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婦幼保健院的事我抽空回了一次家,父母對我的态度比之前好多了,沒有對我有太多的要求相反他們比以前更疼我了,噓寒問暖,雖然還是有點想讓我從操就業好好學習,但看在我在不到一個月就給他寄了那麽多錢的情況下爸爸他沒有對我什麽說法。
似乎心中無憂無慮的生活在初中開始就消失了。挺懷念的。
在家呆了三天我就回來到了宿遷,因爲平他回來了,這次他爲了拓寬市場出去兩周,去南方拉攏生意。
我本以爲做殡葬服務一條龍是很賺錢的,其實并不是這樣,我們得靠着一些賺外快的方式賺錢,平這次出去得開銷十萬了,爲的是和當地搞好關系拓寬市場,别說反響挺好。
平這次來不光是爲了把好消息告訴太奶和我們,他還是來檢查我的學習情況,我也挺樂意他來檢查的。
回宿遷的長途車上我把那本破舊的藍皮書看了又看,上面的書折印已經被我弄的快斷了。
書上講的是什麽我總結的如下:
一、天地分爲三界,分别爲人鬼神。
三界劃分,其中人界會有妖怪混合居住,又或者會有鬼穿插進來,但是神界很少出現似乎他們隻生活在信仰裏,很少有人門見得着他們。
鬼界全是鬼,這裏的鬼指的是魂魄,人死去之後的産物,鬼界古書記在是在酆都(現在四川地區),其實是因爲酆都以前以做棺材本生意爲主,被外人看來和人間鬼界差不多,而現在來說鬼界,在任何地方,任何面陰的地點都可以成爲通往冥界的歸屬站點。
神界是個十分缥缈的東西,看不見摸不着,很少能有人有幸見識到神仙,據說是因當初偉大的文革造成的,但沒人能确定,這是不是真實的,不過人界也存在着一種和神仙差不多的妖怪,都是一些樂于助人喜歡仿照神仙的處事姿态普度衆生的妖怪他們常常以大仙爲稱呼,但他們的總稱爲妖仙。
二、符咒的用法原理。
符咒用法的由來套用口訣來說就是‘天地分陰陽,陰陽化五行……’,符咒上的符号也十分講究并不是随便給你畫一個放上去就完事了,符咒雖然有千種萬種但并不是全都會運用到,大約就用百十來種經常用到。
符咒用法以自身周圍的陰陽五行之氣來作用于符咒,不同的符咒功效不一樣。
周身包圍的氣爲金木水火土這五類,他們相生相克,金生木,木生火等等。
三、便是我們作爲于普通人不同的存在,所要背負的東西。
書上記着類似于八榮八恥的話。口訣之類的,不過我總結一下就是:小孩莫裝逼,裝逼必倒黴。
其他的内容我都是不明白的我就不敢一一舉例獻醜了。
我把幾個要素記在手機裏,合上書。
在全速前進的長途車裏,我看了看外面飛過的景色,想要抓住,但根本抓不着,我開始感歎:如果時間可以慢一點,或許我可駐足觀看一下眼前的風光。
當回到老宅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太陽十分**,林書知道我來據說他早早就在門口等我,來來回回的十多次。
太奶聽說我來了居然也出門接我:“太奶,我回來了!”我對太奶說。
太奶點點頭:“回來就好,我和你父母之前談過了,他們沒對你怎麽樣吧?”
“态度雖然不怎麽好,但比起以前來說這已經感覺不一樣了。”
“那就好,沒想到你爸還聽我這個嬸婆的話,别愣着了進屋來。”太奶說。
“這不第一次來沒準備什麽空手來了,我這次帶了一些土特産海産品還有一隻花果山鳳鵝。”我說有吃的林書頓時笑的合不攏嘴。
“哈哈哈,哪能破費啊?不用買這些!”他說着就伸出手拿走我手中的若幹塑料袋,“那我隻好收着了?”
“這是分給大家吃的。”我對他嚷到,對于輩分問題我從不忌諱,就像他們一樣,“對了,我師父平呢?”我問。
“平他有事出去了。”林書說。
“什麽事?”
“他打算把他一家子帶過來做個團圓飯,順便彙報一下出去出差這幾天的工作進展。”林書說着話就把手中的鱿魚絲打開了,一頓胡吃海塞,“沒人和你搶。”
“太奶,不知道你們考核是個什麽情侶?我不知道該怎麽準備?”
“其實這是最後一次考核,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過關就像林書一樣,他比你笨那麽多卻一次過。”
“具體一點!”
“小威啊,你隻要記住我們這是以人爲本,以仁爲本就可以了。”太奶補充到,“第一個人是人類的人,第二個仁是仁慈的仁。”
“楊威你其實在這麽多次的觀察中已經明白了這一點,說不好聽的,能用嘴巴不動手,不能用嘴巴就幹淨利落的把他們滅了,但這也得看人,路還長着呢你慢慢就會懂。”
“林書說的不錯,小威,你明白了嗎?”太奶說。
“這個以人爲本,以仁爲本是誰流傳下來的?”我問。
“是我這麽多年來積累的經驗。”太奶說。
“奧,明白了。”我說。
談話的功夫,隻聽大門被打開發出轟隆隆的聲音,我回頭看,平帶着師娘和平緣已經來了,師娘穿着家庭主婦的衣服,平緣則穿着時尚靓麗的低腰超短牛仔褲。
“诶呀,這是哪裏的小姐啊,就你身上的打扮,你還是别穿算了。”林書見到平緣就愛炝火。
“你……”平緣剛想發作就被自己父親幹瞪了一眼,“不和你一般計較。”
都說一個瘋女人身邊得有一個駕馭的了那個女人的男人,看來這句名言說的一點都不錯,平緣的父親就是駕馭的了她的男人,外表蘿莉内心禦姐的人真是太可怕的。
師父師母兩個人進了廚房準備午飯,平緣一個人被就在這裏,她恰巧就在我旁邊坐下來,時不時臉看上我:“聽我爸爸說你是連雲港的?連雲港的海長得什麽樣?”
不管她說話如此呵氣如蘭,我都沒有任何心動的感覺隻覺得後背冒汗不知該如何和她對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太漂亮的原因。
“嗯!”我故作正經,不能讓他發現也不能讓他人發現我的緊張,“大海還能是什麽樣?灰色有點藍的顔色。”
“我還沒看過能不能有時間帶我去看看海?”
“好啊!”我應了聲。
“诶呦呦,蛇蠍女居然小鳥依人喽!”林書說。
“你!”
“你!”我兩一起說道,“你就不能嘴上積點陰德嗎?”
“呦呦呦,你們小兩口關系還沒有落實就這麽默契了,是不是你們背地裏偷偷把關系搞好了是吧?”林書說。
“誰一起搞關系了?”我生氣的回了一句。
“就是!”平緣回了句。
“不羞!”林書說。
“嘿嘿,林書這個人就這樣,就算他是象嘴估計也吐不出來象牙。”我瞪了他一眼,讓他别再犯傻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林書倒了杯啤酒,一飲而盡。
平端着宮保雞丁走過來:“林書,你看你雖然平緣和你一樣大,但也不能和她吹胡子瞪眼啊,你怎麽說也是她長輩。”
林書結果宮保雞丁:“你看看,她朝我翻白眼,我和你說我來這裏五六年,恐怕她和我說的話都沒有今天一天的多。”
“好吧!”平轉身去忙活了。
“我們和好吧!”平緣見自己爸爸走了對林書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不行!”林書說,“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怎麽就那麽蠻橫,和假小子一樣。”
林書本來想發動自己連珠炮的功夫,可是坐在我旁邊的平緣竟然委屈的哭出聲音,委屈的樣子真叫人心生憐憫,她以前對我有态度嗎?其實我還真記不得了,當時的場景都快忘記差不多了,我隻記得打了個招呼。
“别哭!”我是坐在她旁邊的人,如果我不安慰她還有誰可以安慰她,“姐,大姐姐别哭了。”
“哭了?”林書傻眼了,他似乎第一次弄哭一個小女孩,沒有經驗,“完了,平要找我麻煩了,大姐,别哭了,我怕你可不成嗎?”
“嘿!”
“林~書~”一聲仿佛來自于地獄中的怒吼從林書身後傳來,不知道爲什麽我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可能并不是我針對我所以我才不會害怕,“這是你第幾次把我女兒弄哭了?”
林書見狀立馬跳了起來和平保持一個可以跑路的距離,他看着平用祈求的聲音說:“我不想罰站了師兄,我都二十多歲的人了,罰站太丢人了。”
“不讓你罰站!”平語氣放緩和了,“過來,我和你說。”
“不,我不過去!”林書就這樣僵持着,“你把你要說的說出來我就過去,要不然我死活都不過去。”
“好,既然你不讓我打你,你就去站在牆根倒立到我們吃飯爲止才可以休息來吃飯!”
“這樣啊,你不早說!”林書小跑來到餐廳門口,面對牆身子一下去腿就翹了起來抵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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