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這些天吧那本書吃透多少了,我看看是不是這樣。”平說。
“你該讓我怎麽樣回答你問的問題?”我說。
“你隻要把自己明白說給我,沒有那麽多負擔的。”
“如果我回答的不算充分呢?”我說。
“沒有充分不充分的。現在是普通的摸底,這東西隻是檢測性質。”
“那好吧,我說了吧,我看完了這本沒有名字的說,隻給我一種感覺像是看神話故事一樣,裏面東西徹底颠覆了我的想法,雖然要在一個多月前我早就沒有固有的想法了。”我把記錄在手機中的那三點全部都說出來了,平聽我說的東西連連點頭。
“你是不是有的地方沒有看完?”在我說完之後平這樣問我。
“我記憶力是很好的可以一目十行而過目不忘,但是比較容易漏掉什麽,師父你的意思是我有遺漏?”我問。
“這個,你才看了不到半個月就已經知道這麽多了,看來你太奶說你是個有學習技巧的人一點也不錯,好好學以後你一定能成爲厲害的人物,來合格了!”平說到拍了拍我,“我聽林書說了,你的服從性很好,很不錯我們就需要這種人,雖然你是我師父的孫子,但我還是會不留情面,在你不适合幹這行的時候開除你,你要做好準備!”
“這麽說……”
“嗯,我打算教你東西了!”平遞給我煙,我随手一接,“嗯,先從最基礎的練氣的開始學起。”
“練氣?”
“明天一大早和我一起去山上?”平起身,“我一大早就把我的練車開來,咱們一起去看看,體驗一下,山上會有什麽。”
“不就是書嘛?還有什麽用?”
“你去了就知道了。”平和我告了别。
那天晚上我隻記得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激動到十二點半然後腦袋斷片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平把我叫起來得。
“昨晚激動的沒怎麽睡好,十二點多菜迷迷糊糊睡着了。”我說。
“走吧!”請帶着我朝着宿遷的山走去。
宿遷山很少,就近的有一個樟山公園,其實也隻是個相比海平面要高出幾十米得植被公園。環境還不錯有樹有草的。
這是我來宿遷第一次來當地休閑的地方熙熙攘攘的有人在山上打着太極,他們都是上了歲數的人,别看年紀大打起太極每招每勢都帶着強勁的掌風,劃破空氣刺啦刺啦的響。
“大自然的氣很不好琢磨,因爲他們很多時間是混合在一起的,很少有十分純淨的時候,但早上的樟山公園這裏的氣卻十分純淨,因爲有樹在這裏淨化。”平說到這裏指了指草地:“你蹲下來聞聞地面,是不是有土的味道和草地的香氣?”
“這一大早都會有的吧?”我說着蹲下來,聞了兩口。
“你稍微感受一下,閉着眼,感受氣流進肺中的感覺,這種感覺可以叫做心曠神怡,舒坦等等!”平說。
“是啊。”
“五行中的土與木是最接近人的,所以在古時候人死後會被放進木棺中再埋進土裏。”林書說,“這東西如何用手抓住呢?”
“你和我來!”平自問自答帶着我來到稍微人少的地方。
“帶我來這裏是爲什麽?”我看着平。
平指着不遠處的溪水:“給你看看如何運用這大自然的饋贈,首先你需要聚氣凝神。”
平雙眼如炬緊緊盯着一個點,他額頭前端的劉海微微起伏着,無風自動,我似乎發覺林書身上有一層似有似無氣流緊緊貼着他的表面聚集着,不斷的凝結成一個屏障随後立刻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朝着黑色練功服的左上邊口袋裏一夾,一張黃色未寫任何符号的符紙正被指劍死死夾住,他揚手一揮,符咒猛然繃直,直指前方,手平伸在胸前,中指和食指随即松開,他大喝一聲:“哈!”
一股十分強大得勁風從我的臉頰劃過,我強睜雙眼,就看那符咒如一道黃色的參雜着淡淡的紅色光線筆直的飛向小溪對面的一顆樹,就像過年放的煙火路徑一般。
隻在瞬間,随後聽到一聲類似斧頭砍柴的聲音,未寫上任何符号的黃色符紙正插在那顆可憐的樹上,黃色符咒瞬間化爲灰燼。
“這麽厲害!”我覺得這是今天最厲害的表演了,“但是感覺你做成很簡單,我怕我……”
“你不試試怎麽知道?”平說。
“這怎麽樣可以試出來?”我問。
“你聽我的指示,這個先給你!”平遞給我一張黃色符指,并沒有任何符号在上邊,“你學着我這樣拿着。”他比劃着指劍,把符紙夾在中間。
“這樣嗎?”
“嗯!”平看了眼我抓住的樣子,“你閉上眼睛聽我的指導!”
我閉上眼,四周一邊虛無缥缈。
“把呼吸放緩,慢慢的呼吸,要把自己融入環境中,慢慢的把自己融入進來,仿佛自己就是這裏的一株小草。”他繼續說,“是不是感受到大自然給自己帶來了風?如果沒有你自己繼續想着自己是一員,可以傾聽小草的心聲,我給你時間你慢慢找感覺,我就在你身邊。”
我就這樣站着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平聲音繼續傳來:“這個感覺你可記住嗎?如果你可以記住就擡起你的右手,如果記不住你就繼續閉眼感受。”
我緩緩的擡起手。
“你擡起手了這是記住了嗎?那好,你睜開眼,看着你想瞄準的地方,你想好了就可以睜開眼,看清楚在做下面的。”
我緩緩睜開眼,隻覺得眼前有水波紋不斷的浮動,我看着溪水。
“你找到了是嗎?那好,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一股使不出來的力氣?你試試松開手,然後大吼一聲?”
我照做。
當我松開手的時候沒緣由的大喊,就像高考結束我沒緣由的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燒了一樣。
軟哒哒的符咒從指間滑落,在松手的瞬間我大喊了一聲,符紙瞬間從我眼前消失,我感覺全身被飓風包裹着,撕扯着但很快這種感覺消失了,在看小溪的水面居然被打出兩米多高的水花。
“天呐,這是我做到的?”我不敢相信的蹲下來用手捂着嘴巴。
“當然是你做的。”平笑了。
“我這算成了嗎?”我問。
“這種方法隻是用來感受,其實不算什麽,要做到的的并不是全身被那一層看不見的氣包裹着,而是可以精确到一個點,比如你的手指頭。”平伸出小拇指,很随意的朝着水面的方向一彈水面蕩漾起了漣漪。
漣漪中心一隻小魚苗飛出水面,以鯉魚跳龍門的姿态朝着平的手裏飛來。
這一切十分不可思議無理無根據,感覺十分奇幻,就像假的一樣。
平左手伸出形成爪狀,小溪裏面居然飛起來一個水球,水球比魚躍出水面的速度要快,立馬把魚包裹在水球中,随後水球帶着自己身體裏的魚朝着他的手飛過來。
左手抓住水球,很随意的把玩:“你天資聰慧,應該很快就會學會我這招。”
平用力一抛,水球飛了出去,當落在小溪的水面時水球瞬間以破裂狀四散開來,魚一個猛子紮入水中。
“咱們回去吧!”平帶頭走了。
我下意識的伸出手,做爪狀,憑着感覺與水融爲一體,想辦法把它托舉起來。
“你幹嘛呢?我都餓了,給你耽誤那麽長時間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他看了眼手機,“都八點了。”
“奧,好的!”我把手放松,就在這時小溪的水面上出現了一個凸起随即又落下,我暗自高興沒想到我居然這麽厲害一學就會。
其實我當時并不知道,剛才師父他做的這一招可是要功夫登峰造極的時候才能做到隔空取物之類的行動需要。
自打那天以後,我開始十分認真的練習與研究我們所在的空間裏所存在的氣進行交流,以及學着運用這些五行之氣,一周後我就會了如何用五行氣中的火點燃草紙了,林書曾經在我面前顯擺随手甩一下草紙就着了,接着用火把煙頭點燃。
現在我也會了,那天我特地去小賣部買了一包七匹狼,随手剪了二十張草紙當做火柴用,準備妥當第一時間就跑到林書面前。
“你一大早發什麽羊癫瘋啊?你是不是瘋了啊?”林書這個人雖然脾氣十分溫和,但人不可能有完人,所以他的起床氣特别大。
“你看看,我現在會這個!”我拿出一根煙叼在嘴巴裏,右手上下一揮,手中黃紙瞬間燃燒我連忙把火苗挪到嘴巴叼着的煙頭前,“厲不厲害?”
林書的臉已經呈現出癡呆的狀态,沒有回答我。
“厲不厲害啊?”我把他搖醒了。
“厲害,厲害厲害!”他笑着說,“可以了吧,我想睡覺,大哥!”
他說着身子躺下挪了兩下回到了枕頭旁:“你給我走吧,我要睡覺,現在才幾點啊……我……困死了!”
“林書,師叔你剛才沒看清楚,要麽我,我過會再來找你啊?”我伸出手搖了搖他。
“尼瑪有完沒完啊?”他說着整個人在床上一躍而起,我早在之前跑走了,“诶呀我擦,是不是剛才睡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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