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他站在我面前擋住那兩個男鬼的攻擊:“你怎麽不動了?”
“我……”平他拿着那個鈴铛傻傻的站在那裏,眼睛死死的看着窗外,他扭頭對林書說,“沒事好想有個人在外面,不過應該不用管他!”
平手握鈴铛用力一搖,清脆的鈴音從裏面傳出來,他單手結指劍以手爲武器與向他撲過來的男鬼招呼過去。
可誰知不到兩招平他又無緣無故的站住了,他腦袋轉了轉對着外面的方向大喝道:“是誰在外面,給我出來!”
“沒有人啊?”林書之前用一道符滅了一個鬼,如今還剩一個他感覺很輕松,“咱們還是速戰速決吧,免得夜長夢多。”
“行!”平說。
正當馬上要結束的時候突然在樓梯的方向傳來清脆的腳步聲,像是皮鞋踢踏地面的聲音。
“果然!”平結指劍的手用力插進鬼的眼睛裏,放下鈴铛掏出符咒貼在鬼的腦袋上,隻聽‘咚’一聲悶想,那個鬼也消失了。
“根本不用這麽麻煩!”林書見平結束了,自己别耽誤了,可手剛伸出來,就撲了個空。
那鬼似乎被什麽東西吸走了!
“來者何人?”平用手點指那個黑咕隆咚的方向。
“呦……後面還有個人啊。”林書看想黑咕隆咚的樓道,拿出燈一照,此時正有一白發老人緩緩的朝着我們這個方向走來,他手中還有個瓶子,上面似乎刻着什麽東西。
那個白發老人笑了笑并沒有回答他緩步朝着我們走來,我問:“他是人是鬼啊?”
“人吧!”平說。
“哈哈,我覺得我不需要告訴你們我的名字,不過你在我的地盤上撒歡,殺了我兩個‘種子’你說我該怎麽辦?”老人不答反問。
“你在練邪術?”林書說。
“什麽叫邪術?”老人還是繼續朝着我們走來,“邪術是對人有害無意義的,但是這對我有好處,你們殺了我兩個這個賬怎麽算?你們用什麽賠償我?”老人用手指着我們。
“你這個妖怪,在這放鬼殺人還有理了?”平指着那個老人,
“真厲害,這就看出來我不是人了?有點本事!”老人的臉突然變形了,鼻子微微凸出來,腦袋慢慢縮小,臉上迅速長滿了黃棕色的毛發,他的小眼睛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森森綠光,他的腦袋變成了一隻黃鼠狼的模樣。
“诶呀媽呀……”鄭老闆又一次跌坐在地上眼淚吧嗒吧嗒的。
“呵呵,我早就看出來你不是我的朋友了!”平看着那個妖怪,不怒返笑,“你如果一直用他的身份活下去,我是不會戳穿你的,但是你卻要出現在這。”
“他是誰你認識?”我問平。
鄭老闆他嘴巴顫抖着吐出來幾個字:“他是……新建樓盤的老闆。”
“那你爲什麽不在那個時候就戳穿我?”它咧着嘴吧,嘴巴裏的唾液慢慢的滴下來。
“我隻以爲你是在想辦法融入我們,沒想到你居然用我們做你練邪術的引子。”平說,“我不戳穿你是因爲你冒名頂替的那個人以前是我的朋友,他早在五年前就得了肺癌晚期,醫院都不收留他了怎麽可能還活着,而且我們見面的時候你完全找不到他待我的态度,像是變了一個人,我當時就懷疑你了,再加上我在你的辦公室聞到一股騷味,我就确定你一定不是我朋友。”
“人妖不能共存你不知道?都是相互利用的關系,我借機化成他的模樣事他自己要求的,我也沒辦法,而且他說了我變成他隻要不碰她老婆其他的事情都随我,我有錯?”它冷哼一聲,“你們壞了我的好事看我不殺了你們重新修煉!”
“沒想到賣給我樓盤的人是妖怪,诶呦卧槽,這怎麽這麽亂啊!”鄭老闆縮在牆角,像極了失足婦女被警察抓捕時的場面。
“師兄!”林書看着平。
“嗯!”平對着林書點頭,“想殺我們,你等下輩子吧!”
“那就瞧瞧吧!”妖怪把寶貝瓶子放在腰間,衣服陡然消失變成了毛,身後還豎起了三根尾巴。
“狐狸?”我自己問到。
兩人一妖碰撞在一起,那隻狐妖身上的毛發無風自動,看起來特别的霸氣,他張開嘴吐出了一口黑氣,黑氣中出現一個和他外形一模一樣的另外一隻狐妖:“二打一未免太不公平了。”
“少廢話!”平先過招以自己的力量出了一拳發在本體上,它被揍飛了老遠,一個箭步騎在了那隻狐妖的身上,“我們以德服人,你如果下次不再作惡我們願意放過你,但如果你還作惡多端我便把你大卸八塊!”
“說什麽廢話!”狐妖化成一道黑煙後又出現在平的正前方,“你們這點道行和我鬥沒那麽簡單。”
那狐妖手平伸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一隻寶劍,寶劍出鞘發出‘蒼琅琅’的響聲,無光自己散發出刺眼寒光。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用冷兵器?”林書說話間就用一個定身咒把剛才吐出黑煙幻化出來的狐妖定住了,“你聽我師兄勸要不然你真的就……嘿!”林書話未說完那狐妖就已經把劍鋒對準他向他這邊刺來,劍劃破空氣,帶來的勁風把他頭發都吹散了。
林書眼疾手快,身體反應跟得上,測開身子躲避了狐妖的攻擊,平随手抓住了狐妖的尾巴用力一拽,把它的尾巴别斷了。
狐妖疼的摔倒在地直打滾:“爺爺饒命,我不懂事,求你放了我吧!”
“已經晚了!”平就要發作林書制止了,“現在狐妖成精怪不容易的,國家都不許動物成精了,放了他吧。”林書松開平的手,平也把手松了回去。
“知錯能改就行!”平他說,“你如果犯事到我頭上你别想在讓我放了你。”
那狐妖連忙跪下來扣頭:“多謝大師不殺之恩。”
“你回去别再以我朋友的身份了,他已經死了,你做個障眼法死掉吧,回去好好躲在深山中修煉,如果不然後果自負。”
“多謝多謝!”狐狸眼睛轉的滴溜溜圓,正打算化作一陣風跑路,平卻伸出手,它明白平想要什麽便把自己腰間的葫蘆瓶子給了他。
“我這裏又符咒一枚,你把它吃了,你以後如果再做這種邪門的事情,不用我出手你就會死了,如果你不吃今天你就休想走了。”
平拿出一道疊成三角形的符,狐妖拿起來有些由于,但沒辦法自己命在别人手裏,可符剛入口,它就幹嘔出來了。
“這符入口就滑,你别想假裝吃下去出門再吐出來!”平說。
“多謝大師,我記住了!”狐妖磕了個頭便走了。
狐妖幻化成黑煙之前他向我們這裏掃視了一下後便化爲黑煙,我在他眼神裏看到了一起憎惡。
“狐狸尾巴!”林書抓起地上的尾巴,“今年冬天能做個圍脖。”
平轉身對鄭老闆說:“應該沒事了。”
說話間四周環境發生了變化,原本鋼筋腳手架到處都是現在全都消失了,一切回到了來時的樣子,除了地上的一泡尿痕和林書手中的狐狸尾巴:“我這裏又十道符咒,裝修的時候你安排人在這件房子的牆上鑿十個窟窿,把符咒放進去,想怎麽放就怎麽放,記着一個窟窿一個符咒。”
“奧,是是是,平大師真的是謝謝你了!”鄭老闆眼淚都留下來了,“大師,你們真的是活神仙啊,我真是大開眼界!”
“活神仙可不敢說,那鄭老闆明天你們就可以開工了……對了,明天還不行,等天亮了打電話給那個警察,林書交給你了該怎麽說你應該明白。”平說。
“你們就這麽把狐狸精放了?”鄭老闆問。
“得饒人處且饒人。”平說着話便朝着樓梯口走去。
回到家已經是淩晨三點半了:“走沖涼!”還沒下車,林書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拽出車子了。
“着什麽急啊?”我說。
“沖涼睡覺呗!”
我們兩個沖完澡,手裏抱着一瓶啤酒:“熬夜之後喝一瓶啤酒再睡覺才叫爽,幹杯!”
“平給那個妖壞吃的符真的那麽厲害嗎?”我打聽到。
“這符咒嘛大多都是有效期在一瞬間,沒有延長效果的,所以說這種控制人的符咒壓根就不會存在,這屬于一種心理壓力的幹涉,具體叫啥我也忘了,不過就算它繼續爲非作歹我不一定遇到我們它就死,世上有本事的千千萬,碰上他們也得死,要不是師父教育以德服人,我們早就把他們滅了還用費那麽口舌?”他把瓶子裏的酒又灌了一大半下去。
“也就是說騙它的,看樣子他挺厲害的,放走他這真的沒有事嗎?”我說。
“絕對沒事,你就放心吧。”林書把酒喝了下去,“你怎麽不喝啊?”
“我這不是在想事情嗎?話說你明天打電話給那個胖警察後會發生什麽事?”我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到時候後有消息肯定會告訴我們的,我看這個鄭老闆臉色不好看,懷疑他今後可能會有血光之災。”
“真假的啊?”我說。
“當然是真的了!”他看我酒不下去一生氣把酒瓶子奪去了,“你不喝我喝。”
就是因爲放了狐妖,今後還會和它有瓜葛,剪不斷理還亂是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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