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三十一章人流引發的血案
那天,我自己晨練回來,平他由于要去聯系業務便沒有和我一起散步,回了古宅去洗漱間洗了個澡已經是八點了,我正想着今天該不該吃點好的。
‘咚咚咚!’
“有人在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誰啊?”林書說着就緩緩的打開了門,眼睛裏還有眼屎,他才剛剛起床。
“你好!”開門後隻聽見那個女人的說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覺得特别奇怪,爲什麽林書這個話多的人會語塞呢?我伸過腦袋朝着問口看去,就見一個約摸着35-40歲的成熟女性被林書傻呆呆的爽在門口不知道該進去還是站着。
那女人帶着一個黑框南京,嘴唇塗着稍微豔麗的唇膏,腿穿着肉色長筒絲襪,腳穿黑色高跟魚嘴涼皮鞋,整個着裝是職業裝,看起來應該是個白領之類的工作者。
“诶呀呀……”林書看見我站在他身後,“你來,幫我接待一下。”
我連忙把手上的水珠朝着衣服上擦:“女士裏邊請!”
我一邊走一邊問:“你是來我們這找誰的?”
“你們這揚大仙在嗎?”女人坐在我給她拖出來的凳子上。
“揚大仙?”我以爲說我呢,“她最近不大想接客,如果有出殡之類的事情,都是歸我們徒弟出面的。”
“奧,那平大師在嗎?”女人翹起二郎腿高跟鞋時不時掙脫腳後跟使得腳後跟露了出來,整個人的狀态反正是:舉手投足間說不盡的萬衆騷情!
“抱歉,他最近出差應酬去了。”我說,“楊大仙不光他一個徒弟,剛才給你開門的那個人也是她的徒弟,名字叫林書。”
平在走之前說過:如果有人找我,我當時恰巧不在你要向别人推薦林書,你别看他平時吊兒郎當的模樣,認真起來和我差不多厲害。
“林書?剛才的那個?他和你差不多大吧!”女人判斷人的能力還想有些偏激,并不是所有年長的人的能力要比年輕人強上多少,“感覺不會有什麽本事吧?”
“哈哈,這位女士你可說的太早了,什麽叫不會有什麽本事?你用自己的眼光看一個人認爲很準确嗎?”不知道什麽時候林書也穿上了練功服,這個模樣,這個灑脫的狀态看起來真像回事,“我希望你可以收回之前你說的話。”
“你……”
人靠衣裝馬靠鞍。
林書換了個衣服整個人精氣神就不同了:“咱們這屬于50年的老店的,我師父可入行有半百年,他們所精通的可以說是雜七雜八,但都是有用的東西,别看我年紀小我可是精通七七八八。”
女人剛要說話平就開始用眼睛對女人全身上下做了三遍掃描:“我看你面容憔悴,恐怕是有什麽煩心事?是吧?醫務工作者?”
“你怎麽看出在醫院工作的?”女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林書。
林書打哈哈說:“這個簡單,開門看到你你習慣性的微笑,當時我就猜到你是從事服務行業的人,但是從事服務行業的人并不是你的工作。所以我剛才掃視你兩下發現你有一定的職業毛病,就是坐在椅子上身體是弓着的,我曾經在醫院裏住過院,發現上夜班的護士或多或少的會有這個動作。”
“你說的還真有些道理,我是在婦幼保健醫院工作的。”女人說着掏出一張名片,“我是婦幼保健醫院的院長。”
“你好,沒想到是院長,我猜你是有什麽解不開的事情才來我們這的,不知你能不能自己說明一下!”林書收起了名片。
“我們醫院鬧鬼!”院長吐出六個字後神色慌張的看着我們兩個人的表情,“你們怎麽沒有一點反應?”
“額……應該是什麽反應?”林書說。
“我以爲你們會厭惡!”她輕描淡寫的說。
“奧,我們什麽沒見過?你繼續說下去就行了,你說你們鬧鬼?鬧得什麽鬼?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慢慢和我們說清楚。”林書坐在女人的對面,“我們可不是聽故事的,你沒看咱們牌匾上寫着:專治疑難雜症,有特效方法,隻要你們有問題找我們,我們可以以最完美的方法幫助到你們。當然這要有前提的,前提是我們幫助你有多少的利益。”
“這錢我們是不會少了你們的,我們這醫院不管是爲了接生新生兒而建立的,還有爲了救治婦女兒童疾病而建立的,同時還會幫助一些未婚先孕的女孩進行引流手術的。”院長她接過了我給她遞過來的水杯,喝下去一大半,“就在一個多月前的一天晚上,我們這接受了一個病人,是懷了雙胞胎的未婚先孕的媽媽,是她母親強行把她帶到我們婦幼保健院的,那時候女孩根本不願意做引流,她腹中的孩子是爸爸的,他們是離異家庭的組合。”
未婚先孕的女孩越來越多,而越來越多的對自己未來懷抱憧憬的小胚胎被無情的刮勺從子宮上刮了下來,他們可能是下一個喬布斯,可能是下一個領導人,可是他們卻夭折了。
一個月前的晚上八點,一個肚皮微微隆起的女孩被一個中年女人和中年男人帶到婦幼保健醫院挂号廳。
“你這個死老頭子,居然敢強奸我女兒!”中年婦女用手指着男人,“你看你把我女兒整成什麽樣子?你還讓我以後怎麽做人?還怎麽讓我女兒做人?我告訴你今天我女兒剁了胎我就和你離婚。”
“媽,我和爸是相愛的,爸爸他沒有小孩,你又生不了小孩,我看你你挺喜歡的所以想和爸爸生一個,媽你看行嗎?咱們不離婚……”女孩委屈的哭了。
“你居然敢搶我老公,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兒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呢,這孩子必須的打,你也不是什麽好人。”這女人說話的語氣十分沖,得理不饒人類型,數落的一旁男人都懶得張嘴了。
“爸……你看看媽媽她,你多說幾句啊。”女孩苦苦哀求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突然變得深沉起來擡頭看想四十五度角的前方:“萍萍,爸爸對不住你,你還是把孩子打掉吧,我不想做錯事,我會盡快給你媽媽離婚的。”
女孩當時就崩潰了,挺院長講,她立馬跳起來把中年男人的左耳朵咬的隻有一小塊肉粘在上面搖搖欲墜的粘在腦袋上。
女孩沒嘴是血:“騙子,騙子,騙子騙子!”她說完便撲向媽媽的懷裏,“打了吧,媽媽,打了吧。”
于是挂了号,中年婦女帶着女孩來到引流室的門口,女孩親了一口自己的媽媽,眼睛含着一點淚花,女孩的媽媽抹着眼淚:“媽媽愛你,我會在門口等着你的。”
女孩說完轉身進了手術室,在手術門口他媽媽心中焦急萬分,她似乎知道什麽……他的老公是不會上自己女兒的,因爲在結婚之前就說好了,待萍萍要像親生女兒一樣,所以女兒一定是撒謊了。
先不管他們的關系有多亂,女孩躺在引流的椅子上,醫生給她打了麻藥,用擴陰器把她的下體撐開,刮勺放在裏面,醫生憑着自己的經驗用勺子在刮蹭着子宮内壁的胎床,血一點一點的從擴陰器和女孩身體的接觸處流了下來。
“擦汗!”
身旁的實習護士手忙腳亂的給醫生擦汗。
“你忍着點,我要開始拽了!”刮勺有鑷子的作用,她捏住勺柄,用力一扯。
母子連心,不管用多少麻醉藥都無法斷絕子與母親的聯系,女孩腦門上一瞬間出現了豆大的汗珠,她嘴唇發白,打着顫。
“啊……”她嘶吼着。
最終,胎盤和母親的身體脫離,醫生用衛生棉吸滿了碘酒把棉球塞了進去。
“給我看看……我的孩子!”女孩顫抖着伸出手朝護士要孩子,可是護士不給,“給我看看!”女孩坐了起來,面色慘白眼珠卻布滿了血絲,她用手一抓把托盤搶了過來,“哈哈哈,我孩子……居然是雙胞胎!”
醫生伸出手想接住女還手中的托盤,可是女孩不願意給她,瞪着布滿血絲的眼珠看着她:“哈哈,這是我的孩子,不給你,哈哈!”她身子輕盈地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她似乎感覺不到下體的疼痛,她躲過護士的阻攔沖到了窗戶邊,頭伸出去朝下看,眉頭都不眨一下奮不顧身的帶着懷裏的托盤跳了下去。
“這裏可是六樓啊!”醫生吓得話都說不出來,實習護士更是吓得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氣。
醫生連忙跑出去:“誰是李萍的家長,李萍她跳樓了!”
李萍的媽媽得知此事後面色變得很難看,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着,這是一種恐懼嗎?她立馬沖進帶着血腥味的引流室,她連忙跑到那個窗台前,頭探了出去,在距離十厘米遠的地方躺着一個穿着病号服的女孩。
中年婦女連忙想爬出去,醫生拽住她:“這裏可是六樓,别沖動!”
“可是我女兒……”婦女對着醫生嚷道,“我女兒她就在下面,你讓我咱們不沖動?你能拽住我,爲什麽你不能拽住我女兒?”
“你女兒跑到窗前立馬就跳下去了!”
“我不管你怎麽樣,快點去救我的女兒。”婦女指着醫生的鼻子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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