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島津家改革


虛拟世界裏醒來,老婆雪窗夫人還在不停搖我,時間已經中午了,隻聽得她說到:“夫君,吃飯了,醒醒啊。”

沒來由地,我感到一陣溫馨,尤其是在被無聲害了以後,我一直過着一個人的隐居生活,特别是變成僵屍後更感孤獨。好久都沒享受過這種家庭的溫暖了……

既然穿越成爲了島津貴久,我就好好地生活吧。穿好衣服後,和雪窗夫人一起來到客廳吃飯,隻見桌旁坐着兩個老人,島津貴久的記憶告訴我是他的爸爸和媽媽。

我開口問道:“今天是什麽料理啊,這麽香。”

島津日新齋(爸爸)說道:“貴久啊,等你半天了,今天怎麽大白天都在睡覺啊,昨夜幹什麽去了?”

我連忙答道:“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我昨天做夢,夢到統一了日本,所以興奮了一夜,沒睡好。”

寬庭夫人(媽媽)責備道:“都這麽大的人了,還會白日做夢,就是統一九州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連忙點頭受教道:“是,是,明白了。”

侍女不斷地上菜,雪窗夫人親自爲我和島津日新齋倒酒,邊吃邊聊,我終于摸準了這個便宜爸爸的性格。曾經的一代枭雄,皈依了佛門,但是仍然對家族裏的事情非常關心,不過又充分地放權。當時有句俗話:“島津家沒有暗主。”果然不是虛言。

說着說着,我就說道:“我想開一個會議,進行一個小小的改革,隻有我們家族一門衆以參加,而且必須有公職的。”

島津日新齋說道:“你直接把你的已經成年的三個兒子叫來不就行了,還說的那麽正式和複雜,欺負老頭子我反應慢啊?而且你的小兒子加久也快成年了。”

我解釋道:“哪裏,我隻是想請已經退隐的你也幫幫我,爸爸,咱兩誰跟誰啊,還不是爲了家族嘛。”

島津日新齋說道:“難道就是因爲你做的那個夢嗎?哎,也虧得我們家和西洋人接觸的比較多,要是别的家族,你這樣沒大沒小的就太失禮了。不過我先聲明,我已經退隐了,太煩的工作就不要叫我做了。”

我說道:“就是重新分工一下,我的内心裏已經有了一個成熟的想法,就是昨天在夢裏想出來的。”

島津日新齋說道:“你真牛啊,做個夢都會這樣,不過你要開會,義久這孩子現在坊津港,要回内城來騎馬的話有5天的路程。”

雪窗夫人表現出一個賢内助的能力,她說道:“我這就去叫人通知義久。你的其他三個兒子,義弘就在内城的校場練兵,歲久去探索金礦山了,家久在私塾裏上課。”

我點頭道:“好,就定于5月7号開一門衆的會吧,也就是7天後,現在我要開始參觀内城了,周圍有哪些地方好玩啊?”

周圍所有人,包括侍女等,都石化地看着我。我立刻才想起好像說錯話了,馬上開口道:“開個玩笑嘛,我是說我要去到處看看。”

島津日新齋哭笑不得地說道:“不就是做了一個夢嗎?看你興奮地好像一個年輕人,哪裏有一個大名的樣子啊。哎,照我看啊,你那個統一日本的夢啊,太虛幻了。去散散心也好。”

“那麽,我走了哈,拜拜了大家,我去也。”

我已經按照島津貴久留給我的記憶出了島津府,融入了街上熱鬧的人群裏……

島津日新齋問雪窗夫人道:“怎麽今天貴久的性格變成這樣了?他的沉穩都到哪裏去了?昨天夜裏他除了做夢還幹了什麽?”

雪窗夫人一瞬間白臉通紅,嗫嚅不知所言……

離得近的寬庭夫人聽見了雪窗夫人很小聲地說道:“他變得更有激情了,一夜七次啊……”

于是寬庭夫人掩着嘴高興地偷笑,爲兒子高興。卻把隔着遠的島津日新齋笑得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雪窗夫人到底說了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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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到處逛了一圈,内城除了比較熱鬧以外,也沒什麽好看的。就在我想要回府的時候,頭上傳來了一陣打鬥聲。

我擡頭一看,不是吧,演武俠片啊,怎麽一追一逃的兩人在的屋頂玩警察抓小偷遊戲呢?

隻見前面一個人穿黑衣,樣子很像忍者,是一個魁梧的男人,像一個靈敏的熊,我沒想通他是怎麽在瓦片上如履平地而沒有掉下去的,手拿匕首,時不時擋一下來自背後的攻擊。

後面一個穿綠衣,身材輕瘦,手拿一日本武士刀,卻是大開大合,雖然貌似沒有成功擊到前面的忍者,每次都被匕首格擋住,但刀法行雲流水,也是實力非凡。

我觀察了下周圍的老百姓,似是習以爲常了,就當是看免費電影一般擡頭看着……而後,看熱鬧的人還越聚越多,大家一點都不害怕。

在仔細觀察之下,忽然,我得出一個結論,那個穿綠衣的好像是我兒子,島津義弘。暈,這記憶,認兒子都認個半天。

于是我對着今天才第一次見面的兒子問道:“義弘,你在幹什麽呢?”

島津義弘一邊出招一邊叫道:“和隐風叔叔切磋啊。”

“不要分神,笨蛋。”黑衣人一邊說着,一邊一個瞬閃就閃到了島津義弘的後面,一腳就踢到了這綠衣少年的屁股上,就見這綠衣少年從房屋頂飛出,大字型地趴在了地上,濺起許多灰塵。

這就是傳說中的真人版撲街啊!

隐風?何許人也?對了,島津貴久的記憶告訴我,這位是薩摩忍者衆的領袖。一個忍者頭領怎麽有時間跑到我這裏啊?島津家和薩摩忍者衆關系一直良好,島津家能夠統一薩摩之地,薩摩忍者衆也出力了不少。

黑衣人好似會輕功一般,直接從房屋上跳下,對着我鞠躬道:“隐風拜見大人。”

我還沒說話,就聽見從地上爬起的島津義弘大聲地說:“師傅,你這一腳也太狠了吧。要不是因爲爸爸叫我,我才不會被踢到。”

隐風咧嘴道:“你還好意思說,打仗都不專心,如果我是敵人,剛剛那一腳就換成一刀了,你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在日本,這忍者首領不簡單,看過《火影忍者》的都知道,忍者首領相當于一個忍者村的村長,是村子裏所有忍者中實力最厲害的那個人。

島津家,就是由于獲得了薩摩忍者衆勢力的支持,才能輕易統一薩摩地區。諸勢力和大名是互相利用的關系,大名保護諸勢力,諸勢力也同時給大名服務和支持,形成了一個雙赢的利益共同體。

我回憶着曆史,日本的民間勢力以及各種力量。天子的挑撥離間政策就是要越亂越好,隻要大家互相鬥,他才能高高在上,所以各種勢力都被他扶植起來。

在日本民間諸勢力裏,分别有國人衆、商人衆、忍者衆、水軍衆、寺院。

國人衆,就是非合法武裝組織,用現代的語言來說就是黑社會。當時是亂世,于是國人衆就有了正義的存在理由,雖然是沒有上報朝廷得天子批準的武裝組織,但是國人衆的勢力影響很大。

就拿九州國人衆來說吧,凡是因爲亂世生存不下去的九州人,都以去投靠九州國人衆,他們的口号是人民自己保護自己。于是他們有自己的軍隊,進行各種黑社會性質活動,很有中國武俠小說裏江湖人士綠林好漢水泊梁山的那種行事風格。

商人衆,商人自己的武裝組織。商人有錢啊,但在亂世,錢還是不能說明一切的。于是大商人們聯合成一個組織,一方面以統一調控物價,用托拉斯的方式壟斷物價的定價權謀取暴利。另外一方面從事雇傭軍業務,不斷展自己的武裝,讓它成爲雇傭軍,受雇傭于大名或者要遠行的商人,賺取利益,同時在危急時候還能保護自己。

忍者衆,由于忍者的流派,技法,都是以家族式傳下去的,所以一般一個忍者衆就是一個忍者村。他們是最爲神秘的民間諸勢力的一員,沒人願意惹他們,因爲所謂的忍者就以看成後世的特種兵和特工,十分精于暗殺、刺探、深入敵後的破壞、煽動。他們平常的生活來源,一是來自所屬大名的供奉,二是自己的農田,三是就如《火影忍者》裏那種,完成各種委托任務,從找小貓,到刺殺天子,任何任務都以,隻要付得起錢。當然雇主要先交30%的保證金。

水軍衆,其實就是海盜,海賊。看過《海賊王》的都知道,其實每一個日本人心中都有當海賊的潛意識願望。日本大亂的時候,民不聊生,所以許多人選擇了當海賊。提起倭寇,那是大名鼎鼎啊,就是這些水軍衆闖下的惡名。明朝甚至還因爲倭寇而錯誤地頒布禁海令,導緻了明朝在海權争奪上的落後。

寺院。這些僧侶實在厲害,雖然不事生産,但手下有良田,有田農,有軍隊,自給自足,以佛的名義獨立而成爲一方勢力。偏偏古代人特别迷信,害怕神佛之罰,所以曆史上除了織田信長這個自稱第六天魔王的革命家以外,誰都不敢惹寺院勢力,當然織田信長最後也死于本願寺。

宗教永遠是最爲強大的力量,當時在日本最主要是三種宗教,分别是一向宗,佛教,基督教。

一向宗,日本本土宗教,這個宗教的核心信仰就是造反,王侯将相甯有種乎,當老百姓吃不了飯的時候或活不下去的時候,這個宗教的身影就出現了。所以各個大名都很注意民心,因爲這個宗教是老百姓自己明的宗教,所以影響特大。

佛教,大乘佛教。自從唐朝,鑒真和尚東渡日本,佛教就在日本落地生根,到了日本戰國時期,半數國民都是信仰佛教。但是真正的大師很少,濫竽充數者居多,在亂世隻爲活下去,在日本也有許多如朱元璋一般的假和尚,而且還有許多野心家想要借助宗教的力量而投身佛門,雖然是和尚,但其實是政治家,平日不念佛,和一個大名沒什麽區别。

基督教,或者稱爲西方教。在日本的西方人主要以荷蘭、葡萄牙、西班牙、英國四個國家爲主,其中荷蘭、葡萄牙、西班牙都是傳天主教,英國傳新教。但西方教的實力,除了海軍外沒有自己的陸軍武裝,他們的基地都是在東南亞,有些地方已經成爲了他們的殖民地,如後來的呂宋島等地方,但在日本的影響力并不高。

所以,雖然名義上我是薩摩地區的最高統治者,但是我和薩摩忍者衆隻是合作關系。隐風拜見我,稱我爲大人,那是禮儀,但我卻不能因爲他的尊敬就把他當成手下。

于是我問道:“隐風首領,有什麽事情嗎?能讓你這個忍者首領親自前來。”

隐風道:“喜事啊,前久我和你另外一個兒子一起執行探礦山的任務委托。居然在薩摩境内又找到一個金礦山,這個S級任務是我親自執行的,我性格就是急性子,沒回忍者村,現在直接來内城交割任務了。”

我點頭道:“這樣啊,那我們一起走,直接回府吧,我也逛了整整一下午了,也該回家吃飯了。義弘啊,你怎麽會和隐風首領打起來呢?”

島津義弘說道:“我正在校場練兵,師傅路過的時候順便來考察我武藝。于是就打了起來,結果師傅打不過我就逃跑了,我就追了出去……”

我立刻呵斥道:“别亂說話,我是看到你大字型地趴在地上。”

隐風說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嘛,義弘悟性很高,有徒如此也是人生一福。要不是限于家法,我不能傳他忍術,否則他一定會成爲一個比我還厲害的忍者。現在的他雖然隻有武術,但就能和我打得不相上下了,而且詭計多端,估計全日本都沒有幾人是他的對手。”

島津義弘立刻得意道:“島津家都沒有笨人,如果是和敵人打仗啊,我腰帶裏還有石灰粉,專門撒眼睛呢。”

我說道:“看這小子得意的,要懂得謙虛啊。不過,你很好,沒有一般武士對武士道的迂腐。這個世界就是要當壞人才能活下去啊。”

島津義弘立刻恭敬地道:“都是師傅教育的好。”

隐風一瞬間就尴尬了,因爲在日本傳統觀念的影響下,把一個武士教育得像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忍者,這是極爲失敗的教育啊。

我接嘴說道:“武士道有什麽值得堅守的?從古到今都是成者爲王敗者爲寇,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對敵人就是要無所不用其極。”

其他兩人當場就被我的話語震撼了。這種離經叛道之言論,對二人接受的傳統文化思想産生了巨大的沖擊。

衆人一時無語,夕陽下,我枭雄一般的身影永遠印刻在了他們心中。

(其實某人自我感覺太良好了,暈,正常人誰會自稱枭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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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在内城島津府召開了一門衆會議,參加會議的人有爸爸島津日新齋,大兒子島津義久,二兒子島津義弘,三兒子島津歲久。

這一次會議的主題是改革體制,當然并不是改變封建分封的體制,但是是改變家族内在管理的模式。當然,我美其名曰,學明朝建立術業有專攻的更爲有效的行政制度。當然明朝隻不過是一個幌子,我僅僅隻是挂着羊頭買狗肉。

經過我幾天的了解,以前島津家的行政體制依然是家長制。按照字面上很好理解,就是大名作爲家長或者族長,擁有絕對的權利,因爲儒家禮儀賦予了大名這樣的權利。

這樣的結果就是大事小事都全部交給大名處理,就算聰明的大名懂得授權,把小事交給手下處理,但還是累。就拿木下秀吉(豐臣秀吉)來說吧,他還是個小兵的時候,被織田信長交代的任務,有籌集軍糧,有攻城略地,有經濟考察,有人才探索……總之五花八門,樣樣齊全,當然最後木下秀吉也變成了全才。這還是因爲織田信長有好的手下,但木下秀吉要做的工作織田信長都必須過一遍,其它沒福氣的大名呢?

這樣死闆的家長制,就造成了行政效率的低效。畢竟就算大名聰明地把所有小事情都交給手下,但任何事情總要過一遍吧,然後還要浪費精力思考把這件事情交給哪個手下吧。就說我這7天不務正業,案牍都堆積如山了。爲此還被爸爸島津日新齋批評了一頓,說我是隻會白日做夢,把我郁悶了。

所以我要進行家族内政治體系的近代化改革,由于所有武将的壽命無限,所以這個體系也不需要多複雜,十分簡單。當然,以後如果有譜代家臣,分封出去的土地也不用死闆的按照這種體系處理,這種體系隻在島津家有效。

會上,我新設政治部,任命政治部長爲島津義久,委任政治部輔助大名對島津家的政治展做全權管理,無論是收稅還是治安,無論是經濟還民生,命令都從政治部出,并且網羅各種善于政治的人員加入政治部,做到專業事情專家處理。當然冠冕堂皇地,我說是仿照明朝建立的文官體系。

再新設軍事部,任命軍事部長爲島津義弘,委任軍事部輔助大名對島津家的軍事力量做全權管理,并且網羅各種善于戰争的人才加入軍事部,做到專業事情專家處理。當然挂着羊頭賣狗肉地地,我說是仿照明朝建立的武官體系。

又設新設人事部,任命人事部長爲島津歲久,委任人事部輔助大名對島津家的家臣做全權管理,并且網羅各種人才加入人事部,做到專業事情專家處理。人事部最主要負責家臣薪資和職位的管理以及探索和吸納人才,而且做到後備人才倉庫和人才訓練倉庫的作用,軍事部和政治部缺少人才,就以直接到人事部來要人。并且我還說了一句名言,“戰國時期最重要的是什麽?是人才。”

最後新設監察部,任命監察部長爲島津日新齋。監察部有兩個作用。第一,各部門生沖突以找島津日新齋評理。第二,對各部門進行監察,防止**等各種問題的産生。當然,這就造成監察部成爲了除了大名之外權利最大的機構。不過島津日新齋主動隐退,連大名都不當,這樣的部長我放心啊。而且平時的工作也不重,不會勞煩到他老人家的。

等着最小的兒子島津家久成年,我還要設外交部,專門進行與各勢力的周旋。當然現在隻有我先代勞了。

而我大名的作用就相當于後世的美國總統一般,是統籌安排,居中策應,目光長遠,規劃大局。這樣的新版家長制,就是使得各部門團結在以家長爲中心的旗幟下,爲家長排憂解難,使得家長能騰出時間。(當然大家從我的代号叫懶蟲就能知道我的性格。)

然後我手把手地教他們如何授權,并且用政治部來舉例。家臣(公務員)如果在政治方面有足夠的特長,就以考慮吸納進政治部,凡是進入政治部的家臣就以升一級,稱爲幹部,直接受命于政治部長,而政治部長要辦事情就以直接交給他們去辦了。

我一直記得生産關系要适應生産力,所以我僅僅隻是提供了一個新的金字塔,并沒有改變封建制的制度。這一次會議,參加會議的所有人都皆大歡喜,尤其是年輕的兒子們的那種興奮感,就如我前世小學當上班長的時候那種高興一般,因爲被賦予了重大責任,所以一時間純真而上進。

最後,我總結了一次這種政治體系的優勢,在整個薩摩境内,就以形成以島津家爲中心,各種勢力圍繞島津家和諧共同地展的狀況。專業事情交給專家處理,文武并用,垂拱而治,高效而又系統化地行政體制,統一九州在望,統一日本在望。

島津日新齋笑呵呵地不斷摸着胡須,并且說了一句話:“兒子,原來你那天做的夢不是白日夢啊,對的,你是在晚上做的夢,是正規的夢,有能實現的。這種行政方法,确實是比以前的方法先進不少啊。”

我心裏暗想:“這不是廢話嗎?這完全是後世成功的大公司的管理方法啊,隻有明确各自的職責,才能做到真正高效。”

會議的尾聲,我首先提出了統一九州的夢想和現階段最大戰略目标,并且提出了第一個目标:占領肝付城。

島津家現在的勢力,1城1港。内城是位于九州島最西南的地方,内城的西南方向是坊津港,也是屬于島津家的勢力。内城北面是人吉城,東南方向則是肝付城。

因爲得知了現在的島津家,和人吉城的相良家是同盟關系,所以,自然戰争的目标就是肝付城了。

雖然戰略目标已經提出了,但是我又說了一句:“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結果這些古代人聽得頭暈目眩。

我隻好說道:“隻有先好好展自己,才能打得過敵人。現在所有目标就是展自己。我們現在的優勢就是,領地已經有兩座大金礦了。但我的要求是,政治部商業、農業、手工業、治安都不能落下,軍事部也要加緊訓練軍隊,争取過一段時間後,我們島津家,國富民強,兵強馬壯。那時候,我們就以邁出統一九州的第一步了。”

衆人點頭稱是。

而後各部門理出了一個自己部門的展目标,各自散去了,而人事部的島津歲久卻留了下來,因爲他還是不太懂他要幹的事情,所以沒有列出目标。

于是我就幫他列了一個目标,建立一個類似于後世,松下政經塾的學校,叫做島津大學,由島津家财政來支持,專門培養用于島津家的家臣。開三科:政治,武學,科技。分别設立政治學院,武學學院,科技學院。分别請政治大家、武學大家、和西洋人教授。

仿照明朝科舉制度從島津治下擇優錄取,而後的畢業生,政治人才交給政治部,武學人才交給軍事部,科技人才将交給以後我建立的技術部。

島津歲久知道自己要幹的事情以後,就去辦這件事了。無論是島津大學的建設,還有西洋老師的招聘,這些都夠他忙一陣子了。

而我在這次會議以後,初步建立了一套真正好用的政治班子,左膀右臂都已經有了以後,一切的計劃就都以考慮開始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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