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一個人十分苦逼的倒立在門口,别以爲我做在屋裏就是什麽好事,其實還不如直接讓我要出去要好的多,現在坐在這裏的隻有在抽煙的太奶和我以及平緣三個人,太奶至始至終就像沒事人一樣把我們的世界自動的隔離在與她無關的地方。
挨千刀的林書,我看了眼門口,居然看見林書正一隻手抻着自己,另一隻手把煙塞在嘴巴裏點燃抽上了小煙,日子過得還挺舒服的嘛。
“你剛才說你會帶我去看海?”她朝我這邊靠攏,我連忙坐到林書的位置上,側過臉看想平緣,平緣一臉的不樂意,“怎麽躲着我啊?我又不吃人!”
“你不要以爲我帥你就好欺負我啊!”我起身坐到對面,“咱們有話好好說,别動手動腳我是個正經人。”
“哈,居然有人自己說自己帥,你是真不害臊還是假不害臊啊?”林書說到。
“你抽你的煙吧!”我說。
“那行吧,就這樣坐着吧。”平緣說,“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這種事還不簡單啊?你想去就去呗,如果有時間我一定會帶你去的,反正路程也不遠,去一天來個單趟往返時間足夠了。”
“真哒,那就同意了是吧?真的是太好了,我爸爸天天忙來忙去,從來不兌現承諾。”她看了眼我,雙唇顫抖,“謝謝你!”
這有什麽好感謝的:“别介,多見外啊。有話好好說這種謝謝的話沒必要說。”
“真的謝謝你,那什麽……”平緣幹咳了一聲,“爸爸,還沒好嗎?”他起身走向了廚房。
平轉身伸出剛洗完菜濕漉漉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伸出來摸了摸她的腦袋,平緣閉上眼睛似乎很享受這一個時刻。
平看了眼水池裏的菜:“老婆你一會炸一下菜湯,菜我準備一下。乖女兒,再忍半個小時!”平對着外面的林書叫嚷着:“還有二十分鍾!”
“還有二十分鍾啊,你玩我了是吧?我都豎在外面多久了?我都要曬死了,天呐……”林書說。
“就是這種效果,要麽立馬曬秃噜皮,要不然等着開飯!”平不再理林書,任由林書一個人在外面罵天罵地罵世界的不公平。
“林書,我的孩子你就别吵吵了,你聽你師兄的話,好好站着。”太奶把煙鬥中的煙灰倒進煙灰缸中,林書聽見這個聲音頓時安靜了下來,我并不知道這個到底有什麽魔力可以讓林書突然如變了個人一般,鹌鹑着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生怕會發生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萬衆矚目的二十分鍾終于到來了,桌上擺滿了四冷四葷四素:“诶呀!”平揉了揉腰,“我覺得我一口氣忙這麽多的飯菜去飯店當廚子簡直是綽綽有餘!”他解開圍裙,“林書……”當他轉頭的時候,林書已經坐在闆凳上夾着兩塊肉大快朵頤起來。
“你給我起來!”平嚷到。
“你還讓不讓人吃飯啊?”林書放下筷子朝着地上一摔。
“你也是别叽叽歪歪,做人要品行,你看你跟什麽人一樣,看我不治你的。”
“啊呀,行了!”太奶發話了,“行了,我都坐在這半天了,你以爲我充耳不聞?我又不是聾子,你們一個二十二一個四十多歲的人能不能像個大人。”
“是他和我吵的!”
“是他和我吵的!”
兩人彼此看了一眼。
“哼!”
“哼!”
最後還是太奶做和事姥把兄弟倆的事平息下去,兩人落坐後師娘端着一大盆青菜豆腐湯放在桌中間,師娘說:“喝青菜豆腐湯是我們的傳統,青菜豆腐保平安,做人清清白白!”
這樣就算人齊了,每個人用勺子接了一些湯喝了下去,雖然我沒有過經曆,但我隻有照做才行。
“現在先說正事,工作方面的,我已經拓寬了南方的市場,到時候咱們可以把周圍城市的店鋪朝着南方遷移,我想統一江浙滬是不夠的,唯獨統一了全國才是最賺錢的方法。”林書這樣說着。
“可是他們本地也有殡葬一條龍服務,而且我們不知道南方的風土人情,别破壞了人家喪葬文化才好。”太奶這樣說有她的用意。
“這就不用擔心了,我打算用加盟的方式,咱們的殡葬禮儀公司打算用這種方式拓寬市場,他們隻要交加盟費加上我們的名氣估計很快會有一大筆錢進我們手中。”林書說,“我打算派遣一些有本事的人南下雲顧問一類的,防止突發情況。”
“嗯,那你想好加盟費多少了嗎?”林書問。
“不多隻要一千,但是他們的價錢要比平時貴上幾百元,多出來的錢歸我們,我們隻是給他一個平台賺錢的平台,有我們的認證,他們的客人恐怕會源源不斷。”林書說,
“嗯,也行!”林書自斟自飲,“我聽說深圳還有一些南方城市遺體告别策劃師一次要三千到一萬不等的價格,還有其他的……”
“奧,這屬于殡儀館的服務項目,這個我還沒打把項目全部投放于市場,我隻打算現在來一個試運行,如果效果不錯我在打算下一步投放市場的步驟。”
“嗯,也對。”
“那就拜托你了!”太奶端起葡萄酒。
“師父您見外了!”平伸出手中的白酒,和太奶的葡萄酒撞在了一起。
“你爲我們做了這麽多,我想咱們的下屬單位的所有同志應該記住你啊。”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平笑了一下。
“咱們吃吧,我都要餓死了!”
平瞪了一眼林書,“餐前話還麽說完了不準吃。”
“行,行,行啊!”
“楊威,我想說什麽來着……”平想了一下,“對了,今晚要對你進行考核,你到時候準備準備。”
太奶給我使了個ok手勢,再給我打氣,其實我比誰都知道考核的事情真的是太玄了,我恐怕要過不去。
“大家都吃吧。”
衆人你推我讓的開始敬酒,太奶的臉上可開了花,平緣的臉上好像也樂開了花。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頓飯從一點吃飯三點半,林書看來是真的餓了,他就給太奶敬酒就開始胡吃海塞,等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想敬酒已經晚了,别說是酒了就算水都喝不下了。
“你答應我的事情一定要記住!”
送師娘和平的女兒走的時候平緣對我說了上面那句話,話說自打那以後到現在我都沒有帶她去看海。
“我一定辦到。”不知道爲什麽我覺得她這次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一點不一樣的情愫,難道是她對我一見鍾情?不是吧!
平勒住我脖子:“大兄弟,我女兒喜歡你!”他滿嘴酒氣,“要不你們結婚算了!”
“我才二十歲好吧?我覺得現在我不适合結婚,平你是不是喝多了?”我推搡着平,“我可不喜歡你女兒!”
“你說什麽?我女兒哪裏不好?她那麽漂亮你這麽帥,我就看好你!”平當真喝醉了說話嘴巴舌頭在一起打架。
林書見狀搖頭走了,我一個人把師父他老人家擡到我卧室:“今天我真高興,呵呵,看你們的進展……”
“可别說了師父,你先睡個覺我去準備考核的事情。”
“好好好,爲師題目已經想好了,但是不能告訴你嘿嘿!”平嘴巴扭曲着腦袋占床就呼呼大睡起來。
“诶呀,可算忙完了,我要去刷鍋洗碗,順便打掃衛生,餐廳都被他們糟踐完了。”我下了樓,來到餐廳,可誰知道太奶本該近主屋休息的,現在卻在餐廳洗碗,“太奶放着我來。”
“你可别老不讓我做事啊,你們一個個把我當國寶一樣供着,我心裏着實不好受,你看我身子骨已經有點不大靈活了。”太奶甩了一下腦袋,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感覺這種效果簡直吊炸天。
“那您在這刷碗,我去清理垃圾了。”
沒等太奶說什麽我已經走到了桌前把上面的餐餘垃圾收拾起來,這一忙就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小威啊,你先過來太奶想和你單獨聊聊。”
“您有什麽事就直說。”我說。
“今天看平緣對你的态度不簡單啊,我問你,你現在有什麽打算啊?”太奶說。
“什麽打算?”我問。
“我才二十歲不到,還能有什麽打算?現在先工作談婚論嫁的事情現在我還觸及不到,怎麽今天你們的口徑這麽一緻?”
“這個……”太奶咳嗽了一聲,“我隻是覺得好奇,那不打擾你了你好好預習一下,晚一點平估計就會找你考核了。”
“别緊張,考核隻是走個形式。”太奶拍了我一下肩膀走了。
餐廳裏隻有我一個人傻呆呆的坐在那裏,我并不知道考核是如此的簡單,很不知道這真的是一個形式,完全不用特别的記憶。
于是,當天晚上不到八點平從二樓下來了,他點燃一根煙,走到我面前:“你告訴我你看這本書知道了什麽!”
“哈?!”我有點不敢相信平會問我這個問題。
這仿佛事你在讀研究生的時候考數學的時候,試卷隻有一題,那題目是:你在這些年的學習數學中你學到了什麽?
一樣,這個答案有不準确性和不确定性,你說明白了11=2,但是你不知道得回答幾個點才會算你及格,這題目并不是回答越多越是給你分。
高中的微積分我可是最厲害的,全校都沒人比我厲害,就連老師也沒有,老師也隻是照本宣科,可是,這次題目實在是捉摸不透。
“師父,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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