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命運的定數


當純正的美式英語,從女巫王的嘴裏說出口,讓産生喪屍不會說話的定式思維的我們全部大腦死機。

而聽到了怪力的疑問,那女巫王說道:“我當然會說話,而且自從我恢複神智後就沒想到要害人,即使我還沒有神智的時候也沒主動害過人,隻是爲自己的悲慘遭遇痛哭而已,你們爲什麽要來和我作對?”

怪力說道:“兩個月前,我們被2萬喪屍圍攻,就是你的手下。知道嗎?我們有2名隊友死于那一次圍攻,他們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們都是我最好的夥伴,我要爲他們報仇。”怪力的表情演的很到位,仿佛失去的那兩個隊友就是他最重要的夥伴,痛不欲生和悔恨以及對喪屍的仇恨都完美的結合在了怪力的臉上。

女巫王茫然地說道:“對不起,我一點也不知情,我隻是居住在這裏罷了。這裏管事的是一個覺醒的長舌,他邀請我來這裏住,僅此而已。你們應該已經把他殺了,算是報仇了。但你們爲什麽要來殺我的姐妹?也許她們現在還沒覺醒,過不了多久她們也能恢複人的神智,她們都是我的最好的朋友。”

怪力用一種怪叔叔誘騙小女孩的聲音說道:“看來這是個誤會了,十分對不起,今天冒犯了你,否把你手中的蝙蝠還給我們,我們改日再帶着禮物登門拜訪作爲賠罪,你想要什麽,隻要我們能辦得到都以爲你辦到。”

女巫王卻不上當,怪力這種一去不回的開空頭支票的手法是騙不到智力100的女巫王的。也許是女巫王生前生性純潔,所以沒有什麽計謀,否則如果100的智力,配合上複雜的社會閱曆,那當真就防不勝防了。

女巫王的聲音開始變冷:“你們爲你們的朋友報仇,這是正确的做法。我爲我的朋友報仇,也是正确的做法。在你們這些人裏,唯一對我有些威脅的隻有你這個大個子,所以隻要殺了你,其他的人也會死于我手,所以,你們受死吧。”

女巫王一邊說着話,一邊随手把手上的蝙蝠撕成兩半,而後又随手丢在了地上。憐的眼鏡,非但死無全屍,而且還死無人型。女巫王說完話便突然行動,沒有兌換過敏捷屬性的隊友隻能看到一個殘影。

怪力本來還要說一句話:“冤冤相報何時了?”但是看到女巫王突然向他襲來,尖長的爪子已經近在咫尺。怪力危急的時候做了一個最正确的動作,少林長拳,矮身上擊。

幾乎是飛過來的女巫王,一抓擊空,同時肚子上被蹲下來的怪力一記上勾拳,直接打飛。中國功夫最注重下盤,借大地之力,由腿、腰、臂協同力,這一拳真是打實了。

怪力馬上尋找飛在空中的女巫王第二落點,躍起飛撲,一個熊抱把女巫王抱在了懷中。現在最關鍵是控制女巫王的速度,否則對于新人和法師來說,隻有死這一個結果,高敏捷的喪屍都是法師殺手。

也是女巫王過于自信,要是她一來不攻擊怪力,而是如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繞着怪力這隻母雞,襲殺新人和法師,那真是後果不堪設想。

所有的人現在才反應過來,敏捷低真是非常有劣勢。不過我的金錢镖,早已經出手,畢竟我的敏捷是别人的十多倍,女巫王飛在空中的時候,就已經連中了我6枚硬币。隻是反應太快,居然在空中盡力避開了要害,我的金錢镖并沒有給她帶來多少嚴重的傷害。

怪力抱住了女巫王的時候,女巫王奮力掙紮,怪力大叫:“無聲,快點禁锢她,我快支持不住了。”用的是中文,也許女巫王聽不懂。

無聲望着女巫王說道:“停!”

女巫王居然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停止了。而無聲臉色蒼白,在主神空間裏移動2噸重的東西都沒有那麽艱難,難道女巫王掙紮的力量,比2噸重的東西還要大嗎?

無聲現在的精神力消耗的其實已經差不多了,前面就進行了最後一次奧術智慧,補充了一些精神力。所以要維持B級的念力技能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隻見無聲地精神力在女巫王不斷地掙紮中,飛快地流逝,雖然表面上女巫王就一動不動的定在那裏。

作爲攻擊的,自然是我和怪力,怪力一拳打在女巫王的胸口上(怪力有點着急昏頭了,喪屍們的弱點隻有頭,而怪力卻在情急之中把對手當成了人,想攻擊心髒。)女巫王本來比較豐盈的胸頓時被内力炸得血肉四射,這一拳相當的有威力。

新人們和大兵他們都不敢開槍,怕射到自己人。

隻惜我和怪力沒配合好,當我靠近的時候,兩枚硬币已經飛出,直取女巫王的眼睛。我已經能看到,女巫王将要被我的硬币射入眼睛,而後爆頭身亡了,惜怪力的一拳,把本來定住不能動的女巫王擊飛,卻讓我的絕殺落空了。

我的心裏頓時就如吃到一個蒼蠅一般,郁悶的要死。

怪力其實心中也有一套襲殺女巫王的連擊辦法,一拳将女巫王擊倒後,抓住女巫王的頭恨恨砸地,女巫王必死。

惜無聲隻堅持了2.5秒,沒有控制住女巫王,怪力欺身而上剛要抓取倒在地上的女巫王的時候,女巫王雙爪狠狠一抓,抓在了怪力的肚皮上,皮開肉綻,被擊飛倒地的怪力腸子和鮮血都從肚子流了出來。

怪力的力量是我們之中最高的啊,女巫王居然能破防……

女巫王剛要從地上站起,就在這時,一雙手從背後抱住了女巫王,這雙手的主人就是我。沒辦法啊,有些時候危險工作也是必須要做的。現在唯一有能力做到這件事情的就是我,無聲已經沒有藍了,怪力已經沒有血了,如果我不趁着女巫王倒地的時候繞到她後面對她進行抓取禁锢,所有人都活不成。而且我是抱着最後一擊目的來的,現在也隻有我能達到最後一擊,我不上誰上?

要怎麽完成最後一擊呢?也許是福臨心智,我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朝着女巫王的脖子就咬下去。畢竟是153的力量,我的咬合力也相當驚人,至少不比喪屍差,在生存的面前我也成爲了什麽都能幹的那個人。我比喪屍還喪屍,那麽我是否就能夠生存下去呢?

女巫王才把怪力給擊飛,就被一雙很有力量的手從背後抱住,接着脖子就被一張大嘴咬開,女巫王在昏死前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尖叫……

我一口咬了五分之一的脖子,連着骨頭和神經以及肌肉,吐出去,再咬。不要問我喪屍的肉是什麽味道,我現在已經被生存的壓力逼出潛能了,仿佛一切都是我的**本能地去做,一切都是源于生物體對于生存的本能,總之我的神智除了知道自己在咬喪屍以外,怎麽咬,咬哪裏?都開始漸漸地模糊不清了。

我前兩口咬去了女巫王五分之二的脖子,主神的聲音已經在我的腦海裏響起:“得到650點獎勵點和C級支線劇情一個。”是,我不知道爲什麽,我沒有停下,甚至沒聽到主神的聲音,我繼續一口咬下女巫王的背上的皮肉,吐出去,再咬……

其實,人有些時候,是比喪屍還要恐怖的動物。而我的行動吓壞了所有的隊友。不過,剛好恢複了一些精神力的冬天對我施展了聖光,在金黃色的光環中,我的神智恢複了,嘴裏還叼着一塊喪屍肉。

我連忙吐出,然後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瓶水,不斷漱口。我馬上就想通了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免疫病毒其實隻不過是因爲濃度不夠,病毒在入侵我們身體的那一瞬間就被我們身體内部的免疫系統識别出滅殺。但如果,濃度過高,病毒攻破了免疫系統的防守,我們還是會被感染的。

就如人雖然得過一次水痘後,就對水痘病毒産生了免疫,大部分人一生隻會得一次。是,如果給已經有抗體的那個人,用針管輸一升水痘病毒原液,我保證,他會再一次得水痘,甚至因爲水痘而死。

剛才,我就差一點變成了喪屍。就是因爲喪屍病毒濃度太高了。

怪力倒地的時候,就把腸子塞進肚子裏,忍着劇烈的疼痛,把肚皮稍微合攏,想要靠自己的強悍的恢複力恢複。是條硬漢子,居然一聲都沒哼,見到事情解決了,還大聲說道:“我得了300點獎勵點,我們居然把這變态的家夥殺了,我還以爲要團滅了。”

我說道:“你不要說話,忍着點,我兌換過手術精通、急救精通、醫學精通。我現在幫你先做點簡單處理。”于是,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了酒精、手術手套、針線、紗布、咖啡因、擔架等醫療用品,開始爲怪力做急救。

我以前還以爲有了冬天後,醫學急救術就白兌換了,沒想到居然還有用的到一天,所以怪不得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看一個人能不能成功,不在于這個人聰不聰明,而在于這個人周不周密。

我把怪力的肚子縫好針止好血,将他放到擔架上,和大兵一前一後擡着他,尋到我們的大卡車,默默地回到了我們的窩點。

在下樓的路上,秋天對我說道:“太謝謝了,你這次救了我。”

我笑道:“沒什麽,我們是隊友嘛,冬天也救了我,不然我早就變喪屍了。”

園丁說道:“說實話,你那時的樣子還真有點恐怖。”

我問道:“沒吓到你們吧?”

瘋姐說道:“有一點,不過我們都理解你,如果沒有你,大家能都已經死了。”

躺在擔架上的怪力說道:“這一次是我的失誤,原以爲坦克王隻是比坦克厲害一倍,才召集了所有隊員來,希望靠火力以集中解決,是卻碰到了女巫王。坦克王的能力應該和女巫王差不多,那麽新人以說完全沒有用了,下一次攻擊坦克王的時候,還是讓新人們先離開吧。”

我也說道:“這次死了眼鏡,主隊就隻有三個人了,局面很艱難。眼鏡也太大意了,他如果謹慎些,頂多隻會是個重傷,而不是死亡。現在我們三人能不能過關還是一個問題了。”

怪力對無聲說道:“對不起,無聲,把你歸到了主隊裏,因爲其實你歸到小分隊也是剛好以的。這次如果不成功,就牽連到你了。”

無聲笑了笑說道:“無所謂了,其實來到主神空間,隻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别而已。”

不會吧,無聲看得那麽透?

我連忙說道:“要有信心,我覺得隻要好好計劃,還是有能成功的。”

秋天說道:“我以命令骷髅兵來聽從你們的命令,這樣就算我們走了以後,你們也以多一份戰力。”

我說道:“真是太好了,這是個好消息,我們獲勝的概率又變大了一些。”

怪力道:“是啊,反正我們也隻有拼死一戰才能活,爲了生存,拼了!”

我感歎地道:“求生之路。即使隻有一線希望,也永不放棄的執着。主神,難道你是在教我們人生的意義嗎?”

所有人聽了我的感歎都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回到了窩點,怪力從我的空間戒指裏要了十幾袋醫用血袋,吸食起來,而他的身體也開始飛快地速度恢複。自言自語道:“看來下一回我也要兌換一些血袋了,畢竟現在是吸血鬼體質,吸血就能恢複身體和提高身體屬性。”

我也笑道:“是啊,我的醫用血袋全部都被你吸完了,下一次你自己吃自己的,我的血袋是用于救人的。”

怪力恢複用了3天時間,而後我們去尋找坦克王,我們在城裏到處繞,最後在我的刻意的引導下,在飛機場現了大群的高級喪屍集中。

畢竟車是由我來開,隻花了1天時間我們就找到了坦克王,怪力還以爲是運氣好的原因。

我們做着最後的備戰,新人們在來到這個世界的第100天的時候,完成了小分隊任務,被主神傳送離開了,現在隻剩下我和怪力以及無聲三個人,以及秋天的96個骷髅兵。

關于這96個骷髅兵,我們沒有辦法如秋天一般直接用精神力下命令,隻能用口頭下命令。秋天在離開之前對骷髅兵下的一道命令就是:所有事情聽我們三人的指揮,所以骷髅兵現在對我們言聽計從。

我們把骷髅兵分成了四隊,将我們都保護了起來,每一對24人,無論什麽時候,前後左右都不會被偷襲。

這幾天我一直在思考眼鏡和秋天的事情。我的性格一向就是這樣,喜歡不斷地總結和反思。這次計劃和現實非常有出入,以至于造成了很大的失誤。

連我自己也小視了女巫王的能力,還忽略了一些人性的要素,于是造成了眼鏡的死亡。

女巫王的能力實在變态,至少比我預料中的還要乘以2。但最關鍵是眼鏡。我回憶着以前我自己暗中的布局,爲什麽要把眼鏡當成探路棋子?那是因爲眼鏡有蝠化技能,就算遇到危險了,他的逃跑能力是所有人裏最出衆的,他的敏捷是所有人裏最高的,而且他的性格也是所有人裏最貪婪的或者說是最精明的,所有的一切都決定了他自動會成爲探路棋子。

是,他變成蝙蝠以後,爲什麽不往天空的高處飛呢?或者如白雲一般直接逃跑呢?在這一點上,就是被我忽略的地方。也是我算漏的地方。

白雲直接逃跑的後果,兇多吉少,不知道我們回到主神空間後還會不會再見到她。眼鏡比白雲聰明,能夠想到這些問題。

首先,眼鏡變成蝙蝠後,不能自己逃跑。因爲空間戒指裏的食物掌握在我和怪力的手裏,眼鏡如果逃跑,會餓死,當然也許會厚着臉皮回來,但那時給不給食物就是我和怪力說了算。

第二,如果我們都死了,那麽眼鏡一個人肯定是無法戰勝坦克王的,最終也是個死。

第三,他在想通了這點後,也許在貪婪的本性下,他會選擇偷襲女巫王。這樣,既以救隊友,又以得到獎勵點。

畢竟,眼鏡當時隻是斷了一條手臂而已,雖然隻要變回人型,就會劇烈疼痛,但他隻需要忍着疼痛,還是有一隻手以拿武士刀的。

眼鏡從秋天的肩膀上飛走後,一定是去武士刀掉落的地方去了。對,我記憶起來了,那個地方掩體很多,又是通風管又是太陽能收集闆,也許當時女巫王就在那裏養傷,眼鏡去了後還沒變成人形就被女巫王給偷襲了。

在這一點,我确實是漏算了,當時隻認爲眼鏡是逃跑能力最高的,但是沒想到,各種客觀條件決定了眼鏡不能逃跑,而且還要想辦法戰鬥。

另外一點我自己失誤的地方就是秋天,當時我居然把秋天看成了雪兒……也許我就和算命先生一樣,能夠算到别人的命,卻算不到自己的命。

不過,雖然感情用事了一回,結果是好的,達成了目标,我完成了最後一擊,雖然其中有許多危險,我承受了比原計劃大了許多倍的風險,但總算是成功了。

不過俗話說,有命拿錢沒命花。我如果想要真正的消費這個C級支線劇情,就要不擇手段地過了這一關,我要坦克王死,我要回主神空間,是的,不擇手段!

因爲形勢已經很嚴峻了,如果坦克王和女巫王一樣厲害的話,而我們隻有3個人……

所以,隻要能殺死坦克王就行了,我不在意最後一擊是由誰來完成了,反正我已經有一個C級支線劇情了。

這幾天生的事情,還是引了我很多思考。

任何事情都是有風險和利潤的,隻有利潤大于風險的事情,我才會去做。雖然眼鏡死了,其實這隻不過是死于了他自己的選擇而已,他沒把風險考慮完全。就如買股票,買了後虧錢了,能怪誰?但又不能因爲有風險而不去買股票。所以一切都在于取舍,有得必有失,古之常理也。

眼鏡選擇了成爲智者,但卻不加智力,結果是考慮不周,讓大家都認爲建築工地上的BOSS才是坦克王。我雖然看破了,但這件事對我的利益有好處,所以我也沒說。于是大家遭到損失,因爲智者雖然以分配利益,但也接受了責任。其實,這一次,确實是眼鏡這個智者的失職。

以前聽過一個故事,也是形容股市的。這個故事說: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商店,人們以随便從裏面免費拿東西,但商店随時會關門,貪婪者連自己都被關在了商店裏。于是就形成了三種人:一是害怕被關在商店裏而不敢去商店裏拿東西的人,他們敗給了恐懼;二是由于貪婪,想要從商店裏拿好多好多東西而被關在裏面的人,他們敗給了貪婪;三是機靈的人,每次沖進商場随便拿一點東西就跑的人。他們瞄準着時機,非常清晰地認識到風險,他們隻在商店大門剛打開的那一瞬間沖進去搶商品,然後就跑出商店。

眼鏡由于對智者的風險沒有清晰地認識,于是被我将計就計地利用了,貪婪是原罪啊。

哲人常說,性格确定命運。哲人還說過,偶然的沙礫堆積起來,必然的大廈就将建立。如此見,即使眼鏡這一次不死,隻要他的性格依舊貪婪,并且有沒有達到支撐其貪婪的智力。他也會在下一次危機中死去。不過,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就如無聲說的,既然來到了主神空間,有的僅僅隻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别罷了,我所能做的,僅僅隻是延長自己存活的時間,即使隻有一絲生存的希望,也要執着地追尋。

命運定數論,其實全來自于性格。就如《死神來了》系列的電影,表面上看這好像是命運的定數,其實是來自于性格和生活細節。比如一個愛玩火的人,最終肯定是被燒死的下場。古時候有一句話,久走夜路必遇鬼。還有一句,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這其實就是個概率論的問題。雖然概率很小很小,但一旦遇到了,對于自己來說就是百分之一百了。比如坐飛機,空難的幾率是很小的,但是一旦遇到了,絕對是十死無生。

而性格和細節又決定了概率,從而決定了命運。記得曾經看過一個真實的故事,某風景名勝區爲了吸引顧客,特别有走鋼絲這個雜技項目。在兩座山之間,鋪一條鋼絲,下面是萬丈的深淵,一個雜技高手從一邊走向另外一邊。這個雜技高手這一走就是十多年,每個星期六和星期天走一次。也許是老了,也許是狀态不好,也許是聽到了天神的呼喚,總之,有一天,他就在觀衆的驚呼中,失去了平衡,掉到了萬丈的深淵,摔成了肉泥。所以,一切都是概率啊,概率甚至以讓人造成了一種,一飲一啄皆是前定的錯覺。

所以掌握了概率,盡量把自己站在大概率的一方,這不僅僅是金融市場裏賺錢的基礎,也是主神空間裏活下去的基礎。

我現在終于悟到,概率就是萬物的定數,一切果然皆是前定。想要改變命運,隻能改變和磨練自己的性格。

悟通這一點後,我笑了。

我要重視細節了,遙想當年三國,在諸葛亮和龐統之間,我的風格一直很像龐統,無數的計謀随手而成。但是,如果說諸葛亮和龐統之間誰更厲害,那是諸葛亮更厲害。心思缜密是一招破萬招的訣竅啊,相比于諸葛亮,我就是有些粗心了。

但這裏又有一個矛盾,跳躍思維能力強,必然各種計謀信手拈來,但就缺乏缜密。性格成熟穩重者,雖然能夠一招破萬招,但卻少了靈動的思維。

一定要找機會來磨練自己的性格,争取成爲我的偶像楚軒一般,計謀百出思維靈動又不缺乏缜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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