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學了練氣以後我總是會在林書面前顯擺,他總是用一種十分鄙視的眼神看着我,他說:“你這些都是些皮毛,根本沒有什麽用,我告訴你後面還有更難的。”
“更難的?是什麽?”我問。
林書不回答隻是自顧自的翹着二郎腿,躺在躺椅上睡大覺。
“你不怕被曬死啊!”
“你就不能積點口德啊?”
“你就不能讓我多活幾年啊?”我說,“快告訴我到底什麽啊?”
“我說你可要聽明白了,一山更比一山高,你看着你上次打擾我睡覺的引火之法,再加上你才會的懸浮的方法,他伸出手,“給我一張符紙!”
“要這個幹嘛?”我給他。
“你看着,這才叫真正的裝逼!”林書把符紙平放在身前,從口袋掏出一根煙放在嘴巴裏,把手撤回,符紙懸浮在空中搖搖擺擺,他又打了個響指,隻聽啪嗒一聲。符咒瞬間燃燒起來。
“這種才是,你那些都是皮毛,我老早以前就玩爛了。”林書說到這閉着眼吞雲吐霧中。
“這怎麽做到的?”我說。
“你自己猜!”
“我已經學這個學了快半個月了,什麽事都沒做,都在練習這個,感覺整個人都要傻了。”我說。
“這是最基礎的,學會五行得運用是對你最大的幫助如果你章跳過練氣,我想你還是放棄吧。”認識林書的這幾個月,好像他一直是這種語氣,總會損人,“不過看你的能力應該沒問題了,當初我可是學了一個多月啊,過些天我幫你說到說到!”
林書看了下手機:“都兩點了,你先在家練着,我出去一下和雇主約的時間已經到了,拜拜!”
他說完跑步并做兩步跑上了樓梯,換上了一身幹淨的練功服:“回見!”
說着他就走了,自從平教我練氣的法子以後林書就再也沒有帶我出去看他裝神弄鬼了,總是把我一個人丢在宅子裏。
三天後,平在外辦事回來。
他來到我卧室正巧看到我在練習,他饒有興緻的看着,他說:“練的不錯啊,我聽你師叔林書說你已經快要出師了。”
“你就别聽林書瞎說了他就是不着調慣了。”我說。
“不啊,你做的很好,之前你做的我感覺氣流很雜亂,才半個月的時間不到,你身上的氣流就可以凝聚了真的是可喜可賀!”平伸出手鼓掌。
“師父你開玩笑了!”
“我想是時候教你一些其他的東西了,你想先學符咒還是學其他的?比如陣法之類的?”
“我想學符咒,這樣我也可以像你們一樣了。”我說。
平歎了口氣:“也好,那今天晚上到閣樓上來。”他說完就走了,
這古宅子中唯一可怕的地方就是三樓閣樓,這是因爲林書告訴我那種恐怖的事情我才會時不時的害怕心生寒意,我奇怪爲什麽平讓我今天晚上到閣樓上去。
我估摸着是平打算在樓上教我符咒的方法,想到這我不禁激動起來。
當天晚上吃完飯讓林書幫我刷碗:“我有事奧!”
“知道啊,我師兄來了是嗎?你去吧!”林書說,“好好學吧!”
“嗯,那我去了!”
平在吃早飯後早早的就上了三樓的小閣樓上,我到了三樓,平此時正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他直到剛才他才發現我:“來了啊!”
“嗯!”我說到。
“你知道閣樓爲什麽總是不住人,而且這裏牆是黑色的,還動不動有燒焦的焦糊味不斷的朝着鼻子裏鑽?”
“林書和我說過,這裏以前是個大财主,家裏出了怪事師父您和我太奶路過這裏幫助了這家人。”我說,“然後财主爲了感激你把本家房産讓給了你們。”
“是這樣嗎?”平自問自答,“好像不是這樣吧?”
這房子的年紀恐怕比太奶還要大,太奶的年紀都琢磨不透更何況這個宅子了,據說這個老宅子飽經滄桑,它經曆過抗日戰争,經曆過文革……
平那時候是個孤兒,是太奶收養他的,每個老人都喜歡孩子,當平可以記事的時候太奶就是這副模樣,40年之後還是那模樣。
當時他們來到這裏,這老宅子可不是現在這樣像個人家,當時破破爛爛門都快壞了裏面貌似是個大雜院,雜七雜八的住在裏面,因爲房子沒人要所以房子都是随便住免費住。
爲了休息他們便住了進來,隻是借宿一眼而已,可誰知到了晚上發生了一個怪事。
“我當時就住在廚房那裏,躺在師父懷裏睡覺,大半夜被一陣刺耳的聲音吵醒了。”
原來是三樓閣樓處有個女人放火自殺,她不光****還牽扯到自己的親身骨肉,女人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汽油澆在自己和熟睡着的兒女身上,刺耳的叫聲正視那小孩的哭聲。
火光瞬間竄了出來,所有人都傻眼了,這種仗勢誰都沒見過,不過唯獨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太奶想到了辦法,她顧不上被别人發現自己是神棍,從口袋裏掏出若幹符咒,運氣凝神,以自己手爲中心發動口訣,符咒随即如光束一般射了出去,打在火中。
原本晴朗的天瞬間陰雲密布起來,月亮被遮住,空氣變得異常潮濕,也隻是短短十裏秒,大雨滂沱,雨水撲頭蓋臉的砸下來,還有一些雨十分詭異的朝着閣樓的窗戶裏面灌着。
還好那天并沒有人發現太奶的舉動,他們都在注意着突如其來的雷陣雨爲什麽下的這麽是時候,而且還有那一撮雨怎麽不偏不倚的直接朝着閣樓裏面灌。
“後來,火滅了,我們一起上了閣樓,就在這裏!”平指着閣樓中間的地闆,“大約就在這個地方,有兩個小孩模樣的黑炭小人人蜷縮着躺在地上,在牆根一個同樣被燒成黑炭的人站在那,這雨應該可以被撲滅,爲什麽就沒成功?”
“爲什麽?”我問。
“因爲這屋裏有怨念很重的東西,在這間老宅子裏死了很多人,尤其是在這個閣樓之中。”平說。
當他們上樓的時候太奶就看出了一半的端倪,閣樓中有很多怨氣極其重的冤魂,後來太奶用身上的一點積蓄從土地管理局把這個地方買了下來,買下來當天就有人買他們身後議論‘這是哪個失心瘋買下來這個宅子?’他們并不知道這宅子後來身價翻了數萬倍。
這房子有幾百年的曆史,房子呢主人以前是個官宦人家,家裏剩這點房産用于傳給後代,可誰知明末清初八國聯軍進軍侵占中國各個地區,幾乎每個地方都留下外國人的足迹。
這個宅子也家道中落,不久便經營不下去了,在中秋節的晚上,家中剩下老爺,夫人以及若幹兒女丫鬟,他們受不了壓迫最後選擇在這個圓月的晚上自殺。
丫鬟們大多在以前都是住在閣樓中的,所以有五個丫鬟死在閣樓,其他人都死在了餐桌上。
但是還有一個版本,同樣是圓月。但并不是他們自願自殺,而是被發了瘋的少爺殘忍殺害在閣樓之中,後來少爺走了在街邊乞讨度日。
第二個版本聽起來更加可信一點,因爲閣樓中的怨念當真十分重,隻不過後面的幾段有點假,不過也不用計較那麽多。
“我講的那麽多就是想告訴你符咒術不光是爲了對付妖魔鬼怪等等等,他還可以作爲助人的方法,就像當時我師父你太奶所做的那樣用‘降雨’符祈求下雨。”平說完指着前些天太奶才貼上的符咒,“我師父沒有把它們消滅就是因爲它們太可憐了,希望她們可以在自己的庇護可以擺脫怨念,她貼的符咒其實是爲了幫助它們克制住怨念,因爲聽說你感受到了有人注視你。”
“師父!我明白了。”我說。
“那好,我就教你這符咒法,畫符用的東西其實很簡單需要的是毛筆和朱砂,朱砂可以代替,用血,最常用的是雞血與狗血,這兩種十分好獲得,當缺少某些符咒的時候可以咬破自己手指進行畫符,用自身血畫出的符咒危力是最大的。”平拿出一個小本子,“這是最常用符咒,其實符咒之間有很多共通共榮的點,舉一反三會畫一個就會畫百個千個。”
符咒畫好需要十分嚴謹的步驟,朱砂滴入甘油研磨,直到和水一樣順滑,弄毛筆稀釋,不滴水時方可畫好,最重要的是符紙是一種十分容易吸收水分的紙,隻要停頓時間稍微一長就會出現粗大的點,如果有點這張符咒就會失敗。
畫符的時候一定要記住行雲流暢,一定要一筆帶過,不得有斷筆和畫到一半沒有朱砂的問題,如果出現就等于失敗得重新繪制。
“最重要的是,畫符咒的時候一定要心平氣和,不然符咒永遠都畫不好,楊威啊,我現在先不給你朱砂毛筆,你自己先學着在紙上把符畫下來,如果我不在你可以問林書你做的對不對好不好,我要是在了你可以問我,如果到了可以在符紙上作用了我就會給你朱砂和毛筆。”平說。
“我覺得挺簡單的,用不着不給我朱砂和毛筆吧?”我說。
“嗯?”他瞪了我一眼,“你這是在質疑爲師還是高估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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