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趕屍


四周的黑暗,瞬間被黃色有些刺眼的光芒驅散開來,我都看不清前面的景物,隻有耳朵可以分辨聲音。

一聲窸窸窣窣好像甩床單的聲音在最亮的地方傳了出來,平已經到了老太太身邊了,應該用那塊布把她裹起來了。

接着我是一大串聽不懂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種經文,隐約聽到‘媽咪媽咪哄’之類的聲音,念畢,光圈四周的地上冒出熊熊大火,将可他們兩個人包裹在一起。

“地火……破……元……訣!”火光裏一個被布包裹起來一人多高的東西被扔了出來,我順手把它抱住,國光熄滅,平坐在裏面正閉目養神打着坐,“容我休息一會……”

平嘴巴裏突然噴出黑色的液體,我一聞是血腥味,不好平吐血了:“師父,你沒事吧?”

“不防事,剛才用力過猛,精氣外洩……”平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就别抱着老太了,把她立在地上。”

“他不會摔倒嗎?”我問。

“你聽我的放在地上,他不會倒的。”

我将信将疑的把裹得和粽子一樣的老太太杵在地上,果然,她站着了:“下面怎麽辦?”

“你過來。”平朝我招了招手,我走到平的後背,“今天,算是實習期結束,你以後就正式成爲我徒弟了,怎麽樣感覺還好吧。”

“嗯?還有實習期?”我愣了一下。

“這當然,畢竟是工作嘛,有實習生和正式工的區别,你雖然膽子小,不過心細膩聽我的話,這樣的人我們很需要的,你太奶把你推薦給我真的沒錯。”

“原來是這樣啊!”

“看好了,咱們現在就回去。”平雙手從左右口袋裏拿出兩道符,雙手結劍将符咒貼于老太太的太陽穴位置,他以眼睛瞪着她的眼睛位置,大聲叫到:“給我起來!”

說話間,這裹在老太太身上的布陡然間化成灰燼,在地上留下點點火光,似乎是被符引燃的。

恍惚間兩道亮光從老太太兩眼射出,随即消失了,她擡起腳有些機械性的朝着我們走開,從見到老太太到降服也才過了不到40分鍾,距離十二點還有很長的時間。

出了地鐵,呼吸到新鮮空氣真的是件惬意的事情。

“我去叫個的!”平拿出手機準備叫的,别說打的軟件真的很高端,不到一分鍾就有一出租車朝着這裏開來。

車裏傳出了鄉村非主流的低音炮說唱的勁爆帶感節奏:動次打次~間開到我們面前,司機伸出頭朝着我們這笑臉相迎,可是就是這麽一看他的臉頓時白了,連忙加油門跑走了,就聽見一聲驚呼蓋過車中的低音炮節奏:“鬼啊!”

“這人有病吧,我們大活人站在這說什麽鬼啊。”平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老太太一眼,“是哈,她叫太白了……啧啧,怎麽辦啊!”

說話間,又有一輛出租車來了,他停下車,把頭伸出來看向我們這邊,還沒等司機發作我搶過話茬:“這位司機,她是我奶奶,我和我叔出來找她的前些天走失,你看她臉這麽白是因爲之前睡在大馬路上的原因,凍壞了,她的眼睛患有眼疾,看不見,所以總是把自己的壽材穿在身上,對了她不會說話,因爲耳聾。”

“呸……”司機吐出了一塊嚼爛的口香糖,“是你們要打車的吧?”

“是是是!”我說。

“那上車吧!”司機說。

我們三個人上了車,司機總是時不時擡頭看眼在最後排坐着的老太太,從他眼睛裏似乎看出了一絲不自在。

“我能開音樂嗎?”司機說。

“随便吧。”平說。

“什麽音樂都可以嗎?”司機問。

“嗯。”

司機打開車載音樂,隻聽得前奏十分耳熟,一時間想不起來,一連串重金屬打碟的音樂過後,出現了念經的聲音。

dj版大悲咒

“大悲咒?還是dj版本的?”我驚歎一聲,“司機,我們可不是鬼啊,再說了這dj版的除了聽着帶感感覺沒什麽用。”

“你不知道嗎,基本上跑夜裏面的出租車司機都人手一首dj版的大悲咒,多帶感多提神啊。”司機似乎很健談,見我們開口。便把話匣子打開了,和林書差不多話匣子開了很難關上,“你們口音應該是江蘇一帶的人吧?”

經過司機這麽一說,我似乎記起來了,原來上一輛出租車司機車廂裏放的也是這個dj版的大悲咒。

說話間,車子就開進了歪歪扭扭的巷子裏,平請求司機說到:“司機,你幫我們朝裏開吧。”

“這裏面不太好開,别把别撞壞了。”

“開過去送到家門口額外給你50,怎麽樣?”平說。

“爲什麽?”司機奇怪的問。

“朝裏面開開,不想讓老人家走太遠的路。”

“你看見前面亮燈的人家嗎?”平指着老太太的家。

“好吧。”司機認爲這50塊錢太好掙了以十分精湛的技術把車子開進了深巷子裏。

當司機把車開到亮着燈的門口時,他的臉蹭的一下變白了,他眼前豎着一排長長的花圈路,他側着頭看向了正屋,他不看還好,可以他忍不住自己看了,就見正屋是一個靈堂,靈堂中央擺着一口棺材,棺材正對面的牆上貼着一張黑白放大照片。

司機咽了口唾沫,想朝身後看,可是平早就看到他的一舉一動:“小夥子,你聽我的話還是别回頭了,就這樣吧,我把錢給你你直接走吧,一共一百塊錢不用找了。”

平從錢包裏掏出一百塊錢,遞給了司機,司機顫顫巍巍的接過了錢,他看向老太太的背影此時正被我們攙扶着走進了靈堂。

“啊……”司機尖叫一聲連忙調轉車頭,在不損傷車體的情況下逃之夭夭了。

我們下了車,中年婦女和秃頭男人走過來見自己媽媽和正常人一樣走過來不禁流下了眼淚,他們下跪對她說了好幾聲對不起,不管哭聲怎麽的凄慘,可老太太還是空洞的望着他們,不露一絲表情。

“大仙,大仙,神仙!”中年婦女說,“你救活了我媽媽,可她怎麽不說話呢?”

平搖頭:“人死不能複生,我隻不過是把他‘趕過來’而已,她還是死了,你們也别責怪自己,這是老人家自己的命數。”

就在這時,身後出租車裏傳開了一聲尖叫,當我們聞聲看去的時候車子早就無影無蹤了。

“她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了嘛?”婦女眼睛已經腫了,“我不相信我老媽已經死了,大師你一定是開玩笑,别逗了大師。”

“你摸這!”平讓婦女摸老太太的身子,“你知道了吧!”

婦女又哭了,活人是有溫度的,隻有死人是冰涼的,甚至比常溫還要冷:“大師,有你在幫着我媽處理後事我很放心啊。”

“沒說這些了,你回去吧。”一聲你回去吧後,老太太筆直的朝着棺材走去,她身體比活的時候要敏捷很多,輕輕一躍便入了棺材,随後躺了下去。

平走過去把錦被蓋過老太太的腦袋:“我已經把老太太找回來了,其他的事情你們做吧,我和徒弟現在要回旅店休息了。”

“大師,你爲我們家做這麽多事我該怎麽報答你?”謝頂男人說。

平擰眉看着婦女和中年男人,努了努嘴有些意味深長的說:“你們好自爲之,以後做事多商量商量,報答的事情……倒也沒什麽,反正我也是收了你們的錢了,五萬塊錢很值的!”他打了個響指,“走吧,楊威。”

響指聲響起四周有一點奇妙的波動,很快就消失了,看來他是把神兵收走了。

“你說賓館?你什麽時候訂了賓館?”我問。

“今天中午,現在已經結束了一大半了,她徹底起不來了,以後的事情容易多了,再停屍兩天,第七天得下地。”平點了根煙,“嘿,我抽煙沒勁,要不你也來一根。”

“我不了,我爸說抽煙不好。”我連忙推脫。

“抽煙不好?怎麽可能?我覺得挺好的嗎,就來一根,不多。”平說着就把煙戳我嘴巴裏了,“我把火點了,你一陣吸就可以了。”

“奧。”當煙頭被火包裹,我用力一吸,差點沒把我嗆死了我的肺都要咳出來了。

“是用嘴巴把煙吸在嘴裏,然後再吸到肺裏。”平又做了一遍給我看,然而不管他做多少遍我都不會,他似乎有些着急,“慢慢來,沒事。”

說着話,就到賓館了,這賓館的燈光很奇怪有的房間是粉色有的是白熾燈的顔色,平走到收銀台前,敲了敲桌子:“美女,我中午訂了一個雙人房間。”

平把身份證遞給櫃台裏的女人,她看了一下,在電腦裏翻了翻:“三樓301!”

“這是第一間?”平問。

“第一間。”

“這間我們不住,能換一個嗎?”平說。

女人看了眼平,有些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欠:“我們這就還有這間客房是空的了,如果你不住去别的地方看看吧,這個點估計不會有空客房了,要不是留給你我們早就讓給别人了。”說話間門口來了個男人,女人指着男人說,“你們要是不住我就讓給你身後的那個小帥哥了。”

“我們住!”平把押金放在桌上抓起房卡就走了。

“師父,怎麽這麽着急?”我問。

“那男人不是人,讓他住進來肯定要出亂子。”他說完我身後不禁升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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