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夜黑風高,正是6月的開始。晚12點,我們幾個和尚站在小木屋的門前。方丈看着表,12點,準時打開了木屋的門。
一陣陰風撲面而來,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好像在風中搖曳,于是擡眼望向那黑糊糊的門裏,以我超越一般人的視力用夜視的方式看到了一具坐在椅子上的女屍。
她的頭稍微動了一下,似乎現了我在注視她,便也向我望來。
雙目交彙的刹那,我的心又是一抖,生物本能的抖……
而我居然看到她,那屍綠色皮膚的臉上,灰色的嘴唇張開,舌頭伸出來添了一舔,就如看到了美味一般。
現在我隻能祈禱有舍利子在,她不會對付我了。不過我心裏還有一層思考,我所害怕的是她的靈異攻擊,如果她隻是用物理攻擊的話,好歹我也是一個B級高手,還會怕一個僵屍?
跟在方丈的後面,我們進了小木屋。方丈拿出了一顆很大的夜明珠放到了桌子上,于是小木屋裏就充滿了一片冷藍色的光線。
而這時,由于有光線了,方丈他們普通人也能用肉眼看到女屍了。我用眼角餘光看到,大師兄他們明顯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這就是人和鬼物的區别了。我想,他們即使見過女鬼很多次,但還是會如見到老虎一般的害怕,這是一種本能。
而方丈卻沒有異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見多了習以爲常的緣故。
我心裏在想,如果有能,擊殺她的真身,會不會就能解除詛咒呢?老實說我根本不害怕眼前的女屍,在《求生之路》任務裏,我不知道殺了多少僵屍的同胞喪屍,我甚至還有一個僵屍血統的同伴大兵。
如果,我能……一陣陰風忽然從我後面拂過,我們的面前頓時出現了一個薄面狀女性幽靈,就是我見過的那位,她的突然出現一下子打消了我所有的念想。
砰!小木屋的門突然地關上了。
女屍緩緩地站了起來,而女幽靈一下子便附在了女屍的身體上。那女屍的動作一下子便靈活了起來,如正常人一般的靈活地走到我們面前,接着居然口吐人言,聲音沙啞地說道:“按照老規矩,開始吧。”
于是方丈拿出了他自己的舍利子,女屍直接拿起就吃了下去。不一會兒就把舍利子又吐了出來,還給了方丈,這女屍的臉上居然還有表情,那是一種吃到美味的滿足神色。
接着三個師兄,也貢獻了自己的舍利子,最後輪到我了。
這時女屍指着我,同時又開口命令道:“這個人我留下了,你們以走了。”
我聽見了膽子最小的三師兄的牙齒不由自主地抖,而我也在同一時間冷汗泉流,于是我假裝鎮定地問道:“爲什麽,不是說有了舍利子你就不會傷害嗎?”
女屍沙啞而又冰冷地說道:“沒有爲什麽,嗯……你們還不走嗎?”
于是方丈和三個師兄一瞬間以比兔子他爸爸還快的速度打開門沖出了小木屋,而門又自動地關上。
我不是不想跟着他們一起跑出去,而是現身體根本就動不了,而且我現我身體根本動不了的原因是女屍凝視着我,這難道也是一種精神力的應用嗎?
我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以後,更是假裝鎮定,仿佛就沒想過要跑一般,我淡淡地說道:“現在隻有我們兩了,以說了吧。”
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鼻子,我才現身體有能動了。
女屍依然盯着我問道:“我說了有意義嗎?”
她的意思是什麽?意思是我下一秒就要嗚呼駕崩呢?
我心裏雖然盡量想些好笑的輕松的心境來應對目前的形式,比如用些搞笑的詞語,但是我的大腦已經全力地開動了起來,現在隻有先拖延時間。
于是我灑然一笑道:“也許我會死吧,但我想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不想做一個糊塗鬼。當然如果你能讓我明明白白的死,我就不反抗了,我想我如果要反抗,你還是要費一些功夫的吧。”随手又把胸口的舍利子項鏈丢到桌子上,坐到了一個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女鬼抓起舍利子項鏈就吞了下去,吞完後過了一秒,也沒再吐出來就直接說道:“你到是看的開,好吧,我就和你說說話吧,我也沒想到人間還有如你這種級數的修煉者。”
居然連鐵制的項鏈都連同舍利子一起吞了下去,我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但是必須顯示自己視死如歸的淡漠,說道:“你說吧。”
女鬼說道:“當你剛到大乘院寺的時候我就關注你了,你身上澎湃的生命能量和靈魂能量讓我興奮,隻要我吃了你也許我就以再一次有很大的飛躍和提升了。”
我問道:“這個舍利子是什麽,你不是說誰有舍利子就不害他嗎?”
女鬼道:“舍利子是我這具已經腐爛的肉身身體裏産生的東西,它以自動吸收生物的魂力,但是必須生物敞開他的靈魂。呃,也就是說要敞開心神,人類在朗讀宗教文章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敞開靈魂,于是我的舍利子就能夠自動吸收他們的靈魂了。每天隻2小時也不會傷害到他們。人的靈魂是會自動修複的。”
我疑惑道:“憑你的能力,完全以自己去殺人來吃啊,那爲什麽還要如此複雜?”
我心裏卻開始有些着急,爲什麽還沒有想到應對的方法呢?如果想不出方法,拖延時間再長也不會有用。
女鬼好像平常也寂寞了,有個人來和她說話她也高興。于是也坐在了一個木椅上說道:“我不能離開大乘院寺周圍,隻能用一縷魂力附身。就比如說你吧,你來到大乘院寺的時候就被我附身了,而後你逃到賓館裏面我就用我的魂力來吓你,結果你果然跑回了大乘院寺,于是你就在了這小木屋裏,我的領域。”
郁悶,我是爲了完成主神任務才回大乘院寺的,你以爲我會因爲方丈的那句“我保你”而回來?要不是爲了任務,我也不會主動申請來小木屋,撞到你槍口上。哎,天意啊。
看到我的表情從本來一臉漠然變爲有些驚訝,女鬼沙啞的聲音變得有些得意了,說道:“你的生命能量和靈魂能量雖然非常強,加起來甚至比我還強一些,但是我是純粹的修靈魂能量,而且還會應用這些能量,你好像隻是利用靈魂能量來單純地增加自己的頭腦聰明吧,根本不會應用,簡直是浪費啊。”
“看的出你是世家弟子,又年少又多金,能學過古武術,在世間像你這樣的修煉者已經不多了。于是我唯一能制服你的地方就是在這個小木屋裏。你能還不知道什麽叫做領域吧,所謂的領域,呃,換個說法就是陣法吧,按照五行陰陽太極八卦之勢形成的陣。我足足用了四百多年時間布下的陣,在這棟小木屋裏我就是神。”女鬼好像打開了話簍子。
我配合地道:“哦。你怎麽說四百多年呢?”
“想當年,戰國年代,我夫征戰回來,卻現屋裏除了我還有别的男人,于是将我亂棍打死。我是被冤枉的,那個男人隻是我看到餓倒在路邊後心裏憐,于是将他帶回屋讓他睡在床的,我夫隻因爲那男的睡在床上就懷疑我,我心裏含着一口怨氣被打死。”女鬼本就猙獰的臉顯得更加猙獰。
“結果我卻現自己飄到了空中,看着我夫用鐵棒也将那男人打死,而我的屍體就倒在一旁。這時那本應該死了的男人胸腔裏居然跳出了一個東西,黑色的卵一樣的東西,那東西直接射向了我夫。我夫是足輕大将,功夫了得,眼疾手快地就一棒子把那黑色的卵打破,那裂開的黑色的卵裏還有一個蟲子一般的東西就跳了出來,似乎是因爲沒能寄生到我夫的身上就會死亡,所以幹脆跑進我的屍體裏,同時我感受到一陣強烈的吸扯力,我又回到了我的屍體裏,我又活了。”
“我睜開了眼睛後,身體卻不受自己控制,直接撲了上去将我夫咬死。而後這具不受我控制的身體就開始生吃了我夫和那男人。就這樣,那蟲子控制着我的身體開始了它的生活,平時都住在森林裏,而我卻莫名其妙地沒有去到陰曹地府裏,而是眼睜睜看着生的一切。”
“直到有一天,大乘院寺的一個法師知道了一切,用法器将我的靈魂取了出來,并且把我身體裏的蟲殺死了。隻是我的身體已經被那蟲改造過,也就是現在這樣子了。而那個法師也沒安好心,我隻是他收集的一個實驗品,用來實驗法術。”
“于是我的屍體運到了小木屋裏,而我的靈魂也呆在了鎮魂燈裏,裏面還有法師收集的其他冤魂,不過能怨氣沒有我大,見我進來後都小心地讓開了我。”
“法師教了我們這些冤魂種種知識,然後讓我們互相争鬥,最後勝出的我也有了資格不被用作做實驗,但被當做護寺大陣的陣靈,值得諷刺的是,陣眼的材料居然就是我的這具身體。”
“這具身體被法師一再改造後,以自己産生舍利子,這些舍利子他會拿給一些信徒來提供裏面的魂力。于是這具身體能提供釋放寺院防護罩的能量。法師好似有比較厲害的敵人,叫什麽安倍什麽的,他希望能夠借助陣法抵禦敵人。”
“是,有一天他死在了外面,被敵人殺死,消息傳來後。我現他的弟子法術沒有我高,我就開始裝神弄鬼,讓他的弟子把他的佛道之書拿給了我。後來我掌控了大陣,同時也掌控了大乘院寺。再後來,我利用各種能量來提升自己,其實我的這具身體最大的作用就是把生命能量轉變爲靈魂能量。”
“現代科技不是說過能量守恒定律嗎?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了,我這個四百多歲的老太婆還是與時俱進的。你在酒店不是遇到忽然停電和窗子打開等事情嗎?這也是我看電視從鬼片裏看來的。真是諷刺啊,說起來我也算是真鬼,居然要看電視學假鬼來吓人。哎,你還有其他問題嗎?沒問題就上路吧。”
還要再拖延一下時間,我已經從這女鬼的故事裏找到突破口了,我說道:“還有問題,就是……那個……那個疼麽?”
女鬼道:“疼,你忍着點吧,一會兒就好,沒事的。”
說完,女鬼的靈魂飛出了那屍體,這幽靈就張着大大的嘴巴向我撲來,我大叫道:“等一下!最後一個問題。問完我就上路。”
女幽靈飄在我的面前,有些氣極敗壞地道:“問吧,要不是看在你不反抗的條件上,我才不會和你磨嘴皮呢。”
我說道:“我在想身爲幽靈的你平時住什麽地方啊?”
女幽靈答道:“鎮魂燈裏啊。”
就在她剛剛回答完,我就如離弦之箭一般沖向了還坐在凳子上的那具女屍,無視眼前的女幽靈直接穿過去,無視眼前的木桌直接跳過去,總之以我最快的爆速度靠近了女屍。
穿過女幽靈的薄膜狀身體的時候,好一陣寒冷,就如死亡凋零的花一般的凄冷,是我根本沒時間感受這些,因爲我的目标是她的本體,那具女屍。我沒有看到那女幽靈的臉上表情也非常痛苦,身爲一個亡靈被一大活人直接穿了身體,而且還是生命能量旺盛的,很痛苦。
這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在因爲一瞬間,我的大腦綜合了一切信息作出了判斷。我進到小木屋就在觀察着,陳設很簡單,一涼席,一桌子,四椅子,完了。聽了她的故事後,再想想她的性格,這麽重要的東西肯定就在小木屋裏。于是我猜想鎮魂燈就在那女屍的身體裏,想想我的舍利子連着鐵制項鏈她都一口氣吞了下去,再想想她靈魂飛進女屍裏又飛出來就和過家家似的容易。于是我有了80%以上的把握。
我把這女鬼和女屍的關系理解爲蝸牛和蝸牛殼的關系,因爲是女鬼作爲一個新的個體,而女屍上頂多隻有她的一絲魂力,這具軀體就是這女幽靈的蝸牛殼。
女鬼由于沒有敏捷,屬性點全是智力中的精神力,所以反應慢啊,等我已經到了女屍旁邊之後,就要做出黑虎掏心動作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是她就不能放應再慢點嗎?我忽然感覺到身體開始漸漸變僵硬不能動,這種感覺就和無聲在用她的技能張若惜的意志來禁止我動一模一樣。
先前那一次我本來就是靜止的,到了想動的時候才現自己已經中招不能動了。而這一次我是運動的,所以我仔細的體會了她技能的特點。行動越來越困難,但是還能行動,同樣是用念力禁锢人,從這一點看來她就不如無聲。
隻見我現行動變得越來越困難後,改抓心動作爲熊抱,先把女屍從椅子上提起來,然後從背後把她狠狠地熊抱住,這樣用武學裏的觀點看來我就是最安全的。
本來我想使勁把她的身體給勒斷,但是我已經動不了了。
而那女鬼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要用精神力定住我就不能攻擊我,如果一旦決定攻擊我就無法定住我。事實又證明了我的反應速度不知道是她的多少倍。也就是說,隻要她不繼續定住我,隻要她一撤走精神力,我絕對能夠在她用精神力攻擊我之前勒斷女屍的身體,
于是她想了一個辦法,靈魂回到女屍身體裏,繼續定着我不放松,然後控制着屍體想辦法從我的熊抱裏脫離出去。
是她使勁啊使勁,我**的力氣比她屍體的力氣大得多得多,于是她現了是在做無用功。幹脆直接轉過頭來咬我。
不知道她的脖子怎麽長的,真是牛了,頭一下子就直接轉了過來。我雖然身體不能動,但是心跳卻猛然加速,惡夢啊!
背後熊抱這個姿勢,本來是最安全的,對方的腳,手,牙齒,頭,凡是能攻擊的部位都打不到自己。這女鬼不守規則啊,爲什麽頭會那麽輕松地扭過來呢?
這樣一來,我和女鬼成了面對面了,最關鍵我還不能動。
女鬼伸頭就是一咬,直接咬到了我的脖子上,長長地牙齒刺開了我連子彈都以防禦的皮膚。于是鮮血長流,疼痛鑽心。我其實有試過北冥神功的,但是這女鬼沒有練過内功,所以沒有用。
我還試過惡夢醒來**,想再來一次從虛拟世界回到現實世界。結果沒成功。劇烈地疼痛,還有呼吸開始變得困讓我難受非凡。
還有沒有什麽其他辦法?恨啊,我明明推斷出了解決任務的關鍵,她的體内那鎮魂燈,是估計要悲劇了。
看來我要打醬油了,是人的一生就這樣用打醬油來形容嗎?真的是太匆匆而又太短暫了。
《無限恐怖》裏曾經提過解開基因鎖,但是我現這種能在現實裏不大,至少在我的周圍沒聽說過有什麽類似的事情。信念之力等等也有一些道理,是現在能用嗎?
我的大腦飛快地胡思亂想着,氧氣越來越少,我依然在尋找着辦法……還夾雜着女鬼一旁高興地吸血聲。
這裏是《黑客帝國》的虛拟世界啊,尼奧是普通人,但卻如超人一般在天空中飛行,這是爲什麽呢?回到現實世界他又變成了普通人,結果幾年後他甚至把虛拟世界裏的能力也帶回了現實世界,成了真正的超人。
現實就是虛幻?虛幻就是現實?莊周夢蝶?蝶夢莊周?
他看破了本質,看破了真實和虛幻。
隻好試一試這種方法了。
你,女鬼,不存在,這是事實,消失吧。
……
……
無效。郁悶。
我們死亡是因爲現實世界裏的身體誤以爲自己死了,于是就真的死了。那麽我要對自己說:現實世界裏我很安全,在機器大帝的旁邊受到高級小白鼠待遇,虛拟世界裏的吸不到氧氣是錯覺。
……
……
還是無效。我越來越呼吸困難。
随着一個個的方法失敗,我的理性也在慢慢消退。能是因爲氧氣不夠而産生的幻覺吧,我好像回到了《求生之路》的任務裏,那時候我也是和一個女喪屍抱着。
要是别人在這樣沒有氧氣的情況下,早就死了。但我體格好,小超人一般地恢複速度,于是還沒死,隻是幻象叢生。由于經曆了《三國》任務,所以對于我來說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在《求生之路》的任務裏,那時候怪力還在,眼鏡才剛剛犧牲,我就是這樣咬了下去……
而這時,女鬼驚恐了,因爲她現被定身的我居然能動了,而且目光渙散地張開了口,眼看着就要向她的脖子也咬來。精神力的應用,在于控制釋放精神力的波長、波幅和頻率。是她卻現我的精神力非常之混亂,于是她也找不到固定我的波段是什麽了。
在我的幻想裏,我此時已經瘋一般地咬女巫王了,一嘴一嘴地咬,最後終于活生生把女巫王咬死。
現實世界裏,我不斷地咬女鬼,然後吐了出來,然後再咬再吐,不一會兒整個小木屋已經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女鬼被我咬得隻剩下半截了,地上掉落了一個青銅器古燈,造型有些像阿拉丁神燈,我卻恍若未聞。
我回憶了一生,又是這種讨厭的臨死前的感覺,但是我知道我沒死,因爲我的神志漸漸恢複。
我的脖子被咬穿,但我卻沒死,還能看着周圍的一切,真是牛。我知道是我的心裏暗示起了作用,我前面不斷告訴自己現實中的我很安全,所以虛拟世界受傷并沒有影響到現實生活中的自己。
不然怎麽解釋我不用呼吸氧氣也能自由行動呢?
我就這樣撿起了青銅器阿拉丁神燈,鎮魂燈。随手把它放到了空間戒指裏。這虛拟世界的東西肯定能帶回主神空間的,因爲現實世界我是赤身**地躺在生物營養倉裏,連空間戒指都沒有。
任務還沒有完成?爲什麽主神還沒有給提示?有些無語,我也不理身上的血迹,回到大乘院寺裏,向方丈和師兄等人逼問戰國時的那位法師的遺物在哪裏……
他們都答不出來,于是把他們全殺了。這也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一些代價。
我忽然想到小說上滴血認親的辦法,于是拿出了鎮魂燈,用帶有内力的金錢镖劃開自己的手,滴上了一滴血。
我成功了。
因爲主神的聲音已經在腦海裏回響,我的支線任務完成了。
這件事情以後,我結束了周遊日本的旅行,到了一個不出名的小城市裏住下,隐居起來。
一個月後,我現自己中的屍毒開始作了,雖然我的恢複能力強,但是死人斑和各種隻有在屍體上才會有的症狀已經遮不住了。如果我被周圍的這些日本鄰居現,估計就要送研究所切片了。
于是我從空間戒指裏把《求生之路》任務裏所收集的喪屍病毒拿了出來,然後開始了綁架和下毒的生活。
我心裏有些愧疚啊(開玩笑的),我以改名爲陳拉燈了……
一周後,我和周圍的人,或者說是喪屍,隻有那麽一點不同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區别來。
四周後,整個日本,除了個别軍隊以外,和會古武術的寺院及神秘的忍者村以外,全部淪陷,成爲了喪屍的國度。
美國和中國等國際大國紛紛施與援助,在美國的那一方,有一次我遠遠地看到了我曾經的小隊成員,一個個都是黑墨鏡特工打扮,顯得相當精英。
于是我在喪屍群裏更加隐藏得深了……
才進化出的坦克和女巫都不敢來攻擊我……
但是,誰又能了解我的落寞,我隻是中了屍毒的人類罷了,卻要混在喪屍叢中……不能與自己的隊員相見……也許這就是一種對我的懲罰吧……
如此春來秋去,一年又是一年,我已經完全變成僵屍了。混在喪屍的隊伍裏很安全,但是我是有智慧的,于是成爲了一個坦克領主手下的軍師,這個坦克領主後來成爲了坦克王。
唯一慶幸,雖然女鬼的屍毒使我變成了僵屍,但是沒有讓我失去智慧,隻是身體結構改變了而已……高級貨不愧是高級貨啊。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了,等待劇情的結束……
我已經無法再忍受吃生肉,而且還是喪屍的生肉,這樣惡心的生存下去了。劇情趕快結束吧,小楚你們幾個給力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