁立天子,他被天子授予征東大将軍職位,監管天下。
日本主大陸的局勢還真是動蕩啊,不過這并不太關我什麽事。我命令攻下勝瑞城的島津家久一班子立刻回到湯築城待命,而島津義弘一班子繼續領兵攻打毛利家宇多津港。
1565年3月1日,從島津義弘從勝瑞城出兵17000人,攻打毛利家宇多津港7000人,4月1日拿下。
島津家久也在5月1日領20000兵攻打毛利家今治港3000人,卻受到與毛利家協定的能島水軍衆的海賊8000人攻擊。不過島津家久還是在6月25日拿下了今治港。
至此,整個四國島被吞入島津家版圖。毛利家對島津家這樣一點廢話都不講,直接就真刀真槍開幹的風格也是有些無奈。
到現在爲止,毛利元就還在氣氛,爲什麽長宗我部國親偏偏選擇和他死扛呢?
島津家攻下了四國後,手中已經握有兩個地區了,分别是四國和九州,那麽“中國”攻略也提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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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已經以在更大的戰略上指揮軍隊了,爲了方便指揮,我依然是采用軍政分離的系統對島津家治下進行管理。
九州、四國的政治都歸島津義久的政治部(名字又改回來了)管理,而軍事部分割爲兩塊,九州軍事部和四**事部。
九州的軍權,歸集爲九州軍團,由九州軍事部管理。九州軍事部成員主要是島津義弘他們那一幫子人。
而四國的軍權,歸集爲四**團,由四**事部管理。四**事部成員主要是島津家久他們那一幫子人。
這樣在更大的戰略地圖上,我就有了兩枚棋子了,從此我不需要關注一城一地是否攻下,我隻需要關注整個地區是否攻下。
當然,新式體系的改革需要所有人有一段時期的适應,而我也回到了内城。而這段休養生息的時間,公家衆的公家大人又來了。
天子派來的敲詐專家來了之後,我自然小心侍候着。
而後我又買下四國探題、土佐守護、阿波守護、伊予守護、?歧守護,五個官職總共6000兩黃金。
我質問道:“有四國探題這個官職嗎?”
公家大人說道:“天子大人的意思是,每個地區都要有一個探題,這是新制,大家現在不是都流行改革體制嗎?你看,這是四國探題的官方文書,不會有假的。”
我歎道:“哎,買官容易嗎?新出個曆史上沒有的官職,我這不是謹慎了一些嗎?”
其實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所謂6000兩黃金。但是哭窮裝聳是我最喜歡幹的事情。
那位公家大人也點頭笑道:“好嘛好嘛,我額外奉送一些京城的消息,免費,你看如何?”
我當然點頭稱是,公家大人道:“現在加入天盟的,總共是三位,一是你島津家,二是武田家,三是毛利家。如果按實力自然是你島津家最強,武田家次之,毛利家最弱。但是現在武田家入主京城,并且擁立天子,所以天盟盟主是武田信玄,你不會生氣吧。”
我哈哈笑道:“我怎麽會生氣呢?區區虛名罷了。武田信玄喜歡當盟主就當吧。”
公家大人道:“那就好,那就好,你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老夫知道的必然說出。”
于是,我開始詢問了日本主大陸局勢。由于古代不好傳遞信息,我對那幾個輪回者沒有太多了解。
于是公家大人就開始滔滔不絕,時間就不知不覺地流逝了。
我心裏感覺有些好笑,那選織田信長的輪回者,最是郁悶,由于曆史上是織田家以及他的家臣盟友奪得大位,所以各個輪回者對他非常防範,尤其今川家,另外個世界曆史上的世仇帶到了這個世界,有點兵力就去騷擾下織田家,不讓織田家展起來。
總之各種搞笑的事情,各勢力之間的博弈,以及武田家開始進行精兵流改革,以騎兵,鐵炮隊(火槍兵),騎射兵(弓箭騎),騎槍兵(火槍騎),大炮兵。
我心裏冷笑,武田信玄這樣搞精兵流,砸下的都是錢啊。這個時代的火槍上趟速度太慢,在我看來并非特别厲害。至少島津義弘經過多年的戰争就擁有一個對付鐵炮隊(火槍兵)的辦法。
現鐵炮隊後,弓箭手和足輕武士同時配合向其攻擊,弓箭手拉弓,足輕武士沖鋒,看鐵炮隊打誰?那種最原始的火槍,打弓箭手則足輕武士沖到近處斬殺之,打足輕武士則弓箭手射殺之。
而對付騎兵,步兵勾引,弓箭手射殺之,或者防守時,挖坑挖戰壕來降低騎兵沖擊力。行軍路線盡量走密林山道,攻城戰盡量不搞正面攻城……
總之最無敵的軍隊就是騎槍兵(火槍騎),但是那得投入多少錢,同時訓練騎術和射擊。
我心裏感到真的劃不着,就拿我的軍隊來說吧,各個拿着長槍長矛或者武士刀甚至是砍柴斧和鐮刀,這些武器都是足輕武士們自己從家裏帶來的,不費我一分錢,訓練之後就是強大的戰力,所謂廉價的就是最好的,我更在乎的是戰略的勝利。
就如劉邦和項羽之間,是劉邦最終獲勝。即使真的要我對付騎槍兵,我也以用劉邦的戰術,不斷疲其兵,最後一鼓作氣戰而勝之,畢竟騎槍兵也是人,是人就會累。
我就算把金子花到忍者村裏,也不想自己建造一批高成本的精兵,畢竟等武田信玄現自己精心培養的精兵被忍者一個一個暗殺後,他就會後悔了。畢竟,戰場上厲害的不等于江湖打架也厲害。
我和公家大人的談話很愉快,快結束時,公家大人漫不經心地問我道:“武田信玄邀請天盟的大名到室町禦所共商國事,你去不去。”
我當時正在思考武田家精兵流的問題,于是随口答道:“不去。”我心裏還跟着想:“靠,武田信玄還擺鴻門宴,誰去誰是豬,估計毛利元就也不會去。”
公家大人眼神一閃,随即立刻恢複了原樣,仿佛沒什麽事情地說道:“我會回去如實禀報,那就先走一步了。”
我點點頭道:“恩,慢走啊。”我親自送他出門,到馬車上。
公家大人到了馬車上以後,等到馬車出内城的城門以後了,他突然不削地冷笑了一下,陰深深地道:“枉我還那麽看好你,沒想到你那麽不上道。天盟,它存在的目的就是維護天子統治,任何有異心的人都要被誅殺。你既然不去,那麽就已經證明了一些事情了。呵呵,潛伏多年的計劃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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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1565年9月,我已經穿越到這裏整整十個年頭了,不能不令人感慨啊。秋天依然是一個哀傷而又幸福的時節,因爲老百姓們又豐收了,又以上稅了。
我此時極端**地躺在一美女的波上,嘴裏吃着另外一美女送到嘴邊的剝好的葡萄,雙腳還踩着另外幾個美女的一片溫暖。
周圍莺莺燕燕,遊玩嬉戲。一個巨大的遊泳池,還有人造沙灘。總之,這裏雖是秋天的早上,略帶清冷,但卻春色無邊。
沒錯,這裏就是島津山莊,休閑度假聖地,除了我以外沒有一個男人。由于我是這裏的稀有品種,自然我是最享福的。我如果突然有了什麽某種不好的要求,也一般不會被拒絕的。
當男人,當到這樣的程度,已經算是不枉此生了。
而我最近經常有某些不良但是極其正常的需求,當然在這樣的環境下如果沒有些需求,那肯定不正常。
所以,我就這樣再一次沉醉在溫柔鄉裏,明年,才會動對毛利家的攻擊,這一年就是給島津義弘和島津家久熟悉自己軍隊,操練軍隊,并且讓政治部囤積軍糧用的,我不想到那時候再出現軍糧不夠的情況。
不知道爲什麽,我的腦海中出現一首詩,天淨沙*秋思,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我這個大腦,搞什麽毛線啊。明明是天高氣爽的秋天早晨,有佳人在旁嬉戲玩鬧,居然我會想起這首詩……
咦,莫非是《死神來了》,我有死亡的預感?
不能,現在又不是《死神來了》的電影,靠,我自己吓自己幹嘛?我這不是無聊嗎?
而且身體好累啊,昨夜才和七個美女盤纏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此時我回到了一張沙灘椅上躺下,我有些累。旁邊的兩把沙灘椅上正坐着兩個人,分别是雪窗夫人和黃昏氏夢,她們也喝着各種果汁,和我一起享受着秋天早晨的太陽。
不一會兒,她們就聽見了我呼噜呼噜的聲音。而我的意識就從現實中的那監獄小房間醒來,而且還得到遊戲提示,由于過于勞累,你陷入了睡眠。
我哭笑不得地從生物營養倉中出來,也覺得自己最近有些瘋狂了,尤其是昨夜,和七個女孩歡好,說要挑戰什麽一夜七次郎之類的……現在看來,當真是酒後失言,酒後亂性,結果還真是七次,導緻第二天手軟腳軟,渾身沒勁。
如果是我現實中的這具身體,恐怕禦幾百個女子都無所謂,是島津貴久的身體……哎……
而戰國世界裏,雪窗夫人此時笑道:“這老色鬼最近真是瘋狂啊,我還以爲他是鐵人呢,沒想到也會累得睡去。”
黃昏氏夢也笑着說道:“不是嗎?爲了讨好他,姐妹們最近是用了盡渾身解數啊。”
雪窗夫人向黃昏氏夢望去,隻覺得黃昏氏夢雖然笑着,但那笑容有些冷。雪窗夫人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有這種感覺,隻是心裏沒來由的有些擔心。
此時黃昏氏夢仍自顧自地說:“夫君累了,我去看看他睡覺的時候,他的小兄弟還老不老實。”
說完,黃昏氏夢就站起身,走進我,把手伸進了我的浴袍……
那動作十分暧昧,就如浪蕩的女子耍浪一般,甚至連女人看了後都會渾身熱……
隻是,誰也沒看到,她的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一根針,一根專門用于刺殺的透明色的針……
黃昏氏夢笑得更冷了,多少年來,在這根針下,不知有多少人死亡。之所以選擇這時下手,專門就是要有雪窗夫人等外人在旁看着,以證明島津貴久大人是死于縱欲,是正常死亡。
那島津貴久确實好色而強悍,但奈何黃昏氏夢自己的手下多,用人海戰術不信不把他搞得手軟腳軟,然後就是今天的機會。
而且這根針完全沒毒,隻不過是點一個洞,造成人體内的氣壓和外界相同,這樣人類就會因爲無法吸進氧氣窒息而死,而看不出其他問題。當然,黃昏氏夢不知道這個生理學原理,她隻知道這是一門忍術,迅速刺一下人的上半身,打開一個小洞,把人體内部和外界相連,則人就無法呼吸了。
而就在她的手将要伸進我的浴袍之時,我忽然醒來了,一瞬間反而差點吓到了她。
原來,我在監獄小單間裏想了想,覺得睡覺還是回屋裏睡,睡在沙灘椅上容易被風吹得病。于是,我又連上了線,就從日本戰國醒來了。
才醒來,我就看見了離我很近的,表情很淫蕩的黃昏氏夢,而且我還看到了她的手,而且我還看到了她手裏的那根很長很長的估計有3厘米的針,我的心中立刻就咯噔地跳了一下。
我問道:“這是幹嘛啊。”
雪窗夫人在一旁嬉笑道:“黃昏氏夢妹妹想要看看大人你的小兄弟在你睡覺時還老不老實,沒想到大人你又醒了,是不是被黃昏氏夢妹妹摸醒的啊?”
我心裏又是一咯噔,莫非雪窗夫人也被她們收買了?
而這時黃昏氏夢也恢複了正常,那根針一瞬間就不在了。就如什麽也沒生過一樣,她開始恢複禦姐的脾氣,拿着我調笑。
而我也裝着沒看見那根針的樣子,和她調笑。最後,我說道:“我工作上還有事情,要先回一趟内城島津府。你們繼續玩啊。”
我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了島津山莊,和我的親衛隊,回到内城。我的背脊已經被冷汗所沾滿,不知道是因爲打炮打多了虛的?還是因爲被那根針吓的……
我苦笑,今天是第一次,我感受到了加智力屬性加多後,我漸漸獲得的直覺和預感了。尤其是想起的那首詩,斷腸人在天涯。媽的,這一句話如果單獨念真是好害怕啊,原來是在提醒我啊,看來精神力太多後果然與衆不同。
再想想,所謂枯藤老樹是指我的小兄弟,瘦馬呢,**變瘦了。昏鴉指頭昏……等等,哇,連我死亡的原因都預示了……
隻是我沒有注意,下一次,我肯定會注意這些了。真是有些諷刺啊,我記得才進主神空間的時候,我就自己裝神棍,說自己有直覺和預感,現在卻不小心獲得這個能力,自己卻沒注意,差點生死人手。
再聯想起最近,果然是那些黃昏氏夢派系的女子糾纏自己,當然還有幾個混入雪窗夫人派系的,屬于美人計送來的女子。難道是美人計動了嗎?
還有雪窗夫人,她到底是被黃昏氏夢收買了呢?還是繼續是好人?
哎,不管了,要不是我運氣好,今天差點死于美人計。呃……不對,也許我重新上線也是一種直覺吧。
但還有一個問題沒解決,爲什麽美人計隔了那麽多年才動?以前我還得出神秘人使美人計的目的并非我的性命,看來我定勢思維了。
還有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到底是誰對我使用了美人計?
呵,既然想不出來,我就不想了。我有一個最簡單的辦法。
甯願我負天下人,不願天下人負我。雪窗夫人,即使你是無辜的,但我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更不是日本人,十年的夫妻也隻有對不住了。畢竟你也不是我喜歡那種類型。我也不覺得我應該守護你。世上隻有寒氏姐妹值得我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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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5年9月12日,我,島津貴久爲了指導島津家久,編整四**團的訓練,和随行家将護衛們前往四國島。
1565年9月16日,島津山莊莫名生大火,莊内所有島津貴久的妻子侍妾全部燒死。
1565年9月17日,現縱火犯是島津貴久的侄子島津義虎,他帶領着自己的私兵僞造島津貴久的信令在深夜焚燒了島津山莊。
據專家分析,島津義虎能是嫉妒島津貴久妻妾成群,才制造這一場接近2000人死亡的命案,而且這2000人都是女子,而且其中700多人是大名島津貴久的妻子。
1565年9月20日,在剛到達府内館的島津貴久通過飛鴿傳書聽到了這個消息,當場吐血昏迷(其實是事先含在嘴裏的雞血……)
1565年9月21日,針對這場影響相當嚴重的重大案件,島津日新齋親自審理,判決島津義虎死刑,午時執行。(株連制被取消,最高刑罰就是死刑。畢竟日本人口少,如果還有誅九族這些罪就沒人了。)
午時,島津義虎一直破口大罵,神情亢奮:“島津貴久,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都是島津貴久指示我幹的,我真的沒僞造信令。島津貴久,你說話如放屁,什麽加官進爵都是狗屁。不要殺我啊,我是無辜的……”
午時過,人頭落……
島津日新齋高高坐在主席台上最中間,大聲說道:“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我還是要說,我兒子島津貴久,身爲島津家大名,不思以身作則成爲道德楷模,卻極其多情好色,這是整個九州,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他對美女,從來就沒有什麽抵抗力,要說他會指示島津義虎放火,我第一個不信。”
而後繼續說道:“島津義虎,做出了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雖然已經斬首。但島津義虎一系,逐出島津家,從此不得姓島津,島津家沒有這麽丢人的一系。”
于是九州島有史以來最離奇的案子就蓋棺定論了。
從此以後,據說島津家大名,島津貴久真心信仰天主教了,不是像以前那種意思意思了,而是時不時就會去教堂,爲他故去的妻子們在神國祝福。而且,以七宗罪的名義,他覺得他有了**之罪。于是,他以罪人的名義開始侍奉上帝,希望能得到上帝的寬恕,寬恕他從前那荒唐而瘋狂的好色之罪。
聽說島津貴久,爲了紀念他的妻子們,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接近任何女人……
世人皆謂之,島津家的花心癡情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