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中我把那本沒有書名的書看了個底朝天,大概内容差不多明白的七七八八,主要說的是世界的由來,一共分成多少區域,以及人面對的是什麽等等看起來仿佛是一本教科書。
這裏先不提太多,先放在這,以後想起來再說到說到。
“你發什麽呆啊?”林書拍了喲一下後腦勺,十分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我一猜你是沒搞懂那些内容,其實當初我也不會,不過嘛自己琢磨幾次以後還是不懂。”
“你說這些有意思嗎?”我白了他一眼。
“我是說隻要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就可以了,關于理解與不理解完全是無關緊要的,對了今晚要去夜談院長家,順便把賬結了,一共三萬塊吧!”林書随口說。
“三萬?”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麽這麽貴?你忘了之前我太奶說的價格了嗎?”
“一萬塊啊,怎麽了?”林書說。
“可是你怎麽說變成了三萬塊?”
“幫人排憂解難,師父說了幫助别人于水火是應該做的,看情況而定,醫院救世濟人當然一萬塊,但是我們幫得是院長的人所以當然要貴一點,兩萬應該沒問題,兩個加起來三萬塊不可能是問題。”林書說。
“不知道她會不會覺得太貴。”我說。
“之前和院長說過了,她說還行,怎麽樣你看我厲害吧,幾句就忽悠上鈎了。”林書随後伸了個剪刀手:“耶,沒有我辦不成的事!”
“你怎麽能說忽悠人呢?”
“并不是忽悠人,幫她解決問題自己又賺錢何樂而不爲,況且咱們還有售後。”
“售後?我沒聽說過,啥意思?”我說。
“終身售後,以後有什麽事情都可以找我們分店。”林書說。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分店有多少?”
“150多家,遍布江浙滬。”
“你别吹牛了。”我說。
“這可是你太奶一手創辦起來的,不過你也别不相信,隻要等過節的那幾天你就會明白了。”平說。
今天天氣不太好,一大早雲就壓的很低,似乎随時都能下起雷陣雨。
上午林書一個人躲在卧室裏準備東西,到了中午吃飯點才從卧室裏出來,有些不耐煩的看着我:“今天你想跟着一起不?”
“是不是不方便?不方便我就不去了。”
林書他想了想:“你能一起就一起不一起就算。”
“奧,那就一起不嘞!”我說。
吃了午飯已經是一點了,我去太奶的房間把碗筷收拾妥當後出來,後腦勺不禁生出一絲寒冷,我又下意識的擡頭看向那個閣樓。
“嗯?”太奶見我動作異常就問,“怎麽,有什麽不妥的嘛?”
“太奶,我感覺閣樓上好像有人一直看着我們。”我回道,“會不會上面有什麽?”
太奶蹒跚走出屋和我一同斜視看着閣樓,用有些深邃的聲音說:“恐怕沒什麽問題,孫子你去哪裏你的吧!”
說沒問題?我自己都不信,當我走遠了回頭看去,太奶此時正站在閣樓中,她在牆上貼上符咒若幹張,又關上打開的窗戶,在窗戶上也貼上符咒若幹。
“師父是幹嘛呢?”林書見我看閣樓自己也擡頭觀瞧,發現閣樓上的太奶便問我。
“剛才我說閣樓上好像有人看着我,所以太奶就一個人上去貼符了。”我說,“上面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怨靈!”林書點燃一根煙,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他抽煙有句話叫啥來着: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什麽意思?”
“主要是樓上住的怨靈沒傷天害理,所以師父一直沒有拿他怎麽樣。”
“上面到底是什麽東西啊?”我問。
林書搖頭說:“具體是啥我也不曉得,不過聽說是個挺憂傷的怨靈,在等什麽人。”
“奧。”
“好像挺失落啊?師父上去貼符隻是爲了讓他不要對他人造成影響,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着呗?”林書說。
“不是說好了晚上去的嘛?”我說。
“我想現在去她們醫院幫她看看風水,這叫降妖除魔看風水一條龍服務,順便讓她感覺舒心,這樣錢賺的也踏實,你說是吧?”林書換上了白色的襯衣帶着我一起去婦幼保健醫院。
林書随便規劃了一下該怎麽做才可以不再有類似事情發生,院長言聽計從把所有要記住的内容都用筆記了下來:“差不多就這樣了,對了,切記一天堕胎控制在四個人。”
“知道了!”院長一身白大褂看起來十分的幹練,不愧是做了好幾年的醫務工作者,久經沙場。
“差不多就這樣了,如果有什麽事情酒聯系我便是,我能幫忙的一定會幫上的。”林書看了下手機,時間過得特快忙下來不知不覺就已經是下午六點了,“我再把你家地址對一下。”
“要不你先來我家吧。”院長她說。
林書搖頭回答道:“不了,我們還有事,到時候去你家,你表現的和以前一樣就可以了,讓那些東西察覺不出來什麽,這樣好給我們行動減少難度。”
“好吧!”院長說到這裏便起身送我們走,可是被林書拒絕了。
“不用了,今天晚上八點半咱們不見不散!”
出了醫院的門我問他我們現在還要做什麽?林書回答說:“肯定是去玩了,最近想想好久沒打英雄聯盟了,你會玩嗎?”林書問到。
“我啊……”我側頭想了下,“還行,你哪個區?”
“哪個區都有号,什麽艾諾迪亞啊,玫瑰啊,都有号!”林書說。
“奧,我隻有祖安的。”
“我有!”
由于今天是周六,打了五局全部都跪了,膝蓋長跪不起,簡直酸爽的不敢相信,林書當時就尥蹶子了:“你說你還行你怎麽輸了?你輔助怎麽這麽差?”
“我玩的是上單你傻了吧你?”我指着我上單的蠻王。
“這不怪你死的多嗎?”林書還在強詞奪理。
“要是不把對面ez養肥了,我一定能分分鍾把對面草的連他們父母都不認識,可是你實在太垃圾了。”我都懶得和他計較。
“已經八點了,要麽咱們現在先别打了,幹正事要緊。”我說。
“誰是正事?”林書突然冒出這句話讓我那口無語,“奧,好吧咱們走。”
林書叫了一輛計程車朝着院長的家開去,我當時還不知道今夜才剛剛開始。
院長的家在一處十分奢華大氣的别墅區中,進小區每個人還要由保安合适身份才可以進入。
“喂你好,是陳院長嗎?我是門口保安小張,門口有兩個年輕小男孩要進來,說他們之前通知過你們了……”帶着紅色帽子的保安停了一下,“對對付,一個叫林書一個是楊偉!”
“第一聲,楊威!”我說。
“楊威!”保安說,“既然你說有那我就放行了。”
保安挂了電話把升降杆打開,給我們放行:“麻煩你們了!”
“沒事!”
林書帶頭領着我橫沖直撞曲裏八拐的走到一别墅門口,他伸出手按響了門鈴:“誰呀?”院長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傳出來。
“是我們!”
“你們能先等一會嘛?”院長說,“我剛才洗澡了,給我五分鍾可以嗎?”
“嗯!”林書回答道,然後就聽見挂掉對講機的聲音。
林書伸了個懶腰:“真機智,你看咱們來的巧了!”
“你就是好色之徒!”我說,“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這不是以前來過幾次,這裏每一排對應不同的單元門,很好找的。”林書說。
“原來如此。”
之前說過,一大早雲壓的很低看起來就要下雨了,可是沒想到老天爺憋了一整天什麽事都沒做,雲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散了,可是沒想剛才天空開始雷聲滾滾。
“诶呀,要下雨了!”林書看了眼天,“沒事一會她就要開門了。”
說話間,就聽開鎖的聲音從大鐵門出來,接着對講裏穿出院長的聲音:“你們進來吧,我穿的衣服不太好出去。”
“好的!”
我拉開鐵門先讓林書進,接着我跟在他身後,穿過種滿不知名看起來挺貴的花園,來到白色的高大别墅門前,被黑色油漆塗滿的木質大門緩緩打開,院長此時正身着白色襯衫和一個迷你裙出現在我們面前,我不知道爲什麽至始至終都覺得眼前的女人總是怪怪的。
“你們來了,裏面進!”院長帶着我們來到了客廳,這麽富麗堂皇房子還真是第一次進,當時心情真有種劉奶奶進大觀園的感覺。
不愧是有錢的主,院長端坐在我們面前,之前興許是她工作的原因,我怎麽看她都覺她疲憊不已,不過現在看來并沒有發覺什麽不妥,似乎是因爲洗澡洗去了疲憊。
林書站起身:“你的卧室在樓上對吧?”
“不是,樓上當做客房有客人來的時候分配給客人住,我的房間在一樓就在那邊。”那是一間十分小的隔斷,就是類似給保姆住的小房間,在樓梯下面的空隙中:“一個誰在裏面四周全是牆挺安心的。”
“我能打開看看嘛?”林書走過去問道。
“随意!”
他轉動房間,就看見裏面有一張床,床頭櫃有一個黑色的熏香器皿,還有一個裝一小半乳黃色油脂的小瓶子,“還行!”
“你們來隻是看我家的裝修風格?”
林書老謀深算的點了一根煙搖頭說到:“如果這樣還不如讓你拍幾張照片給我就行了。”他看了眼牆上的壁鍾,“才八點四十。”
“這樣吧,你先去睡覺,你之前說了要醒過一次才會夢到可怕的事情,所以我猜測它一定會在這那個時間段出現的。”林書彈掉煙灰。
他說這種話院長當然是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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